钓系公主勾勾手,糙汉将军成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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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断腿

手上有了长枪,秦骁也不怕自家亲爹了,站定在原地,随时准备接招。

年轻还是好,秦骁胜了,大将军只好随秦骁自己折腾了。

秦骁将长枪扔到侍卫手里的时候,就听到他那已经走出了七八米远的亲爹喊了句,“别把咱们一家折腾死了就行。”

次日,安乐去找魏景帝,说想要了解两个驸马候选人的脾气秉性,不想只知外貌,不知秉性,婚后不和,故而邀请他们一起去京郊的清骊山游玩。

魏景帝觉安乐的话有理,准了。

帖子从皇宫中送到丞相府和护国大将军府上,两位候选人都紧锣密鼓地准备了起来。

“让人盯着沈明谦,他一出府,就找机会打断他的腿。”秦骁手里拿着个木块,似在雕琢什么东西,漫不经心的吩咐道。

“是。”

去清骊山的清晨,安乐梳妆打扮好后,便乘着马车,从宫里面往外走,到了宫门口,车子停下,便听到了秦骁请安的声音。

安乐等了一下,依旧没听到沈明谦的声音,抬手掀开了侧窗的帘子。

“公主在看什么?”秦骁骑在马上,微微低下些头,心情很好的问道。

“沈公子呢?”

秦骁这次听到安乐问沈明谦,半点不生气,唇角依旧勾着,“刚刚沈府的人过来托我告诉公主,沈明谦摔断了腿,不去清骊山了。”

安乐皱眉,摔断了腿?

怎么会那么巧?难道说,昨日的话都是假的,是用来恭维自己这个公主的?实际上只是不想来而已?

“你怎么没摔断腿?”安乐不太高兴的将帘子甩下。

“臣身体好,功夫好,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摔断腿。”秦骁能察觉出公主对他的不一样,是嫌弃,但是嫌弃的不一样。

里面自带一种熟捻感。

不像刚成婚时的安乐,更像和自己成婚两三年的安乐。

两人抵达清骊山脚下,安乐下车,避开了秦骁伸过来扶他的手。

两人不急不缓的往山上走,多数时候都是秦骁在说话。

“公主,热不热?”

“要不要喝点水?”

“需要歇会吗?”

“这的水很清,很凉,手伸进来很舒服,公主要不要试试?”

上一世,秦骁话也这样多吗?好像没有,他们婚前没有相处,婚后第二天自己便厌上了秦骁,秦骁自然话就少了。

但现在自己也很嫌弃秦骁……男人果然贱,得不到之前热脸贴冷屁股也愿意。

安乐心思没在走路上,一不留神忽然没踩住上面的台阶,“嘶——”地一声,瞬间便要跌坐下去。

但在倒下去之前就被秦骁接住了。

秦骁手脚很快,单膝蹲下,将安乐放到自己大腿上坐着,手指灵巧快速的将安乐的鞋袜脱了下去。

丹桂等人远远追在后面,看到前面的情况,便迅速的跑了过来。

只见公主的脚腕红肿了一大片。

“骨头没事,脚腕扭了。”秦骁手指在安乐的脚腕上捏了几下,手指挂着安乐的鞋袜,一把将安乐抱了起来,往一边的小路走去。

安乐皱着眉,想要发作,但是疼的厉害,没那个力气了,她只想赶紧回去看太医,“立刻送本宫回宫。”

秦骁没理会安乐的话,在小路上走了几步,到了小溪边,便蹲下,如之前一般将安乐放在自己腿上,想将安乐的脚腕在清凉的溪水里面泡泡,却遇阻了。

“脏。”安乐缩着腿,不肯伸过去。

“干净的很,附近的百姓都会挑水回家喝呢。”秦骁手上用了些力气,终究是安乐的脚腕泡进了水里。

下山时,安乐是在秦骁背上的。

宫女背不好自己,侍卫又不方便,秦骁其实也不方便,但是……谁让俩人上一世做了几年夫妻呢。

还是嫁秦骁吧,那些习惯,自己好好说,秦骁没准会愿意改的。

送安乐回宫后,秦骁被魏景帝狠狠的骂了一顿,回家后,又被大将军骂了一顿。

一个骂他没照顾好安乐,一个骂他把人家丞相府的公子打了。

秦骁坐在椅子上,左耳进右耳出的听完他爹的谩骂,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让人打断了沈明谦的腿?”

自己派去打断沈明谦腿的人,又不是明面上的人,就算有人能猜到,也拿不出证据。

秦骁继续用刀刻着木头,余光注意到大将军被自己的话梗住了,最后背着手,一边骂一边往外走,“我是你老子,你想干什么老子能不知道?”

又过了两日,安乐召秦骁入宫,两人坐在御花园假山上的亭子中。

安乐将自己早早写满字的纸递过去,“秦二公子若是同意,便签字画押吧。”

秦骁拿过纸,阅览完,笑了,“公主要管臣这么多?吃饭、穿衣、沐浴......”

秦骁尚未念完,安乐便用团扇敲了下桌子,视线所过秦骁的头发,似在提醒秦骁在马球场时乱糟糟的头发,“本宫喜洁,若是驸马不能做到这些,本宫不若不嫁。”

“要签快签,别说话。”

秦骁拿笔沾墨,签好自己的名字,将纸放到安乐面前,“公主可满意了?”

上一世,他也知道安乐喜洁,但有些时候不太想那么讲究,终究惹得安乐嫌弃,安乐也不愿与他好好说话,自己又吃软不吃硬,自是不肯改。

两人互不让步......自然相处的也并不算好。

也不知上一世自己死后,安乐会不会哭......还有,会不会改嫁?

秦骁这些天每每一想起这个可能,都气的想要死而复生。

噢,对,他已经死而复生了。

“满意了,”安乐看着纸上秦骁的名字,眼睛弯了弯,待墨迹干透之后,亲自将纸叠好,收了起来,“婚后,你在外面如何本宫不管,在家里都要听本宫的,你已经签字画押了,必须遵守,明白了吗?”

“臣明白,”秦骁看着安乐笑,心里也忍不住高兴,“公主能否别本宫、本宫的,怪疏离的,臣听着心里难受。”

一句话,让安乐瞪大了眼睛,多看了秦骁两眼,似乎没见过这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