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分头行动!命运的驱使!?
那个黑衣人拉着秋合快步离开了这里;而另一个人将茉枫拽到了阳竹面前,好几个身材健硕的西装男将茉枫团团围住,使本就不亮的房间变得更加昏暗无光,他没法逃脱,看来这场交易并非平等…
“你想发财吗?”尽管阳竹戴着墨镜,但茉枫依然能从幽暗的镜片中隐约看出那种诡异的眼神,想一头伺机而动的野兽:“你的从亚克兰帝来的,对吧,你叫什么名字”
“茉枫”茉枫断定面前的这个人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你看起来并不差钱,不过,你难道不想变得更加富裕吗?毕竟有钱可以为所欲为!”阳竹说着大笑起来,那是得意而又虚伪的笑
茉枫只是盯着阳竹,没有说话,脑海中不断回想着秋合的告诫。茉枫明白,这些话术阳竹已经说了无数遍,并且面对的都是一些知识匮乏并且自制力不足的富人……真是可悲
“你在犹豫什么…?”阳竹突然把声音压得低沉:“我从来不会对一个我不信任的人说出我的底牌,可我信任你…”
“我可以教你如何作弊去赢下那些人的天金,不过…作为报酬,我需要你替我做一些事”阳竹冷冷说到:“这件事成功之后你可以直接拿着钱离开…”
茉枫明白这不是选择题,无论如何他都只有一个选项
阳竹说罢从沙发下拿出一个镶嵌了许多宝石的箱子,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由一边的男人将其打开,里面是整整齐齐的天金
“这里面有一百万…信不过我可以现在清点”阳竹将箱子推向茉枫:“你应该很清楚,这个机会只有一次……”
阳竹没有任何强迫,但迫于压力,茉枫别无他法,但他已经见过秋合可怜的模样,他不会像那样
“…”阳竹两手一摊,原本向前探望的脑袋收了回来,靠在沙发上:“看来你没有机会了…”
阳竹刚准备拿出枪杀死茉枫,周围人的也害怕地退了几步,但茉枫从箱子里拿出一叠天金
“好,我答应你”他笑了笑
———与此同时,秋合这边——
黑衣人将秋合带到了奇天大楼的第十层,运气在这非常重要,这里以轮盘为赌法
突然间,秋合感觉水汽非常重
秋合对这里非常熟悉,在第十层中有三个小层:第一小层是简单的以天金为赌注;第二小层是以身份为赌注,完全输掉则会被降为奴隶;第三小层则是以生命为赌注,虽然残忍,但从不缺乏赌徒
不过大多数理智的人不会去冒这个险,但层数越高,获得天金也就越丰厚,一些已经输光所有天金的人会铤而走险,走向第三小层,但没有人能在那个地方活着走出来;没有一些能力的人在这里绝对只会像败犬一般苟延残喘,最终以难以想象的结局收尾,欺骗的恶臭味弥漫在这里的每一处地方,散乱的赌桌上、周围人的言语中、空气内、酒精里,无处不在,在死亡面前经不起任何感情的考验……
“轮盘地狱…?我已经来到这里三次了,你们的老大还真是喜欢多此一举”秋合看着眼前癫狂的赌徒,不屑地笑到:“轮盘最大的作弊者并不是那个转轮盘的人,也不是轮盘本身就存有机关…真正的作弊者,在第十一层…!”
黑衣人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了一句:“阳竹大人有他自己的安排……”
秋合感觉到周围的水汽不断加重,重重地叹了口气:“这次,我十分有把握,回去告诉你们的老大,这一次没人能阻止我”
突然,一张赌桌被掀翻,桌上的天金和筹码散落一地,一些昂贵的红酒也被打翻了
“我不赌了…!我不赌了…!我要回国!快发我回去!”一个身着肮脏的西装的男人怒吼到:“你们绝对是一伙的!把我的钱还给我!”
所有人都被这突发的意外吓了一跳,虽然如此,但这是常有的事,没人会过分在意;不出意外,这个男人会被带走,至于带到哪里,这就不得而知了。很多接受不了从贵族一夜之间跌至奴隶的人,要么在失去一切之前让其他人也失去些什么;要么独自承受,将命运托付给那不存在的神明…
秋合对此习以为常:“神明吗?如果真的有的话,倒是出来让我看看…”
“他的气命不多了…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角落,微微摇了摇头:“气已尽,命当绝,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了…”
站在秋合身边的黑衣人上前逮捕引起动乱的男人,秋合则是看向一边的老人,看见他的孤独坦然,独自闭着眼,仿佛与周围的气场格格不入,一件单薄的白褂披在身上,但难藏他的不凡之息
但水汽也随之加重,渐渐压的秋合喘不过来气,但周围的人似乎没有影响
老人发觉有人在看着他,睁开半闭着的眼,一瞬间,一股清爽的气流扑面而来,秋合跌倒在地,那一刻,秋合的内心仿佛被一条清澈绵长的溪流穿过,又像是被猛烈的洪流冲刷,如同接受心灵的洗涤,变得干净而又纯洁
【水居·止】
秋合能明显感觉到面前的老人非同寻常,他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警惕,在这里几乎没有人的内心是善良的,如此强大的人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威胁,极大的威胁
秋合摸出藏在裤带中的匕首,攥在手心里,紧紧贴着大腿,这个过程几乎没有声音,并且很快
“你在看着老夫?”老人只用一只眼看着秋合,手指对着他比划着些什么
“毫无疑问…你是秋云的后人”
秋合隐藏匕首的手中突然溢出许多水,将裤子浸湿,他急忙查看,手中的匕首竟化成了一滩不知从何而来的清水
“什么?!”秋合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怎么会…!?”
老人随手将匕首丢在秋合面前,笑了笑:“哈哈…孩子,下次不要弄丢了”
秋合在震惊之余去拾起匕首,但在马上碰到匕首时,竟又化成一摊清水,转眼间,匕首又出现在老人的手上:“哈哈…跟秋云一模一样”
秋合被当成无情的玩具,还没缓过神来,手中残留的水珠和裤子上被浸湿的部分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它们居然汇聚成一滴巨大的水珠,回到了老人手中,然后将其吸收
老人缓缓站了起来,佝偻着背走向秋合,将匕首递给他,但依然只睁开一只眼睛,仔细打量着秋合:“你是秋良…?不,不对,他应该没有这么年轻,你应该是秋良的儿子…或者是秋月的儿子”
秋合并不想回答,接过匕首藏回了裤带
秋合猛地意识到,眼前的老人或许比阳竹更强大,从老人呼吸的气流中秋合发现,他的呼吸极其稳定,稳定得不像话,仿佛一尊大佛矗立在那
老人观察完后站直了身体,秋合再次被震惊到,老人的身高足足有一整层楼那么高,秋合挺直了背才快有老人的腿高
老人居高临下地盯着秋合,一种无法言表的威严直冲秋合的心脏,他连一口大气也不敢喘,只能弱弱地仰看着老人
“人神不可见、人神不可通,你能看见老夫,一定是有过人之处,老夫终于等到你了,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老人的嘴没有动,但秋合听得一清二楚
“上天…?”秋合喃喃到
“天者,命也,世界上本没有人能看见神,但一旦看见神,那就必然超脱世俗,这是时、质、能、命四者相结合的成果”老人又叹了口气:“虽说超脱世俗,但时间也有长短之分,你是秋家之后,没有神力,遇见老夫也难以做到一步登天,毕竟秋家是唯一一个没有被赐予神力的亚克兰帝内族”
秋合似懂非懂,但老人已经从威严变得慈祥,虽然只睁开一只眼,但眼神依旧锐利,似乎一切事物都逃不过他的眼神
“是…”秋合仰望着老人:“是…是神吗…?”
“是,老夫乃水神,天定见约,天要老夫跟着你,但老夫不知道怎么才能辅佐一个无神力之人,但愿你和秋云一样”
老人声称自己无名无姓,自己所辅佐之人的名字便是自己的名字,老人还说了自己是水神中的涧派
涧者,司掌溪卒者也,汲夜雨润之,溪者,轻也,疾也。故涧者以轻快而著。
老人本名司荒,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人替他取的了,他自己也忘记这个名字的寓意。
在亚克兰帝帝国建立之前很久很久,老人就已经存在了,至今已经五百三十六岁,老人上一任所辅佐的对象是当今的寒水之神,据说寒水之神也存在了非常久,习得了涧者的轻快,又融合了自己的寒冷与锋锐
虽然老人的力量以轻快著称,但在必要时刻,能做到以缓制疾,缓缓流动的水在他的手里更能一展威风,任何事物在他的手里都是缓而稳、疾而锐、变化无常
一人一神都不敢相信面前的会是自己未来会一直要跟随
这究竟是上天的安排?还是你我的缘分?让秋合遇到了真正的神,这让秋合也觉得非常的离谱。不过,他们都相信,这一切都是必要的、有关联的……
天者…命也;命者…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