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从东海开始磁场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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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雨打芭蕉

九蛇岛。

中央餐厅。

九蛇岛的女人们齐聚一堂,共同享受这难得的美味。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虽然平日里,大家吃的最多的就是海王类料理,但如此大个的章鱼海怪,她们还是前所未见。

便是放开肚皮,让全岛上的人民一齐来吃,怕也是要好几天才能全部消灭。

而在餐厅的一角,可雅她们几个也参与了这场盛宴。

明白上,她们是被汉库克邀请而来,是岛上的贵客。

但实际上,这种说法更多是为了照顾汉库克的面子。

不然,真说汉库克被外来海贼打败,那丢人的可不只是汉库克本人,便连九蛇岛的人民,都会对女帝失去信心。

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混乱,只是想想就能明白。

不过,既然提到汉库克,那她现在又在哪了?

这么隆重的庆祝宴会,主人居然不在,这是否有违待客之道了?

不止是汉库克,便连无量海贼团的船长拉欧,此时也一样没有出席。

这样的巧合,便让事情变得似乎有趣起来。

餐厅内,一片欢声笑语。

被蒙在鼓中,九蛇岛的人民就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尽情地享受着眼前的美食。

只有少数人,像是纽婆婆,和桑达索尼亚,玛丽哥鲁德她们,才能大概猜到两位首领为何缺席。

不过,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样,就是她们对此心知肚明,也依旧是没能力改写。

这让她们只能用力咀嚼食物,将胸口潜藏着的气愤,全都发泄到眼前的热烤章鱼腿上。

空气中,弥漫着烤章鱼的香气。

吃到尽兴时,几位九蛇战士还大声的唱起海贼们的经典曲目,也就是那首宾克斯的美酒。

“呦嚯嚯嚯,呦嚯嚯嚯……

呦嚯嚯嚯,呦嚯嚯嚯!”

餐厅中的气氛热闹非凡,而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在岛上最气派的建筑中,却又是一种别样的氛围。

角落处,不知是什么种类的熏香在慢慢燃烧,散发出一股仿佛泥土和木香的气味。

这甜美的气味,便如同这房屋的主人,都是那么的充满魅力,那么的让人迷恋。

看房间里的种种摆设,很明显,这里便是女帝汉库克的寝宫。

按照岛上的规矩,除了三姐妹之外,也只有纽婆婆有资格前来这里。

但今天格外不同。

寝宫之中,竟破天荒有外人闯入,更要命的是,这还是一个男人!

仿佛一位勤勤恳恳的老农,拉欧不辞辛劳,播撒雨露滋润大地。

眼中带着最崇高的敬意,欣赏着这件举世无双的工艺品。

线条优美,肌肤如白羊绒般柔滑,汉库克的迷人的背部,便宛如一幅精致的画卷将人吸引。

只是,在这美丽的画卷上,偏偏存在了一个巨大污点。

天翔龙之蹄!

这是天龙人的专属纹章,被天龙人所饲养的奴隶,都会在身体的某个部位,烙印上着下等人类的证明,食用盐都无法磨灭的印记!

童年时被人贩子拐卖,汉库克便有着这个印记。

可于拉欧而言,天龙人的印记实在太过碍眼。

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就不准别人的印记,印在自己的女人身上。

哪怕在他眼中,汉库克只是玩具。

但就是这个玩具,拉欧也要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上边!

全能的磁场转动力量,让强者可以在七十五重天,去改变自身的DNA和染色体。

即便只有五十重天力量,也可以将自身的身体结构改变。

虽然现在拉欧改变的是别人身体,但不涉及DNA,不涉及结构,只是最外层的表皮,便是十重天以下的他,也能够轻松做到。

“磁场转动!”

用手抚上那暗红色的烙印,拉欧催动力量,将其抹去再重新绘制。

感受到背部传来的痛苦,汉库克默默咬牙忍受。

疼痛,屈辱,憎恨,还有……快乐。

种种复杂感情充斥心间,汉库克便说不出这是什么样的滋味。

不过,发生了这档子事后,她脑海中对天龙人的恐惧,竟然是在慢慢消散,逐渐转变为另外一张脸。

一个正在她身上耕耘,正在将她侮辱的脸!

……

夜幕降临,九蛇岛上的宴会终于接近尾声。

九蛇岛的人民摇晃着手臂,恭送着无量海贼团的离开。

“终于……离开了。”

遥望海面,看着那艘逐渐远去,慢慢消失不见得无比敌号,纽婆婆总是能把心揣回肚子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她甚至有了战死的决心。

好在,她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没能发生,九蛇岛上的人民,依旧是可以安定的生活。

而在她的身边,两姐妹可没她想的这么多。

在确定无量海贼团真的全体离开,尤其是那个男人消失不见后,两姐妹立刻来到女帝寝宫,连招呼都没打,就用手推开房门,直接闯入进去。

“姐姐大人,你怎么样了!”

语气充满关心,桑达索尼亚和玛丽哥鲁德,就很关心她们姐姐的情况。

只是看着地上那件撕碎了的旗袍,还有大床上的一片狼藉,两姐妹便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心中对此悲痛不已。

脆弱,可怜,身体蜷缩在被子中,可怜兮兮的汉库克,便宛如一个被人遗弃的小狗。

任何人看上一眼,都要大为心痛。

“那个该死的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他呀!”

连牙齿都要咬碎,玛丽哥鲁德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气愤至极的她,竟然连长发都在如毒蛇般摆动,发出嘶嘶的可怕声响。

相比之下,桑达索尼亚就心思敏锐的多,用手扯了下妹妹,眼神示意对方别再说了。

她细心观察到,汉库克对拉欧充满了恐惧,只是听到名字,汉库克的身体就瑟瑟发抖。

在这种情况下,她知道不能再将姐姐刺激。

也不管玛丽哥鲁德同不同意,她就直接将人拉走。

免得性情暴躁的妹妹再说出什么胡话,让汉库克的身心更加痛苦。

她们两人离开,纽婆婆才刚刚赶到。

望着满脸泪痕的汉库克,她再次深深叹了口气。

“唉!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