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岛国要来装逼？
南部战区部。
“叮铃铃，叮铃铃！”
于首长放下了手中正在演算的笔，伸手接通了电话。
“喂！老郑，接到江尘了吧？”
“接到了，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现在搁厂里边检查设备呢。”
郑国方走在路上，举着电话回应。
“没出什么事吧？”首长问道。
“这能出个什么事？我看那小子还算沉稳。”
郑国方捂着嘴巴和耳朵小声问，生怕被别人听了去。
“不是，老于，你给我透个底。你让这小子来这里干嘛？”
这的确是令郑国方疑惑。
厂子都废弃多少年了，现在又重新派过来一个接班人。
“我看你这事儿干得有些不厚道啊！”
“你给他十个亿资金，应该是要干大事吧？”
于首长举着电话：“的确是大事。”
“但是你又给人家弄来这鸟不拉屎的七厂，就这老旧的设备，你让人家能做什么？”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郑国方语气突然有些激动起来。
“你指望就这些东西能搞什么十个亿的大项目。”
“你这不是害人前程嘛？”
于首长呵呵笑着回道：“哪有鸟不拉屎，七厂这不是有你嘛！”
“少来！老实交代！”
郑国方脚步都走得快了些，语气也变得略为严肃。
于首长这才一脸笑着给郑国方解释了一下江尘的帝皇侠外骨骼装甲。
还给郑国方着重分析了一下，其中的难度。
更重要的是，完成后能带来的收益。
听完于首长的解释，郑国方心里更是刷新了对于首长下限的认知。
“卧槽，老于你是真坏了心眼子。”
“不过，你确定那小子真的能搞成？”
首长解释道：“你是不知道，那一份设计图有多详细！”
“现在，本体的设计图，已经提交给了技术部，让他们抓紧破解呢。”
“现如今，只有这小子一个人，全部理解并且融会贯通了上面的技术，毕竟这就是人家设计出来的。”
首长叹着气。
“我们破解的小组，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上面的错漏之处。反倒是在许多地方难住了。”
郑国方也有些惊了：“连你也没看透？”
“我这不才想办法把他弄过来，让他先给我们把技术实现了，到时候有成品和工业线在，能大大减少我们的破解难度。”
“怎么不直接让他教你们。”
“人家天才的大脑，你觉得浪费在教授我们这些庸人身上好吗？”
郑国方突然有些语塞，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老于自称庸人，看来这个江尘给他的打击不小。
“嘿嘿，我早就说了嘛，你我也不过是普通人，装什么大高个。”
“欸，你……”
郑国方打断道。
“不过这四舍五入之下，你比他妈白嫖还狠。”
“这种事你他妈的也能干得出，这些年你变坏了不少啊。”
郑国方眉头皱起。
“人家天才的大脑不该浪费在教你们这些庸人上，但是人家就合该被拿来压榨呗。”
“这他妈换个说法，老子还真以为你为了他好呢？”
“别夸我。”于首长歪嘴笑。
“这可是他自己只要十个亿的，我当时本来准备的是至少给他五个大厂配合的。”
郑国方一脚踢飞了路边的石子儿。
“你听见我夸你啦？”
“老子是在夸你妈。”
“教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你他妈把他塞我这里来，跟给了五个大厂有什么区别。”
首长调笑道：“那我把他撤回来？”
“你想得美，肉都吃了，还想让我吐出来。”
郑国方咂嘴：“你们这些玩战略的。”
“心都脏！”
听到这话，于首长就不乐意了。
“你他妈这个玩战术的心更脏！”
“论心脏，谁脏得过你呀？”
“当年七厂准备裁撤的时候，那么多新厂刚健，你就把设备强行给人家送过去了。”
“非要说七厂算是技术入股。”
“妈的人家经费还没批下来呢，你拉着个破机器非要换三成干股。”
“我那机器当时占50的股份都不过分。”
“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嘛。”于首长拍案而起。
“人家自己有资金批下来，足够采买新设备。”
“好了，现在七厂是没了，但是他妈所有厂子都是七厂的了。”
“妈的最后你还把送出去的设备又用他们的钱买回七厂了。你要不要脸。”
郑国方吐了一口痰，然后一边点头，一边加重语气。
“好好好！翻旧账是吧！”
“别他妈忘了，你这位置，还是我帮你上去的。当年要不是我在战场上救你好几次，你早就嗝屁了。”
首长听闻这话，更怒了。
“我他妈当时就是太累了，找个地方解手，结果累倒了而已。”
“就他妈你非要在营里说我饿昏了吃屎，给我背下来找饭吃。”
“害得老子名誉扫地，我至于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婆娘吗？”
“而且，老子也救过你好几次吧。”
“就这个破事，你要叽叽歪歪多久？”
首长咆哮。
这时，一名在首长室外刚要敲门的新来的秘书员，选择了原路返回，并且找了个前辈询问。
得到的答复是：习惯了就好，那俩人隔三岔五就会这么吵一架。都在劝让他们见面干一架，结果每次都不动手。没劲。
新秘书员：这一对，好好磕的样子。
另一边。
郑国方语气严肃地回道：“我只说救过你几次，可没说是这一次啊。”
“还有，你这个秘密，老子能吃一辈子。”
首长：“你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反弹。”
“反弹你的反弹。”
……
没过多久，两人的语气又再次变成了老友寒暄。
“晚上过来喝酒。”
郑国方已经恢复了闲适的姿态，悠闲地在路上走着。
“没空，最近忙得很。”
郑国方很奇怪：“最近南部战区很安定啊，还有什么可忙的？”
首长叹了一口气，“两个月后的军部大比。”
“不过这都还好。”
“主要头疼的是一个月后，有一个国际交流会。”
首长摇了摇头。
“这次上面准备派南部战区作为代表，和岛国那边进行交流。”
说是交流，其实就是双方互亮肌肉，以增加对对方的威慑，和在一些利益交换中的筹码。
首长头疼道：“最近小日子那边貌似在冷兵器上有了技术突破，正想过来跟咱们装逼呢。”
郑国方也是罕见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我也打听过一些，的确牛皮，不太好整。”
“你准备怎么办？”
首长揉了揉眉心。
“还能怎么办？”
“现在大家正在集思广益，看能不能在一个月内想到反制手段。”
“不然到时候可就丢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