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亚空间中的谈话
诺斯特拉莫上的大清洗最终用了一个泰拉月的时间。即便是阿斯塔特们以冷酷的杀戮而闻名，也杀不过来，罪该万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在这段时间，机械神教也开始了对诺斯特拉莫的星球环境进行改造。城市般大小的空气净化装置被建立起来，缓缓地拔除着诺斯特拉莫上无数岁月所积累的各种大气污染。
生物贤者们在大地上泼洒着各种药剂，中和着淤积于地表的各种有毒物质。遮挡着濒死太阳微弱光线的卫星被机械教拆解，上面的各种矿石将会用来重建诺斯特拉莫，一个巨大的人造太阳正在建造中。
“我的兄弟，诺斯特拉莫上的情况处理得怎样了？”一直在忙着处理军团事务的克拉克斯，并没有过多地关注科兹的大清洗。
“清洗得差不多了，就是上面的黑暗太触目惊心了。为什么同样是人类，这个星球上的黑帮竟然会如此的丧心病狂？诺斯特拉莫上的人类，比我在帝国资料中记载的那些被异形占领下的人类活得还要绝望！”科兹不太明白。
“人类的本性就是如此复杂，人类身上有很多的真善美，也有很多的假丑恶，科兹，不要因为眼前的罪恶就放弃了追寻自己的希望。”克拉克斯一脸严肃地对着科兹说道。
“我明白的，克拉克斯，这段时间我的预言虽然还是那么糟糕，但起码我已经看到了一些希望！”科兹笑着说道。
“事情最后的结果都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就如诺斯特拉莫上的罪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形成的。”
“泰拉的先贤有句古话：众生畏果，菩萨畏因，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克拉克斯想起了这句古老的名言。
“好了，我的兄弟，人性的感慨就说到这吧，我们要准备返回泰拉了。”克拉克斯告诉了刚清理完母星的科兹这个消息。
“那么快就得返回泰拉了？可是诺斯特拉莫上的一切才刚开始起步呀！”科兹有些疑惑道。
“在我来找你的时候，我们的父亲已经给我发来了通讯，他找到了我们另外的两个兄弟，第一军团跟第七军团的原体，所以我们需要返回泰拉了。”克拉克斯解释道。
“至于诺斯特拉莫上的情况，让午夜领主留下一部分人手按照你的想法去建设它，留下一个禁军负责监督实施就行了，其他的等见完了我们的父亲跟其他兄弟后再回来也不急。”克拉克斯说道！
（所有阿斯塔特军团上都有一队禁军，其实就是监军。）
“好吧，看来只能如此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科兹问道。
“明天吧，科兹，你先去安排好诺斯特拉莫上的事情，集结随我们一起返回泰拉的舰队。”克拉克斯说道。
“好吧，那我先去准备了，克拉克斯。”科兹说完便安排一应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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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兹集结了午夜领主三分之二的舰队，加上克拉克斯暗影号所属的十多艘战舰一同跃入亚空间，开始返回泰拉。
在可预见的一段时间内，午夜领主军团的实力增长都不会太快。原因很简单，诺斯特拉莫上战斗力最强的黑帮们都被杀完了。
星球上的居民人口大幅度地下降，意味着适龄的兵源变得更稀少。除非午夜领主在新收复的世界上设立征兵点，这要新兵改造完，并征服其他世界，整个过程最快也要四五年时间，前提还得是午夜领主的战争任务难度不会太高，最起码不能跟暗鸦守卫一样，直面一个星区的兽人，克拉克斯思索着。
舰队就这样在亚空间平静地航行着。
“我的兄弟，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亚空间似乎并不像表面这般平静？”科兹用灵能向克拉克斯提问到。
“科兹，人类帝国之所以要发起大远征，收复曾经的失地，就是因为在那个被称为黄金时代的岁月里，人类统治着银河。
由于某些不可知的原因，人类制造的 AI发生了叛乱，黄金时代的理性、科学在这场惊世大战中毁于一旦，而亚空间也在那个时代翻腾起了汹涌的波涛，人类的所有殖民地也就此失联。
所以你的直觉是正确的，不要因为亚空间此时的宁静，就忽视了其下的危险，我们使用的灵能，也是源于亚空间的能量，所以科兹，你一定要注意你的预言，预言是可以被扭曲的。”克拉克斯严肃地跟科兹说道。
“预言可以被扭曲？”科兹疑惑道？
“现在的灵能通讯非常便捷，能够让我们隔着无比遥远的距离进行无障碍的通讯。
但是当亚空间狂暴起来的时候，灵能通讯其实是做不到这般便捷的。经过亚空间风暴的洗礼，灵能通讯里面的很多信息会丢失，所表达的意图也全靠接受信息的人去猜，灵能通讯如此，预言也同样如此。”克拉克斯解释道。
“在我第一次跟随父亲返回泰拉的途中，我的灵能视觉看到了一条体型庞大的虚空鲸，虽然它远远地避开了我们的舰队，但不代表它是友好的。
克拉克斯给科兹提前打上了预防针，省得自己好不容易掰回来一点的科兹转过头又被混沌给忽悠回去。”
“亚空间还真是诡异啊，我在看古老的资料时，船只行驶在浩瀚的大海中的时候，会有许多鱼类在水中嬉戏。
一种被称为海豚的动物甚至还会救落水的人类，那时候的泰拉还被称之为地球，是一颗美丽的蓝色星球，而亚空间之下此时却是如此的平静，甚至见不到任何其他的活物出现。”科兹说道。
“好了，科兹，不用考虑那么多，亚空间的生物不敢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无非就是惧怕我们的力量罢了，至于那些鬼鬼祟祟不敢真面目示人的家伙，敢蛊惑我们直接碾碎就行了。”克拉克斯说道。
“克拉克斯，你说的对，回到我在诺斯特拉莫上的方法就行了，杀就对了，一个人杀不过来就带着午夜领主一起杀，午夜领主不够，这不还有暗鸦守卫，还有其他军团吗，哈哈哈哈。”科兹非常认同克拉克斯直接碾碎那些魑魅魍魉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