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度倾斜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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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爱情这东西真的难以解释

这是个装修豪华漂亮的二层小楼,此时中央空调发出嗡嗡的声音,客厅里四季如春。

岳臻吃过午饭,然后穿上在华联商厦买的那件价值二千元的黑色皮衣,骑上变速车走了出去

很准时的在十二点半来到郊区十字路口一旁的法国梧桐树下,他把脚放在地下,开始习惯的等一个人。

不一会,花溶溶从机械厂家属院骑车走了出来,两个人像特务接头似的走到一起。

两人从幼儿园一直到大学都是同班同学,加上两人是同岁,关系一直特好。

为什么像特务接头似的呢?这还要说到两家的关系,从岳臻的记忆里,两家虽然在家属院里同一个单元同一个楼层,而且还是对门邻居,但两家从不往来形同陌路。

有一次,记得自己还是上幼儿园的时候,花雨嫣下班接女儿回家时,正看到岳臻和花溶溶两人玩过家家的游戏,做母亲当时看到脸色就很不好看了

而自己妈妈知道后还把自己揍了一顿,他小小的心里就知道两家说不定有什么仇,要不为什么彼此仇视呢?

到了他上初中一年级,那时他家已经搬到市区那套漂亮的房子里去住,上初中时两个人就不需要大人接送了。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岳臻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在放学的路上,把花溶溶送到离家不远的十字路口,然后自己再骑车回家。

这种现象一直维持到现在读大学一年级,风雨无阻雷打不动,也可以这么说岳臻已经接送她六年了。

岳臻看着花溶溶骑车过来,自己悄悄尾随而去,两个人就在雪花飞舞的城市里慢慢的骑着车子。

岳臻看到了车筐里放着一条天蓝色的围巾,不由的说:“现在校园里都在流行编织一件毛衣啦或者什么围巾啦送给朋友,溶溶,你给哪个帅哥织的。”

“给浩浩织的,浩浩长得那么帅,带上围巾就更酷了。”花溶溶说。

“哟,真像不到你这么爱打扮你弟弟,那花阿姨呢,没有时间做这些吗?”

“妈妈身体不好,受不得累的。再说,还要上班,有些事我自己能做的就做一些,让妈妈好好休息一下不好吗?”

岳臻赞赏的瞧了她一眼,赞赏着说道:“溶溶,你真是很少见哦,现在像你这样的女孩子真不多啦,有些家庭中的孩子无非都是小公主、小皇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在家里别说做家务了,不跟爸妈对着干爸妈就谢天谢地啦!而你却这么乖这么听话,有你这样的女儿阿姨真是好福气。哎,对了,那个吴佳旭他经常去你家里玩吗?”他一下就说对点子上。

“礼拜六礼拜天的时候总要去的,他叔叔和我爸爸妈妈是老朋友,以前关系特好,现在更好了。”

“他叔叔做什么的?有什么特殊的人生经历吗?不会是阿姨以前的老情人吧!”

“你胡说什么,他待我妈妈就像亲妹妹,两人感情很好,不是你说的那种而是兄妹的那种啦,他们几人在XZ返城回来后,吴叔叔去了他的家乡上海,七七年恢复高考,他考上了上海复旦,毕业后分配到一家杂志社做编辑工作,后来又去北京电影学院学导演,再后来下海去了海南,又做生意又拍电视剧,这几年更风光,听佳旭吹啊现在个人资产已达到一个亿了,在HK市可是大名鼎鼎呀!而且他这人又特别痴情,居然为了年轻时的一个情人终生不娶,你说稀奇不稀奇?不过这些故事都是佳旭告诉我的,我爸妈以前在XZ呆过,我也就这一段时间才知道,以前我妈妈从来都没向我提到过。”

“咱们居住的星球上有六十亿人口,总有一两个惊世骇俗的人吧!英国的爱德华八世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而舍弃王位吗?爱情这东西当真难以解释,不然的话,这世界也变得太无情了。不过我听人家说搞文学搞艺术的人都那么神经兮兮的,太自我而又富于感性,特别讲究以感情为主的生活,把爱情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不过我总是觉得为了一个人终生不娶,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受得了呢?他身体上不会有什么毛病吧!好像这种圣洁的爱,只有书本上才有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最近是不是和佳旭老在一起,他在追你吗!”

听到这句话,花溶溶的脸攸的一下就红了,她深深吐了口气又吸了口气,说:“唉,不是这样啊,我也不想他经常来找我,你想想这样在学校老师眼里造成的印象有多坏,可自己总不能左右人家不让人家来找吧!”

岳臻笑了笑,继续说道,“快到元旦了,佳旭准备在校园晚会上让我们公司的学员演出,看看反响如何,这可是咱们的第一次演出,准备得怎么样了?”

“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尽力而为就是喽。”两个人拐了一个十字路口,拐到一条小路上。

这时一辆逆向行驶的富康车横冲真撞的就向花溶溶身边撞了过来,花溶溶脸色惊得雪白。

岳臻吓了一跳,迅速跳下车,很勇敢的把花溶溶抱下车子,然后两人在公路结成的冰上滑了三米远,倒在地上。

花溶溶的变速车可就惨了,被拖得行驶了有二十米,才七零八落的掉在地上,那辆富康车加大油门却一溜烟跑了。

花溶溶整个身体压在了岳臻身上,过了一会两人才爬了起来,在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受了点惊吓,身体也没有受什么损伤。

倒是岳臻的右手被车子挂了一下,裤子被挂破了一个洞,流了满手的鲜血把花溶溶吓坏了,她在公路上捡了围巾,捂住了岳臻流血的手。“这是你送给你弟弟的,弄脏了就不能戴了。”

“别说这么多,我以后再给他织,现在咱们去医院。”拦了辆出租车,两人去了医院门诊楼,在急诊室包扎好伤口后,花溶溶翻遍身上所有的口袋也只有十块钱,着急道:“岳臻,我给我爸打个电话,让他送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