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贾张氏:这分明是我买的
街道居委会,此时一群老太太围着傻柱批评,现场七嘴八舌,犹如老鸭子在叫。
傻柱拧着脸,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街道王主任脸色难看:“傻柱,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闫老师这么大年纪,你怎么下得去手,我看你是刚从看守所出来,又想进去了。”
见气氛僵硬严肃,王主任严厉,秦淮如连忙陪笑打圆场:“王主任,这些都是柱子不对,他千不该,万不该去打人,可闫老师难道就没有错嘛?
闫老师欺负人欺负的太狠了,柱子在怎么老实,闫老师也不能这么欺负吧?
泥人还有三分火,更何况柱子脾气本来就不好,这一来二去……”
“秦淮如,这里没你什么事儿,现在说的是何雨柱打人,这件事很恶劣,并且,闫老师已经被打成重伤进了医院……”
闫埠贵全身多出受伤,鼻青脸肿的,最严重的是后腰扭伤。
协和医院,骨科门诊处,闫埠贵正趴在病床上疼的嗷嗷叫呢,闫解成四兄妹围着病床哭,哪家话,一把鼻泣一把泪的,正在给闫埠贵扎针灸的老大夫被他们哭的心烦气躁,手里的毫毛钢针都扎歪了。
“嘶,大夫,你要扎死我啊!”闫埠贵疼的直冒冷气。
老大夫不满的说:“麻烦各位家属先出去一下,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为病人治疗。”
闫解成忧虑重重问道:“大夫,你看我爸还有希望站起来了嘛,会不会终身残疾,整天趴在家里吃米?”
闫解放:“对啊,大夫,我爸如果残疾了,那我们就不治了。”
残疾了,等于没用了,在治也是浪费钱,所以不用治了,省钱过日子。
三大妈哭着打了闫解放两兄弟一下,骂道:“你们爸还好着呢,你们就开始惦记以后了,就算是残疾了,那也是你爸,你们的养着他。”
闫解放躲了一下,说:“我没钱,我现在还正上学,我爸残疾的话,让我大哥养着。”
“对,老大挣钱了,他有工资。”闫解娣说。
“我的工资都在咱爸这,我一分钱没有,我凭什么养……”
几人哇哇吵了起来,谁都不愿意养,闫解放几个上学的都赖上老大闫解成了,养残疾的老父亲,应该老大养。
闫解成怎么可能接手这个烫手山芋,这就是个无底洞,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干这赔本买卖。
闫埠贵对几个儿子女人失望透顶,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把他当气球一样踢来踢去,如果真成了残疾,整不好还要落个凄凉的下场。
可他又心慰,几个孩子跟着他学的挺好,各个都会算计,以后日子过的一定差不了。
这老大夫今天算是见识到这另类的一家人了,暗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家子怎么会算计,这儿女养父亲,不是天经地义嘛,另外,这位病人也奇怪,居然不生气,反而一副心怀安慰的样子,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好了。好了,你们先出去,病人暂时没有瘫痪的风险,只要调养得当,过几天就能站起来了。”
这话听的,让闫解成几人松了一口气,随后又觉得,倒不如让闫埠贵这个老抠门瘫痪,这样省得他算计几人了。
走廊内,闫解成几人商量怎么让傻柱赔偿,这次一定要讹他的千八儿,要不然没完。
“傻柱那还有钱,别忘了之前那三十块钱都是一大爷垫付。”
说曹操曹操到,易中海急匆匆赶来,看到他们在门外,连忙问道:“老闫没事吧,他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三大妈哭着说:“有瘫痪的风险,我家老头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别哭,别哭,这事怪柱子,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动手打长辈,简直目无尊长……”这件事易中海很生气,对长辈动手,实属大逆不道,不可原谅。
要知道,易中海没孩子,非常担心自己老了以后被人欺负,所以在院里经常教导这些孩子们要孝顺父母,尊敬长辈,隔三差五强调一遍,有敢忤逆不孝的,他比对方家长都来气,可傻柱就犯了原则性错误。
如果别人也跟着傻柱学打长辈,这还得了?
易中海从内心生气,怒火中烧,对傻柱很是失望。
得知闫埠贵没啥大问题,闫解成姐婆叫嚣要报警,要让傻柱进班房。
易中海下意识劝了劝,闫解成顺势提出,不让他门报警也成,必须赔偿医药费,少了五百免谈。
“你们还不杀了柱子,他那有五百。”
“那我们不管,他不给就等着坐牢吧。”
下午傻柱跟着王主任来医院的时候,闫埠贵一家已经出院了,这让他们错愕的很,不是伤的很重嘛,怎么就出院了?
医生:“这位病人怕花钱,执意要出院,这些我们理解,并且,他得病看起来很严重,大都是皮外伤,唯独后腰损伤是个大问题,调养不好很麻烦。”
王主任点点头“谢谢大夫,麻烦你了。”
傻柱一听闫埠贵没啥大事,内心松了一口气,露出笑脸:“王主任,怎么样,我说闫老西没事,那铁定没事,因为我下手有分寸啊。”
“你闭嘴吧。”王主任懒得听他白活,转身出了医院。
……
下午四点多,吴桂兰知道今天晚上爷仨儿要喝酒,所以要做几个下酒菜,昨天拿回来的鱼刚好派上用场。
鱼吊在厨房铁钩上,正在窗户上方,吴桂兰去院里拿着竹竿想挑下来一条,可她到厨房抬头一看,挂咸鱼的位置,四条大肥鱼没了!
吴桂兰还以为看错了,又揉了揉眼,再一看,只有挂钩,心想坏了,鱼让丢了!
吴桂兰急的找了找,发现厨房和家里没有,急忙去倒座院喊曹文蛟,随后想起来,这小子跟几个朋友出去了,这几个人一看不像啥好孩子,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也不知道二小子怎么跟他们玩到一起的。
吴桂兰连忙去叫二大妈和一大妈,那人上班了,家里一群妇女还是能帮帮忙的。
一大妈:“是不是被猫叼走了?我记得你家养了一只小黑猫?”
吴桂兰摇头:“没,小黑猫早跑了有一段时间了,家里没猫,另外,鱼吊的挺高,每条鱼五六斤重,那只小猫怎么可能叼的动。”
二大妈:“那就怪了,不是猫叼走的,鱼怎么会丢?”
三人正说话呢,就闻到一股炖鱼的香味,炖的还挺腥,一闻就知道这家话炖鱼不怎么样。
“贾家炖鱼呢。”
“你们见贾家买鱼了吗?”二大妈询问吴桂兰和一大妈。
一大妈迟疑,吴桂兰摇摇头:“没有我今天一天都在家,没见贾家有人买鱼回来。”
二大妈带头进入贾家,看到桌上案板一片狼藉,摆着刀和鱼内脏,鱼鳞,以及血与冰碴子,贾张氏正在火炉旁给锅里放调料,大锅里滚烫的开水,鱼块时不时浮现,棒梗三个小的围在一旁眼巴巴瞅着,馋的吞口水。
“你们来干什么?”
“张大嫂,这是哪来的鱼?”
“什么哪来的鱼,我家买的,难道还有别人送?”贾张氏理直气壮。
吴桂兰怒不可歇,指着案板上鱼鳞和大锅里煮的鱼说:“这分明是我家的鱼!”
“呸,你说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这分明是我买的……”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