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陵十二钗遇秦淮八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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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血言应绝句,抛砖引玉前

吃过饭贾琛想着去尤氏院散散步消消食再说一说事,然后拐去可卿那里继续做爱该做的事。

想象很美好,事情总会出意外,绊住脚。且说一路来到尤氏院外,就被守门婆子拦下,说已经睡下了。

这也不过才后世晚上八点多,就睡了,睡的真早,贾琛心中的忍不住吐槽,隐隐期冀的小火苗就这样灭了。

且说尤氏往日其实睡的晚,孤枕难眠正值虎狼之年,要折腾好久才睡,今晚晚饭迟迟不见贾琛,可卿,还是粗使丫鬟来说,正在房内歇息就不过来用晚饭。

作为过来人尤氏哪儿能不清楚这其中缘由,一时心中五味杂陈,眼前卖相不错的饭食也没了胃口,随意吃上几口就离去。

诺大厅堂,仅有银蝶儿自己吃饭,哪还吃得下去,暗暗想着东府的人还是太少!就起身也随之离开。

尤氏回来后,黯然神伤,独自伤心落泪,向来和银蝶儿聊聊天,或做做针线活儿,或者看看话本也没了心境,洗漱一番,早早胡乱睡去。

这也错过了她一直想要却始终有太多顾虑不敢踏出那一步的事情,而下一次机会不知会在哪一天。

贾琛过了穿堂走在游廊上,忽见有仆从打着灯笼快步赶来,“琛大爷,西府的紫鹃姑娘来找。”

紫鹃?林妹妹有事?“走!”让仆从领着过去。

正堂内,紫鹃巧美明亮,外着粉红底子彩绣镶领丁香色底子五彩印花比甲,内搭淡黄色圆领袄子,下穿粉红百褶长裙,站在那里便让人一眼注意到。

“请琛大爷安!”见贾琛进来,紫鹃偷瞧眼行万福礼。

让人给紫鹃奉上一杯茶,笑着问道,“怎得过来,西府那边不忙?”

“还好,老太太,太太奶奶们们心思在省亲别院上,多不了心顾上姑娘们,也就宝二爷混不在意这些,还念着府中大奶奶兄弟去了哪儿,好日子没见了。”

贾琛点点头,静待下文,秦钟去了营地训练,努力上进,不会再跟宝玉胡一起玩。

紫鹃在东府有消息通,清楚这位爷是知道秦钟去了那里,见其不想多言,径直说出了此行目的。

“琛大爷那天送我家姑娘礼,这是我家姑娘送你的。”说着将巾帕递过去,心中终是松了口气。

自那晚姑娘让她送帕,便存了心思悄悄探听贾琛,不急送去。耽误不少,想觅得机会再送帕时晚了。

琛大爷伤好之后剿匪,押银,衙役上门事情一件接一件,如今大姑娘要回府省亲,再拖着定是不行,姑娘已经起疑前个儿还问她巾帕之事。

贾琛接过当看到第一句时便心生无尽爱惜,林妹妹对他那日挨打的怜情及太多言语无法表露的哀伤,真是对自己的一片赤诚啊。

当看及第二首,眼神未凝这并不是题帕三绝的第二首,是红楼书中未有的,忍不住轻声念出:玉似晴雷逢心留,浣纱不知不所踪。林妹妹这是借用西施亡故之谜因来表达对这份感情的彷徨,不知所措未来在何处,没有信心啊!

想起林妹妹对待感情的专心执着,简直不能比。蛮横天降的闯入林妹妹心扉,打断她与贾宝玉萌发的情愫,却又不能予林妹妹一份完整纯白的感情,终是俗人一个。

重重叹息一声,揉搓脸庞朦胧伤神渐渐退去变得坚定清明起来,咬破手指轻轻在巾帕背面写下心意。

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此生愿,不负玉。

写罢将帕子又送还给回去,“告诉你家姑娘,我懂,我知!”紫鹃接过瞧向贾琛还是道,“姑娘最近心情不知怎得不大好,哭了多次,琛大爷有空多去看望。”

点点头,郑重应下,也不去问什么缘由,书中言林妹妹乃绛珠仙草转世,下凡还泪债,大概是真的吧。毕竟都穿越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然这泪债自己承继,让林妹妹尽可能不去伤心,不再流泪!

凤姐儿昨日回来,贾琏浑不在意那天龌龊,数天不见反倒想念起来,巴巴过来讨尽各种巧话趁此想要同房,被其拒绝推脱身子不爽利。

让贾琏颇为尴尬,知晓凤姐还因那日之事不自在,今儿一大早过来继续凑趣儿,见房内无外人便笑着道。

“凤大奶奶同喜,昨儿归来就忙府中里里外外真是辛苦,略预备一杯水酒掸尘,不知赐光谬领否?”说着拿起酒壶为其倒上一杯果酒递将过去。

“岂敢岂敢,国舅老爷亲侍酒水,得喝要喝。”凤姐媚抬天成,笑起来更显风韵。

贾琏看了更是心痒,也只好生忍着,往日床底改个样,都扭手扭脚,何况眼下。知晓凤姐爱听什么,遂又说起府中后眷琐事言谢凤姐操持劳碌。

想起那日衙役上门因包庇诉讼罪拿她,府中不少人看其乐祸的眼神,凤姐就一阵辛酸悲凉,尤其是眼前这人做法更是让她心掉到谷底。

“我哪里照管得这些事,见识又浅,口角又笨,心肠又直率,人家给个棒槌,我就认作针。

脸又软,搁不住人给两句好话,心里就慈悲了。

况且又没经历过大事,胆子又小,太太略有些不自在,就吓得我连觉也睡不着了。

我苦辞了几回不管这家,太太又不容辞,倒反说我图受用,不肯习学了。

殊不知我是捻着一把汗儿呢。一句也不敢多说,一步也不敢多走。

你是知道的,咱们府里所有这些管家奶奶嬷嬷们,哪一位是好缠的?错一点儿她们就笑话打趣,偏一点儿她们就指桑说槐的抱怨。

‘坐山观虎斗’,‘借刀杀人’,‘引风吹火’,‘站干岸儿’,‘推倒油瓶不扶’,都是全挂子的武艺。况且我年纪轻,头等不压众,怨不得不放我在眼里。

贾琏哪里听不出凤姐儿这是吐闷,也亦是在邀功彰显自己能耐,将这诺大的府邸处理的齐齐整整,心中却是好生没趣。

正巧外间听到有人在说话。

凤姐问道:“是谁?”

平儿进来道,“姨太太打发香菱妹子来问句话,已经说完,打发她回去了。”提起香菱,好色又荤素不忌的贾琏来了兴趣接过话道,“正是呢,赶巧我去见姨妈时,不防和一个年轻小媳妇儿撞个对面,生的那好娇美齐整模样。

疑惑府中并无此人,聊话时问起姨妈,谁知就是姨妈家何故上京避事买来的丫头,名唤香菱。唉,以后怕是要作那薛大傻子的房里人了,会愈发出挑的标致,薛大傻子真个玷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