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返程
“经理，这次试用品的报告出来了，除了志愿者的反应以外，对这次《舞者》节目投放的报告也出来了。”
托尼接过助理手上的文件，仔细翻阅起来。
从直播来看，他要的效果完全达到了。金英老师不用说，本来就是个火药桶，竟然直接上台去给柳南烟打call了。
高孝颂和谢总离的最近，吸收的气体最多，说话不动大脑也是正常。戈瑶嘛，跟她的性格也有点关系，不能完全说是新产品的效果。
关键是谢幕寒谢总！
原定计划是，谢总要口服中和剂，这样才能抵消新产品对大脑神经的刺激作用，但报告中显示，给谢总的中和剂并没有使用！
也就是说，台上那个冷静、沉稳的谢总，完全靠自身抵挡住了药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又不是小说，真当人体是铁打的啊！小说里面再牛逼的男主，到现实世界里面来，打一针麻药也得大小便失禁。
难不成谢总对这款产品有天生的耐药性？
可惜谢幕寒每年的体检报告他没权观看，不然真想抽一管谢幕寒的血液样本来看看，这货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不吃解药还不受影响。
“再改进一下，另外务必要弄清楚谢总为什么不吃中和剂还没事的原因。”
助理面露难色，这点谢总肯定不会配合，这要怎么弄清楚啊！巧妇也难无米之炊啊！
但眼前这位主又是只要结果不要过程的，如果现在提出难点肯定会被他责骂一通。
横竖都是嘎，无非早点噶和晚点嘎，到底要不要直接和他说呢？
似乎是感觉到助理的难处，托尼叹了口气：“是我傻逼了，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怎么能指望你们。这样吧，我给你们创造条件，谢总的样本我想办法去弄。”
竟然改性子了！
助理赶紧答应下来，然后光速离开托尼的办公室，生怕他下一秒改主意！
看着助理离开的背影，托尼也是一阵无语，好歹听他说完，联系戈瑶赶紧来上班啊！
戈瑶这边，李儒导演向她和谢幕寒道歉，后面的节目可能要换评委了，除了金英老师，全都要更换。后面的五位评委必须都得是舞蹈界的专家了。
谢幕寒没有意见，“抱歉李导，是我太任性了，能参加这一次我已经很满足了。”
李儒尴尬地笑了笑，他是满足了，自己有点晚节不保的架势。今年都五十八岁了，本来就没几年操心了，临了整这么一出。
戈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她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站上这个舞台，现在回想起来刚刚在台上说的话，实在是太霸气了！一会回学校怕是要借李春花的套装了。
“姐妹，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帅哥找我要你的联系方式了！还有好几个肌肉男，八块腹肌的！这些我都帮你先加上微信了啊！”
喂，你别光加微信，你倒是推过来啊！再不行，你发几张腹肌的照片啊！
不对，别人有没有腹肌，你是怎么知道的？王茜你大爷的，吃独食！
“我也有八块腹肌。”
“真的吗？别光说不练，脱了上衣给我摸摸看。”
等会儿？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太专注看手机了，没注意谢幕寒竟然站在她旁边，还看到了她和王茜之间的对话！
“有没有礼貌啊，不知道女生之间的聊天记录男生是绝对不能看的吗？渣男！”
我的天老爷啊，戈瑶觉得自己怎么又犯了管不上自己嘴的毛病了，心里话又直接彪了出来。就跟，就跟当初和托尼老师的时候一样！
不对，有点问题，她就算平时再大条，也不是那种口出狂言的人啊！
“渣男？我到现在一场恋爱都没谈过，也能叫渣男吗？”
谢幕寒看上去没有生气，表面还是保持微笑，戈瑶读取他的情绪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完全就是一个冰块嘛。
“中央空调就是你这样的喽，对所有人都好，那不就等于是到处留桃花。”
戈瑶放弃了，毁灭吧，想怎么说就说个痛快吧。
“我，没有到处留桃花。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
这，这是告白吗？
戈瑶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是因为谢幕寒离自己太近了吗？她才注意到，自己和对方的脸颊就相隔十厘米不到了。
沉默了几秒，谢幕寒率先把二人的距离拉回到正常。
“你的大学同学和金英老师一起去喝酒了，你怎么打算？既然没有直播了，回学校吗？”
“额，现在想回去也买不到票了吗。最近一趟的机票也得明天早上八点了。”
还有一个四十八小时的绿皮火车，站票！果断拒绝！
相信她的导师也能够理解，一定会帮她把飞机票报销了的。如果不报销，那就把郭爱民院长最喜欢的发财树给浇嘎了！
“好像还可以选择火车。”
“谢谢，大可不必！”
谢幕寒似乎就是为了逗一逗戈瑶，“你坐我的私人飞机回去，就当我没有经过你同意，就安排你来当评委的赔礼了。我也是刚刚采访应过来，让你来当评委对你来说是多么煎熬的一件事。”
谢总，你情商多低多低才能觉得让女孩子去当评委是讨好女孩子欢心的一件事啊！
不过，私人飞机诶！
“谢总，你也回Z市吗？”
谢幕寒摇了摇头，“我要回一趟公司，有点事。”
那个相亲网站？也是，今天做了这么一个大大的宣传，肯定得回去整理文案，安排一下后续的活动，狠狠地赚他一波大的！
“我不是去珍爱网。”
啊？！谢总你和我解释这个干嘛，我不在意，真的。
诶，不对，那就是说，回秦氏国际集团吗？果然，还是要回去订婚了啊。听说订婚的对象可是秦董事长的独生女诶！
谢幕寒从来没觉得一个女人的心思竟然能这么好读，戈瑶已经把“八卦”二字写在脑门上了。也有可能是新产品的功效，这个基础的报告托尼也发给他了，他需要赶紧去看一下。
“我的司机一会会送你登机，你准备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