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种田,绝嗣大佬团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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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冰炎离开了

天色黑透

林中的虫鸣肆意想起,微风吹拂,树林阵阵颤抖,莫名的阴森让时寻心里怵。

她将凉晒的果脯和菌子全球收回山洞,最近是雨季,阴晴不定的不确定晚上会不会下雨。

偌大漆黑的森林里,只有她一人在山洞,想要点上蜡烛,都没有那实力。

她努力的像他们一样用力的搓着木棍,可尽管她已经很努力,依然纹丝不动,没有半点效果。

她没放弃。

一次

两次,

三次

然后无力崩溃的扔掉手中的棍子,抱头痛哭,第一次因为害怕和无能,让自己的信念溃不成军。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凭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她嚎啕大哭,所有的勇气和努力在一瞬间全都弃她而去,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又有何能力抗日这般打的责任。

什么统一文明。

什么破系统,谁问过她愿不愿意?

她哭了了很久,很久,发泄过后,冷静下来,山洞只有淡淡的月光投进,依旧没有改变一丝一毫。

眼泪果然是最脸颊的东西。

重新振作的她再次思考了起来,要怎么样才能把火升起来。

“对了。”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湿润,不卑不亢的开始捣鼓了起来。

最终她用棍子两头绑上麻绳类似一把弓,然后用木棍缠绕在弓上,在两头抵着木棍,快速的来回拉动,木棍就飞快的转了起来。

不多久干枯的茅草在迅速摩擦下冒起了浓烟,起了星星之火。

她小心翼翼,将那不起眼的火源小心呵护,用更多的茅草覆盖,轻轻的吹了吹,干枯遇上火热,刹那间碰撞起火光。

她成功了。

看着靠自己生起来的火堆,时寻笑了起来。

人都有懦弱的时候,可以哭,但不能放弃。

这一晚,是她来到兽世,第一次单独度过的,一个人她不敢睡太死,一晚醒来数次,为了安全手上永远紧握着一根木棍以防万一。

次日一早,她在一阵阵的鸟鸣声中醒来。

又是一个大晴天,她伸了伸懒腰,好像已经接受了一个人面对所有日常的准备,将昨日没晒干的果脯和菌子继续拿了出来晾晒在太阳底下。

洞里的吃食并不多,她不知道白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早晨只是给自己冲了一杯蜂蜜水。

昨晚她把手伤了,现在疼痛又粗糙,她看着自己这双手,又陷入了沉思,原本纤细的手指上,起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血泡。

女孩子都爱美,可她却没有了爱美的条件,苦笑,依旧继续织布。

“小雌性!”

冰炎身上驮着一包偌大的东西,站在树梢上,满脸疲惫,看到她安安静静的在原地等着,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紧张一个和自己毫无干系的雌性,他离开的这一天,心里总是牵挂着。

时寻头顶传来冰炎那低沉的声音,她猛的抬头,看到他就站在上面,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一刻,心里竟有一些委屈:“你怎么才回来?谁说的傍晚就能回来?”

冰炎没说话,将他带回的东西扔给她。

“你要得东西。”

说完,他就转身要离开。

“你要走?”

时寻叫住了他,感觉直觉告诉她,他不太对劲,脸色很难看。

“怎么?舍不得本王了?”

他勾起妖孽那般的笑容,放荡不羁。

“你是不是受伤了?”

时寻察觉到了什么,他为何这么晚才回来,那么他能肯定的是,他一定是途中遇到了危险。

他突然收拾所有的笑容:“与你无关。”

说完他就要走,转身那一刻,她看到了他背上有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

时寻愣在了原地:“站住。”

她就像发号施令一样,很奇怪她不怎么怕他,从遇到他开始。

“有事?”

他停住了脚步,考虑到白褚要回来了,他在待下去不合适,虽说一只雌性可以同时拥有,很多兽夫。

但他想,白褚是绝对不愿意的,自己也不会允许。

“你受伤了,我给你上药吧?”

他却头也没回:“不用。”然后走了两步收住脚,“小雌性,本王不欠你了”然后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因为他,还有他必须做的事情。

“谢谢。”

时寻无奈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说着还没来得及的道谢。

冰炎离开后,时寻就将他带回来的包裹打开,里面一大块偌大的硫磺石,和两大包的硝石粉,果然都是她要得东西,看成色都是绝佳的。

这个下午,时寻忙了很久,提炼硫磺,提炼硝石,这都不会很麻烦,只需要把硫磺石砸碎,放进石锅中加热,使它成为液体,在把杂质去除,这样就是纯度不高的硫磺。

如果需要菁纯,需要用二氧化碳来提纯,但她现在的条件还无法允许,不过看样子应该可以使用。

毕竟她也没打算制作炸药,没必要,一个火折子而已足以。

解决完硫磺的问题,她将冰炎带回来的硝石拿了一包出来,打开后看着雪白色的白粉,她很震惊为何如此干净,本以为会有杂质,看来她都省了过滤的步骤了。

现在硫磺有了,硝石有了,木炭她多的是,没有棉花就用芦苇花絮代替,整个下午她都在研究比例,失败了好多次,没有测量容器,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

最后经过不懈努力后,第一个从她手中制作出了火折子。

“成了,成了。”

她拿起这个费了她整整一下午的得到的成果,高兴的手舞足蹈。

从今以后,她不会在为生火而苦恼了。

知识从来不欺人……,读书不会白读。

直至天黑,白褚依旧没有回来,她开始担心。

开始胡思乱想,他向来说话算数,不会食言,可天都黑了,他还没回来。

她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为一个兽人而提心吊胆,她想过去寻他,可偌大的森林,她连方向都摸不清。

她在洞口站了很久,等了很久,也没看到他的身影。

下半夜

白褚带了很多的猎物回到山洞,他浑身是血,看着有些狼狈,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山洞,微黄的烛光闪烁星星之火,他松了一口气。

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