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寒地冻
三个人上了火车,司机见到人到齐,手拉动杆子,机顶上面圆形冒口露出滚滚黑烟,轮子朝着铁轨开动了起来,牧恩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心里带着有点好奇与激动。
十多年了,能离开这种地方,去到别的地方,真是有一种小小激动与兴奋。
红马喝着自带的红茶,由于是清晨,喝一杯茶,能更好地修养身体:“牧恩斯,第一次出远门吗?那么激动。”
牧恩斯笑道:“那可不,我成天待在草原,十年我都在帐篷里面,没有出来过,这下子,能好好地看下世界样子,能不兴奋和激动吗?”
导游在一旁说着:“北极有一个多小时就到,到那时,我们就傍晚回来,不然,温度可是会很冷的。”
“收到。”红马说。
火车经过一座又一座小山,路过一座又一座小镇,牧恩斯眯着眼,安静地等待着到达目的地,火车上的只有导游和红马没有睡觉,其他的人都睡着觉。
一个多小时后。
火车停了,铁轨也没有了,已经到了最初设计的终点,司机对着游客大叫道:“各位,北极到了,还望玩的开心。”
听到声音后,许多人都兴奋地睁开了双眼,看向了外面,牧恩斯睁开眼,朝着车窗外看去,只见外面是一大片冰川,地上是一大片白色,还有许多的小企鹅在那边不断的打闹着。
红马整理了下衣服,自己独自出去,拿着准备了一个多月的相机,开始拍摄着图片,导游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对待这里不是太熟悉,所系,就让大家自由活动。
牧恩斯背着书包,手拿着一个大包,这是帐篷,他打算在这里过夜,来好好地感受一下什么是北极的生活,天蓝蓝的,风凉凉的。
地面结成了冰,和远古草原不同的是,这里比较寒冷一些,同时,牧恩斯也感觉到自己有一点呼吸困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待在草原习惯了那边的原因。
牧恩斯来到导游面前,说出了自己想法:“导游,我能一个人到处走走吗?我想去看一看最上面有什么。”
导游也是没有听清楚,干脆就直接回答:“好,那你去,不过,天黑一定要回来,不然,晚上找不到人,并且很危险。”
牧恩斯回答道:“好。”
一步一个脚印来到最上面后,自己一个人仰望着一切,仿佛尽头那边有着什么,牧恩斯坐在冰川上,一只黑色小企鹅在面前乖巧地坐在地上。
牧恩斯出于好奇,右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手感挺滑溜,和摸塑料盖子差不多:“小企鹅,你是在这里出生的吗?我也一样,从草原来的。”
羊儿不屑一顾地盯了那个企鹅一眼,好像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生物,而且,身体也是异常寒冷,稍微抖动了一会,感觉好多了。
牧恩斯说:“可惜,天桥不在,不然,还能好好地和他说一下,哎,算了,不走了,就先在这里搭个帐篷,好好地躺着,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生活。”
说干就干,把包里拉链拉开,直接抄家伙,用着多年搭帐篷技术,很快,不到十五分钟时间,就完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直接躺在里面,整个人顿时像是回到了家般。
红马在一边的冰川外拍摄着,一座高大冰川有着一座小山那么高,不一会,就掉下去一块,砸到湖面上,溅起水花,一群鱼儿互相吓了一跳。
不一会,不好天气发生,阵阵寒风吹来,一时之间,温度降下了零下好几十度,更为可怕的是,不仅是降温度,还有发生冰裂情况。
导游见状不妙,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我出来没有看今天的天气,这下子糟糕了,红马,还有其他人,赶快离开这里。”
但是,意外还是发生了,突如奇来温度,使得四个人失了踪,导游用着电话还是打不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度低下原因,导致关机,还是因为太冷,走不动了。
红马拍摄到一半,身体感觉有点冷,就想往回走:“不行,太冷了,身体都是一阵阵痛感,再这样下去,会被冷死的,我要返回。”
突然,红马所在地面裂开一条缝,一股不祥预感涌向心头,只见冰面直接裂开,红马整个人站不住脚,掉了下去,急速寒冷气息刺激着身体。
红马双手不断挥舞着,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坚持不住,整个人浸泡在水里:“救,救命,我。”
没有人知道一条生命就在此时逝去,在北极这条寒冷地带,想要生存下去,没有成群结队地来,要是一个人来这里且身边没有人陪伴的话,是很危险一件事。
牧恩斯感觉到不妙,身上穿的衣服渐渐不暖,外面的寒气也一道道地刮来,一出去,就会有窒息的危险,不出去又能怎么样,还是会送命。
牧恩斯手抚摸着羊的毛,睡了过去:“算了,我干脆就睡上一觉,之后,我再来打算,是吧!羊儿。”
夜晚来临,一阵阵寒冷且冰冻汹涌袭击整个北极,看不到天空,看不到人影,只有白皑皑,风也挂地很大,牧恩斯在睡觉的途中惊醒了过来。
一股不祥预感涌向心头,等他再次打开帐篷之时,眼前一幕让他看到了世界末日:“不,导游呢?红马呢?难道他们都躲在了车上,还有,为什么这天气会如此寒冷。”
天寒地冻,北风呼啸,一大片冰川轰然倒塌,温度瞬间降到零下十二度,牧恩斯在一片冰面上搭起帐篷,旁边的羊在叼着木棍,一阵阵寒声刺骨的声啸传来,使得牧恩斯的身体不断冒着寒气,皮肤大部分都结冰,一个锤子下去,钉子定住了,帐篷改造好了,紧接着,牧恩斯上前抱着他的羊,不肯放手。
“羊,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不知道明天我们还在不在,所以,我们互相取暖一下,希望,我们能好好活下去。”
牧恩斯抱着他追随了多年的羊,仿佛下一秒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他不敢和人说话,是因为他患了一种极为少见的病状,这个病状医院也束手无策,就连最伟大的国家也无计可施,所以,他的母亲给了他一头羊,希望他能好好和他相依为命,就这样,过了几个月,他可是了和他的羊开始生活了。
起初,还记得,第一次和羊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是多么的温暖与温馨,那是他这辈子也忘不了的,他不敢和人说话,大家都觉得是个怪人,为此关在屋子一个星期没有出,身上的胡须都长了一大截,和头发差不多长,陪伴他的,只有孤独与黑暗,还有漫长的一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地与人隔绝,不和人说话,就连父母叫他都一丁点话都不说,因为,他知道,他是因为得了病引起的,父母为了好起来,就从远方的大草原里抓了一头羊给自己,起初,还没有效果,到了后来,我慢慢地和羊交谈着,交谈着不愿意和人说话的理由。
原来,是在青年期遭受住了不可磨灭地打击,迫使他不得已和人说话,那个劫匪告诉他,只要你一辈子不说话,我保证保证你家人的平安,不然,我们的作恶分子会杀了你父母和你的朋友,到时候,你就等着收尸,我听到后,眼泪直汪汪。
不要家人和朋友离去,我只要他们活着,这样,一切都好。
牧恩斯抬头看了一眼蓝色天空,然后,整个人进了帐篷里去,把最疼爱的羊放进地毯上,从背包里面找了跟蜡烛,用打火机点了一下,一缕火光照耀着,外面的冷气飕飕地袭击着帐篷,冰川不断的经受冷气,湖面上的水也因受冷气影响,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结了一大片冰层,只有稍许没有完全结冰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