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水神与草神的悲剧
【天晴：具体的细节我记不清了，但我记得最核心的那部分……温迪，钟离，你们知道赤王的黄金梦乡吗？
纳西妲：赤王？我经常从沙漠民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天晴：有关赤王的事情，我们可以在之后再说，先来说说雷内吧。赤王的黄金梦乡，本质上就是将所有人的意识融为一体，形成一个伟大的存在。雷内的计划也差不多……两位初代执政或许清楚，如今的枫丹人，是在当年被初代水神窃取了原始胎海的力量以后，将她眷属的纯水精灵转化而来的，所以枫丹人在遇到一定浓度和数量的原始胎海之水以后，会被溶解……这也是那则预言里匪夷所思的溶解部分的真相。
天晴：而对于枫丹人来说，被溶解以后并不意味着绝对意义上的生命结束，他们的思维和情感，会存在于水中。那位名叫雷内的天才，曾在须弥大赤沙海中，调查过甘露花海的“圣莲”，推测出了这部分真相，所以后来，他计划直接将所有的枫丹人溶解，让所有人的意识都能汇聚在一起，成为一个超级生命，以此来应对预言。
天晴：可以说，他的计划和现任水神的计划是差不多的，那就是让预言的每一个步骤都实现，但枫丹人都活下来，以此骗过天理。只不过雷内对于“活”的定义，已经随着他生命形式的改变而变得扭曲了。
钟离：原来如此……步骤全部实现，但枫丹人都活着，确实是天衣无缝的计划，没有任何的漏洞。只不过，现任水神要如何做，这些年来，她派出的不少情报探子，在到处打探信息，但据我所知，这些探子所打探到的信息，对于实现这样的计划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帮助，至少在璃月境内如此。
温迪：不只是璃月，现任水神派出的所有探子，基本上都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除非他们的科学院很靠谱，从这些信息中筛选出连神明也会忽略的那些。
天晴：其实很简单，方法就是……用绝对的力量来做到这些。
钟离：绝对的力量？恕我直言，上代水神和现任水神，都不是善于战斗的神明，她们并没有绝对的力量，天理如今虽然已经沉睡，但预言的实现并不受影响，她们的力量哪怕加在一起都不足够。除非……
温迪：除非拥有绝对力量的，不是水神……而在七大执政体系成熟上千年的今天，能和执政之神对等，并拥有更强力量的，也就只有元素龙王了。
钟离：原来如此……厄歌莉娅所创造的枫丹人，并不是真正的人类，因此他们会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她手里的权柄并不完整，哪怕拥有了执政的身份，力量逐年增加以后也是如此。现任水神要归还水之大权？不得不佩服啊……
温迪：令人敬佩，当代水神值得起最好的美酒和最美的诗歌。
纳西妲：归还大权？她……好伟大……
天晴：伟大吧，草神冕下，您的前任，算得上是您的母亲的大慈树王，也同样伟大。
钟离：她也要归还元素权柄？
天晴：这倒不是，只不过也是彻底的死去而已……某种意义上来说，比水神的自我牺牲更为彻底。那就是将自己，完全从世界树中删除。
钟离：地脉是世界树的根系，承载着提瓦特的一切记忆和几乎所有能量的流动……在世界树中彻底删除自己，意味着哪怕是七神，也不会记得她……原来，世界树的污染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了吗？必须要删除自己，才能彻底终结禁忌知识的污染。
温迪：老爷子，怎么总感觉，我们俩不仅是唯二的初代执政了，下场也是最好的初代执政……雷神她姐姐死了，现在我都不敢在风里听她说话，脾气暴躁得不得了，前任草神要彻底死去，一点记忆都不会留下，只有世界之外的来客还能记得她，接下来的水神也要自我牺牲，将古龙的元素大权归还……冰神我估计也没什么好下场，明明有着爱神之称的她，这么多年来做了这么多事，感觉不是准备自我牺牲，也差不了多少……
钟离：这就是天理令人不快之处……或许作为提瓦特的最高位统治者，天理有自己的考量，但至少这样的考量，作为被统御者之一，我并不接受。
天晴：好在接下来，我们可以靠着聊天群交流许多信息了……天理本身就在沉睡，哪怕是水神神座被摧毁也无法唤醒祂，更何况聊天群来源于世界之外，不受世界树的监控。
纳西妲：等等……再等等，天晴，你说……大慈树王，要从世界树中删除自己？
天晴：没错，拥有权限的人，无法从世界树中删除自己，否则五百年前你诞生的时候，她就已经彻底不存在了，因此创造你……不仅是为了须弥人能有一个继续带领他们前进的神明，也是为了让你在成长起来以后，能动手删除她。
纳西妲：……不，不该这样的……她做了那么多，但最后却会……
天晴：这是没办法的事，就像岩神没法创造一个自己打不过的岩元素生物，普通人哪怕力气再大，也没法抓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提起来一样。删除大慈树王的存在，才能彻底根治禁忌知识对世界树的毒害，才能彻底将魔鳞病治愈。
纳西妲：不……这不公平……这不对……
天晴：确实不对，所以我也在想办法……事实上，方向我是有的，只不过时候未到，到时候的结局也可能不是特别的完美。那就是我所拥有的力量……命运之中，有一首曲子叫做《我不曾忘记》……草神，到时候或许会需要你献唱。
纳西妲：没问题！只要有一线希望，做什么都可以！
天晴：只是唱一首歌而已……只不过，我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强，让大家重新想起大慈树王，本质上就是在逆转世界树的结果，我觉得至少得解锁命之座第五重，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而我现在，哪怕是海灯节那么大的活动以后，也没有解锁第三重。
纳西妲：没事的……只要有一线希望，多等一等也没事……
天晴：只是，你的记忆也会在世界树被修改以后，发生变化，到时候你或许并不记得这些……希望到时候看到聊天记录，你能想起来配合我吧。
钟离：那关于水神，难道你也知道合适的曲子？
天晴：这我倒是不知道……说实话，对于两位神明，我都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挽救她们的悲剧，一个需要在她彻底死后，再用一首曲子让大家想起她……或许也只是想起，她并不会活过来。而关于水神的计划……我是打算尝试一下，能不能在不让她摧毁神座的前提下，让水龙拥有完整的权柄……至少说拥有那种程度的力量。
钟离：仅仅是你说的“个人战斗曲”，恐怕做不到这样的程度。
温迪：是啊，《诗人的工作》很不错，但也远远没法让我拥有收回蒙德所有风时候的力量，除非你的命之座解锁到最后，曲子的作用是上百倍乃至上千倍地加强。
天晴：并不是水龙王的个人战斗曲……而是另一个水龙。那是星空之外的另一条龙，其本源的力量，有着远超提瓦特的位格。既然都是水龙……那我想能起到作用，如果能让那位在水神的影响下，和魔神一样爱上人这个物种的水龙王，获得提瓦特之外的水龙权柄，或许能做到相同的事情。
温迪：这样的话，你是必须要去一趟稻妻了呢……冰神手下的那些人，现在推动那位雷神颁布了眼狩令……很多人失去了梦想，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如果你能拯救他们，集合了那么多的愿望，说不定能推动你解锁第三重。
纳西妲：还有沙漠子民……天晴，如果后面需要信仰才能帮你变强，那我愿意和你共享须弥，让沙漠的子民在千年以后，重新拥有他们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