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自己

03年的我出生了，我是个男孩子，在我小时候的印象中小时候住在一个大城市郊区的出租房里，我从小就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但是不知道从那一年开始，就去爸爸妈妈那里跟他们过日子，我的爸爸他脾气不好比较暴躁，我的妈妈又喜欢打麻将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麻将馆里，所以在我小时候爸爸经常带着我去找我妈妈，一般找的地方自然而然就在麻将馆了，或者是亲戚朋友家（因为好多亲戚都喜欢打麻将），只要找到了他们两个见面就吵哪怕是人很多就开始吵，看着他们吵架的样子我很无助，我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敢说话，并不知道他们吵架有啥意义，只觉得好吓人，在那种大声争吵的环境里我只会感到害怕，我非常讨厌他们吵架，我在省外读一年级二年级的时候，就开始跟爸爸妈妈一起生活了，隔壁家就一个好朋友叫晴晴，是个女孩子每天跟她一起玩，几乎放学了就去找她玩，都是老乡一个地方的，我跟他经常去小卖部旁边有一个小公园，里面有好多被遗弃的猫猫狗狗，我每次都去那里找猫猫狗狗玩，当时觉得那些猫猫狗狗好可怜啊，都没有人认领，几乎每次去总会有组织未曾谋面的小猫，都是被别人丢出来的，拿个纸箱子下面垫一点不要的衣服，真的很残忍小猫小狗也是生命，在那里我只有她一个很好的朋友，所以每次都跟她在一起玩，我们有的时候经常在一起看动画片，我们还一起上下学，手拉着手的那种，现在想起来挺美好的。

读二年级的时候有那种奥特曼圆形的卡片，他们在地上玩打卡片谁把谁的打翻过来就属于谁的了，有一次自己的卡片都输完了，我便想着馊主意我去偷别人的，偷了几次我还暗喜，虽然那种恐惧感，但是一会就沉浸于快乐之中，有一次小卖部没人我们几个人趁着别人老板不在，胆子大了直接在一副一整板上面抠了几个下来跑了，当时还暗暗窃喜没有被发现，直到老师发下来的作业本上，最后的空白处上多了几行红笔写的字，当时也读过完全读不懂，因为二年级认识的字没有几个，再加上老师写的比较潦草，也看不懂就没当回事塞进书包回家了，回家给爸爸检查作业，当爸爸下班回来看到我的作业本突然就发脾气，让我跪下然后接下来的就是一耳巴子打在我的脸上，当时我整个人就很懵，我记得那个时候就哭了，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便问我是不是偷东西了我自己就承认了，然后接踵而至的就是几巴掌，当时我很害怕，于是我撒谎说那个老板把我捆起来打，我爸爸问了我好多我都说了一边说实话一边说谎话，因为那个时候我很害怕，我记得打了我很久，我爸爸便把我带去学校跟那个老板对质，结果到了学校一切都弄清楚了，是我撒谎了偷东西无疑，妈妈下班回来了就看见我脸上还有耳朵被我爸打的伤痕，她心疼的跟我爸吵架好像妈妈跟爸爸吵了好久，说再怎么样也不能把孩子打的这么厉害吧，妈妈一直护着我，我就在妈妈怀里抽泣。最后呢我才知道老师在我作业本下写的话是什么了：你好某某同学的家长你家的孩子因为在学校小卖部偷东西被发现了，这种行为是不正确的请您对自己的孩子做好管教。我至今不知道是怎么被发现的(后面才想起那个时候有监控吧)，当时也做错了偷东西偷别人最明显的不被发现才怪，当然这种行为是非常不正确的，其他跟我一起偷东西的同学也被家长一一教育了。第二天去上学学校里老师还因为这个事情讲了好久，我的同桌是个女孩子也是老家那边的，我记得叫思思，对我很好每次有事都跟我说，还跟我说好多好多话，我们两个能说一天，我一二年级就喜欢跟女孩子玩，女孩子也很爱跟我玩，她也是我在那里最好的朋友之一，当时我也不知道我要走回老家上学，那个时候都是按键手机，也没有什么联系方式或许我们的爸爸妈妈认识吧。还挺可以的一晃过去了十几年就连再见都来不及说。

平时学校放假了我唯一的去处就是大舅家，就在我家街对面的巷子里，去他家有豆浆喝还有喜羊羊与灰太狼看，只有大舅家有电视机，一看就是一整天，饿了就喝豆浆等着爸爸妈妈回来，几乎放假都是在大舅家度过的，妈妈是帽子生产厂里的组长，我爸爸是建筑工人，因为他每天都会在工地上做很多事情，所以我爸爸好大的个子肌肉很大很大，在我小的时候，他经常会教我一些武术，然后倒立然后打拳，妈妈在我小时候是的印象里是有点胖的，我犯错了我爸会打我，我妈会拿衣架抽我，我从小就怕我爸我妈，最怕我爸爸，每次放学老师布置的作业我都没做，先跑出去玩，刚好我爸会路过家门口，有几次就把我打一顿，家门口有一家店铺里面有个老板经常抱着我玩，我记得那个老板很高很高，他把我举起来像飞一样的感觉，他是个大光头看着很凶的样子其实很和蔼的一个人。他好像很喜欢跟我玩，很喜欢把我抱起来，一年级二年级都是在大城市里面读的书，那个老师对我们很好，那个学校发生了很多事情，我记得有人欺负别人被欺负的那个人拿个刀在别人脸上划了一刀，当时去看热闹看到了好长一个疤好吓人，后来在学校就没人敢欺负别人了。

我的大父（我爸爸的二弟我们方言是这样叫的）他好像在那边结婚吧，我记得他们当时结婚真的很简洁，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仪式，我大父的脸上充满了青涩紧张，我看到我的（娘娘）真的很好看，突然想起来，因为我大父结婚，我认识一个很好的男性朋友，当时好像是我大父那边的亲戚吧，我们两个当时还挺投机的，我记得那是我第一次玩电脑那个版本还比较早，我跟他两个在那个小房间里玩蜘蛛纸牌，新娘子就在后面的床上坐着，然后我跟他去别人家里庭院里偷花给新娘子，那个时候真的很搞笑，刚偷完给新两个字，然后我突然被别人家追着骂，还好跑得快不知道我是谁家的，不然结婚现场整这一出就很不好了。

放假了我爸妈也会带我去公园玩，我记得叫金沧湖公园吧好大一个公园，有好大的树还有湖，每次我都喜欢玩那个吊桥，摇摇晃晃的别人大人都不敢走，我直接跑过去跑过来一点都不带怕的，好像就是因为我在公园的草地上打滚，我的腿就被虫咬了，以至于现在被虫子咬或者蚊子咬，腿上就会很难看，我自己我也会控制不住抓痒，自己的脚上就结痂，我又手痒还爱扣，把结的痂一扣，那个之前痂的位置就容易发黑，导致我的脚上都是黑一块的白一块的，别人都叫我叫花子脚，烂脚花子，放暑假了几乎的时间都在玩，我哥哥经常强迫我看僵尸还有鬼片，就把我一直抱着不让我跑，导致我一直有心理阴影，有一次我在家里翻出来个手铐，我手铐好像是之前在别的地方捡了的，是真的手铐，我们那个时候拿着玩儿，我第一次把我自己的手给铐住了，然后我自己衬托出来了，因为那个圈圈比较小，然后我想着没事做，把我的自己的脚给套住了，然后因为脚后跟比较大嘛，然后不管怎么拽都拽不出来，越拽越紧，然后我急着哭，我一边哭一边喊：“我的叔叔是当兵的，赶紧让他来他有办法。”最后旁边的邻居都听到了，我的哭喊声，急忙给我爸爸打电话，然后我爸爸妈妈带着亲戚朋友们都来了，我爸爸拿出他们在工地上的切割机，然后几个人想着办法一个人喷水，因为切割的时候那个铁的温度会很高，所以一个人把车把切割机拿着对着手铐开始切割，好在没有什么大碍，成功的取下来了，小的时候我就属于那种手比较欠的，然后到处喜欢在家里翻东西啊，在家里找东西啊，我小时候胆子很大很大，我一个人独自去离家很远的地方买馒头，我爸妈回来把他们吓死了，以为我被拐跑了，一年级二年级我一个人骑着小自行车在马路上到处窜，现在想想好家伙胆子真够大的，还记得有一天爸妈带我去西瓜种植大棚里面买西瓜，结果我刚进去被门口看门的狗咬了一口，那个瓜棚是个老婆婆的好大年纪，都成了驼背几乎贴着地走路，但是我当时被咬了只能叫他的儿子来，记得要去打破伤风针，回家拿肥皂洗伤口好多遍，好像要打7针，随着暑假的结束我就要回老家湖北了，记得最后一次在学校开会我看见我的老师，我于是过去对她使劲打了一巴掌，老师还跟我家里说我打她，说我真的很调皮，刚好还有最后一针没有打也敢着回家，只能去医院把药拿着放保温桶里面，然后加冰块带回家去打，刚好我的姑姑是个医生在她家打的，回到了老家跟大城市不一样，就是农村在大别山下的农村，有田有地还有新鲜空气，回来感觉很陌生，虽然我6个月就给我爷爷奶奶带了，但是那个时候很小年纪清不清楚事情，后来又回到了爷爷奶奶身边，刚开始还不习惯，后来才发现爷爷奶奶让我的时间是最长的，最起码是陪伴我，长大这个过程的时间是最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