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互不相让的黑白团子
“温总管,我抢到了两份黑森林蛋糕,送您一份!”
“奥,谢谢……”
在温小姐甜蜜蜜的抱着赤鸢给它喂食时,那个有些冒失的耐看型女生又跑了过来,把蛋糕放下后便头也不回的跑了,连一声谢谢都没来得及听。
赤鸢本来还对温小姐很有警惕,但在温小姐喂给它第一口吃的开始,它就彻底的沦陷了,只要有吃的就可以任凭别人揉搓,真是有奶便是娘啊,让人不忍直视。
“小家伙,你想吃这个蛋糕吗?”温小姐拿起旁边菜汤里的金属勺子,用干净的纸巾擦了擦,便从中挖取了一块递到了赤鸢的嘴巴前。
棕褐色蓬松质地的蛋糕胚之外包裹着纯白无暇的奶油,奶油之外还附着着一层巧克力碎,蛋糕胚内被铺满了酒浸樱桃酱,吃下这么一口便可以尝到樱桃的酸、奶油的甜、巧克力的苦、樱桃酒的醇香,最后再捏起蛋糕上点缀的那颗樱桃,微酸的味道可以完美缓解世界上所有蛋糕都有的通病,过于甜腻。
这样完美的黑森林蛋糕绝对是出自真正的甜点大师之手,不管是口味多么挑剔都会觉得好吃。
除非那人樱桃过敏,奶油过敏,巧克力过敏,鸡蛋过敏,面粉过敏。
如果真有这样的人的话,那这人还真挺惨的。
……
正准备把勺子塞进赤鸢嘴巴里的温小姐突然有些古怪的掂了两下怀里的赤鸢。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这小家伙的重量好像又变了?”盯着赤鸢脑袋上的两根红色翎羽,温小姐在心中喃喃道。
“算了,肯定是错觉。”摇了摇头,温小姐便将猜测抛之脑后了,开始继续进行着沉浸式的喂食。
“噗!”喝了一口橙汁的符华向着温小姐的方向看了一眼,瞬间一口略带温热的橙汁就被喷了出来。
“你怎么了?”关切的抽出两张纸递给符华,张景行有些疑惑。
“没事,就是突然呛了一下。”符华摆了摆手表示没事,便从张景行的手中接过纸擦了擦嘴上和桌上的橙汁。
赤鸢和黑鸢的实力到底有多强符华暂时还不清楚,但符华知道这俩小家伙有很多特殊的能力。
表面上暴露的赤鸢可以随意的在外界放风,但黑鸢也不能一直憋在符华的精神空间里,为了能在外面玩耍,黑鸢冥思苦想的创造出了一种对普通人那脆弱的灵魂都没有不良影响的精神术法,可以通过干扰周围可见范围内人的精神来让别人将它的身形忽视掉,而且这个招式的可开发性也极强,比如现在黑鸢就在利用精神干扰让人们的把它当作赤鸢。
这术法非常的高明,连身为高阶法师的温小姐都仅仅只能察觉到一些重量的变化。
但在符华的眼里就完全不是那回事了,赤鸢和黑鸢作为符华的伴生兽,它们的招式基本不会影响到符华,所以在符华的眼里,温小姐抱着的就是一团在疯狂变换颜色的团子,黑白,黑白,两种颜色谁也不让谁的急速互相顶替着。
……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一点。”
喧哗的食堂之中有一面桌子上竟然耸立起了一座由盘子构成的小山,小山之后一个漂亮女人在拿着勺子不停的戳着怀里瘫成一摊的大白团子。
就餐完毕,温小姐有些不舍的将赤鸢递给了符华,毕竟接下来她还要继续带着符华他们游览,而且一直抱着别人的驯兽也不好。
从温小姐手中接过赤鸢后,赤鸢便在符华的手里消失了。
此时的赤鸢已经被符华给丢回了精神空间里,跟早已在精神空间里摊着的黑鸢一起躺平了。
“你们也真是的,吃个饭跟打仗一样。”感知着精神空间里两只累瘫的小鸟,符华有些无语。
“呱,呱。(抢起来吃,更好吃。)”黑鸢疲惫的叫了两声,一旁的赤鸢也艰难的举起了一只翅膀表示着同意。
……
下午四点时分。
“温姐姐再见,下次再来我还点你。”终于简单游览完了钟楼魔法协会的符华朝着送着他们出来的温小姐玩笑的说道。
听到符华玩笑说出的话温小姐愣了一下,但也仅仅一下很快她便理解了符华的意思,一直带着模式化完美笑容的她一反常态的露出了娇嗔之色。
接待符华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作为钟楼魔法协会的接待总管,能被她接待的人都是些地位极高的人,不是猎人大师就是协会长老,这些人大部分是高阶里的强者,有时甚至有超阶的大人物,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并不年轻,能被她接待的最年轻者也就只是跟她同龄,像符华和张景行这种真正的年轻人还真是头一次接待,那种可以随意交流,甚至可以逗弄对方的感觉,可比公式化的应付哪些没趣的人有意思多了。
……
在魔都绚丽的霓虹灯凸显着东方明珠的辉煌,外滩的洋房让人在这座城市中迷惘,黄浦江上耀眼的光芒却有一种近代的沧桑。
在这座布满现代,近现代灯红酒绿氛围的庞大都市里,却矗立着一片古色古香的庞大园林建筑群。
如果有不了解这里的外地游客见到这里的话,肯定会认为这是魔都四大世家里某一家的手笔,因为在他们的心目中能在这寸土寸金的魔都地界盘下这么大一块地的也只有那所谓的魔都四大世家了。
园林的某个附属小庭院之中,一名俊朗男子正端坐在院子的正中央,无数道璀璨的阳光直射在其身上将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膜。
咯吱,伴随着金属结构的摩擦声,一个身穿洁白衬衣肩搭深灰夹克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呦,郝仁你怎么突然勤奋起来了,在这修炼。”看着端坐的郝仁白衬衣男人挠了挠下巴:“觉醒了冰系还真好啊,四十多度的天居然都没流汗,不像我大热天穿个行政夹克都快被热死了。”
“嗯?”
“泽鑫叔,您终于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