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夜路
手术中，里克又隐约看到义体医生的模样在中年妇女与少女间来回切换，但在麻药的影响下，里克很快忘记了这段记忆。
大约半个小时后，里克完成了义体改造。
【您的账户余额：3500元】
“二段跳？”里克下床后仔细感觉腿部带来的变化——充盈的力量感遍布双腿，仿佛用头去触碰此时手术间内的天花板都是轻而易举！
“要跳去外边跳，别到时候砸一个窟窿人晕了还得我救你。”随即义体医生便开始催促里克离去。
......
从义体诊所出来后，里克才发现这段时间戴维接连发了多个通讯请求，于是赶忙回拨过去。
“嘶，你小子上哪去了，我寻思现在应该还没到睡觉的点。”
稍微抱怨了几句后，戴维便直接给出了他的车辆经过维修后得到的结果：
“并不是盗窃，是有人想往车上安放入侵病毒，效果有很多：比如远程控制车辆运行，直接命令车辆自毁，或者原地不动同时锁住门窗。”
“而且这个病毒程序还比较高级，算是有点稀有的货色——当然和我这辆车比还是远远不够的。”
戴维自信的说道。
“那能不能查出来是谁干的？”里克暂时在西区公寓里到处转悠。
“最好别指望厂商有这功夫，要不是车子还在保修期以内，估计他们估计都不会理这种事情。”
“不过我们可以调监控，靠自己总比指望他们强。刚好你也可以回警局宿舍休息，权限级别认证到时候就用我的就行。”
随即戴维给里克发送了监控室在警局内的具体位置。
见戴维没有主动提车的事情，里克也没好意思问，索性直接选择走回同为西二区的芬尼克斯警局。
“嗯，估计要20来分钟的时间。”里克计算着路程距离，随即按照选定的路线开始出发。
然而就这短短二十分不到的路程，里克不出意外的话果然就出意外了。
......
走出西区公寓，此时大街上的人群已较为稀少，很显然，就算这片区域受到警察监管，还是没有多少人晚上愿意在外边溜达。
那想必相连的几个贫民窟街区一定更为安静吧？
完全相反，还没等里克从西区公寓走远几步，从其相邻的街区中就传来此起彼伏的HIFI音乐声浪。
远远看去，里克推断其实这片街区以往应该是一片廉租房：因为这一片区的房屋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多彩霓虹灯光从这片廉租房的内部散射出来，难不成里面有什么舞厅酒吧一类的设施？
“嘶，还真有。”
里克刚走入这片区域，便看见迎面的街道上站着许多摇头晃，吸烟的人。
再稍微往里走几步，一个硕大的名为“女士猫咪”招牌就出现在眼前，这应该就是先前炫彩霓虹灯光的来源。
“嘶，结果招牌上的图案还真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猫？”
里克哭笑不得，旋即打算快步走过这片区域。
然而里克的余光却时不时瞥见有一波一波的人被从里面扔出来，看样子是喝醉酒了闹事的——被扔出来搁外边躺了半天都没动静。
然而接下来的展开则超出了里克的预料：
陆续的，有几位身着黑色大衣的人开始从小巷内走出。起初里克并未在意他们的行为，
然而等里克发现他们各自蹲在一个人身前拿出刀开始解剖时，这才明白了他们的目的。
“清道夫帮派的？专门倒买倒卖死人的义体，器官。”
里克发出啧啧声，然而这片区域并不在芬尼克斯警局的管辖范围内，自己既没有义务也没有意愿去制止。
然而就是这几声“啧啧”竟然也能引得几位路旁帮派成员的不满。
“哟，穿的挺时髦啊小哥。”
一位头戴紫头巾，双手插在裤兜里的帮派成员拦住了里克的去路，同时搭话道。
“咱兄弟最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
“不能。”没有给这个帮派成员飙垃圾话的机会，里克直挺挺向他走去。
“嗯？tmd你觉得我是在向你请求吗？”见里克如此头铁，帮派成员直接将手伸出裤兜，上来就想给里克一拳。
“这么想当小丑，那我成全你。”压根就没打算拿出背包里的【X-19】，里克直接启动【时间漫游者】，他要给这个小丑来个肩撞顶他个人仰马翻。
“砰！”
“呸呸呸，呕——”
完全估计不到里克的举动，这名帮派成员双手刚刚摆正就被一道黑影瞬间撞倒，力度之大让他直接转了720°，人一头栽进一旁的潲水桶中。
好在这个潲水桶是空的，不然他今天就得成为一个被潲水淹死的人了。
“干死他！”其身旁两个帮派人员见此情景也冲了上来，打算打里克一个出其不意。
“看来你们俩不仅是小丑，脑子也有问题。”
要是先前没有二段跳的时候，这会里克可能得通过消耗生命值连续启动加速义体来规避伤害，然而现在却完全不用。
就在这两个帮派成员扑上来的一霎，里克原地起跳过他俩的头顶。
下一秒，里克自空中重重的踏在他俩各自的头上，给他们脑门来了个开花！
“希望只是脑震荡而已，要是颈椎坏了你们可就得被清道夫当垃圾收走了。”里克越过这三人，走向下一个街区。
稍远处的路人见此情景也是吓得赶忙逃进一旁的小巷口，只敢露出半个脑袋窥视。
......
在里克行进的路线上的某个小巷房屋内，有两人于此处密谋。
“二段跳？他去装了强化肌腱？”
“肯定是，他把4星悬赏拿到的12500欧元拿去花了！草，这个钱本来是我们的！”
“没两样，他死了我们把它义体扒了也照样卖。”
“上面说那把枪可能是智能武器，能自瞄！待会我先扔一个磁暴手雷，那小子武器就抓瞎了！”
“差不多了，算算时间那小子也该到了。”
......
如果说里克刚走过的这一段街区亮点仅仅在于坐落其中的酒吧，那里克现在见到的，则是一整个夜市！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夜醉不归的人们，这片街区已然被改造为一个盛会——
废弃公园上到处摆满了烧烤架，到处散落的装修工地遗留下来的棚子则被拿来做挡雨的遮盖，上面挂满了各种五颜六色的led小灯。
街角有售卖武器的房车，任何人看别人不爽都可以过来买一把武器就开干！
然而在四周包围着的廉租房外墙上则被涂鸦上了数个“G.G.G（3g帮）”logo，代表这是他们的地盘。
“这儿不欢迎条子。”里克还没走近就被一伙全副武装的帮派成员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