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家父刘表,请刘皇叔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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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巾帼大乔

“纸老虎,只能吓人,唬人,却伤不了人,那曹贼十万大军气势汹汹看似势不可当,不还是被那刘修挡在南阳,损兵折将!”

纸老虎三个字,言简意赅。

直接切中了孙权想要表达却又表达不出来的意思。

“大嫂所言甚是精辟!”孙权目光迥然的盯着大乔,大嫂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索性就接着问道:“大嫂,那你觉得我江东是战是和?”

自从上次从夏口羽纱而归的他,对于曹操是有所忌惮,但对于荆州他同样也有所忧虑。

“是战是和,我本是妇道人家,不会插手,但有一点,只要二弟决定了的,我们定当支持。”

大乔虽是大嫂,但毕竟是一介女流而面前的是自己的小叔子,不是她的丈夫,所以有些事能说能做。

但得有个度。

“只是那荆州来的徐元直说过这样一句话,他们荆州会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孙权闻言瞳孔一缩,“这么说,我还真要好好的见一下这个徐元直了。”

他也知道这么一直躲着不是办法,刚才大乔说的纸老虎,很好的切入了他心中所想,行不行得打了才知道。

更何况有大乔的支持,那么等于跟随孙策的那一群老将,也将站在他这边。

柴桑城,某处街道胡同内。

相比较街上的热闹与繁忙,胡同内除了嬉戏玩闹的孩童声便没有其他多余的声音。

孩子们你追我赶,你藏我找,好不热闹,好不开心,正此时一个酷似乞丐之人,拄着一根木棍,神秘兮兮的拦住一个孩童。

“孺子,你帮爷爷学一段好听的曲子,我就给你这个糖果怎么样?”

一个桃子头的孩童,滴溜溜的转着他那乌黑的眼珠,问道:“曲子难吗?”

“简单!”

“糖拿来,我在学。”

老乞丐嘴角一咧,这孩子还真的是个小机灵鬼。

“给!”

得到糖果的孩童,很快便吸引了同行的其他小伙伴,纷纷嚷嚷着也要学。

“好,想学好啊!”

“来来来,学了这一曲,以后还有三曲。”

同样的方式,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已经在柴桑城四散开来,无数的孩童都学会了此曲。

甚至有不会的还会遭到其他同伴的嘲笑。

却说孙权从山间而归,正聚文武于堂上议事,“子敬往荆州,体探虚实若何?”

鲁肃抱拳肃声道:“主公情况已知大概。”

“从你往荆州而去至今,对于曹操的檄文还未有定论,不知子敬从荆州而归,是否有不同的见解?”

鲁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不知主公尊意如何?”

孙权摇头道:“未有定论。”

江东元老张昭抱拳道:“主公,曹操拥百万之众,借天子之名,征伐四方,拒之不顺。且如今更是在玄武池大练水军,势不可挡。”

“以老臣之见,不如纳降,为万安之策。”

一旁的步鹫附和道:“子布之言,乃合天意,望主公三思。”

孙权低头不语,面色阴晴不定。

张昭见孙权还在犹豫不决,乘热打铁道:“主公不必多疑,如降曹操,则东吴民安,则江南九郡可保矣。”

孙权依旧低头不语。

他看着堂下满头白发的老臣,心中愤怒难忍,这就是兄长托付给自己的大臣?

仿佛孙策临终前的话还在而变回荡:“若仲谋不任事者,君便自取,正复不克捷,缓步西归,亦无所虑。”

这就是兄长所信任的大臣?

兄长去世才几年呐,忘呐!

孙权很想大声问出来,可理智告诉他,不行,江东不能没有张昭,最起码是暂时不能。

“外事不决问周瑜,内事不决问张昭。”

须臾,孙权见还是无甚结果,起身便离开堂中。

鲁肃紧随其后,行至屋内,孙权这才止住脚步,回头沉声道:“卿欲如何?”

“方才众人所言,深误主公,所有人都能投降,但唯独主公你不可以。”

“哦?此话怎讲?”孙权闻言,来了兴趣,为何只有他不能降。

“此言也不是肃所说,而是那徐庶徐元直与我商议结盟时所说,臣觉得有理。”

鲁肃认真道:“他说我等臣子降那曹操,不会有什么影响,当以肃还乡党,累官故不失周郡也。”

“而主公降曹操,欲安所归?到时候生死皆在那曹操之手,无力反抗。”

孙权怎能不知这些,叹声道:“诸人议论,大失所望,群臣误我,吾得子敬,实乃上天眷顾。”

“主公勿忧,那徐元直如今正在柴桑,可问其虚实。”

孙权自有自己的一番考虑,一个荆州之军师,吾也不可表现的太过于急切。

“今日天色渐晚,不若等明日,在聚文武于帐下,先教他看看我江东俊杰,然后在议。”

鲁肃见孙权已做决定,自当领命而去。

春风和煦,而这边大乔别院,一小片竹林内。

小乔坐于其中轻抚瑶琴,余音袅袅,刘修坐在不远处,悠闲的喝着茶,只是那坐姿有些放浪形骸,不雅观。

咱刘修主打的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我现在是徐庶,跟我荆州之主,不,少主刘修有啥关系。

阿大和魏延分立左右。

从今日起床,不见大乔,刘修便知晓她已去寻那江东之主孙权了,故他也没什么好急的,等就是喽。

就是不知道雾影司的行动进行的怎么样了,再晚一点可就没有那么大的效果了。

正此时,却是大乔回来了。

“幸不辱命。”大乔虽带着面纱,但那眉眼间的微笑却是看的明明白白。

“还是夫人厉害!”

“舍弟,已经回到府中,军师自可前往拜见。”

大乔看着刘修认真道:“妾身不懂你们这些军国大事,但有一点妾身自是知道,唇亡齿寒,望军师多费心了。”

刘修暗自咂舌,这也叫不懂政事?

“自当如是,夫人放宽心,其中道理其实大家都懂,无非就是利益问题。”

说罢,刘修便带着魏延与阿大起身离开,自去准备一番。

看着离开的三人,小乔的琴声戛然而止,担忧道:“那徐庶果真有真本事吗?能说服将军定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