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从中古模拟至40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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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阿奎坦

“这或许是湖神仙女对你的考验。若你能顺利完成女神的试炼,那你便有资格饮下女神为你准备的圣水。”阿尔贡取出他所携带的圣杯,其中盛满了圣水。

“你给我圣水?”罗兰凝视着阿尔贡,难以置信地问了一句。

“我很是奇怪,饮下圣水需举行神圣的仪式。然而我可向你保证,这绝对是女神所赐下的圣水。我以骑士之道起誓。”阿尔贡将圣水放置身前。

“我并非怀疑,只是此举实在有违你们的传统。倘若你并非一位圣杯骑士,我定然会认为你是个骗子。”罗兰迈步上前,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圣杯。

“湖神仙女之力已被发掘,你可进行角色扮演模拟,1巴托尼亚骑士 2高等精灵卡勒多骑士开拓者。时间线为过往。”

“怪异的模拟。”罗兰嘟囔了一声。

“罗兰大人,你是否愿意接受女神对你的考验,并进行骑士宣誓?”阿尔贡向罗兰询问了一声。

“模拟巴托尼亚骑士。”罗兰轻声念出。

“时间:数个世纪以前,地点:北部巴托尼亚阿奎坦,扮演角色:你是一位探险骑士罗兰,目标:保护尚处于婴儿时期的加兰德。”

“我靠。”罗兰看着变化的场景,这并非他先前仅获得些许奖励的文字模拟,他已抵达一个全新之地。

四周是高耸的城墙,这是巴托尼亚最典型的骑士城堡,两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在城堡中巡逻,与罗兰相遇后,向他行礼:“罗兰骑士。”

而他本人亦身披甲胄,骑士剑悬挂于腰间,这妥妥的是巴托尼亚骑士的标准装备。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充满力量,应当是先前所获得的混沌之风.纳加什窃取纳垢体和西格玛之佑仍留存体内。

“不知在此处身亡会如何。”罗兰小声说道。

“死亡。”模拟器的显示。

“什么意思?”罗兰愣住,“我于其他模拟中已多次死亡,如今这种竟不可受到丝毫伤害?”

“于现实模拟中,宿主必须确保身体的安全与健康,不单是死亡。疾病、诅咒、身体的损伤皆会带入本尊。”

“这?”罗兰稍显冷静“那我所获武技与能否保存?”

“能,包括可触碰之物体皆能带走。”

“厉害,如此也可以接受。”罗兰看着模拟器的显示,并不甚担忧,先前的文字模拟令他收获颇丰,自保应是绰绰有余。

“罗兰大人,公爵需要你前往,他如今身体状况极差。”信使打断了罗兰的思绪。

“我知道了,带路。”罗兰并不知晓当前的状况,跟随信使前往城堡内。

尚未步入公爵的卧室,便可见十多位巴托尼亚骑士伫立于门口,他们与罗兰一样,也是阿奎坦公爵麾下的骑士,同时也是公爵的家臣骑士。

“加兰德。”罗兰说道,说实话,他对加兰德并不了解,对于战锤世界的了解尚不全面的他,难以迅速忆起一个小孩。谁会关注战锤中的每个人?

“你怎会知道公爵大人儿子的名字?”一位骑士走上前来“罗兰,你往昔只关注武技与骑士之道,如今怎会如此快便知道这个消息?”

一位侠义骑士走上前来,在罗兰肩上轻轻拍了一下。

“哈哈哈,关心主君是理所应当的。”

“对,阿奎坦城堡确实需要一位继承人。如此大家方可更安心为公爵效忠。”

“哎,也不知大人的病情如何,已然数日,那些该死的阿拉比刺客。”一个骑士的愤怒声音令罗兰瞬间冒出冷汗。

他忆起自己曾看过战锤中关于红公爵的介绍,这阿奎坦城不正是红公爵的老巢么,自己如今应是进入了这位吸血鬼大公爵觉醒的时间段里,这可是妥妥的地狱开局,虎穴狼窝。

“罗兰骑士,你似乎身体不适。”有个骑士看着罗兰,关心了一句。

罗兰看着他摇了摇头,“我没事,我很好,只是不知我们的主君现今如何。”

或许是本能抗拒,罗兰觉得方才那位骑士的脸色有些惨白,巴托尼亚的骑士长期训练与作战,这种血气亏损极为罕见,除非对方身受重伤。

“那就好,公爵大人需要我们的扶持。良好的身体状况能为大人分担不少麻烦。更何况如今外面那些人虎视眈眈。”骑士点头,不再关心罗兰。

“好吧。”罗兰点头“或许是这段时间的训练过多,总会疲倦。”

“罗兰骑士,今日我们需在城堡中巡逻,你知晓如今的环境颇为恶劣,公爵大人的病情久久未能痊愈,城堡外诸多人均希望大人出事。”另一位年长的骑士对罗兰说道。

“我们都需加强戒备,公爵大人的安全必须置于首位。”

“是。”骑士们点头,然而唯有觉得问题颇大的罗兰感觉到这些骑士中,相当一部分身体比较惨白与不协调。

红公爵已然将部分城堡的骑士变为了他的爪牙,即便这些人尚未变成死灵骑士,也处于颇为奇怪的状态中,至少这座城堡绝非安全之地。

与吸血鬼一类的生物共处,人类永远是猎物,更何况还是一位暴虐恐怖的吸血鬼大公。

“夜晚的风还真有点冷。”一位骑士对着罗兰说道,他是鲁道夫,曾随公爵参与对阿拉比的征战,也是将公爵从敌人手中抢夺回来的功臣。

“鲁道夫,我很是好奇,你们与公爵征战阿拉比时遭遇了何事?为何公爵大人会身受重伤?”罗兰好奇询问了一句。

“我们内部有叛徒。至于这位叛徒是谁,罗兰爵士,你觉得谁最希望公爵大人死去?”罗兰感觉到对方的偏执,所有的证据均指向公爵的亲弟弟,现任巴托尼亚国王正直者路易。

“我不觉得是那位,他是一位雄主,有着足够的包容心能容纳他这位兄弟。”

“谁知道呢。”鲁道夫说了一句后便不再多言,是否是路易国王已不重要,如今他们的主君阿奎坦公爵正面临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与此同时,在城堡内,不放心身负重伤的一位加沃当男爵受人之托来到阿奎坦公爵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