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怖电影里力大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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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哭也算时间

话音未落,钟玄提起脚尖轻点张叔两腿的胫骨。

脆响声传来,张叔顿时大声哀嚎,站立不稳。

钟玄拎着他来到高台上面,在这里可以对整个大厅一览无余。

放下张叔,钟玄淡淡道:

“你就在这里考虑一下我刚才的问题:孙管事是谁,家住在哪?

过会我会再来问你一遍。

记住,机会只有一次。”

说完,钟玄也不管痛苦的张叔有没有听清自己的话,跳下了高台。

大厅里那些之前被打倒后哀嚎不止的大汉们,伤势重的还趴在地上不停痛呼,伤势轻些的倒是勉强可以站起来走动了。

钟玄进入之前的屋子里,将装有人偶的木盒拎了出来。

他双眼布满血丝,漫步在大厅之中,将地上的人依次摆好,堆成一支长长的队列。

碰见那些勉强能站起来的,钟玄只是随手对着他们肝脏部位轻轻一拳,他们便又能快速熟睡过去。

不一会,颇为整齐的队伍就快速成型。

以狗场处暗门开始,到张叔所在高台终止。

队伍众人或闭目沉思,或引吭高叫,气氛热烈无比。

钟玄满意地点点头,走到暗门处,蹲下身子把手中木盒往地上一放,对第一个人说道:

“来吧,自己选一个。”

那个大汉不明所以,见钟玄正紧紧盯着他,他犹豫了会,狠狠咽了口唾沫,眼睛一闭伸手从木盒里掏出个缺了左腿的人偶。

大汉看清人偶之后,突然理解了钟玄的意思,手掌仿佛被烫了一下,手一哆嗦将人偶扔了出去。

钟玄一把捞住人偶,看了眼后说道:

“看好了,缺了左腿,咱童叟无欺。”

说罢,从屁股后拽出魂斧,对着大汉的腿根狠狠挥下。

噗嗤一下,血液飞溅。

啊!!!

大汉僵了下,随即被腿根传来的剧痛狠狠冲击着大脑,他看着不远处的左大腿,忍不住惨嚎出声。

继而他眼前一黑,直接痛昏了过去。

只不过整个人即使昏迷,也忍不住下意识抽搐。

要知道被魂斧伤到,不单单会有肉体上的伤害,就连魂魄也会被撕扯开来。

那种痛楚并不是叠加肉体痛苦那么简单,而是真正来自灵魂层面的呐喊。

而这种魂魄不全人,即使死后,也无法再次投胎。

钟玄却不理会大汉的反应,挥动斧头,三两下便剥掉了大汉的衣衫,随手一抛就把他扔进了装满黑色液体的大缸里。

有了第一个人作为榜样,队伍里的人哪里还能不明白钟玄想干什么,纷纷惊恐大叫。

这群人对付起那些被拐来的孩童的时候狠厉无比,可真等事到临头的时候,自己却是丑态百出。

有大声哀求的,有痛哭出声的,更夸张的则是双目失神,裤子湿了一大片。

毕竟要是仅仅只是没命还好说,眼睛一睁一闭也就过去了。

但极少有人能接受自己残废之后,还要从人变成狗。

当然,也有部分浑不在意的狠人,对着钟玄大声怒骂。

“扑街!有种就直接杀了你爷爷我!”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老子在阴曹地府等着你。”

“你最好别让我出去,要不然这里的一桩桩一件件,我都会还在你的家人身上。”

……

钟玄心情毫无波动,甚至觉得他们聒噪。

他看着那几个极力想要往其他地方逃窜的汉子,用斧子的锤头敲了敲地板,平静道: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都别超出队列范围。”

这种时候那还有人能听劝,毕竟逃命比什么都重要。

钟玄也不再劝,脚掌一顿,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大汉眼见门口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的喜悦也开始逐渐绽放。

快了!马上就能逃出去了!

等逃出这个鬼地方,一定把这个扑街的模样向上禀报,最好能连他家里人都一窝端!

敢惹老子,老子让你后悔一辈子!

正畅想着,他却感觉身体陡然撞在一堵墙上面,瞬间被弹的倒飞了出去。

突然出现的钟玄看着大汉那张半是狰狞半是恐惧的脸,摇摇头道:

“不用你说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一点创意也没有。”

说罢,斧刃划出几道弧光,大汉的四肢瞬间离体而去。

那大汉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剧烈的痛楚,眼睛一翻就昏了过去。

钟玄如法炮制,割裂对方衣衫之后,手一扬就把他扔进了大缸之中。

如此解决三四个腿脚比较快的大汉之后,剩余人一见大厅中这情形,纷纷颤抖着回到了队列里面。

钟玄施施然来到排名第二的大汉面前,指着木盒子淡淡道:

“给你五个数的时间,自己抓一个吧。”

大汉手掌哆哆嗦嗦的伸向木盒子,几次想要伸进洞口,却又在最后一刻犹豫了。

“五、四、三……”

钟玄面无表情的记着数。

终于,大汉再也绷不住,捂着脸嚎啕大哭。

钟玄没有丝毫同情,只是说道:

“哭!哭也要算时间!”

大汉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一咬牙,从木盒里拽出了个人偶。

也不知他是太紧张,还是太不小心,人偶的头颅直接被盒子的边缘卡了下来。

大汉愣愣地抬起头看向钟玄,四目相对,无言无声。

钟玄摇了摇头,无奈道:

“天注定,没办法,老天最大嘛。

便宜你啦!”

说罢,利斧轻挥,大好头颅冲天飞起。

扑通一声,大汉无头身躯重重砸在了地上。

钟玄拎起木盒,走到第三个人面前,无视他都快把头埋进裆里的奇怪动作,声音平淡道:

“该你了。”

……

钟玄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处理,等走到高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中间也遇见过几个人奋起反抗,但无一例外全都被削成人棍,扔进了大缸里。

处理好最后一人,钟玄长长吐出了口浊气,面向大厅朗声道:

“大缸旁边就是止血的药物,但是涂抹之后可能会逐渐变成狗。

怎么决定,诸君自便!”

说罢,转身跃上高台。

台子上的张叔目睹了钟玄处理所有人的整个过程,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痴傻了。

他自以为自己算得上是视人命如草芥的狠人,可今天钟玄的一番操作让他明白了,在耍狠的这条道路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看着满身血迹的钟玄逐渐向他靠近,张叔感觉裆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