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术式的研究
虎昼看着那鱼的情况，他知道自己的设想是对的。他用术式转变‘划开’了鱼的灵魂，然后果然鱼的身上就出现了刀切般的伤口。
咕噜咕噜……
鱼的血液流了出来，伴随着血腥味，浸染上了虎昼的手掌。
但是虎昼可还不想让这鱼儿这么快就死掉，他还有不少想法想要尝试和试验呢。
鱼：？？？
‘恢复、治愈…黏合在一起的感觉……’
虎昼心里轻声地嘀咕着，他想象着伤口被恢复还原的样子，伸出手驱使咒力发动术式，往那鱼那一道划开的伤口处，轻轻地抚摸了过去。
然而虎昼将手快速地轻抚过后，他才发现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破坏要比建设容易。只见那条鱼身上原本那道长长的伤口上变成了‘虚线’般的痕迹。
也就是一小段被恢复好了，又有一小段还是细微的割伤口；然后又有一段完整，又是一段割伤口……
也就是说，那原本的长伤口被修复了，但又没完全修复，就好像是断断续续的修复一样。
‘看来对咒力的操控要更为精密，更为认真，修复还是有一定的高要求的。不能像‘破坏’时那样随心随意……’
虎昼心里嘀咕着，给自己提醒，增加经验。
然后他再次出手，速度放缓了一些，轻轻地认真地在那伤口上再次抚过。
这一次他完美地使用术式转变鱼的灵魂，修复了鱼的伤口。那条鱼恢复得完完整整，就如同那鱼从没有受过伤一样。
‘好了，这样的话，就能继续试验了。’
虎昼看着那恢复完整的鱼儿，他可以继续做别的尝试了。
也就是欺负那条鱼不会说话，不然它肯定会说：哥！求求你了，快让我死了得了！
‘再试一次肿胀的感觉……’
虎昼嘀咕着，他伸出手，手指轻轻地不断点在了那条鱼的身上。不多时，那鱼浑身就鼓起了各种诡异恶心肉瘤般的肉泡。
那鱼就像是受到了什么辐射变异一样。
只是看着就有点掉san！
然后虎昼又迅速地精细操作咒术，一伸手将其尽数抚平，恢复平整。
而那条鱼瞪着死鱼一般的眼睛，闪着诡异的水光。它不时张了张嘴，好像想要吞吐河水进行呼吸，但在砧板上它就只能吞吐空气了。
显然，此刻这条鱼已经被虎昼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也就是虎昼使用术式转变的程度比较轻，进行的也是‘局部’的小改变，而且间隔不久就还会进行恢复过来。
所以这鱼还能活着。
不然一旦虎昼进行了程度更为深入的触及本质的转变、或者是整体性（大规模）的转变，那这条鱼的灵魂就会直接被根本性地扭曲改变掉。
那就很难再改回来了。
因为一旦灵魂本质扭曲转变后，生物体的身体血肉会随之突然转变，使得身体畸变，器官衰竭，细胞崩溃，走向死亡。
而生命死了之后，灵魂自然也没了，也就根本不可能再通过术式转变恢复回来了。
何况，建设总要比破坏难。
使用术式扭曲灵魂能够肆意妄为地任你揉捏，自然简单轻松太多了。但是要修复被扭曲的灵魂恢复正常完整，那就太难了。
需要对灵魂整体构造的熟悉程度、对咒力的精密操作、而且还有一定的时间要求。毕竟死了就没了灵魂，就修复不了了……
而且除此之外，虎昼对灵魂大规模扭曲后，该生命体是否还能修复完善是存疑的。
灵魂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物品，扭曲之后哪怕恢复过来，你能保证这个人（生命）还能是正常的吗？
有些东西并不是说坏了给你恢复完整，它就真的能够恢复如初了。
虎昼没有真正尝试过，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一旦扭曲过了某个灵魂本质的‘度’，那就根本无法修复了。
至少是现在的他无法修复。
那么强行扭曲掉一个人的灵魂，趁他还没死，再将其迅速地重新恢复过来。那样会变成什么样呢？
脑死亡？植物人？虎昼觉得最好的情况下应该就是这个了。
而且更严重的是，虎昼觉得更深入的情况下，如果他运用术式使对方的灵魂扭曲到爆炸（如同真人对七海建人那样），那是不是那个人的灵魂都没了呢……？
连…灵魂都爆炸掉了，毁掉了？
而在忍界这个存在且能看到灵魂的地方，那是不是说明虎昼的【无为转变】能毁掉灵魂？被他使用术式破坏掉灵魂的人，估计也就去不了净土了。
以及……也就根本无法再被‘秽土转生’出来了吧？
虎昼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这跟把别人打成‘魂飞魄散’有什么两样？这可是相当恶毒残忍的手段啊！
虎昼越是思考，他就越发觉得这个能力的恐怖和可怕，幸好是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而正是这术式的力量之危险，让虎昼觉得自己要谨慎地使用。
如果是普通的敌人，左右也不过是这一世才有的矛盾和冲突。虎昼觉得杀了也就杀了，弄死了就得了。
犯不上要毁掉别人的灵魂，让别人魂飞魄散。
毕竟这就做得有点太过了，总感觉有伤天和。所以虎昼给自己留了一份仁慈和底线，如果不是特别恶劣的敌人，虎昼是不会毁掉别人的灵魂的。
思考完毕之后，虎昼觉得自己似乎对术式的理解也更深入了一些。
‘接下来，还可以试试将鱼的某处灵魂压缩，使得血肉随之被收缩压缩进行破坏……’
虎昼依旧在进行着试验。
只在他一个手指轻点后，那鱼的腹部的一部分肉质突然变硬了，那是血肉被收缩压缩导致的。而内部血肉的扭曲，导致肌肉被撕裂，也使得鱼的身体难以再动弹了。
然后虎昼又伸手一抚，强行恢复了过来。
‘只剩下一口气了……’
虎昼平静地看着这条鱼，他知道这鱼就快要死了。
可能是下一秒，也可能是一分钟之后。但这鱼绝计是不可能活过三分钟了。
被自己折腾了那么久，简直就是在受刑一般，这鱼也实在是够呛。
“可怜的鱼儿，最后来一把大的吧！送你安息吧！”
虎昼轻声念叨着，他将这条鱼扶起，用左右的两只手掌轻轻地按抚在鱼身的两侧，运转咒力发动了术式。
“血肉·剥离！”
随后，那鱼的两侧的鱼肉被完整地‘剥离’了下来，而那鱼终究也死掉了。
如果早知道这么痛苦的话，估计它就不会选择咬虎昼的钩了吧？
然而虎昼能看到那鱼的破损的灵魂脱离了它自己的鱼头骨架子（尸体），然后那灵魂迅速地穿过了墙壁消失掉了。
不知道是回归了天地自然的循环，还是被吸纳到了净土去了？
虎昼摇了摇头，暂时不去细想。
继续处理这鱼吧！
然后虎昼本想要拿起刀来处理这鱼，但仔细一想可以试试磨炼咒力的控制力。
于是，虎昼便不再拿刀，而是在三指并拢，指尖不断地凝聚想象着锋利刀片般的咒力，开始切割。
咔、咔、咔…！
咒力所凝聚而成的能量刀刃不够锋利，切割起来一卡一顿的，就跟个生锈的粗铁片一样。
但至少能慢慢地磨断。
这也能显示出虎昼以往对咒力控制和塑形的练习，是有所成效的。
只是还难以做到随心所欲地驾驭和精确地掌控咒力塑形变化，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虎昼将鱼体内不要的内脏部分给切了出来，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他用自己凝出的指尖咒力刀分割完鱼肉，切成轻薄的片片状。
再用水清洗掉血迹，或许这些可以用来做一个炒鱼片。
仅仅是用这一条鱼来做实验，外加处理鱼的食材作用，虎昼就差不多花费了半个小时了。
“呼！这才第一条，还有几条呢！真是麻烦啊，幸好没有钓太多的鱼，不然吃不完，就浪费了。”
虎昼想着念叨着，他是个节约的人，自然不想要浪费食物。
或许可以留下一两条？
“这条比较大的！就用来弄个鱼汤吧！”
虎昼轻声道，然后他拿出了那一条最大的鱼，这大鱼还在打着摆子抽动身子，在剧烈地试图挣扎。
“放弃吧，没用的！”
虎昼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鱼头，发动了术式‘震动’了一下鱼脑。然后那条大鱼就晕了，就好像是被打昏了过去一样不再动弹。
虎昼先用双手轻轻地抚摸鱼身，仔细地理解这条鱼身上的灵魂构造。
这一次他打算加快速度，尽量趁着这条鱼还没反应过来死之前，就迅速地完成基础的‘食材处理’。
先是最简单地运用术式发动——鳞片剥离。
于是，那些一片片的黏黏腻腻的银色鱼鳞，伴随着腥味被强行脱离了下来。
然后，虎昼的目光变得聚精会神起来，就好像是变成了一名史上最年轻的特级厨师一样。
咻！
虎昼动了，他手中指尖猛然朝着那大鱼的下腹部一划，发动术式转变划开了大鱼的灵魂，使得大鱼从底盘处被刨开了。
鱼血流淌了出来。
时间紧，任务急。
虎昼的速度飞快，他运用术式手掌一抚鱼身，那些鱼内脏就被直接从那口子里排放了出来。
虎昼迅速地伸手一抓，将那些不用的内脏扯出来丢掉，能吃的则留下。
此时那鱼也快死了。
虎昼再次运用术式用手掌化为‘手刀’一般，连续在鱼腹部上划了五下，切出六大块鱼身来。
终于赶在鱼死之前，将这食材基本处理好了。
虎昼这次就很快了，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功夫。
然后他将这些鱼肉拿去清洗清洗，再用咒力刀刃细细地切割了一下，就处理好了。
“该到第三条鱼了……”
此时，虎昼看鱼，就像是在菜市场里杀了十年鱼的老板，他的心跟刀一样冷。
而这一回，他选择了跟之前相比都更为可怕的处理方式——
畸变爆炸！
他如刚才那样，用术式剥离鳞片，又弄晕了鱼，让它没法挣扎。
然后虎昼就找来了一个玻璃大碗（估计是打蛋用的），他就用这个玻璃碗倒扣一般盖在了那条鱼的身上。
‘爆炸的感觉……应该是将灵魂极速地加以扭曲膨胀到极限，使得灵魂无法承受这种急剧的转变，然后灵魂爆炸开来，带动了躯体也会炸得血肉模糊，粉身碎骨……’
虎昼脑海里思索着，他很快就大致想明白了这做法的原理。
没错，他现在要实践的正是咒术回战里真人杀死七海建人的方式。
但虎昼忽然想起，要是把不能吃的内脏和鱼肉混在一起就不好了。他只能快速地将鱼剖开，迅速地取出了内脏和鱼鳃。
然后虎昼再迅速地用玻璃碗盖住！
‘应该是这样子，没错，那就试试看吧！’
虎昼将一只手伸了进去，他使用咒力发动了术式急剧地扭曲那奄奄一息的鱼儿。
咕……!
那鱼的灵魂在迅速地膨胀，那鱼身同样也在随之鼓动膨胀。
嘭！的一声闷响！
那鱼直接爆炸了开来，那些血肉飞溅着黏到了玻璃罩子上，还有许多散落着黏在了砧板上。
只瞬间，那鱼就化为了一堆肉泥，就好像是被千百次锤打过一样。
相当恐怖的表现力。
如果是用在人的身上，简直不可想象！
哦，不对，虎昼已经知道是啥样了，参考真人杀死七海建人就知道了。可惜了，虎昼当时还是很喜欢七海这个角色的，一个成熟可靠的成年人。
“这些肉糜，可以用来捏成鱼肉丸，同样用来做那个汤吧！”
虎昼将那些鱼肉泥般的肉糜聚集了起来，他看着想着，感觉这肉酱丝毫不亚于某些搅拌机搅拌后的效果。
然后他伸出手按抚在那堆鱼肉里，同时释放出一股咒力灌入了肉泥堆中。
虎昼仔细地控制着咒力将其中那些细碎的鱼骨头和鱼刺给过滤出来。只能说这也是一种对咒力控制的锻炼好方法，只是很费功夫。
将近十多分钟后，虎昼过滤了两次半，才勉强算是完成了。用咒力将大部分比较明显的鱼骨头给滤挑了出来。
然后虎昼又用拳头一拳拳地捶打着那些鱼肉泥，再捏成一颗颗的鱼肉丸状。
“好了，到第四条鱼了……”
虎昼说着，他好像都有点心累了。
这时，小鸣人来到了厨房，忍不住道：“虎昼哥，还没好吗？”
“没呢！有点麻烦！你先去玩吧！等下你虎昼哥我给你做一顿全鱼宴的大餐！”
虎昼打发道，想要赶他走。
主要是这小鸣人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以他那粗心大意的样子，说不定还会帮倒忙。
而且还会影响虎昼继续用鱼做术式的研究。
“好吧！”
小鸣人也很听劝，很快就回到了客厅看电视去了。
虎昼继续忙活着，用鱼来提升自己的术式运用熟练度，经验在猛猛地+1、+1、+1……
……
在此过程中，虎昼还从小凳子上下来过。
哦，对了，忘了提。因为虎昼的身高是难以利用好厨房的桌台的。这对于他来说有点太高了，所以虎昼的脚下是垫着一张小凳子的。
他之所以下来，是因为虎昼要去一趟附近的市场。
他去买了一些配料回来，什么葱蒜姜之类的配着做菜，不然总感觉做菜都没内味了。
总之，过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之后。
虎昼炖出了一个奶白的鱼汤，一盘香喷喷的蒸鱼，一碟炒鱼片，一锅鱼饭。算得上是一桌子的全鱼宴了。
小鸣人是根本不可能吃得完的，虎昼自然要留下来跟他一起吃。
再说，虎昼忙了快两小时，自己不吃点就回家，那不就成了白干？他可不能就这么被这小黄毛给白嫖了？
鱼大部分都是虎昼钓的，做饭也是虎昼来干，虎昼能吃这亏吗？！
当然不能！
（当然，虎昼也没把鱼全杀了，而是留下来一条较大的鱼，打算自己带回家去，鸣人也没意见。）
“开饭了哦！”
虎昼大声说道，他将一盘盘的菜端到了桌子上来。
小鸣人闻着饭菜的香气，看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已经食指大动了。
“好的！来了！好香啊……”
小鸣人眼神中闪烁着憧憬，忍不住夸赞道：“虎昼哥，你真的什么都懂啊！打架也强，钓鱼也会，连做饭都那么香，真是太厉害了！”
“呵！你小子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开吃，你确实是有够轻松的。来!再多夸两句，多夸两句，让我舒服舒服，高兴高兴！”
虎昼忍不住瞥了一眼这小子，笑骂着哼哼道。
“嘿嘿嘿!虎昼哥，你最好啦！又带我钓鱼，又做饭给我吃……”
小鸣人傻乎乎地笑着，自然毫不吝啬地献上了夸奖，讨好式的拍着虎昼的马屁。
“行了，行了，都快肉麻死我了……”
虎昼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些受不了一个小鬼对他的撒娇。
然后虎昼神情莫名，看着小鸣人忍不住叹了口气，吐槽道：“要是你是‘鸣子’就好了，估计我可能会更加乐意吧……”
“啊？”
还没等小鸣人想明白‘鸣子’是个什么意思。
咚！咚！咚！
这时，门外却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
小鸣人询问道，几乎没有什么人会来他家找他的啊。
“你去看看吧！”
虎昼对着小鸣人建议道。
“好！”
然后小鸣人就跑去打开门了，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看似普通的矮小老者——三代火影猿飞日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