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张除尘初步接触武术
随着天气渐渐地变冷，两个人放牛越来越受罪了。
张除山领着自己的弟弟天天给人家放牛，内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他们每天吃的饭都是人家剩下的饭，虽然伙食也不算太赖，可是他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他也知道自己家特别得穷，如果自己和弟弟回去的话，那就有可能一家人吃不饱饭了。
张除尘可不管这些事儿，他觉得在这里生活得相当惬意，这每一天有饭吃，而且还能吃得挺饱，他觉得在这里生活得挺不错的。
自从到了这里以后，他再也不用遭自己老爹的白眼了，他的老爹爹不待见他，他心眼儿里也是十分清楚的。
每天放牛的时候，张除尘都是又轰牛又赶牛的，这时间一长了，他的哥哥反而成了配角了。
时间不太长，就下了一场大雪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下了一天一宿，地上的积雪已经盖住脚面了。
张除山也知道，从今以后他们哥俩就再也没有办法出去放牛了。
吃晚饭的时候，张除山找到了自己的表舅舅了。
“我说表舅舅，你看看下了这么大的雪，再到村子外边放牛的话，那已经不现实了。
我看这样吧，干脆我回去吧。
如果还在你们这里呆着的话，那已经该讨人嫌了。”
张除山的表舅听了就是一愣神儿。
“我说除山，现在是下雪了。
从今以后再放牛的确是不容易了，你看家里这么多的牲口，如果没有一个喂牲口的又怎么行呢？
我看你们哥俩还是在我们家待着吧。
说句实话，我们家里不是管得起你们哥儿俩饭吃的。”
张除山听了一摇头。
“我看还是算了吧，既然这里已经没有办法放牛了，我看我还是回家去吧。
那你走了谁给我们家喂牲口呢？
现在也快过年了，难道说我还得找个喂牲口的吗？”
张除尘听了望着自己的表舅舅说：“我说表舅舅，我哥哥他走就让他走吧。
不就是喂喂牛吗？
这里不是还有我呢吗？
我哥哥是想回家去了，可是，我没有打主意回家去呀。
你就把这个差事儿交给我吧，反正现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儿。
那我就在这里踏踏实实地给你喂牛了，只要你管我吃饱饭就行了。
我这个人吃的特别多，回到家里也是遭我老爹爹的白眼儿。
干脆我就别回去了，也省的回去了让他们讨厌。
你就放心吧，喂喂牲口这个活儿我还是干得了的。
只要咱们家里有草料，你说说这叫个什么事儿呢？
我这个人也不算太懒，你看这个事儿行吗？”
“嗯，那好吧。
既然你打主意留在这里，那你就试试吧。
我觉得你年龄较小，我怕你受不了这个苦。
你如果非想试试的话，那你就留下来吧。
如果你哥哥走了的话，那我们家还能省下一个人的吃儿。
只要你在我们家好好地干，表舅舅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时间不太大，张除山就收拾自己的东西回家去了。
现在这老马家就剩下了张出尘自己了。
自从自己的哥哥走了以后，张除尘可真卖了了力气了。
他每天打水饮牛，收了提前预备的干草喂牛，从牛棚里往外铲牛粪，再有工夫的话，他就帮着他们一家人扫院子，为伙房里打打水。
这些杂七杂八的小活儿张除尘都抢着干，他俨然把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家了。
老马家的人一看张除尘干活十分卖力气，那也是从心眼儿里喜欢。
虽然这个孩子吃得多一点儿，可终究比那其他的人好使唤。
你让他干个什么活儿，他二话不说就跑着给你干去了。
张除尘现在虽然只有八岁，可干起活儿来十分得卖力气，这个小子从小就吃多，长得比同龄的孩子也高大得多，而且他也特别的有力气。
张除尘好像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力气，每时每刻都在忙活着干活儿。
这时间一长了，老马家的人也就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小放牛的了。
就是在快过年的时候，张除尘也没有要回家去的意思，他知道他们家的粮食非常少，而且自己的老爹爹还不怎么待见自己。
自己在这里有吃有喝，他也的确生活得相当满意。
腊月二十四的时候，一辆带棚子的马车停在了老马家的门口了，从马车上跳下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这个老者跳下了马车，他兴冲冲地直奔家中走来了。
那个老者跳下了马车，车夫赶着马车，也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这个老者回到了家中，直奔正屋走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张除尘刚打扫完了院子以后，就见那个老者从正屋里走了出来。
这个老者来到了院子里，立刻就打起了拳来了，那个老者活动着筋骨，那可真是健步如飞，出手如电呀。
张除尘站在旁边看着那个老者打拳，他看的一愣一愣的。
那个老者打拳打完了，然后大声地对张除尘说:“我说小孩儿，你到底是谁呀？
你怎么跑到我们家来了呢？”
张出尘一听人家问他呢，连忙小声笑道到:“我叫张除尘，我是跟我表舅舅家喂牲口来了。
我说老爷爷，你又是谁呢？”
那个老者一听说张除尘是家里喂牲口的，忍不住地笑了。
“我说小子，这么说来你是那张登科的儿子吧。
小子，你今年几岁了呢？”
“我今年八岁了。
我说老爷爷，那你到底是谁呢。”
那老者听了咧嘴一笑。
“我告诉你说吧！我就是这个家的主人。
你老爹管我叫表姨夫呢，你个臭小子应该管我叫姨姥爷才对。”
张除尘听了连忙给这个老者跪下了。
“姨姥爷在上，张除尘给你磕头了。
说句实话，以前我没有见到过你。
你老人家是这个家的真正主人，我今天才见到你了。”
那老者听了连忙把他拽了起来。
“我说小子，你还真有礼貌呀。
行了，行了，赶紧起来吧！
我说小子，你会喂牲口吗？”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不就是喂喂牛吗？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我喂牛都喂了都一个多月了，那牛不是喂的好好得吗？
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你老人家可以到牛棚里看一看。
我说姨姥爷，你刚才打的这是什么拳呢？
我看着也太有意思了。”
“哦，你问刚才这个呀。
刚才我打的这是六合拳，这是南宋的抗金英雄岳飞留下的拳法。
我说小子，你看你姥爷我打得怎么样呢？”
张除尘听了连连点头。
“你打的这拳也太好了！
说句实话，刚才我都入了迷了。
我说姨姥爷，你能不能把这套拳法教给我呢？”
那个老者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小子，你这么个小不点儿学这有什么用呢？
你如果真想着跟我学拳脚功夫的话，那也不是不行。
我告诉你说吧，你要天天给我早起，每天起来先把这个院子给我扫干净再说。
等你扫完了院子，你再把我那个屋子里的尿壶给我拿出来，然后给我打扫打扫屋子，然后我再教你吧。
你如果不答应我这个条件，那我是不会教你的。
我说臭小子，你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吗？
你既然是在我们家喂牲口的，你可不能因为练拳脚而耽误了给我们家喂牛，你听明白了吗？”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不就是这么点儿小活儿吗？
这叫个什么事儿呢。
说句实话，我每天几乎都打扫院子的，这个院子如果不打扫的话，它又哪会这么干净呢。
那好。
那从明天开始，我就开始给你倒夜壶吧，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再把夜壶给你提到你的屋子里去。
你那个屋子我一天给你打扫两遍，你看怎么样呢？”
“嗯，这还差不多。
你如果真能做到这点儿的话，那从明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学习这拳脚的功夫吧。
反正现在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我看你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吧！
你如果学不会的话，那到时候你也不要怨我呀。
这叫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你如果是块儿练武的料，那你就不应该怕吃苦，我说小子，你听明白了吗？”
张除尘听得连连点头。
“那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从明天开始，我就跟着你学习这套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