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飞花张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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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二小救人结新友

事情就这么稀里糊商量好了,时间不太大,马得草就告辞回家去了。

由于他的老娘想在张登科家住上个几天,马德草也就只好由她娘的性子去了。

王彩玉给自己的表姨安排好了住处,这娘俩就躲进屋子里说话儿去了。

张除尘一见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就和自己的老爹爹还有铁牛的爹娘又奔养牛的这个院子里来了。

几个人从正屋里走出来,他们迈步直奔养牛的院子来了,只见张除山正在打水饮牛呢。

张除尘见了笑道:“我说哥哥,过几天让木匠师傅做个大水槽子吧,那样饮起牛来多省事儿呀!”

张除山听了点了点头。

“嗯,二蛋,还是你这个办法好呀!咱们把这个水槽子做大一点儿,一次能盛上几十桶水的话,那样可省事儿多了。

在闲在的时候,咱们家别人可以抽时间打打水,这样那事儿也就少了。

另外,告诉咱们老爹吧,等闲在闲在的话,在这院子里做一排木桩子,然后档上木栏,咱们在这院子里边养些牛吧,光那牛棚里可站不下这么多头牛犊子呀。

没想到咱们家只发展了这么两年时间,这养牛就形成了一定的规模了。”

张除尘听了笑道:“嗯,这个方法我也想到呀。”

张除山望着自己的兄弟说:“哎,我说二蛋,这些马匹是花多少银子买回来的呢?

怎么这个事儿也没有听你提起过呢?

这倒底是什么回事儿呢。”

马黑牛听了嘿嘿一笑。

“除山哥哥,这几匹马又不是买回来的,是我们哥儿俩从蒙古人手里抢回来的,既然它们又没有花钱,提它们又干什么呢?

这几匹马,这就是我们哥儿俩的战利品了。”

“啊?那蒙古人让你们抢么?

这个事儿我怎么听着这么悬呢。”

张除尘听了呵呵一笑:“哥,别听我黑牛哥瞎说了,这些马匹其实是蒙古人送给我们哥儿俩的。

他们看我们哥儿俩赶路挺辛苦的,怕我们的马途中累坏了,这才另外给了我们几匹马了。

只是他们没要钱,白送给我们哥儿俩的。”

张除山听了呵呵一笑。

“嗯,这还差不多,这蒙古人好大方呀!

这说送人就把马匹送人了。

哎,除尘、黑牛,你们先回屋子休息一会儿去吧,你们这赶了一天的路了,毕竟你们也够挺累的,这些牛马还是由我来照管着吧。

毕竟你们明天还放牛去呢,如果休息不好的话,那又怎么行呢。”

两个人听了呵呵一笑。

“那就多谢哥哥了,那我们哥儿俩就先回屋里休息一会儿去了。”

张除尘冲着黑牛一摆手,两个人直奔自己的小屋子而去了。

回到屋子里边,张除尘笑嘻嘻对黑牛说:“黑牛哥哥,你可千万别在提咱们这马匹是抢来的事儿了,省得到时侯亲人们为咱们担心了,就说是蒙古人送给咱们的多好呀。

那些马匪跑过来,不就是给咱们送马匹与弓箭来的么?

说句实话,到现在我还挺感激他们的,你说那些人心眼怎么那么好呢,这又送马又送给养的。”

黑牛听了哈哈大笑。

“嗯,也对。

是这么个理儿,唉,这送马匹就送马匹呗,这怎么连性命都送给咱们了呢。

他们也太大方了吧。”

“行了,行了。

别说这些了,再说露了馅那就不好了。

咱们先躺下睡一会儿吧,赶明天咱们还得去放牛去呢。”

“嗯,那好吧。”

时间不大,屋子里就传出了两个人的酣睡声了。

这些天以来,两个人可都疲乏极了,这一躺在了炕上,他们立刻两个人就变成死狗了。

黑牛的爹娘和张登科父子一见黑牛和张除尘进屋子睡觉去了,这四个人还能闲着吗。

四个人打水饮牛,抱干草喂牛,一直忙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侯,那张除尘和铁牛才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张除尘对铁牛的父母和自己的老爹说:“那几匹马是我们哥儿俩从大草原上弄回来的,现在干脆你们抽时间把它们卖了吧。

这一匹马如果卖个百十两银子的话,那不是还能改善改善咱们两家人生活吗。

等这马卖了银子以后,咱们两家人对半分就行了。

我看咱们每家剩下一匹马就行了,如果你们愿意多剩一匹马的话,那最多家中有两匹马也就行了。”

张登科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弟,刚才我儿子已经那样说了,我看咱们老哥儿俩抽时间就把这几匹马都卖了去吧!

咱们两家的地都不太多,养着他们也没有什么意思,如果换回点钱回来的话,咱们两家买上它几十亩地也是好的呀。”

铁牛的老爹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买了这几匹马的话,这的确能够改善咱们两家人的生活了。

我看这样吧!

赶明天咱们老哥俩就张罗着卖它们去,把它们换成银子,咱们两家一分得了。

我说除尘,这马匹卖少了行不?”

张除尘听了摇头。

“我们哥儿俩辛辛苦苦地把他们弄回来,如果买的太少了的话,那可就不划算了。

依我看,每匹马低于一百两银子是不能卖的。”

黑牛听了也点了点头。

“嗯,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如果卖的太便宜了的话,你说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张登科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

赶明天吃了早晨饭,咱们老哥俩就牵着它们卖牲口去了!

反正一匹马低于一百两银子,我们老哥俩是不会卖它们的。”

事情商量好了以后,铁牛的爹娘也就回家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张除尘和铁牛两个人吃饱了早饭,两个人立刻就轰着牛群牵着马匹就出发了。

临走前,张除尘还特意嘱咐自己的老爹说:“爹,我们还去去年放牛的那条河边放牛去,送饭的时候,你就还往那个地方送吧。”

张登科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中午饿不着你们的。

今天我跟黑牛的老爹卖这几匹马去,中午的时候,就让你哥哥他给你们送饭去吧。

唉,除尘,把你的白马给我留下吧,中午的时候,好让你的哥哥给你们送饭呀。”

张除尘听了,把白马拴进了牲口棚里了,然后和铁牛轰着牛群直奔那条河边赶去了。

到了那条河的岸边,两个人一边放牛一边练习武艺,练武练累了,两个人又开始学习弓箭了,直到张除山骑着马送饭时,两个人才停了下来。

吃过了午饭后,张除山将两个人的干粮放下了,他随后又放了一罐子米汤,然后他才骑着马回去了。

两个人见张除山走远了,立刻就又开始练习弓箭了,一开始两个人站在几十丈开外练习射河岸边的大柳树,十几支箭射出去以后,两个人拣回来再接着射击。

两个人轮番练习,一开始那马黑牛怎么也射不准,十箭又七八支箭射空了,急得黑牛满头是汗。

张除尘见了笑道:“黑牛哥,你着什急呀?

射不准慢慢练习呗,时间长了还有咱们哥儿们还学不会的么!”

马黑牛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继续接着练习。

直到太阳西坠之时,西个人才收了弓箭开始练习其他的武艺了。

直到深夜时分,这两个人才趴在牛群卧的两缝之间开始睡觉了。

两个人在这河的两边放牛一放就是一个多月,其间的辛苦那就不用说了。

这一个多月来,两个人的射箭技术得到了极大的提高,虽然说不上百发百中,但射大树的话,他们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这天,张登科送完了饭,他笑呵呵说:“除尘呀,我看你们今天就回家去吧,我已经骑着马转了转,咱们村子附近的青草已经长出来了。

你看这一个多月来把你们给累的?回家以后你们就好好地休息两天吧,这两天我跟你哥哥替你们放个两三天的牛吧。”

两个孩子听了可高兴坏了,他们终于又可以回家了,黄昏时分,两个人轰着牛群回到了张家庄上来了。

进了养牛的这个院子一看,只见他们弄回来的那几匹马还在院子里呢。

张除尘笑呵呵地问:“我说老爹,这几匹马怎么没有卖了呢。”

张登科听了咧嘴一笑。

“这还用说吗?人家给不上价儿去,你说我们又怎么能卖它们呢?

这六匹马,人家每匹只给五十两银子,可你们两个人却异口同声地说非卖一百两银子不可。

既然差距这么大的话,我们老哥俩也怕卖了受埋怨,没有办法,我们两个人只好又将他们牵回来了。”

张除尘听了咧嘴一笑。

“牵回来了牵回来了吧,既然你们俩没有把它们卖了,那下来我张罗着卖它们吧。

如果给的价格太低了的话,反正我是不会卖它们的。

象这么好的良马,哪能跟那拉车种地的马一个价格呢。”

张除尘说完,也就不再吱声儿了。

张登科与张除山连忙过来帮忙打理牛群了。

张除山笑呵呵地说:“黑牛,你回家休息两天去吧。

除尘呀,哥哥也给你放两天假吧,这两天牛群不用你们俩管了,就由哥哥我来管理吧。

说句实在的,这一个月以来,你们俩个人也够辛苦的了。”

张除尘听了笑道:“哥哥,你行吗?”

张除山听了嘿嘿一笑:“瞧你说的?哥哥我连个这活儿都做不了的话,那我还是你哥哥吗?”

马黑牛听了憨厚地一笑,他立刻骑着马就回家去了。

张除尘回到屋子里,他立刻躺在炕上沉沉地就睡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王彩玉走过来叫他了,可怎么也叫不醒他,张登科见了一摆手。

“算了,别叫他了,赶明天他什么时候醒了,他什么时候再吃饭吧。

唉,说句实在的,你说这挣两个钱儿,这也挺不容易的。

你看把这孩子给累的。”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侯,张除尘才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张除尘回家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开始练武去了,练罢多时,张除尘又开始在小院子里练习起箭法来了。

直到听见了哞哞的牛叫,张除尘才停了下来。

张除尘在家休息了两天,然后又继续和黑牛整天介的放牛了,每天介都是早出晚归的,一放就又是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里,牛群长得那是膘满肉肥的。

两个人的射箭技术也早已经练的箭无虚发了,现在两个人多次从天空中射下小鸟儿来烧着吃了。

这天傍晚的时候,马家庄上张除尘的表舅舅找了过来。

“除尘呀、黑牛,你看这牛群在你们家都住了三个来月了,你们怎么也不说过去呢,说句实话,你表姨姥姥早就想你们了呢。

今天晚上你们长短轰着牛群过去吧!”

张除尘与马黑牛听了点了点头。

“那行,那我们一会儿就轰着牛群过去了,这个事儿我们俩知道了。

哎,表舅舅,在我们这儿吃了晚饭咱们一块儿过去吧。”

马得草听了想了想说:“行呀!咱们看看你妈做了什么好吃的了吧。”

三个人来到张除尘家,一股香味顿时就从厨房飘出来了。

张除尘笑呵呵地说:“爹,你看我表舅舅来了。”

张登科见了赶紧给马得草端茶倒水去了,并端上来了两盘点心上来了。

“表弟,你怎么有空儿过来了么?坐,赶紧坐吧。”

“嗨,你说这买牛群都快买回来都快四个来月了,这俩小子也不说过去了,光在你这儿遭消那哪行呢?

你也不说把他们撵过去。”

张登科听了呵呵一笑。

“他表舅,俩孩子就是在家里吃口饭而已,这有什么好遭消的呢?

再说了,现在咱们家里不是不缺吃的了么?”

马得草听了嘿嘿一笑。

“这哪行呢?咱们说好的一家住一阵的么,哪能长期地光在你家住着呢?那样也大不像话了吧。

我看这样吧,一会儿吃了晚饭,就让两个孩子轰着牛群过去吧。”

张登科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即然你跑过来叫他们了,那怎么也得让他们俩轰着牛群过去呀。”

吃过了晚饭,张除尘与黑牛只好跟着马得草轰着牛群去了马家庄老马家了。

两个人整天介轰着牛群在马家庄进进出出,这天晌午时候,两个人正在山坡上放牛呢,突然有人高喊:“都躲开呀,马惊了,都躲开呀!小心被马踩着呀!”

张除尘站在山坡上一看,只见一匹白马驮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儿顺着官道往这边跑过来了。

张除尘对黑牛说:“不好,这个人要是从马上摔下来非摔个半死不可,走,咱们下去把这匹马拦住它吧。”

两个人迅速地跳到了山坡底下来了,两个人分别站在了道路的两旁了。

那马从他们身边掠过之时,张除尘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马的笼头了,这马猛地一打立桩,它这才停下来了。

铁牛见了猛地一扶那小伙的腰部,那小伙子才没有从马上摔下来。

等马停稳了以后,那小伙才才从马上跳了下来了。

张除尘抬头一看,只见这小伙子也就十八九岁,他生的是面如官玉,大眼睛,浓眉毛,嘴上微微有点小黑胡儿。

这小伙浑身上下穿着一身白缎子衣服,足蹬牛皮战靴,一看就是一个贵族打扮的样子。

那个小伙子冲着张除尘与黑牛一拱手。

“多谢俩位刚才出手相救了,不然的话,我这匹马不定跑哪儿去呢。

说句实话,刚才可把我吓坏了。

我这可是一匹宝马呀,它奔跑速度极快呀。”

黑牛往这马的身上一看,只见那得胜勾鸟翅环上还挂着一条长枪呢。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问:“我说这条枪是你的吗?看样子你也像个练武的,这马怎么会惊了呢?”

那小伙听了苦笑道:“嗨,别提了,今天我本想进山打打猎,谁知道从树林里一下子窜出了一只豹子,那豹子一下子就抓伤了我的马屁股了,这匹马一下子就受惊了。

一会儿我的仆人们就追上来了。

他们的马跑得慢,得跑好一阵子呢。”

马黑牛听了笑道:“那只豹子捉住了么?”

“嗨,捉住什么呀?早他娘地跑了呢,说起来真气死我了。”

黑牛听了呵呵一笑。

“我看你这打猎的也就打打野兔子什么的吧,别的野兽你是一只也打不了的。”

那小伙一听眼眉就皱起来了。

“我说兄弟,你敢瞧不起我么?以前我也曾打死过三四只黄羊呢。”

张除尘听了笑道:“我看你这匹马也不怎么样,它跑的并不怎么快呀。

说句实话,我们哥俩也有几匹马,我们那些马匹每一匹马都比你这马跑得快。

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有时间咱们就比比,看看你的白马快,还是我们的马匹快吧。”

小伙一听哈哈大笑。

“比比就比比,难道我还会输了不成么?

哎,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呢?”

张除尘听了笑道:“他叫马黑

牛,我叫张除尘。

瞧见没有,前边那个村子叫马家庄,我们暂时就在那个村子里住着呢。

哎,这位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呢。”

小伙儿听了笑道:“我姓柴,单字一个“荣”字。”

“噢,原来是柴大哥,那咱们什么时候赛赛马呢?”

那小伙儿想了想说:“五天以后吧,五天以后我来找你们,你看如何呢?”

“好,咱们就一言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