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回归路多次遇劫杀
铁牛听了笑道：“我说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一个多月俺也没在家里闲着。
这段儿时间俺也是整天练武来着，我这个武艺比以前可是大有进步了。
那劫匪不来算他们便宜，一旦他们来了的话，我就用大棍将他们都敲死了。
到时候我一个也不给他们留，我让他们有来无还。
如果想打咱们主义的话，那是连门也没有。”
张除尘听了笑道：“我说黑牛哥哥，你还是少说大话吧，这里毕竟是那异族番帮，这里的民风十分彪悍，这里的人都会骑马射箭的。
这里的人们也特别野蛮，咱们可千万别小看他们呀。
注意！在这样的番邦异族，咱们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稍不留神的话，那咱们哥儿俩就有可能埋骨他乡了。
咱们俩要想不出什么事儿的话，那就得倍加小心呀，稍有不慎的话，那都容易出危险的。”
马黑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多谢你的提醒了，那哥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咱们还是少惹这些事儿，我看咱们哥俩还是轰着牛群赶紧走吧！
如果碰不到强盗的话，那是最好的了。”
两个人赶着这群瘦牛踏着茫茫的积雪一路往南赶，他们一路之上辛苦极了。
太阳快要落山之时，两个人将牛群赶到了一个小沙坡底下来了，这里有一块十几亩地大小的草地，草地的中间还有个屋子大小的水源地。
张除尘对黑牛说：“黑牛哥哥，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个地方过夜了，这个地方还不错，牛群在这里可以得到休整，咱们吃块干粮也早早地休息吧，赶明天咱们好赶路呀。
这个地方还有快水源，咱们正好儿让牛群喝点水。”
“嗯，你说的还不错。
干脆咱们先饮饮牛群再说吧，然后咱们让它们在这里啃枯草吃吧。”
两个人刚把牛群饮饱了，这牛群正在这里吃草还没有怎么一会儿呢。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了，只见十几匹战马由远而近了，蹚起的尘土飞起了老高了。
马上坐着的蒙古人挥舞着马刀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着一道道的寒光。
这些马队从西、西北、正北三个方向上向这里直冲过来了。
张除尘见了一拉黑牛的衣裳。
“黑牛哥哥，我看今天咱们有点儿悬乎了，这群马匪生性狡诈，而且他们凶残无比，待会儿他们靠近了以后，咱们不管他们说什么，咱们先给他们来个先下手为强吧，你可千万不能有半点心慈手软呀。
一旦心慈手软的话，那咱们哥俩就有可能死在这里了。
我看今天不拼命的话，那是过不去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这个事儿不是他死就是我活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现在了，那就没有半点儿可回旋的余地了。
现在再说别的，那已经没有什么大用处了。
我说黑牛哥哥，咱们哥儿俩就准备战斗吧。
他奶奶的，今天不是鱼死，那就是网破了。
只有咱们俩跟他们拼到底的话，那咱们哥俩才有可能活命。”
说着，马黑牛抄起大棍上了战马了，张除尘也从背后刷地抽出了自己的宝剑来了。
张除尘望着马黑牛说：“黑牛哥哥，你可注意这些蒙古人的冷箭呀！这些蒙古人的弓箭那是十分厉害的。
如果咱们哥俩不留神的话，那就容易吃亏呀。”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
那蒙古人的马匹越跑越近了，还有一百多丈的时候，领头的蒙古人的头子哇哇地吼道：“杀汉狗呀，抢了他们的牛群，别让这两条汉狗跑了。
杀死他们，夺了他们的牛群，这些汉狗可没有一个好东西呀。
咱们大草原上的牛群，为什么要卖给他们呢?
弟兄们，举起咱们手里的弯刀，咱们宰了他们俩吧。
这两个小兔崽子，我看他们就是跑过来找死来了。
敢到咱们的大草原上来，我看他们是不想活了。”
张除尘与黑牛对望了一眼，两个人一拍战马直朝这群蒙古人就冲了过来。
两匹马一打对头，马黑牛与张除尘就下了死手了。
那马黑牛劲儿大棍重，一个照面就将冲在最前的马匪的弯刀打飞了，马黑牛随手一个秋风扫落叶，一棍子就打在了这个马匪头子的后背上了。
这马匪头子大叫一声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死尸立刻掉在地上了。
马黑牛马往前冲，忚直接冲向下一个马匪就冲了过来。
冲向张除尘的是两个马匪，这两个家伙一左一右各举马刀猛地朝张除尘就冲了过来。
“小子，你休走，今天这里恐怕就是你的墓地了，你干脆就闭目等死吧。”
张除尘听了冷冷一笑。
“谁死谁活还说不定呢。”
张除尘瞧准机会朝着两个冲过来的两个马匪猛地一低头，手中的宝剑一个长虹落日，他斜着就冲着两个马匪的脖子处砍了下来了。
靠右边的那马匪的人头随着寒光一闪，人头就落在了地上了，他的死尸也掉在地上了。
左边的那马匪人可真机灵，他身子一斜，堪堪要躲过这一剑去了，可还是多少躲的差了那么一点儿，宝剑顺着胸部就斜扎了进去了。
不过，这一剑还扎的也不算太深，也就二寸来深的样子吧，这小子哎呀一声就从马上滚下来了。
张除尘马往前冲，他直接奔向下一个目标就冲了过去。
冲到前的蒙古人再想抽弓搭箭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距离也太近了。
张除尘心中发狠，他一口气就砍倒了七八个蒙古人了。
马黑牛也用大棍拍下马来了五六个蒙古人，只有守着远的三四位马匪见势不妙，他们扭转马头掉头就逃跑了。
那马黑牛见了催马就要追他们，张除尘怕马黑牛吃亏，他立刻高声喊道：“黑牛哥哥，回来吧，跑了就跑了吧，别追他们了。
就让他们逃命去吧。”
那马黑牛听见了张除尘的喊声，他才将马匹一圈跑回来了。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他们忍不住哈哈大笑。
只见两个人身上脸上全是斑斑血迹了。
马黑牛望了张除尘一眼说：“兄弟，那几个小子万一跑回去叫人来了的话，那咱们岂不会吃大亏么？
当时，我就想着将他们斩尽诛绝以绝后患了，你把我叫回来，那这个事儿可就不好闹了。”
张除尘听了笑道：“你以为我不想杀光他们么？
不过，距离已经拉的那么远了，一旦他们拔出弓箭来的话，那咱们岂不吃大亏么？
兄弟我才不上那个当呢！
不过，你的顾虑也有一些道理的。
看来这个地方咱们是不能再待了，一会儿咱们得轰着牛群连夜赶路了，让他们的人连夜圈住咱们的话，那还真没咱们的好儿了。”
张除尘望了一眼安静吃草的牛群，又望了一眼地上的死尸，然后张除尘对铁牛说：“黑牛哥哥，趁着天还没完全黑呢，咱们打扫一下战场吧，有用的东西咱们全都搜出来，说不定咱们还能发笔小财呢。”
张除尘用手一指。
“黑牛哥哥，快看，那儿有两匹战马还有没跑呢，咱们过去捉住它们吧，今天晚上咱们就骑它们好了。
如果弄住两匹马能回去的话，那咱们也就算发财了。”
“好唻!只要能捉住它们的话，那咱们也算是又发财了。”
两个人一催战马奔了过去，十分顺利地就把两匹马捉住了。
两个人将这两匹跟自己的马拴在了一起了。
紧接着，两个人开始划拉死人身上的东西了，凡是有用的东西，两个人都装起来了。
张除尘对马黑牛说：“把他们的弓箭都收了吧，把它们全都挂在咱们的马脖子上吧。”
马黑牛听了笑道：“咱们要这玩意有什么用呢？咱们哥儿俩又不会用它们。”
“不会用？不会用咱们回去了不会学么？莫非咱们哥儿们连这玩意儿还学不会么？
难道说他们能学会用，咱们哥儿俩就学不会了么。
我看你就别说这些没用的，干脆咱们俩还是把弓箭弄回去吧。”
“嗯，那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
哎，兄弟，这还有个活的呢，这小子还没死就呢。
你看这个家伙怎么办好呢？”
张除尘听了笑道：“没死还不好办么？咱俩把他抬到水池儿里去不就行了么？
这大冷的天儿，正好儿给他止止疼吧。”
马黑牛听了嘿嘿一笑。
“费那事儿干什么呢？干脆我好人做到底吧，我送他一程得了。
看着他受这个洋罪的计话，我这心眼儿里也不好受呀。”
张除尘听了刚要制止他。
“兄弟，别呀，那多不人道呀？不如咱们费个劲儿把他抬到水池儿里去得了。
这大冷的天儿，让他洗个凉水澡多痛快呀。”
那马黑铁照着这个伤号的胸部就是一脚。
“人道？人道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我看你那方法还不如我这方法人道呢，你看他这连痛苦都没有就过去了。
如果扔在水里的话，你说他那有多受罪呀。
我就这么一下，他一下子也就过去了。”
两个人又饮了饮牛群，然后他们就轰着牛群连夜离开这里了。
两个人轰着牛群摸着黑儿走，这一晚上他们就逃出来了二百多里地了，这下子两个人才放下了心来了。
天亮了以后，两个人将牛群轰到一个山坡下啃食枯草了，两个人则躺在山坡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好在太阳暖洋洋的，两个人躺在地上才不至于过于太冷了。
中午时分，两个人才从沉睡中醒了过来，两个人坐起身来，他们从包袱里拿出昨天从蒙古人身上搜出来的馍馍与牛肉干儿费劲地啃了起来了。
说句实在的，两个人昨天晚上从那些蒙古人身上摸出来的好东西还真不少，既有吃的东西，还有几个水袋子。
就是那散碎的银子，两个人每个人搜出来的也有二十几两呢。
马黑牛说：“你看这连口热水都没有，这可实在是太难下咽了！
水袋子里的这些水，这也太凉了吧？”
张除尘听了咧嘴一笑。
“黑牛哥哥，你就凑合着点儿吧。
在这茫茫大草原上，有口凉水喝就不错了，如果连这点儿罪都受不了的话，那还怎么行呢？”
马黑牛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你可真会说话儿呀。
哎，哥哥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
说句实话，哥哥我谁都不服，哥哥我就服兄弟你呀。
好吧，那咱们哥俩只有瞎凑合着了。
兄弟，你也喝两口冰水吧！”
张除尘听了嘿嘿一笑。
“那是必须的，不喝这冰水的话，那还不得渴死呀。”
两个人各自喝了几口冰水，他们正准备起身上马赶路呢，突然，四匹战马从西边赶过来了。
那马上的蒙古人边往这一边赶路，一边高声喊道：“汉狗，不许走，爷爷我们来了。
你们两个人就等着受死吧。”
张除尘用手一捅马黑牛。
“黑牛哥哥，你看咱们怕什么来什么，黑牛哥哥，咱们还是准备战斗吧。
他奶奶的，又过来四个找死的。”
两个人将马匹解了下来，他们抄起兵器翻身上马了，眼看着渐渐靠近的四个蒙古人，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太阳照在四个蒙古人的脸上，也照在四个人的身上了，在离两个人十几丈远的位置，四个蒙古人勒住了马匹了，其中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大汉指着两个人骂道：“汉狗，你们不待在你们的农垦区，你们到我们的大草原上干什么来了呢？”
张除尘听了冷笑道：“这草原怎么会是你们的呢？
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非莫王臣这个道理吗？
我们来这草原上就是贩几头牛回去养，这可是我们花钱买回来的。
这难道这还犯法了不成么？
我看你们快快退去吧，免得你我为这事儿翻脸动手了，一旦动了手的话，那就很难善了了。”
“动手？你们俩小兔崽了还想动手么？我告诉你们说，一会儿这牛群就是我们的了。”
“啪、啪、啪”四支雕灵箭猛地飞了过来了，它们直接射向张除尘与铁牛了。
对于这几位蒙古人来说，在这么短的距离那是百发百中的。
张除尘与铁牛早有防备，马黑牛一侧身，他用大棍一下将飞向自己的一只雕灵箭打飞出去了，然后铁牛举大棍就向那个蒙古人冲了过去了。
张除尘一个拔草寻蛇，一宝剑也将飞向自己的两支雕翎箭也打飞了。
“好小子，你们竟敢暗箭伤人，拿命来吧。”
张除尘一催战马也冲了上去了。双方各举兵器就打起了交手仗来了。
马黑牛一铁棍打飞冲在最前边的那个蒙古人手里的马刀了，随后一个拦腰索玉带，他一棍子就将这个蒙古人打下马来了。
马黑牛顺势直接冲向下一个蒙古人冲去了。
张除尘的马比铁牛的马也慢不了多少，张除尘的白马化做一条白线冲着另外的两个蒙古人就冲了过来。
张除尘一个长虹贯日，地一宝剑向自己冲来的蒙古人脖子处扫来了，这个蒙古人连忙举刀往外相迎，张除尘抬脚一个兔子蹬鹰，一脚把这小子从马上蹬了下来。
张除尘一侧身躲过另一个蒙古人砍过来的这一弯刀了，张除尘一个犀牛望月，他一剑扎向这个人的后心处了。
这一剑扎的那个结实，他一剑穿了这个蒙古人一个透心凉，死尸一下就从马上摔下来了。
张除尘蹬下的那小子爬起来刚想再跑，张除尘手里的宝剑就脱手了，这把宝剑寒光一闪，猛地朝这个人的后心处就掷来了。
只听“噗嗤”的一声，这一宝剑又将这个人钉在地上了。
张除尘从马的侧边抄起混铁大棍刚想去给黑铁牛帮忙，只见马黑牛一铁棍将那个小子就从马上抽了下来。
张除尘一催马，就将两匹将要落荒逃走的马匹给牵回来了。
马黑牛见了照样学样，他也将两匹将要落荒逃走的马匹追回来了。
马黑牛冲着张除尘嘿嘿一笑。
“兄弟，今天咱们又发财了，你看这买卖做得多好呀！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咱们就又得到了四匹好马了。”
张除尘听了苦笑道：“兄弟，咱们轰着牛群牵着马匹赶快走吧，这儿是不能再待了，说不定一会儿还有人过来呢。”
两个人稍微打扫了下战场，张除尘将自己的那把宝剑从死人身上拔了出来，两个人匆匆忙忙地上了战马，两个人轰着牛群直奔自己的家乡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