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张除尘参加秋收
天交正午的时候，张除尘的表舅舅马得草和一个长工才轰着牛群就回来了。
哞哞的牛叫声，早就把张楚晨和铁牛给惊动了，他们两个孩子立刻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他们两个人立刻就跑出来帮着轰牛群来了。
张除尘的表舅舅一边往牛棚里轰牛群，他一边小声地抱怨着。
“哎呦呵，这都快秋收来呀，没想到这个天气还这么热呀。
看起来这到村子外边放放牛，那还真够辛苦的了。
我今天就放了这么半天的牛，这就累得我挺够呛的。”
张除尘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表舅舅，还是今天下午我们两个人接着放牛吧。
你老人家就在家里歇着吧。
如果在家里歇着的话，那也就凉快了。”
马得草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除尘，这样可不好吧。
你看看我都说了要放你们一天假了，你说说我说话儿又怎么能不算数儿呢？
这如果说了话儿不算数，你说说那又怎么能行呢？”
张除尘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表舅舅，反正我们两个人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
干脆就让我们两个替你放牛吧。
有我们两个人来放牛的话，难道说你还不放心吗？”
马得草听了呵呵一笑。
“那好吧！
那你们就替我们俩放半天牛吧！
你们以后如果有什么大事小情的话，那我还可以给你们假期的。
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吃了饭你们两个人还接着干这个活儿吧。”
他们把牛群轰到了牛棚里边，然后他们几个人就向主人的这个院子走来了。
自从张除尘来到老马家放牛，他是第一次跟着自己的表舅舅吃饭去。
自从他来到老马家放牛以来，那都是人家老马家的人先吃饭，等人家吃剩下的东西，那才轮得到他吃呢。
说句实话儿，这个事儿铁牛和张除尘也早就习以为常了，两个人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两个人能在这里吃一些残羹剩炙，那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
今天能和老马家的人一块儿吃饭，张除尘和铁牛心眼儿里都特别痛快。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望着张除尘铁牛说:“你们两个孩子也真够勤快的了。
你看看这牛群养的多好呀，这到过年的时候一卖的话，那就是一大笔银子了。
恐怕这卖了牛以后，你们家的日子也就可以改善改善了。
看起来你这个孩子还真能折腾，这不得不让人服气儿呀。
我说小子，你们就多吃点儿吧。
我就回屋子休息去了，我也就不跟你们瞎唠了。”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吃饱了东西，她也就回屋子歇着去了。
老马家的人吃完了饭，他们一个个地都离开餐桌了。
张除尘和铁牛吃饱了东西，他们两个人又张罗着把碗筷给刷了。
这两个人回到了牛棚那个院子里，他们这两个人立刻就打开了牛棚的门了，他们两个人把牛群都轰了出来。
然后他们就向村子外边轰来了。
虽然现在是正午，可他们两个人也就不怕热了。
他们轰着牛群，立刻就像村子外边赶来了。
张除尘和黑牛都知道，现在天气已经变得比较短了，他们两个也不敢休息一会儿，他们两个人轰着牛群赶紧放牛来了。
他们把牛群轰到了一片草地非常多的地方，然后他们才停了下来。
他们两个人一边看着牛群吃着草，然后这两个人就各自练习起武艺来了。
铁牛一边练习着武艺，他一边跟着张除尘学习着武艺。
等把这片草地啃完了以后，两个人又轰着牛群到别的地方放牛去了。
这两个人都不怕吃苦，他们一边放着牛群，他们两个人一边练习着武艺。
这两个人那脾气还真合得来，他们两个人都是那勒劳的性格。
直到红日西坠的时候，两个人才轰着牛群回家来了。
从此以后，两个人就在这里安心地住了下来。
两个人毎天早起晚归的，这两个人那是不辞辛劳呀。
两个人一有空闲的时间，立刻就开始练武艺来了，在张除尘的带动下，铁牛的功夫进展的也非常得快。
他现在不但学会了六合拳，而且那猴拳和罗汉拳也学会了个差不多了。
铁牛越跟着张除尘学习武艺，他也觉得自己的功夫比起张除尘来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铁牛暗暗地下苦功夫，他一心想追上张除尘的武艺不可。
然后，那张除尘也没有闲着，铁牛要想追上他，那又谈何容易呢。
两个人这一追一逐，两个人心眼儿里都暗自较上劲儿来了。
这两个人一个人想快速地追上，另一个人想把距离拉大一点儿。
这练习武艺一旦比上了劲儿来，那功夫是蹭蹭蹭地往上长呀。
二十多天以后，就进入秋收的时候了，张除尘他们养的这群牛，自然而然地就被乡亲们早就给盯上了。
如果有一头牛帮着家里干活儿的话，那省力气可就省大了，用牛拉车耕地，那比人力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的。
张家庄和马家庄的命苦农户们纷纷跑过来借牛用了，马得草跟张登科两个人商量了商量，两个人决定把这群牛都借出去，他们两个人让乡亲们好好地用牛耕地拉车，从而减少乡亲们的体力劳动。
当然了，两家也都留下了足够的牛了，张登科和大儿子张除山牵回去了两头牛，马德草家留下来了六头牛。
有这牛拉车耕地的话，那可就省老了力气了。.
铁牛的老爹也弄回去了一头牛了，马得草和张登科已经跟借牛的乡亲们说清楚了，这牛谁借走了谁喂，如果牛死了的话，他们要照价赔偿。
等这牛使唤完了的时候，他们可以及时送回来，如果这牛给喂瘦了的话，那他们还得要对他们进行相应的经济补偿。
乡亲们一个个地都答应了他们的这个要求了，毕竟在这个时候人家能把牛借给你的话，那也算是相当有面子了。
如果自己连这个条件都不答应的话，那是借不到牛的。
牛群都弄走了以后，张除尘和铁牛也算彻底地失业了，两个孩子一商量，他们也就各自回家帮着干农活儿去了。
张登科家也就三十来亩地，不过，他们家的活儿可不少呀。
张登科带着自己的大儿子忙着秋收，张除尘和王彩玉也跑到地里帮忙来了。
说句真心话，这个张除尘干活真卖力气，他虽然是小小的年纪，他干的活儿比大人一点儿也不少。
张登科一见自己的小儿子这么能干，他忍不住开心地笑了。
“这个二小子还真能干，看起来这有力气就是好呀。
两个孩子不懂事的时候调皮捣蛋，现在他已经没有那个毛病了。
看起来这孩子变化还真够大的，我不定他会比他的哥哥更有出息呢。
我以前对这个孩子印象不好，看起来我也该改观改观了。
这说不上哪块云彩下雨，干脆我还是都指望着他们吧。”
说句实话儿，今年也算是风调雨顺的，这庄稼普遍长得非常好，每家每户人们的脸上都充满了喜悦的气色了。
张登科他们一家四口人每了天早出晚归的，用了不到十天的时间，他们就把地里的庄稼抢收完了。
张登科从老马家借来了大车，把养牛院子里的牛粪都拉到地里去了，说句实话儿，张登科他们家攒的这牛粪实在是太多了，一共拉了三天才把家里的牛粪都拉完了。
这些牛粪一共有百十来车，铺在地里那是厚厚的一层牛粪。
张除尘站在自己家里的地里一看，只见自己家里的地里到处都是牛粪了。
张除尘对自己的老爹说:“你看咱们家这地里一下子上了这么多的牛粪，这就不用说了，明年咱们家的粮食肯定打少不了的。
如果明年这粮食打不多的话，那可就太没有天理了吧。”
张登科听了忍不住地笑了。
“嗯，你说的这还真是大实话儿，上这么一层厚厚的牛粪，赶明年肯定是丰收在望了。
恐怕用不了个三年几年的，咱们家的日子就真正缓上劲儿来了。
我说臭小子，你以后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赶明天我就开始耕地了，等把咱们家的地耕完了以后，我再到你表舅舅他们家帮忙去。
反正咱们家的地也不是太多，到时候我跟你哥哥一人扶一把犁，咱们家这点地有两天就耕完了。”
王彩玉兴奋地说:“我说除尘呀，下来的活儿就再也用不着你了，我看从明天开始起，你就在家中好好地练习练习武艺吧。
咱们要干一行要爱一行，你可千万不能弄一个半瓶子醋呀。
如果弄个半瓶子醋的话，那到时候不就完了吗？
我说除尘，你可千万不要变成那个样子呀。
你如果变成那个样子的话，那我们老俩也就太伤心了。”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我说娘呀，这个事儿我知道了。
既然家里已经没有什么活儿了，那我就在家里多待个几天吧。
等这些牛都回到了我的表舅舅家以后，到时候我再放牛去吧。
说句实话，这个事儿我已经想好了，我铁牛哥哥他们家地只有几亩，恐怕他们家现在早就没有什么活儿了。
如果弄回去的牛比较少的话，恐怕我铁牛哥哥他一个人就放了牛了，我再跟过去瞎胡混的话，那也没有什么意思。
我还不如在咱们家里多待个几天呢，这样我也可以在家里多陪陪你老人家。
我铁牛哥哥他到我表舅舅家混饭吃去的话，你说我瞎凑什么热闹儿呢。
说句实在的，我铁牛哥哥他们家那可是真正的穷呀。
他们家穷得都快吃不上饭了，原先我还以为咱们家穷呢，没想到他们家比咱们家还穷呢。”
张登科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臭小子，我告诉你说吧！
从现在开始起，咱们家也已经不算太穷了，今年打的这些粮食，差不多够咱们家吃三年的了。
说句实话，像这么风调雨顺的年头儿可真不多呀。
等到临过年的时候，到时候咱们再把牛群一卖的话，那咱们家可就算是真正的小康人家了。
哎呦呵，也不知道咱们家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这日子一下子就翻升上来了。
看起来这人一旦交了好运的话，那喝口凉水也是甜的。
我说小子，你跟老爹我说说实话儿，赶明年你还打主意放不放牛呢？”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我当然要放牛了，不放牛我干什么去呀？
虽然到时候咱们家的日子能大大地缓过劲儿来了，可是，咱们家毕竟底子太薄了，将来一旦遇到了灾荒年头，如果咱们家再返贫的话，那可就真正不好闹了。
说句实话儿，这个事儿我已经想好了，赶明年我不但要放牛，而且我还要多买它几头呢。
等咱们家的日子真正缓过劲儿来以后，我再说放不放牛吧。
如果现在不养牛的话，你说说我又能干什么去呢？
如果在家里先呆着的话，那还不如找个活儿干呢。
我现在浑身有的是力气，你说说这不找个事儿干又能怎么行呢？”
张登科一听自己的小儿子这么一说，他立刻开心地笑了。
“除尘呀，你可真有志气。
听你这么一说，那我也就放心了。
现在也不早了，走吧，咱们回家吃饭去吧。
过两天我要和你的哥哥一块儿给你表舅舅他们家帮忙去，人家他们家地比较多。
如果时间短了的话，他们家的地是耕不完的。
说句实话，咱们家最困难的时候是你娘生你的时候，那时候如果不是你表姨姥姥周济咱们家的话，咱们家的日子不定是什么烂蒜样子呢？
我说初尘呀。
一个人可千万不能忘本，如果忘了本的话，那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王彩玉冲着张除山嚷道：“我说除山呀。
你就别干了，走吧，咱们家走吧。
这活儿是干不清的，赶明天的时候，咱们再干来还不就行了吗？”
张除山一听自己的娘叫自己呢，他连忙也就收工了。
他们一家人收拾收拾了工具，他们立刻就奔家中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