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除尘答应教铁牛易筋经
铁牛的老娘望着张除尘说:“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你也算是一个少东家了。
你能跟我的儿子成为好朋友的话，我可真是太高兴了。
铁牛呀，你也知道，咱们家里非常穷，以后你就跟着你的好朋友好好地混吧。
你给我记住了，只要你诚心对人家的话，人家也会诚心待你的。
你如果对人家不诚心的话，那人家又怎么诚心待你呢？
做人要诚心待人，这个事儿你记住了吗？”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娘呀，你的话儿儿子我记住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跟我的兄弟好好交往的，像这个事儿，那还用你嘱咐吗？”
张除尘听得咧嘴一笑。
“那群牛有我们家十几头牛那倒是不假，不过，我们家也穷得要死呀。
他娘的，我也就是一个小放牛的，哪是什么少东家呀？
我说婶子，咱们两家都是穷人，你说是不是这样的呢？”
铁牛的老娘听了一摇头。
“哎呦呵，我滴个娘呀。
你们家有十几头牛还算是穷人么？
我说小小子，你可真能说呀！如果不明白事理的话，那还真被你忽悠了呢！
你要是这么一说的话，那你婶子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唉，什么时候我们家的日子混到你们家现在这个样子的话，那我们家也就知足了。
像我们家现在的日子，那可真正叫穷的要死呀。
这有十几头牛的家庭，那怎么说也不能算穷家庭吧。”
他们三个人正坐在炕上聊天呢，那个出去找爹爹的小女孩儿跑进来了。
“哥哥，哥哥，咱们的爹爹他回来了，他今天本想打主意找点儿活儿混口饭吃，可是，他没有找到活儿，我出去的时候，他正在街里转弯儿呢。
他实在没有办法，他就只好回来了。”
正在这时，一个破衣烂衫的男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我说铁牛，你回来了呀。
哎呦呵，这一晃都半年多没有见到你了，你小子倒是吃得红光满面的。
嗯，这比在家里的时候长高了不少了，我看你以后就在你二叔叔他们家里混日子吧！
你如果在外边能混口饭吃的话，咱们家的压力也会小一些的。
这个小小子儿就是跟你一块儿放牛的人吧。
前些日子我也听到你二叔叔说过了，这群牛不是还有他们家的一半牛呢么！
你以后可得勤紧着点儿啊。
你如果心生懒惰的话，那可不行呀。
我告诉你说，你可不能跟人家他相比呀。
说句实话，咱们跟人家是不一样的，你这是纯粹给人家打工挣饭吃的，人家他还顶着一个少东家的名声呢。
这一点儿你必须给我明白了，你可千万不要把饭碗给我混丢了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
我说爹，我今天领着我兄弟过来，就是让咱们家的人都认识认识他。
我们哥儿俩是好朋友，他以后断不了到咱们家里来的。
我说兄弟，这位就是我的老爹了。”
张除尘听了立刻从炕上跳了下来，张除尘冲着铁牛的老爹一躬身子。
“老叔叔在上，小侄儿张除尘给你见礼了。”
铁牛的老爹听了赶紧往旁边一躲，他连忙伸手把张除尘扶住了。
“哎呦呵，不敢当呀，不敢当呀。
你能到我们这穷家里来，老汉我太高兴了。
你看看我们家这穷酸样子，唉，我都没有办法说了。
你能跑到我们家来玩，我是太高兴了。”
铁牛的老爹笑呵呵地说：“老汉我叫马德水，我说除尘，你记住了我的名字了吗？”
张除尘连忙点了点头。
“嗯，我已经记住了。”
那老汉用手一指身旁的那个小女孩儿。
“这是我的大闺女，她叫马金花。
那个是我的二闺女，她叫马金莲。
那个是我的小儿子，他叫马黑蛋儿。
你们三个人都过来，你们都过来认识认识你们这位哥哥吧。
他是你哥哥的好朋友，以后断不了到咱们家里来的。
你们见到他以后，你们几个人都要叫哥哥。
说句实在话，人家他们家比咱们家混的可强多了。
至少人家他们家不用为吃饭的事儿发愁上火，这一点儿咱们家是比不了的。”
三个孩子听他们的老爹这么一说，他们连忙都凑了过来。
三个小孩儿也不认生，立刻用手拉住张除尘就说起话儿来了。
张除尘现在也是一个小孩儿，他跟铁牛的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聊的还挺开心的。
铁牛望着他的老爹说：“我说爹爹，现在我已经跟着我的兄弟在练武呢。
我兄弟这个人会打拳，他可真正是一个小英雄呀。”
铁牛的老爹听了咧嘴一笑。
“那你就跟着他好好地学习吧。
既然你跟着人家学习练武，那你就好好地练习吧！
以后如果咱们父子要饭的话，那也就省的被狗咬了。
如果你将来有出息的话，那也可以谋一个差事干一干。
我说小子，你可得给我长点出息呀，咱们家本来就穷，你如果不长出息的话，那将来咱们都是要饭的命。
如果将来真会些武艺的话，给那大户人家看看家护院也能挣碗饭吃呀。
我说铁牛呀，你也知道，咱们家里特别穷，穷的离着要饭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如果将来不长出息的话，将来混的肯定跟你老爹我一个样子，这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跟着我的兄弟好好地练习武艺的。
将来我一定混出个人模狗样来，如果连口饭吃都混不出来的话，那我也太丢人了吧。”
“嗯，你知道这点儿就好了。
说句实话，咱们家将来能不能混得好，那主要就看你的了。
我说除尘，你既然跟我的儿子是好朋友，那你将来一定得给我多少照顾着他点儿吧。
我这个儿子心眼儿比较实，他可没有半点儿坏心眼儿啊！”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我说大叔，那这个事儿还用说吗？
将来如果我张除尘有了出息，你说我又怎么能忘得了我铁牛哥哥呢？
现在我们哥俩吃住都在一块儿，难道说这不是非常深厚的友谊吗？
要咱们够努力的话，我相信咱们的生活都会好起来的。
按说咱们两家现在都不太富裕，恐怕过几年这种状况就有所改变了。
我说大叔大婶，将来咱们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铁牛的老爹听张除尘这么一说，忍不住开心地笑了。
铁牛的老爹听了咧嘴一笑。
“有你这句话儿，那我也就放心了。
我说内当家的，既然铁牛领着朋友回来了，那咱们家怎么也得好好地招待招待人家吧？
我看你就做饭去吧，一会儿让他们俩在咱们家吃上一顿饭吧。
另外你给铁牛张罗张罗衣裳，他以后没有什么事儿就别再回咱们家来了。
如果他光往咱们家瞎跑的话，那不给他二叔找膈应吗？”
铁牛的老娘从炕上跳了下来。
“那好吧！那我把给铁牛预备出来的衣裳给他拿出来，然后我就张罗着做饭去吧。
张除尘听了连忙摇了摇头。
“我说婶子，你就别给我们哥儿俩做饭了，你们家生活本来不富裕，这一点儿我也早就看出来了。
你把我铁牛哥哥的衣裳给她张罗好了以后，我们哥俩立刻就回去了。
我看我们哥俩还是到我表舅舅他们家去吃饭吧。
他们家的伙食还挺不错的，我们哥俩在他们家吃饭，那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我们哥俩今天之所以跑到你们家来，那是我表舅舅给我们放了一天的假。
你说说我们回去吃饭的话，那不是理所应当吗？
如果再在你们家吃饭的话，那纯粹也就是浪费了。”
铁牛的老娘听张除尘这么一说，她连忙就坡下驴了。
“嗯，那也行。
说句实在话儿，像我们这么穷的家庭，还真做不出什么好吃的来呀。
你们两个人如果回去吃饭的话，那我也就省事儿了。”
也就一小会儿的工夫，铁牛他娘就把铁牛要换的衣裳给他拾掇出来了。
铁牛把包袱拎在了手里，然后对张除尘说：“我说兄弟，既然现在已经不太早了，我看咱们哥儿俩还是回去吧！
如果回去的太晚了赶不上吃午饭的话，那不就麻烦了吗？
吃了中午饭以后，干脆下午咱们哥俩还放牛去吧。
如果咱们哥俩在家中待半天的话，我这心眼儿里还真过意不去。
如果咱们哥俩白吃人家的饭的话，那不是吃白食儿的吗？”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说老叔，婶子，那你们就在家中歇着吧。
我们哥俩这就走了，有工夫我们俩再回来看你们吧。
干脆以后有工夫，咱们在一块聊吧。”
张除尘跟铁牛的父母打了个招呼，然后他就跟着铁牛从家里出来了。
铁牛的爹娘两个人连忙从屋子里送了出来，然后他们两个人把两个人送到院子外边去了。
铁牛一边往前走，一边对张除尘说：“我说兄弟，哥哥我实在是对不起你了，你看看我们家穷的那个样子，那还真连顿饭吃都管不起你呀。
唉，说起这个事儿来可真够丢人的了。”
张除尘听了咧嘴一笑。
“你们家不算富裕，我们家比你们家也强不了多少呀。
唉，看起来一家不知道一家人的难处呀。
这每家每户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我看咱们两个人赶紧回去吧。
咱们两个人赶紧到我表舅舅家吃饭去吧，如果赶不上吃中午饭的话，那咱们哥俩只有饿肚子的份儿了。”
他们两个人一边说着话儿一边往回走着，时间不太大，他们就回到了老马家来了。
两个人回到张除尘的表舅舅家的时候，离着中午也就有不到一个来时辰的样子了。
两个人现在没有什么事儿可干，他们两个人就没有活儿找活儿了。
张除尘拿起了扫帚开始扫院子了，铁牛则忙着给老马家打水去了。
等把这些活儿干完了以后，两个人才回牛棚他们那个小屋子去了。
回到了屋子里以后，张除尘立刻盘膝坐在炕上练起了易筋经来了。
铁牛一见张除尘这个样子，他忍不住地笑了。
“我说兄弟，你这又是练的什么功夫呢？
你能不能告诉我呢？”
张除尘没有办法，只好把眼睛睁又睁开了。
“我说铁牛哥哥，我练得这是易筋经，这是一门强筋壮骨的功夫，我说铁牛哥哥，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呢？”
“我也不干什么，我无非是想跟着你学习学习罢了。
我说兄弟，你肯不肯教我呢？
如果你把这门功夫也教给我的话，那我会的武术知识就更多了。”
张除尘听了咧嘴一笑。
“你如果真想学的话，那还不简单吗？
我看这样吧，今天下午咱们哥儿俩放牛回来了以后，我就把这门功夫传授给你吧。
说句实在话，我也是刚刚练习这门儿功夫，你如果真想跟着我学习的话，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铁牛一听张除尘答应了，可把他高兴坏了。
“那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等今天吃了晚饭以后，那我就跟着你开始学习这易筋经吧。
如果我会的功夫多了的话，那我的能耐也会涨的。
我看我还是出去找点活干吧，姐如果在我二叔家呆着的话，你说说一会儿我还怎么吃人家的饭呢？
如果端人家这碗饭的话，就不能懒了，如果太懒了的话，那我时刻就又丢了饭碗子的危险。”
张除尘听了咧嘴一笑。
“干脆咱们哥俩一块出去给他们找活干吧，如果我在这里闲着的话，那也就不合适了。
等今天下午的时候，那干脆咱们俩就放牛去吧。
反正干这个营生，咱们两个也就是糊弄一碗饭吃，如果连口饭吃都混不上的话，那其他的事儿也就没有办法说了。”
两个人走出了那个养牛的屋子，他们两个人也就跑出来干活来了。
这两个孩子都有生活上的压力，他们两个都是那勤劳的孩子。
他们两个人扫院子，给水缸里边打水，帮着伙房里边打水，他们两个人这一同忙活，直到到快中午的时候，两个人的心里他才踏实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