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牛群转到马家庄，铁牛领除尘到自己家去玩
第二天的早晨，这两个孩子早早地就起来了。
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儿可干，他们两个人立刻就在养牛的这个院子里各自练起了武艺来了。
两个人练武练了一个多时辰，他们这才打开大门到张登科他们住的那个院子里吃早饭去了。
王彩玉知道自己的小儿子他们今天要过去了，她起来的也就更早了。
她起来了以后，立刻就开始准备早饭了，自己的小儿子今天要走了，她特意做了点儿好吃的。
他烙的大饼，煎的腊肉，另外还熬了一锅儿小米粥。
等张除尘他们进了院子以后，王彩玉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张除尘欣喜地说：“我说娘呀。
今天早晨你怎么又做好吃的了呢？
哎呦呵，闻着可真香呀。
我说铁牛哥哥，咱们俩赶紧吃饭吧。吃了饭，咱们就要去马家庄了。
恐怕今天的时侯，你就可以回家去看看了。”
张登科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们俩今天这不是到马家庄去吗？
在你们临走之前，家里做点好吃的这不是应该的吗？
莫非非得等你们走了以后，我们三口人再吃好的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一旦让你小子知道了，你该说我们这做爹娘的偏心了。
我说二蛋，你娘她最向着你了，你说她又怎么能那样做呢？
就是对于你老爹我来说，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呀。
如果你们俩走了我们再在家里吃好得的话，那要让乡亲们知道了，那也会笑话我们的。
你们俩赶紧坐下吃吧！
吃饱了你们好轰着牛到你表舅舅家去呀。
我说除山，你也赶紧出来吃饭吧！
吃了饭咱们父儿俩一块儿干活儿去吧，咱们俩把那牛棚里的牛粪都弄出来，等过了秋儿以后，到时候咱们好往地里上粪呀。
这个活儿咱们早干完了，那咱们家眼下也没有什么事儿了，那样你学习起来的话，那不是更踏心了吗？”
张除山听到自己的父亲喊他呢，他连忙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大家围着桌子吃了早饭以后，张除尘和铁牛立刻就轰着牛群到马家庄的老马家来了。
牛群轰到老马家以后，吽吽叫的牛群早就把老马家的人惊动出来了。
老马家的人几乎全都从屋子里走出来了，张除尘和铁牛这么长的时间不在他们家住了，他们也想看看现在这牛群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这些人们走出来一看，只见这牛群现在一个个地膘满肉肥了，这跟整天介喂饲料的牛也没有什么区别的。
一见牛群这个样子，老马家的人一个个地都十分高兴了。
马德草十分高兴地走了过来。
“我说除尘，铁牛！你们俩可真够辛苦的了。
这牛群放的还真不错，等到年根底下咱们把牛群卖了的话，咱们两家肯定都能大赚一笔的。
才买这牛群的时候，咱们这是半大的瘦牛，现在它们已经长成个儿了，这要是卖了钱的话，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呀。
我看这样吧！
今天我给你们俩放一天的假，今天就有我和家中的长工们一块儿放一天的牛吧，我也体会体会这放牛的快乐吧。
从明天早晨开始，你们俩再正式放牛吧！”
张除尘的表姨姥姥围着牛群仔细转了转。
“嗯，这牛群还不错，再有一个来月就该过秋收了，到时候这群牛还真能用得上，到时候用它们拉车耕地的话，这的确是个不错的事儿呀。
咱们老百姓也没有别的本事，这样赚两个小钱儿还的确是挺不错的。
我说初尘呀，你们这两个孩子还是真能干呀。
没想到你们把这牛群放得这么好，这下子我算是彻底地放了心了。
既然你表舅舅已经给你们俩放了假了，那你们俩就休息一天吧！”
张除尘和铁牛听了都十分高兴。
“哎呦呵，这可太好了。
今天终于能够歇一天了，这么多天以来，我们哥俩还从来没有歇过一天呢。”
马得草冲着一个长工喊道:“我说马老三，一会儿咱们俩赶着牛群出去放牛去吧。
就让他们俩今天休息休息吧！
反正咱们也没有什么事儿，干脆咱们就放牛去吧。”
那个长工听了立刻就跑了过来。
“哎呦呵，我说马二少爷，你看看有这么多的牛群，过秋收的时候能不能借给我们家一头牛呢？
有这个玩意儿帮助家里干活儿的话，那省力气可就省老了。”
马德草听了咧嘴一笑。
“那有什么问题呢？
反正咱们家的牛也特别多，谁想使唤一下谁就使唤一下吧。”
铁牛用手一拉张除尘。
“我说兄弟，今天我二叔已经给咱们放假了，我看这样吧，你还是跟着我到我们家转个弯儿去吧。
到时候也让我的爹娘他们也认识认识你，你看这样怎么样呢？”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
那咱们俩现在就去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咱们的什么事儿了，那就到你家黑转转去就转转去呗。”
张除尘和铁牛跟马得草打了招呼，然后他们就从老马家出来了。
铁牛他们家在马家庄的东北角呢，他们家土打的墙，这土墙也就只有一人来高的样子吧，门口是一个用烂树枝编成的破栅栏，家里显得破破烂烂的。
只是这个院子还不算太小，足足有一亩多地的样子，院子里养着八九只鸡，这些鸡满院子乱跑，拉得到处都是鸡屎。
张除尘一看就知道铁牛家比他们家还穷呢。
铁牛他们家也就三间一人多高的土坯房，门和窗户都很小，像这样的家庭，一看就是那最贫穷的家庭了。
进了院子以后，铁牛立刻高声喊道:“我说娘呀，我回来了。”
随着铁牛的喊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这个女人穿的也破破烂烂的，一看这日子就过得不怎么舒心。
生活在这样的贫穷家里，这日子能混得顺心吗。
“我说铁牛，你怎么今天回来了呢。
你身后跟着的那个小小子，他又是谁呢？”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那我就给你介绍介绍吧，他跟我是一块儿放牛的。
他是我的好兄弟，他叫张除尘，他们家是张家庄的人。
我们哥俩放的那群牛，有他们家一半牛群呢。
我说兄弟，这个人就是我娘了。”
张除尘听了连忙走了过去，他怯生生地说：“婶子你好，我叫张除尘，我是张家庄村的人。”
那个女人望了张除尘一眼说:“哦，除尘呀，那就赶紧屋子里来吧。
你能到我们家来，我打心眼儿里高兴。
没想到你会跑到我们家里来呀。
赶紧屋子里来吧。
我们家穷的不像样子，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们家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我说兄弟，走吧，跟着我屋子里去吧！
反正今天咱们哥俩也没有什么事儿，你就在我们家多玩儿一会儿吧。
我们家里也够穷的了，这家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你的。
我说兄弟，这一点儿可就让你失望了。”
张除尘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铁牛哥哥，你怎么能说这个话呢，咱们俩不是好哥儿吗？
你说谁穷又能穷一辈子呢，谁们家有钱那就是天生来的吗？
我看只有经过咱们的努力，这家里的经济条件才会改善的。”
铁牛的老娘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黑牛，你听听人家说的多好呀！
我看咱们还是到屋子里边去吧。
我说小小子，咱们还是赶紧进屋子吧。”
张除尘跟着铁牛母子进了低矮的屋子，只见他们这个家里可真够穷的了，屋子里只有三个大瓮和一个灶台，碗筷放在了风箱上了。
像这样的家庭，那可真是穷得要命呀。
铁牛领着张除尘进了里屋一看，只见炕上的炕席恐怕都用了大几十年了吧，那破炕席已经破破烂烂的不像样子了。
炕上坐着三个比叫花子也强不了多少的小孩儿。
这是两个小女孩一个小男孩儿，年岁大的是两个小女孩儿，年岁最大的也就有个十一二岁的样子，跟张除尘的年岁也差不了多少。
另一个小女孩儿也就有个八九岁的样子吧。
这个小女孩儿比张除尘的年纪稍微小一点儿。
那个小男孩儿也就是个四五岁的样子吧。
三个孩子一见铁牛进来了，他们连忙跑过来抱住铁牛的脖子了。
“哥哥，哥哥，你怎么这么长的时间才回来呀？
你也不说回家看看我们，说句实话，我们想你早就想坏了。”
铁牛笑呵呵地对张除尘说:“他们就是我的弟弟和妹妹们了，我们家人口儿比较多，可地却非常少，我们家一共也就七亩来地，产的那点儿粮食哪够吃呢。
没有办法，我就只好跑出去给我二叔他们家放牛去了，否则的话，那还不得饿死呀。
我们家产的那点粮食最多只够半年吃的了，我如果不跟人家放牛去的话，那就得想办法出去要饭去了。
如果不出去要饭去的话，那可真没有办法活了呀。
这年头要饭也不太容易，那乞丐几乎都是一群一群的。
如果那样活着的话，那生存下去也不容易。
我二叔看我们家混的苦，他就让我给他们家放牛去了。”
张除尘听了一阵苦笑。
“看起来咱们两家儿都不好混，原先我还以为我们家是最穷的呢。
没想到你们家比我们家还穷呢。”
铁牛听得嘿嘿一笑。
“我说兄弟，你们家那叫穷吗？
你们家就是再穷的话，那恐怕吃饭也没有多大问题吧！
再者说了，你们家再穷那不是还有十几头牛呢吗？
等到过年的时候把牛一卖的话，那白花花的银子不就回来了吗？
就你们家现在那个样子，我们家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呀。
我看你们家早晚得混成财主，你可千万不要不承认这一点啊！”
张除尘听了一番眼皮，然后他小声嘟囔道：“我说铁牛哥哥，你就别再开玩笑了，你说说有我们家那样的财主吗。
要说我表舅舅家是个财主，那还差不了多少。
你如果这样夸我们家的话，那你也太高看我们家了吧！”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兄弟，你别不承认，你现在虽然是放牛郎，可放的这些牛都是你们家的。
我二叔他们家的牛，这不是有我放着呢吗！
你说说这有十几头牛的家庭，那还算穷家庭吗？”
铁牛他娘坐在了炕上，他望着张除尘说:“我说小小子，你不是跟着铁牛一块儿跟人家放牛吗？
怎么，你们家也有牛群吗？”
铁牛望着他娘说：“我说娘呀。
你是不知道，我们放的那群牛是我二叔叔他们家和我兄弟他们家的。
那群牛他们两家一般儿多，就这一点儿来说，人家他们家比咱们家可强多了。
咱们家如果能够养得起一头牛的话，那咱们也不至于穷的叮当直响呀。
你看看咱们家混的这日子，这可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呀。
我说娘呀，我爹他到哪儿去了呢？”
铁牛的老娘听了一摇头。
“谁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呢？
他也许到别人家干个小活儿去了，顺便找碗饭吃，如果到时候再顺便要回几个馍馍来的话，那我们几个人也就算有吃的了。
我说牛儿，你打听他有什么用呢？”
那个年岁比较大一点儿的小女孩儿听了他们的谈话，她立刻从炕上蹦了下来。
“我说哥哥，你既然想找咱们爹爹的话，那我给你出去找他去吧。
我就说你回家来了，而且还领过来了一个漂亮的小哥哥过来了呢。
你就等着吧，一会儿我就把他找回来了。”
小女孩儿说完，她立刻就向屋子外边跑去了。
铁牛笑呵呵的说：“我的大妹子找我的老爹去了，恐怕一小会儿的工夫，他老人家也就该回家来了。
你如果不见一见我的老爹，那就等于你们到我们家来过。
我说兄弟，干脆一会儿你就见一见他吧。
以后你再到我们家来的话，那家里的人就都认识你了。”
张除尘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铁牛哥哥，你想的可真周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