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张除尘练习武艺
第二天的早晨，张除尘早早地就起来了，他先清理了一下牛棚里的牛粪，然后又给牛收来了草料喂上了。
张除尘走出屋子，然后他开始打扫院子了，打扫完了院子又开始挑水。
等把这些活儿都干完了以后，张除尘才在院子里练习起昨天学习的拳脚来了。
时间不算太大，那马三宝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哎呦呵，我说小子，你可其够勤快的了。
没想到这么早你就起来了。
看起来你这个小子还真够勤快的了，你如果是天天这样的话，将来肯定是会有大出息的。”
张除尘一见马三宝从屋子里走出来了，他连忙跑到他的屋子里提夜壶去了。
他把夜壶提了出来，又把尿倒进了猪圈里边去了。
张除尘提来了清水，她把这个夜壶又刷洗了几遍了。
直到夜壶一点儿味儿都没有了，张除尘才把夜壶放到厕所的旁边来了。
张除尘跑进马三宝的屋子里，把他那个屋子里又打扫干净了。
等一切事儿都没有了，张除尘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马三宝望着张除尘问:“我说小子，昨天你跟着我学了那么长的拳术，请问你彻底的学会了吗？”
张除尘听了一眨眼睛。
“我这个人天生愚笨，虽然我昨天晚上费了不小的力气，可是，我仍然觉得不怎么熟悉。
不过，不熟悉不要紧，今天我还接着练呗！
反正这个东西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好的，我看我就慢慢的来呗。
反正你老人家也不走呢，我就天天跟着你学习吧。”
“嗯，这还差不多。
我说小子，你应该知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只要你坚持不懈的话，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
练武之人挂在嘴边的是这句话，要练武，不怕苦，怕苦之人，莫练武。
冬练三九飘飘雪，夏练三伏炎炎热。
春秋光阴不可失，踢腿打拳不可缀。
三年武功初学成，十年功夫不可说。
辛苦多年功夫成，要想称雄不敢说。
要之山外有青山，能人背后有能人。
要想做那常青树，勤学苦练把功学。
我说小子，姨姥爷我告诉你说吧，你如果肯下功夫的话，将来你可以到我的镖局里找个差事儿干。
咱们那里伙食比较好，你在那里干活儿的话，将来肯定是会大有出息的。
不过，要想到我那镖局里干事儿的话，那可得有真功夫。
你如果没有点真本事的话，那是不可能吃上我们镖局那碗饭的。”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那我就先锻炼他个几年再说吧！
现在说这些事情还尚早呢，干脆我还是先给你们家放上几年牛再说吧。
反正在你们家放牛也饿不着我，我看我还是先瞎凑合个几年吧。
要想一口吃个胖子，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嗯，你说的这还真对。
我说小子，干脆你先把我昨天教的你那套拳先给我演练演练吧！
你现在已经练习这套六合拳已经好几天了，我看看你现在已经练习成了什么样子的了吧。”
“那好吧！
那我今天也就不嫌丢人现眼了，我今天就把我学习的那拳脚功夫给你展示展示吧。”
张除尘也不是矫情之人，那是说练就练，没有半点儿拖泥带水的。
等到张除尘练完了以后，马三宝不由得点了点头。
“嗯，练得还不错。
你学习这套六合拳才这么短的时间了，没想到就练成这个样子的了。
如果不知道实情的人看了你练这套拳，还以为你练了十天二十天的了呢。
我说小子，你这两下子还真行呀。
这样吧！我把你这趟拳练得不对的地方再给你纠正纠正，接下来你就跟着我好好的练习吧！
等你把这套拳学会了以后，我再交给你一套猴拳。
等过个十天半月的，我再教给你如何使用宝剑吧！
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地学习，在这段儿时间里我会传授给你好多能耐的。”
张除尘听了喜出望外。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说姨老姥爷，我一定跟着你好好地练习，你就用心地教我吧。”
马三宝把昨天这趟六合拳又给他演练了一遍，并把张除尘练得不到位的地方又给他作了一一纠正。
张除尘改正了自己的错误，然后他就跟着老爷子练起拳来了。
时间不太大，马三宝就进屋吃饭去了。
等老马家的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张除尘才溜进屋子里吃饭去了。
张除尘划挥着桌子上的剩饽饽剩饭，那是一个劲儿地吃呀。
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完了，也就吃了个九成饱儿的样子了。
张除尘张罗着把碗筷刷了，然后又跑到牲口棚里喂牲口来了。
等给牲口又填好了草料，张除尘又跑到院子里练武来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张除尘喂好了牲口以后，他把家里自己该做的事儿都做完了以后，然后就跟着马三宝开始练武功了。
说句实话，这张除尘可真下苦功夫呀。
他每天把自己的活儿干完了以后，那可真是没日没夜地苦练习了起来了。
老马家的人一见这个小孩儿在院子里练武艺，他们一个个地都习以为常了。
马三宝一见张除尘那可真是下苦功夫了，那也是从心眼儿里往外喜欢呀。
张除尘没有回家去过年去，他是在老马家的牲口棚里过的年。
老马家的剩饭，都让张除尘给吃了。
到了正月初八的时候，马三宝就开始传授他剑法了。
马三宝使得是一把青锋剑，那可是真正的宝剑呀。
张除尘自己没有宝剑，马三宝找来了半截抬水棍子，然后用宝剑给他削了一把木剑，然后就交给他了。
“我说小子，这把木头剑就是你的了。
这个东西拿着又轻巧，而且还不耽误你跟着我练习这剑法。
我说小子，你就跟着我好好地学习吧。
我教的你这套剑法，它叫六合剑法。
这套剑法博大精深，要想真正练会，那是相当不容易的。
我说张除尘，我告诉你说吧！
这些招法你学会容易，你要想把它练精的话，那是相当困难的。
我告诉你说，练习武术最忌讳华而不实，这一点儿你要给我记清楚了。
同样是这套六合剑法，每一个人练得跟每个人都不太一样，这一点儿，你心中要搞清楚了。
这个玩意儿要灵活掌握，如果做不到灵活使用的话，那招法娴熟的话也是没有用的，那一切的招数都是白搭了。
练武术讲究活学活用，这一点儿你听明白了吗？”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我说姨姥爷，你刚才说的话儿我记住了。
我一定好好地跟着你练习，如果学个半瓶子醋的话，那不是丢人现眼吗？
我这个人不怕吃苦，就是吃再大的苦，我也不会把它放在心上的。”
“嗯，这就行。
那小子，那你就跟着我好好地练习吧。
等到今年我再回家的时候，我要好好地考察考察你。
你如果把我教的你这些东西都学会了的话，等我回来以后我还要教你新的知识。
到时候你如果学的什么都不是的话，那咱们以后就算拉倒。
反正过了正月二十，我就又该回济南府了，从此以后，你就自己练习我教给你的武术吧。
至于你将来弄怎么个结果，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常言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你如果好好练习锻炼的话，那将来必有前途。
你如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话，那可就不敢说了。
我说小子，我说的话儿你听明白了吗？”
“嗯，我完全听懂了。
下来怎么样？
那你就看我这一年的表现吧！”
马三宝开始传授他六合剑法了，他那可真是尽心尽力呀。
一个真心地教，一个认真学习，两个人这一使劲儿，那学习起来也就快多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十几天就过了，这天张除尘正在院子里练习武术呢，一辆带棚儿马车停在了老马家的大门口了。
时间不太大，马三宝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我说小子，今天老夫我就回济南府去了，下来再练武术的话，那就全靠你自己了。
我说小子，你就好自为之吧。”
说完，马三宝向院子外边走去了。
张除尘停止了练习武艺，他连忙把马三保送了出来。
直到看着老爷子上了马车，张除尘才愣在那里了。
不知不觉的，两行热泪从张除尘的眼里流了下来。
直到那马车跑没了影子，张除尘才恋恋不舍地回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