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太阳和月亮
从什么故事开始讲述,让我很头疼,苦思良久我终于想到了该怎么写。
我的名字是陈楠。我们大一是有晚自习的,在第一个学期的时候,我是比较喜欢诗意的生活的,每天的晚自习在听那个经典的电台——张嘉佳老师的《从你的全世界路过》。这让我有很大的启发,我决定从一个又一个的故事讲起。
我是Eason的歌迷,第一次听他的歌是在初中,那首国语歌《十年》,虽然当时没有经历过分手这种事,但也是像许许多多感情懵懂的少男少女们那样,有一个喜欢的女孩的。
她叫小莹,她很可爱,我当时的我也说不出喜欢她的缘由,只觉得她很可爱。但是,从现在想想,只是她和我一样,都爱笑而已。
喜欢一个人,第一反应是自卑。她算是很优秀的,后来的高考成绩也是,她成为了一名公费师范生,她的性格也和教师这一职业很契合。我对她的好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从现在的角度看,只是因为当时的我希望有一个目标而已。当时对未来也是感到迷茫的,不过有一点我是确信的,那就是我绝对会考上我心仪的高中,事实也确实如此。
就某一次和朋友的聊天中,我也得知她想去的高中和我的是同一个的时候,我是很欣喜的,对未来的发展满怀着憧憬。
中考的录取结果出来后,学校甭让我们去领一些高中报道的资料。那天下着大雨,我的发小于源(介绍一下于源,我的发小铁哥们,按照辈分来讲,我是他姥爷[哭笑],他比我大四天,然后每年的寒暑假,他都在他姥爷家度过,我们从小玩到大,关系很铁),于源的爸爸当时也在,开车送我们去的,然后一直在那边等着。
当时人去的并不全,我领完材料之后就离开了。当时班主任说了一席话,我也忘了,反正就是前程似锦之类的。但是,他并没有发全,可惜我当时已经离开了。回到家以后刘晓栋告诉我,我们的材料班主任让同一高中的同学给我们拿着。嗯,就是小莹。当然不只是我的,还有黄大磊和某一个同学的(名字真的不大清楚了,没怎么有联系)。我和小莹确定了时间和地点,地点是她所在的补习班。我的学习全凭借在学校,补习班我是未去过的。但是有于源,他知道位置,陪我去。那个补习班的位置真挺偏僻的,在山脚的大院里。
我们到的时候,补习班开始吃午餐,于源通过补习班铁门的门洞看到了他的一个同学,让他去喊阿莹。我趴在那个门洞上,小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缓步向我这边走来,她的笑容还是那么可爱,递给我东西以后,我们聊了两句,她还没吃午餐,也就没多聊,我们就道别了。
后来,高中在报道那一天,我在食堂门口排队领军训服,还遇到了她,我还记得她当时和我打招呼时的那个笑容,两个甜甜的小酒窝。但是相遇总是短暂的,我们只聊了几句,知道各自的班级和所在位置,就各忙各的去了。
我所在的教室位于2号楼A栋五楼,她所在的教室位于3号楼B栋五楼,中间隔着两栋楼。
我们那一级人数多,学校为了方便管理,把我们分成了三个部,分别是一部,二部和国际部。国际部呢,是学霸的所在地。我在一部,阿莹在二部。一部二部错时就餐,一般不会遇见的。
但是还是会有机会的,我们是隔两周休假一次。休假离校的时候,学校会为同学们公共汽车。第一次月考之后,我的班级搬到了一楼,离校的时候会很快到达公共汽车所在地,然后上车。我一直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我坐下不久,车里的座位就没有空着的了。阿莹在满座之后上车,我看到了她,正好的坐的位置是单个座位,我把位置让给了她,我们现在她身边,我们聊了一路,四十分钟很短也很长,也忘记了聊的内容是什么,不过我们做了一个约定,来的早的为对方占个位置。
当时校规禁止恋爱,我也没想过要表达这一份感情。我们都很默契,为对方占的位置,永远是单个的,并不会并列。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学期,咦,读者朋友们可能会问了,为什么只有一个学期呢,因为第二个学期因为某些原因,那辆公共汽车不进入校园,而是在两公里之外的汽车站才会遇到它。故事原本应该就这么草草结束的,但是校园这么大,总会再次相遇的。
高一下学期,我们分科了,我毅然地选择了政治历史地理,而她选择了化学生物地理。我们之间的交际也一直很少,不过在晚餐的时候,我们开始是偶尔遇见。当时我在一楼,可以顺便给交际草阿城买饭。就有一次,我们没位置了,但是挨着小莹那边还是有空位的,阿城是个很好的僚机(他知道我喜欢小莹的),他和小莹也挺熟,在他的起哄下,我坐在了小莹的旁边。后来的我轻车熟路,差不多和她一起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晚餐。可惜世界总是在不停变化的,暑假之后,我们全然没有了联系。
后来,在高三某一天,我通过聊天软件草草地说了一下我的感情,回想起来真的好尴尬。同样毫无疑问的,她把我婉拒了。不久之后学校组织的某一次考试,他坐在我的左边,中间隔着过道。听力试音响起的是《起风了》的背景音乐,然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遗憾。我遗憾的是没能早点告诉她,没能在我们最熟悉最欢乐的那段时光里表达自己的想法。当然,这是当时的遗憾。
对于现在的我而言,这些事已经释然了,只是偶尔会回想到。然后我想记录下我们的故事,拿起笔后却发现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