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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自然灾害

美国加州

位于美国的西海岸,在太平洋沿岸的一个州,东依内华达山脉,南边则是墨西哥。

太阳斜挂在西海岸的边上,此时正值下午,优胜美地国家公园(Yosemite National Park)里并没有太多的人。

43岁的奥利弗正和他的学徒威尔曼站在优胜美地国家公园的塔夫角上,这里离地面足足有着2300多米。

“师傅这是我第一次和你一起飞行,我能做到吗?”威尔曼有点没有信心,但她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奥利弗看向她笑着道:“相信自己,你已经练习这么久了,加上你对这门极限运动的热爱,肯定可以做到的。”他随后检查起了身上的飞行衣,“威尔曼,最后再检查检查,看看你的伞包有没有问题,再过五分钟我们就跳。”

“好的,师傅。”威尔曼早就准备就绪了。

此刻山顶的风不是很大,微风轻拂过威尔曼的脸庞,带起她那几缕金色的发丝。夕阳印衬在她的脸上,以鼻峰分界,半边脸沉在阴影里显得格外的美丽。

两人交错站立在悬崖边,迎着风望向远处的山涧。“大自然真的很美,很美。”威尔曼享受着这天地间带给她的美好。

“你也很美,不比它差。”奥利弗看向威尔曼欣赏起了她的美貌。

随后只听奥利弗大喊一声“跳”,便一鼓作气先一跃而下,威尔曼见状也紧跟着跃了下去。

两人四肢张开,巨大的风阻拖着他们在空中飞行。威尔曼看向飞在前面的奥利弗,他居然还正做着高难度的飞行动作,身体在空中不停打转。

奥利弗在空中尽情肆意的炫着自己的飞行技艺,高声呐喊着,仿佛要去融入、去拥抱这大自然似的。

威尔曼也学着在高空呐喊,声音回荡在山涧。飞行到一千多米时,两人来到了一处峡谷的上方。峡谷内流淌着一条小溪,溪水边数不清的从山体上滚落的岩石,两人在峡谷内飞行至合适的高度同时拉开了降落伞。

伞包迅速打开,巨大的阻力拖着他们在山涧之中缓缓飘行。

威尔曼知道她做到了,她的师父也回头看着她大喊道:“你做到了,威尔曼。”

是的,她做到了。

威尔曼正处在喜悦的情绪里,却不知前方的峡谷内猛的刮来一股急流,扰乱了两人的飞行姿态,此时离地面还有200米的高度,摔下去必定十死无生。

奥利弗在前面大喊着:“别怕威尔曼,控制好你的降……”话还没说完,奥利弗的降落伞卷成一团,和他一同向下坠去。

看着眼前的画面,威尔曼无比惊恐,她第一次飞行就遇上强烈的对风流,这让一个极限运动的新手直接绝望。

“师傅。”威尔曼无力的喊着,眼泪从脸庞划过,巨大的狂风灌入到她的嘴里,使得她即使现在再悲痛,也没心情继续哭泣。

威尔曼不停的喘着粗气,峡谷对流来的狂风让她无法呼吸。手掌攥得紧紧的,想要以此控制好降落伞的姿态。

可是上天并没有给这个新手什么福利,紧接着一股更猛的对流风从峡谷中涌来,威尔曼的降落伞顿时卷到一起,并和她一同极速向着地面坠去。

…………

中国西安

双休后第一个工作日早高峰8点开始,地铁里无数的人流交错的流动着显得格外拥挤,人们为了生活,开始了他们忙碌的一天。

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上班族正坐在二号线内的地铁上,吃着两块钱一根的油条,手上拿着手机看着每日的新闻热搜。

“据新加坡《联合早报》网站5月18日报道,优山美地国家公园管理员格迪曼说,公园管理部门于16日深夜接到有人求助,声称与43岁的奥利弗和20岁队友威尔曼失去联络。两人原本计划穿上飞行衣,从2300米高的塔夫角(Taft Point)跃下,然后张开飞行衣滑翔飞行。”

康嘉鸣正一边看着手机里的新闻,一边吃着油条。

“园管理部门接报后派出一支搜索队伍,于16日深夜至17日凌晨通宵搜索,但一无所获。到17日早上,直升机在一个山谷内发现奥利弗的尸体,而威尔曼,至今下落不明。”

康嘉鸣看着新闻的日期得知事情过去了两个礼拜了,便顺手搜索了关键词。“救援队为期14天的搜救行动始终没有寻到威尔曼,最终只能定性为死亡。”看到这里时,新闻网站的视频页面上赫然显示了一张威尔曼的灰白照片。

这则新闻是5月30日夜间发布的最新新闻。“昨天发布的。”康嘉鸣心里想着新闻内容下了地铁。

出站口,康嘉鸣一路向着十字路口走去,眼看着红灯亮起,他也只好杵在原地等待。过了马路转身向左,再走200米就是康嘉鸣实习的公司了。

绿灯亮起,这一趟没有和康嘉鸣同行的路人,就在他走到转向车道时,一辆黑色轿车疾驰向他驶来,并按响了喇叭。

耳边的鸣笛,与视觉上的冲击让康嘉鸣双腿直接瘫软,愣在了原地。

现在想跑根本来不及了,黑色的轿车极速的驶来,康嘉鸣甚至也能透过车子的挡风玻璃看到面色惊恐的司机,这个距离一切都晚了。

就在轿车要撞上康嘉鸣的一瞬间,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康嘉鸣面前像是形成了一面看不到的墙似的,隔开了急驰而来的轿车。

只见眼前,那黑色轿车像是撞上了这面墙,整个车头瞬间扁塌下来,许多的零件飞散,但都没有触碰到康嘉鸣。

与其说车子像是撞上了墙,倒不如说更像是撞上了柱子,那黑色轿车撞上“柱子”加上本身自带的巨大惯性,在车头变形后猛的向康嘉鸣身旁的右侧剧烈翻滚着。

康嘉鸣不争气的双腿顿时无力,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双眼空洞无神的呆滞着,脑中不停回想着刚刚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

呆滞片刻,大脑正处于极度兴奋状态,过度的紧张让康嘉鸣直接昏了过去。

此刻周围的人都因巨大的响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事故现场,有人当即就打了120。

很快救援的人就来到了现场,周围拉起了警戒线,在交警的配合下甚至将整个十字路口都封了,来往的车辆全部都被劝返。

“前面怎么回事,不就出个车祸吗?”一辆白色SUV的车主对着旁边车道的司机喊道:“疏通一下接着就走啊,怎么你们都返回来了?”

旁边车道的司机无奈道:“不知道啊,交警把整个十字路口都封了。”话说完车子就开走了。

…………

一个脖子上带着印有“Mythological Society”的工作吊牌的人,走向正站在十字路中间的一名警察。

“程警官,司机是当场死亡的,现场附近没有发现与车辆相撞的物体。还有那个叫康嘉鸣的人只是昏厥,现在送去医院。”这位吊牌上写着名字是伊拉·米切尔的英国女人说道。

“带回行车记录仪,还有调取这个路口的监控录像。”程警官接着说出了自己的观点,“能将司机当场撞死,却没有发现受过撞击的物体,莫非又是你们口中所谓的神?”

米切尔平静的回应:“程警官,这个世界正渐渐脱离我们的认知。”她转过身带上墨镜接着道:“God has come to the world.”

随后米切尔上了警车离开了现场,程警官独自站在十字路口的中间点了根烟,递到嘴里吸了两口。

天也渐渐阴暗了下去,仿佛印衬着这位警官的深沉。空中点点滴滴的细雨落下,马路慢慢被打湿,很快细雨变为暴雨猛地从天空向下泼来。

“该死的鬼天气,这些天的天气预报就没准过,连根烟都抽不了。”程警官抱怨着将手中受潮的香烟撇在了地上,转身向身后正打着伞朝他奔来的人走去。

此人年纪不大,正是程警官带的徒弟。“走楚岚,回局里。”程警官对着正给他打伞的年轻警察道。

“好的,师傅。”

…………

埃及开罗

在吉萨高地上屹立着一座距今约4700多年的巨大建筑物——胡夫金字塔。

它位于吉萨金字塔群的中央一座,也是最为高大的,不仅是世界文化遗产,还被喻为“世界七大奇迹”之一。

塔高146.59米,因年久风化,顶端剥落10米,现高136.5米,相当于40层的大厦高。大小不等的石料重达1.5吨至50吨,塔的总重量约为684万吨,它的规模是埃及发现的110座金字塔中最大的。

距胡夫金字塔350米处的哈夫拉金字塔的南面,匍匐着一座巨大雕像——人面狮身的Androsphinx,这是它在古埃及、希腊、西亚神话中的形象,被称之为斯芬克斯。

当时的传说中有三种斯芬克斯,剩下的两种分别为羊头狮身的Criosphinx、鹰头狮身的Hieracosphinx。

古埃及人很崇拜狮子,他们认为狮子是力量的化身,因此古埃及的法老把名为斯芬克斯的石像雕刻在他们的墓穴外面作为守护神。

这里大多数的金字塔早已对外开放,络绎不绝的游客来到这里拍照打卡,去感受和领略这个国度古老而又神秘的文明。

游客们顺着观光通道走入到金字塔的内部,在现代光照的技术下,游客们欣赏着塔内精美的浮雕壁画。

走入古埃及坟墓,我们会发现这些贵族的墓室建造得如同宫殿一般,丝毫不次于他们生前的环境样貌。而“宫殿”之上,装饰了华丽的壁画和精美的浮雕。因为敬畏死亡,他们的壁画可一点不敢马虎,仔仔细细地刻画了墓主人生前的生活场景。

壁画的风格是横带状的排列结构,用水平线来划分画面。画面构图在一条直线上安排人与物,人物依尊卑和远近不同来规定形象大小,井然有序,追求平面的排列效果。注重画面的叙述性,内容详尽,描绘精微,人物造型程式化,写实和变形装饰相结合,象形文字和图象并用。始终保持绘画的可读性和文字的绘画性这两大特点。

排列整齐的游客队伍,无不发出了赞叹之声,许多游客被浮雕壁画的奇与美所吸引,走到旁边合照留念,来证明自己曾到来过这个散发着古老魅力的国土之上。

远处土黄色的沙丘之上,烈日正当空照着,沙丘迎风的一面被吹起细细的沙粒飘向远处。

一行人身着防沙的布衣,裹着白色的头巾,正骑着骆驼在这沙丘上行走着。

为首的几只骆驼身上挂着驼铃,随着行走的晃动在这无边的沙漠上回响着……

整支队伍有数百人之多,因为骆驼数量的不足,导致一些人徒步行走,而这些人中多为年轻的壮汉。

骆驼背上已载满了行囊,走在沙丘上的年轻人们也都没有闲着,身上更是背满了东西。

驼队们弯弯曲曲的连绵在沙丘上,延展开百米之多,从天空俯看整支驼队像是举族迁徙似的。

黄沙弥漫在空中,风更不知何时凌乱的刮了起来,弄的人睁不开眼睛。

一位骑在驼背上的九旬老人,正用一面白布来遮住口鼻以防止黄沙的灌入。黄沙随风剧烈的波动着,九旬老人用来裹头的白色头巾顺着一股子强风猛地向远处刮去。干瘪如杂草交织成乱麻的白发迎着狂风在额头前凌乱的摆动着。

老人眯着眼看向远处,只见那沙丘与天接壤的一边,正有着土黄的沙浪向上翻涌而来。

沙浪席卷的速度很快,天边都被这狂沙染上了土黄色。仔细瞧去,那沙浪的后方竟是还有三柱从地卷起的狂沙漩涡直顶苍穹之上。

白云被黄沙覆盖变为土黄,卷入到这猛烈的漩涡之中。狂风卷起的巨型通天风柱猛烈摇晃着,使那夹杂着细沙的烈风扑面而来。

自然灾害中最为恐怖的沙尘暴与龙卷风竟同时出现,这毁天灭地般的场景如埃及神话中的守护神斯芬克斯亲临人间,去驱赶那些胆敢打扰到“宫殿”之中长眠的法老王的“虫子”们似的。

驼队们停下了脚步,全部人看向了这望而生畏的画面,不远处的沙暴正急速的向他们涌来。

人群迅速慌乱了起来,领头人眼看着这一幕大喊着:“所有人丢弃行囊,向山丘下边跑。”

妇女们抱着哭泣的孩子从骆驼身上下来,朝远处奔命,那些曾徒步行走的年轻人早已经跑出百米开外。

有些人过度惊慌,一边跑一边叫唤,接着就摔倒在沙丘上不停的向坡下翻滚,落后的人群更是连滚带爬。

身后就是那炼狱的魔鬼,狰狞的看向这片沙漠上的“虫子”,要将他们席卷而空。

受惊的骆驼也向四处奔去,骑在驼背上的老人被甩在了沙丘上。他艰难地站了起来,因为腿脚的不便只能一瘸一拐的向坡下走去。

老人无妻无子,这种情况下没人会来管他。他看着慌乱逃窜的人群停下了脚步,而后转身望向不断逼近的沙暴。

狂沙席卷而来,老人干枯的头发被狂风吹的猛烈摇摆,他紧闭双眼放弃了挣扎,静静地等待死亡降临。

漫天沙暴席卷苍穹,整个天空被尽数遮蔽渐渐阴沉了下来。人群霎时间被黄沙吞没,就连着骆驼都被巨大的黄沙风柱卷上苍穹,所有的一切无一幸免。

孟卡拉金字塔外,一群参观完法老陵墓的游客们正准备随车队回到预定好的酒店。

此时四公里外的沙地上袭来了遮天蔽日的沙尘暴,游客们被这一幕怔住了。

联系好车队的人们立刻随司机上了车离开了孟卡拉金字塔,而那些还未来得及联系司机的人们此刻正无比绝望。

“我有钱,500万埃及镑,带我和我的女友离开好吗。”年轻男子恳求道,他身后的女友脸色也是无比惊恐,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司机。

司机盯着他身后的女人,那身材比例恰到好处,堪称尤物。接着又看向男子左手上的名表,那是全球限量30只的宝珀(Blancpain)1735型高复杂表,售价700余万人民币。

年轻男子见司机的目光落在他的左手上,赶紧说道:“如果你能带我们离开,这块表也可以给你。”他也顾不着司机刚刚用那色眯眯的眼光去打量自己女友了,只要能活命,这些自然都能抛之脑后。

男人正准备将表卸下,司机却留下了一句“抱歉”,一脚油门驶离了孟卡拉金字塔。

不是他不贪财,可那也得有命花啊!车上的人也坐满了,没有人会为了这点钱从车上下去。

“混蛋,该死的。”男子气急败坏的冲着远处的黑色商务骂去。

所有人都向着金字塔内跑去,只能祈求这座陵墓千万别倒塌。

年轻男子见状只能拉着女友向回跑,身后的黄沙已经逼近,三柱沙尘龙卷摇晃着巨大的柱身竟是穿过了前面涌起的沙暴,先一步向人群卷来。

塔外不远的停车处,那些没来得及被人开走的越野车,统统被卷上天空。这些车子的车主有些甚至还在金字塔内,外面怎么个情况那是一概不知。

正参观塔内浮雕的游客们被一拥而进的人群们弄的一脸懵逼。

这是怎么了?

这些人为什么面色如此惊恐?

正当所有人疑惑之时,塔内的通道里猛地袭来一股夹杂着黄沙的狂风,离出口近的一群人更是看到黄沙如水流涌入塔内。

按理来说这里本不该出现这么多的细沙,如此怪异又恐怖的现象根本无法解释。

人群疯的向塔内深处跑去,还不明白发生什么的人看到如爆浪般袭来的黄沙顿时清醒,此刻所有人都在玩命的向里面跑去。

金字塔身开始剧烈的摇晃、坍塌,但好在连通塔内各个房间与墓室的走廊通道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沙尘暴与黄沙风柱不断向远处侵袭,随时间的流逝渐渐停息。

孟卡拉金字塔已成为一片废墟,塔尖上数不清的巨大砖石滚落在塔下,有些甚至落在金字塔的入口处与这些黄沙一同将这座陵墓重新埋葬……

远处的沙丘上,这里刚刚经历了恐怖的黄沙侵蚀,原本有着数百人之多的驼队现在却消失不见,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行囊包裹半遮半露的躺在黄沙之中,这里的一切都变的无比死寂。

…………

与此同时,日本东京、中国上海正同时面临着波速高达每小时700~800千米的巨大海啸。

东京湾内数百米高的海啸向着日本内陆疯狂袭来,顷刻间连同着东京、川崎、横滨、浦安的边缘地区一同淹没,无数的高楼大厦尽数向后倒去。

位于东京市大田区东南端多摩川河口左岸的羽田机场,也称作东京国际机场(Tokyo International Airport)。

此时这里正有一架日航JL0021航班的波音787中型客机刚刚起飞,它与数百米高的海啸擦肩而过。

乘客们透过悬窗看向地面,只见整个机场都被淹没,地面的场景就像电影里的那样刺激,他们很庆幸坐上了这架飞机能够免于灾祸。

…………

“Dear guests,We regret to inform you that because Shanghai Pudong International Airport is experiencing a tsunami, we have decided to return to Bolai International Airport for flight safety. We apologise for the……”一架由埃塞俄比亚亚的斯亚贝巴飞往中国上海的客机里正响起了播报。

上海绕城高速上,无数司机转头看向不远处近乎百米的“水墙”,它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这里袭来。

要知道上海绕城高速G1503离海面可是有将近3公里远,如此高的“水墙”能够席卷至这里,可谓是无比恐怖了。

高速公路上的司机全部都将车减速停在了应急车道上,所有人都下了车想要翻越围栏逃跑,奈何他们却在高架桥上,摔下去不死也残,到头来仍是死路一条。

有的人顾不上这么多,竟是纵身一跃直接摔死在了桥下。

“水墙”猛地将这里淹没,数不清的建筑物被摧毁,城市的街道就像是被灌入急流,人群们四散而逃但很快就被后方的海水吞没,车道两旁停靠的汽车全部都被卷入到了这爆浪之中。

一座屹立在潮水中的大厦顶上,站着一个身穿纯黑色卫衣的人,她正静静注视着地面的一切。

数不清的死亡正在发生,而这一切在她眼里好像并不会引起自己内心一丝的波澜。

就如一位灾厄之神降下劫难,来惩罚人间的罪与恶。如审判者,去决定这座城市的存与亡。

可难道这些死去的人就真是罪恶之极的吗?

那么这所谓的“神”呢?她所做的又对与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