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王姥去世

一处偏僻的海岸旁，人兽形态的斯卡布兰德拎着由花之国锻造大师为他量身定制的战斧面对大海，目光如炬。见闻色霸气死死的锁定了一头数千米外从无风带游戈出来的大型海王类。

随着双眼一抹红光闪过，斯卡布兰德双手举起手中的战斧，冰冷的锋刃上开始缠绕着黑红色的闪电，骇人的气息惊扰了海面上的各种海鸟，使得它们飞速逃离。

伴随着一记简单而猛烈的下劈，一道强大的冲击波从斧刃上打出，将斯卡布兰德面前的海滩完全击毁，大海被分开百米之距。

缠绕着霸王色霸气的黑红色冲击将海底打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绵延数千米远。将远处的海王类击杀。

两侧的海浪失去压力的作用很快重新合拢、相撞，溅起百米高的水花，飞溅到斯卡布兰德身边被他身上恐怖的高温瞬间蒸发，在他的身边形成一片浓浓的白雾。

站着斯卡布兰德身后的王直看着眼前少年的一击，心中也泛起了忌惮。这样的攻击即使是他也要十分重视。

不得不说，眼前这个男人，已经触摸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的边缘，即使是他自己上阵想要拿下斯卡布兰德，也要花费一点功夫。

现在的他所缺少的是与大海上其他强者的交战。霸王色的提升可不是靠锻炼就能提升的，它是要随着使用者的身心成长而使得威力不断增加。

只要斯卡布兰德经历更多战斗，那么他的霸气还会变得更加强大。

更何况，他还是动物系幻兽种恶魔果实的拥有者，只要恶魔果实觉醒，那么他将彻底跻身与洛克斯白胡子，罗杰三人的同一级别行列。

王直丝毫没有怀疑他找不到恶魔果实觉醒。眼前这个少年，终究会成为世界最强之人，不是他父亲没什么对手的最强，而是在这八百年前所未有的暴走时代中登临的最强称号。

斯卡布兰德变回人型，来到王直身边，朝他发出询问：“前辈？”

王直收起心中杂念，转身离去，只在空气中留下一句。

“走吧，回去告诉母亲这个好消息。”

两人离开之后，达贡从海里伸出头，将大型海王类一口吞下。

王姥在一个星期以前已经无力维持年轻的样子，保存百年力量已经完全消失，现在的她也只是一个在病床上等死的普通老人。最近这段时间都是王直来给斯卡布兰德尽心尽责的指导。

万幸的是，能让王姥知道在死前知道这个消息。

王姥屋外，此时村子里的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其中不乏已经80多岁的老人，他们都是王姥看着长大的，他们都知道了王姥迅速衰老的消息。

自发的聚集在这里，希望能够再次看到平日那道德高望重的身影。只不过，这次他们也只能失望而归了。

斯卡布兰德推开房门，看到了经过阔建的房子内也有不少人。

平时没心没肺的阿玆丽尔此时正两眼泛红的坐着王姥床前不知所措，见斯卡布兰德回来马上起身靠了过来。似乎只有他在身边才会镇静下来。

从不与村民同时出现的师傅也出现在这里，不过这次他的眼里除了愧疚之外多出来名为哀伤的事物。

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房间内还有一个穿着一身紫色衣服，脸上满是皱纹，斑白的头发上面卡着一个漆黑的墨镜。此时她正举着一瓶酒给自己大口大口的灌着酒。

斯卡布兰德径直走到王姥床前，看着眼前外貌已经衰老成九十多岁模样的王姥。他一时之间也说不出来话，只能取来一张椅子坐在床前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老人。

似乎感觉到斯卡布兰德他们归来，王姥也费力的将自己撑了起来。环顾四周几人，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最终，她看着那个紫衣女人，用不紧不慢却异常清晰的语气说：“可惜啊，最终还是没能把你熬死。”

那个年老女人显然没想到王姥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这样的话，直接被气笑了，丝毫不客气的回应道：

“都这个时候还想着记仇，难不成菲娜公主杀了那么多在他身边的人还不满意，你居然真能记个一百年。你是真的不起啊，菲娜公主！”

尽管被女人这么说王姥也没有生气，不过是吃不到的酸黄瓜而已，不值得她生气，那群试图挖人墙角的该死女人也是。

众所周知，她菲娜从不记仇。那些女人的死亡不是她干的，她的不在场证明她现在还记得在哪。

“她们的死是意外，仅此而已。”

“意外，每个靠近他的最终都死了，这也能是意外？”

王姥不再理会她，将目光转移到周围吃瓜的几人，最终，她看着汪齐。沉默了一会，再次开口：

“阿齐，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吧，我，阿直，还有外面的各位村民都没有因为亲人的死去责怪你的意思，你也是时候应该走出过去了，去寻找明天了。”

汪齐闻言，神情变得更加恍惚，嘴巴微微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只出一个字“好”。

王姥见此情形也不再说什么，她能做的已经做了。

王姥最终将目光转移到斯卡布兰德和阿玆丽尔身上，正是他的出现，让她觉得命运不一定是正确的，即使预言都应验了。

但，总有一些存在出现，打破命运。

“你想说的我已经知道了，去吧，做什么都好，将这个世界的搅的天翻地覆，将命运把握在你们的手里。”

斯卡布兰德闻言，点了点头不再说些什么。

阿玆丽尔听不懂王姥想表达的意思，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王姥希望她像以往一样给自己解答。不过，这次王姥并不打算给她解答。

王姥只能默默在心里回应

“抱歉了阿玆丽尔，只有这一次，我不会给你答案，有些事情是要自己去寻找答案的。”

阿玆丽尔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变得有些躁动，直到斯卡布兰德拉住了她的手对着她摇了摇头。她从再次镇静了下来。

两人的模样在王姥眼里渐渐与另外一对男女的身影重合，其中的女人，是她自己。

怀揣着往年的美梦，王姥再次陷入了沉睡。

梦中，有着耀眼金发的少女坐在高大的黑发男子身旁，不断讲述着自己挽救许多悲剧的经历。

……

一天后，王姥在梦里去世。

同一时间，桌子上的一个水果在众人面前变成一颗翠绿色有着金色条纹的果实。这颗与王姥共存上百年的恶魔果实最终选择回到了她的身边。

王姥被葬在她丈夫的身边。

王姥的葬礼上所有八支水军还活着的统领都出席了。与之一起的是花之国的两代国王。

那个紫衣女人找到斯卡布兰德和阿玆丽尔并告诉他们如果有疾病或者伤势需要治疗就去伟大航道的磁鼓王国里面找她。

王直在父母的坟墓上守了一周就回到了新世界的老巢，离开前的一晚他找到斯卡布兰德，希望他以后能打上蜂巢岛，将他击败。斯卡布兰德答应了。随后他又去找了汪齐，无人知晓两人的交谈内容。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终究要坚定的往前走下去。斯卡布兰德等人也逐渐完善了天上金借用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