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异世界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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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所谓生活即是成神的途径

“司跃哥,看来是睡着了。”

“注意一下,你的措辞好吧。我们司跃哥是在冥想好吧。肉体尽管还在座位上晃晃荡荡,灵魂早已超脱三界了,明白吗?”

“看上去真的是太累了,居然在这种场合还睡的着。典礼上,讲师在认真的鼓励我们大学生,而他要是摊倒在红毯上,那真会吓死个人。”

“还不是,他这么晚才赶来。其他人都靠里面坐,只留他没位坐才坐外面。”

“太危险了,要是头朝地,栽地上怎么办,叫醒他吧?”

“在意他干什么?他要是哪一天心情不好,跳楼了还能给我们争取几天假,对吧?”

“这么说,好像又没错,哈哈哈。”

“喂,喂喂,你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跳楼没有死,不会太便宜了他吧?”

“好像还真有这样的事,听说某一所西北高中,因为有人抗不住压力,跳楼,然后全责由学校承担。知道吗?那人的生活好像全由国家来支援。”

“这么说,我们的司跃还真有效仿价值。”

“哈哈哈……”

我全听见了,听见了。像是有什么液体,渗出来了。口水!已经来不及擦了,全身都麻了,眼睁不开了。睡了,睡了……

“拉丝了,拉丝了……”

怎么了,我高中就是这样过来的。要是世界不善待我,那我也没有必要显露好脸色对他人。

我来到这个地方,就没想过与谁打好关系。我的存在与他们不同,我是无数悲伤事件的堆积品。硬要将我形容成一个物品的话,汤圆最为贴切。白皮,黑心,越是靠近我,越是清楚我的邪恶,我的猥琐。而且一旦煮破,就会污染整锅汤。因此,我不能与任何人混的太熟。我不会去记任何人的人名,更不会去主动去对他留印象。

一旦想要脱离一个群体,就干脆放弃一切信息交流,不去展现明确意图,只用其本发声词去承接他人的提问。然后,就得请求卑微的时间去抹消掉,我与他人的所有关系。直至,哪怕有人相遇时,想要进行对视,来确认对方想法。这时,只要精明的避开视线,哪怕是个人,也会不讨识趣的放弃,对自己的一切猜想。

所以,我在接收信息时,人对不上名。因此干脆不表述,名称。

这个世界由生物与非生物组成,生物又分灵体与非灵体。我憎恨这个世界,与这世界一切灵体。同时,我又悔恨自己的过去。倘若我在过去的某一刻,改动某些固执的选择,也就不会造就现在的自己。也许在宇宙线的另一条分支线,我会选择所有的正确选择,那样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啊!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世界的司跃也只是那条完美世界里司跃的失败品,或者我只是一个陪衬品,有没有可能?我只能膜拜那个不会出错,更加理性,却又更加感性的司跃。

然而,我是错误的吗?

仅存的自尊心,又告诉我。并不是,我只是并没有去选择,那些感性的选项。

见面不打招呼,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关系不熟,认识不深,打招呼不是更会打破别人的思绪,自己反而是罪人。

此类,还有很多,很多。通过打好关系,而提升自己的生活状况和地位,才是恬不知耻好吧。

这么反复辩论下去,我才能真正发现。我所做的选择,都是极致的正确。无法接纳的,皆是对灵体报有虚幻的期待,愚蠢的人。尽管有些冷酷,欠缺人性,但这样的理性,不是更加恰到好处吗?

如同两点一线,追求行动力与效力的我,所做的一切并非不妥。

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

所谓拥有神格,而欠缺神体与神性的人,依旧是神。神是不懂爱的,是高泛性的,是自知的。因此,我也是神……

“这位是,源自我们学校,考研考入国防科大的一位学姐。”

“大家好,我叫……”

好冷,真的冷。

怎么回事,是睡着了吗?不知不觉,体温就下降了。我抽回摊在扶手上的手,抓紧自己的肩膀,才认清自己除了屁股下方的支点,已经无法支持自己了。

躯体被冻的发僵厉害。

“喂,导师走过来了。还不快把手机收起来,你想扣分吗?”

不妙,不妙,好冷啊。

侧着身子,失衡般瞬间栽倒。怎么回事?怎么没倒地上。嘴上的口水也被擦拭干净了。

“厉害了,不愧是我司跃哥。轻松做到了我们平常人做不到的。”

“怎么了,怎么了?”

“搞笑司跃,听讲座打瞌睡。栽到在科大来的学姐身上了,人家才刚讲完讲座,就打算下场到前面观察一下。没想到,司跃好活歹活正好撞人家身上。”

“那位置真不妙啊!口水都溅别人身上了。”

“你在说什么话,口水什么词?那是人家司跃哥的生津之液,赏赐给她的。”

“不好,我要笑不活了。”

她认清现状后,就将脸靠在她敏感腿侧的我推开,随及又是一巴掌。

我既是惊讶又是害怕,对如此巧合的事,止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她也感到不适,于是将手顺着腿摸过,才用中指与无名指触碰到那大面积含在我嘴里的口水。她展开两指,口水呈拔丝状落入地板。没错,黏糊糊的。

“你那个班的?”她怒斥道。

“你不要靠过,跟我们没关系”,坐在旁边男女又推了一把。

“计科二班,司跃”,无法平衡身体的我,无奈在混乱中站起身来。

“发生什么事了?”

“让我看看,怎么回事?”

“怎么了?”

怕不是要被开除了……

就在一个灯暗淡的小房间里,班主任将我带了进去。

“人家惠惠是什么人,科大的在校博士生,因为在这里还留有情份,才来这里的。你这么搞一下,人家情何以堪?”

“我知道。”

“司跃,我不是说你。你也是大学生,是个成年人。你怎么样,别人也管不了你,但自己怎么样,总不能给别人添麻烦好吗?”

“嗯”

“每天要想一想,自己的目标是什么?”

“嗯”

“也要规划好自己的计划,端正好自己的态度。”

“嗯”

“像是发传单,混日子这样的事,不要再做了!”

我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