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笫十二章 小镇
南国边境,一大一小的两位少女款款而来。
“师姐,如今我们名声在外,师尊也应该听到我们的名声了,也符合师尊所说的要求了吧。”身形略小的紫衣少女轻声说道。
“小囡囡,放心吧,师尊肯定会见我们的。”青衣少女笑着摸了摸紫衣少女的发丝,轻笑道。
“天色有点晚了,不如今天就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再进入南国国境吧!”叶箐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色,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昏沉,夕阳西落,晚霞悄悄地出现在天空中,显得十分美丽迷人。
“嗯!”
顾依云点点头,紧紧的跟在自家师姐的身后,两人便不急不缓的朝着小镇里走去。
而在她们刚刚离开后,同样是一大一小,身穿纱裙的女子,举着一把雨伞也正朝着这里走来……
小镇里,天空上飘着淅沥沥的小雨。
叶箐带着顾依云慢慢的朝着小镇里走去,那些从天上滴落下来的雨滴,在落向叶箐她们的四周时便自动散开,最后慢慢的滑落在地上。
看着眼前的这个小镇,叶箐朝着四处望了望,心底却感到十分奇怪,却说不出来那里有些怪异。
“师姐,这里好荒凉啊,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一样。”顾依云看了看四周,轻声道。
叶箐猛然一惊,确实如此,她总算是发现了这里为什么这么怪异了,这座小镇里居然没有一个人,整个大街上,毫无人气,显得十分萧瑟,似乎已经有很久没人走动了。
在小镇街道两旁,一排排商店都关门歇业了,而且还有的商店大门都已经破损了,整个小镇显露出一种破败的味道。
“有古怪!”看着这个奇怪的小镇,叶箐虽然知道很是古怪,毕竟艺高人胆大,脚步却是不停的朝着前面走去,这里乃是南国边境,她师尊就在南国境内,她更是不用担心什么。
“居然有间客栈。”叶箐双眼一眯,这个小镇上基本上都是关门状态,只有这间客栈居然是开门的状态,里面还有着微弱的灯光从里面照射出来。
很明显,这家客栈还在开门营业中。看着这家客栈,叶箐眯起眼睛,想也不用想,这家客栈绝对有问题。
整个小镇都没有丝毫人气,一路上的门店也都关门歇业了,为什么这里会有一家还在营业的客栈呢?
顾依云的身子向着叶箐身旁凑了凑,她可不像叶箐如此大胆,对于这种有些瘆人的地面,有着天生的恐惧。
见着自家师姐已经朝着客栈里走去,顾依云看了看渐渐昏暗的街道,顿时打了一个冷战,连忙跟了上去。
客栈里,三两人围坐在一个桌子上,高谈阔论。
叶箐看着面前的这三个人,衣着华丽,满身的富贵气,就好像是一个富贵公子哥似的,身上还散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法力,明显是修道之人。
而且从气息上看,这几个人应该都是人类,并不是妖怪化形的。
当叶箐进入客栈,目光朝着这几个人打量时,这三个的目光也朝着叶箐看去。
其中一个身穿青色长衫道袍,头上戴着一个长长的道冠的年轻男子。
立马抽取自己怀中的长剑,身子猛地从位置上跃起,剑光闪烁,长剑直指向叶箐的脖颈处。
叶箐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丝危险至极的寒光,一只手也摸在了剑柄之上,她的外号可是叫做玉面罗刹,只有起错的名,没有叫错的外号,此人敢拿剑指着她脖颈,可谓是作死。
“你们来这廖无人烟的地方干什么?”年轻男子手持长剑,一脸警惕的看着叶箐和身后的顾依云,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处在危险当中。
“你们莫不是妖怪?”长剑直指叶箐,剑身上一道道流光从剑端流转到剑尖,一丝锋锐的剑气从长剑上迸发而出。
忽地一阵旋风将其手中的长剑卷飞出去,一人轻摇着手中的羽扇,轻蔑道,“瞎了你的狗眼,这两位美丽的小姐全无妖气,怎么会是妖呢?请两位小姐安心进来避雨吧,我们都是好人呢。”
“西门吹雪,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剑被卷飞的男子满脸的怒色,瞪着眼睛呵斥道。
“哼,你刚才距离挨打,就差那么一点了,若不是刚才他将你的剑吹飞了的话,你的手肯定会因为你的手贱而和你的身体分家。”叶箐冷哼一声,带着顾依云走了进来。
“呦呵!脾气还挺大的!是想要和我比划比划?”石堂怒极反笑,一拍桌子直接将剑指向了叶箐。
“哼!”叶箐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拔剑,出剑,收剑,一气呵成,石堂全身的衣服顿时成了破烂装,若非叶箐手下留情,这石堂早就成了尸体。
“如此快剑,以及出剑方式……莫非姑娘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玉面罗刹?”西门吹雪摇了摇羽扇,他也算见多识广之辈,符合眼前之人的也只有江湖上广传的玉面罗刹了。
“没错,今日本小姐心情好,不然你早就命丧黄泉了。”叶箐轻哼一声,若不是即将见到师尊心情大好,否则,像石堂这种作死小能手,早在他将剑指着她的那一刻就死了。
“多谢女侠饶命之恩。”石堂连忙道歉,虽然他和眼前这玉面罗刹同为金丹期修士,但是战力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人家可以连元婴期都能够一战的狠人,而且人家背景深厚,就连元婴后期的人惹到了她们,都死无全尸,他只不过是一个战力平平的仙二代而已,比不得比不得。
“姐姐,这人好怂呀!”
忽地,又是一声嘲笑声传来,声音还未脱稚气,石堂本来就有些憋屈,闻言更是恼怒了,可惜眼前这个狠人还在,他也不敢发作。
“竹落,休得无礼!”另一个声音柔和,带着一丝江南女子的吴侬软语,每一个字都像是润了水。
又带着几分糯软,轻轻地飘散开来。那语气里的温柔,就好像随波荡开的水纹,缓缓地,却一圈圈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