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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河里被淹

牛歌,田雨,第五章:河里被淹

俩个十二三岁大的孩子从悬崖上的马路上匆忙走过。

“牛歌,现在时间离中午饭还早,你敢不敢去河边耍?“田洪挑衅地看着牛歌。

“我敢,这有什么不敢呀。小雨回家晚了,你妈得不得说你。“牛哥转身问着田雨。

“不会,怎么会呢,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家大人很放心的。“田雨笑着说。”河边那边地方,是你们男生玩的地方,我才不好意思去。“田雨有点羞羞地低着头,脸一下就腾起了红晕。

“她肯定不好意思去,全都光着屁股。“田洪一讲到屁股,还很不自然地摸了下他屁股,这屁股刚还从上面摔了下,他为了在漂亮表妹面前表现下,也强作镇静,似乎有点活动过量,还刺疼刺疼的。

“啊,那我等会送你回去,我和田洪去河边耍。“牛歌说道,看样子小牛歌还是很负责的,何况他还是一年级班长呢,8月底开学,他们三人都是二年级学生了。

学校在过一个桠口再走一百米不到的一个小山上,那小山叫庙儿坡,庙儿坡上六间石瓦房,窗明几净,这学校名字叫庙儿坡小学校,学校四五个老师,校长叫余力,余力除了知识特别渊博,还有经商头脑,同时还在庙儿坡那里开了个商店,那商店简直就是一个杂货铺,十里八村的人,需要什么东西,都要跑他那里去买,因为其他的商店货品没有他家商店的货品齐全,他有俩个漂亮女儿,后面还多了个漂亮女孩和一个帅帅的男孩,因他前面夫人早逝,后面在朋友的撮合下,又找了个漂亮夫人,漂亮夫人还给他带来了一男一女,男的余刚后面还成了牛歌同学,此是后话。

“不嘛,我还是跟你们去河边耍,我站远点不看那些光屁股就是。“田雨一看牛歌要送她回家,她一下就急了,差点眼泪都冒了出来。

“好,表妹,你可要跟我和牛歌跟紧点,别弄丢掉了。那河边平时玩水的人多。“田洪也想不到田雨要去,平时邀请了她半天都没有去,不是说那河边危险,就是说那么多肉嫩嫩的光屁股,看到了要羞死个仙人。今天怎么不危险了,也不羞死仙人了,估计她还是喜欢和牛歌在一起,也怕牛歌真有危险吧,是不是她要一起去盯着什么的,也算牛歌命不该绝,不然故事也只能写到这里,更大的福气还在后面。

牛歌,田雨将背的猪草藏到公房那个他们经常小孩子玩的地方,然后就与田洪一起走他们家房子后的坆堆穿过去,从不太高的悬崖溜到了余四家旁边竹林往那大队河沟走去。

那河沟要经过牛歌家两块水田,水田之间的路越来越窄,还有放水的缺口。田洪在前面拉着田雨,田雨走在中间,牛歌在后推着,就怕田雨掉到下面稻田里面,此时稻谷也快成熟了。

沙沙沙。

此时微风拂来,饱满的稻谷摩擦着发出美妙的音乐声音是那么天籁。

嘎嘎。

一两只水鸭在其中穿梭,一会儿消失在茂密的水稻里。

在那缺口的水流出,还有一两条鲫鱼在水里翻着水花。

蜜蜂,蝴蝶在田硬上不知名的野花间飞来飞去。

“好美。“田雨情不自禁地说道。因她的眼中跟着牛歌,觉得平时见怪不惊的风景这时变了模样,七彩的颜色向他们扑来,她的内心诗兴大发。

凉风习习

鲜花锦秀

蜂蝶飞飞

鲫鱼水鸭

稻田泛波

一片蛙声

“不应该是凉风习习,应是热风习习。”田洪说道。

“如要改热风,就得后面加滚滚。热风那能习习。”牛歌讲道。“雨雨来了一首,说得真好,我也来首。”

热风滚滚

山川如盘

众子散落

星落棋布

一片青葱

一片金黄

“好,你们俩个都成了大诗人了,我也来首,大家勉强听着哈,可别要怪我。”田洪也不甘落后道。

风吹稻谷

见田雨

再吹菜花

见田雨

咚那个咚

咚那个咚

“表哥,你,你。”小田雨急了,牵着田洪的手,一下被田雨甩开了。他们已经通过了那段最难走的窄路,本来早就应该放开的小手,田洪还执意拉着田雨,他吓呼她,前面还更窄,还有更难走的缺口。其实没有了,道路越走走宽。田洪如果不故意拿作诗恶搞她的名字,估计也由着田洪拉着了,反正是亲戚,她也不会怎么计较他拉久一会儿。本来她要继续拉牛歌的,可牛歌早就放开了她的小手。其实牛歌也喜欢拉田雨的小手,觉得田雨就是自己要保护的妹妹,小手光滑柔软无骨很舒服。而田雨更喜欢牵着牛歌的手,觉得那手宽大而厚实,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安全感。

此时牛歌走在了前面,田雨甩开田洪的手,快步追上牛歌,将牛歌的手拉着了。

“雨雨,你是?”牛歌喃喃说了下,他本能要推开田雨小手,他转身看了看田洪那尴尬表情,再想起刚那个田洪作打油诗,觉得这时不应该推进田雨的小手,还是给她安全感更好点,于是他更用点劲拉着田雨的小手,田雨看到牛歌的眼神更加温柔了,有了异样的感觉。

牛歌觉得有劲电流通过心脏,这电流叫舒服。

他们一会儿就到了那河边,在那河边两岸站着很多人,有男人女人,大人小孩,未下水的,最多光个上身,下面都穿着裤子,当然也有穿着短裤的,当然小孩子占绝对多数,大多数在八九岁样子。

田雨到跟前,都捂上了眼睛,但她也偷偷从手指缝隙里往外面望了望,发现还有女人,小女生,觉得也没有什么,她慢慢也习惯这里到处望望,她选了一块高高的干净大石头上坐了下来,因这里看得高,也望得远,河沟里有什么情况,她也能第一时间看到,她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牛歌,虽然偶尔也会挪开一下,也会马上移到牛歌跟前。

牛歌走到牛尘跟前说道,“哥,你也在呀,你怎么没下去游泳呢?”

“我刚游过了。”牛尘回头望了望田雨,田洪。“你怎么把田雨那小女孩子也带来了呀?这儿可是男孩子玩的地方。”牛尘斥责道。其实牛尘根本就没下水,只是给他朋友们吹得凶,讲自己多么有游泳的技能,那只是打口水的话,因他根本就不会游泳,平时吹个牛还差不多。当然当时牛歌并不知道,后面才知道是这么回事,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后面牛歌被淹差点去见了阎王,还需要余钟帮忙那事,否则他自己就搞定了。

“我也不想让她来,她偏要来。”田洪赶忙过来打圆场。

“哦,那你们随时要看着点,别让她有危险。”牛尘叮嘱到。“二娃弟,你不会要下去吧?”

“不会,我又不会水。”牛歌赶忙说道。“我就来这里瞧瞧,刚还听人讲你在这里游泳呢,不然这地方我们是不来的。”

“那就好,你如被淹了,我可不得救你,我才游过,可不想再下去,现在在这儿晒会儿太阳,我就回家了。”牛尘又忍不住在弟弟牛歌这里继续吹下牛,其实即使他想下去救,首先也要学会游泳呀。

那河沟里有八九人在里面玩,有二十来岁的俩三个人,还是十二岁左右的五六个孩子在里面踩水,仰泳,狗爬。

牛歌误把那些人的踩水以为那河里就那么一点深,以为是他们站在河中央的高度,于是他在大家没注意时悄悄下了河。因他早就见到田洪已经下水,田洪在那河是用狗爬式在那里打出了咚咚的巨大水花。

“好样的,田洪表哥。”田雨兴奋地在那岸边大石头上喊着。

田洪听到表妹田雨的称赞声,更起劲地双脚像鼓点砸着更大的水花。当然田洪还是会游泳的,这种玩法肯定是经常与水打交道才能达到这技术,这是牛歌后面学会了才醒味过来,因为狗刨式,最费体力,而仰水才是最省力气的,只要呼吸均匀,即使不会游泳的人,也能达到,如果快要沉了,再深吸一口气敝住,就不会沉下去,只是旱鸭子们不知道罢了。

本来牛歌只是在岸上看看,一看田洪都能到河水里中流击水,还赢得了田雨叫好事。他在牛尘不注意的情况下,悄悄地也从一个比较偏僻点的地方下水了。可一下去脚就打不到底,因那水没有他想像的那么浅。一会儿,他的头就沉进到水里没过了顶,他吓得一顿慌乱地打着水,可越是慌乱,他沉得越来越快,还喝了好几口水。

田雨急得在岸上哭喊,“牛尘哥,快下去救牛二哥,牛二哥被水淹了。”

“啊,在哪,叫他别要下雨偏要下去。”牛尘不忘埋怨一句,他顺着田雨小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急速下沉的地方。他边跑,边向下面他玩得好的朋友喊道。

“余钟,余钟,赶紧救救我弟弟。”被叫余钟的人,比牛尘大俩岁,而牛尘比牛歌大三岁,现在正读届儿坡小学四年级,而余钟在龙镇读初一,余钟的弟弟余成也在旁边,他跟牛尘是一个班的,因为平时关系好,经常跑余成家混点比较好吃的饭菜吃,一来二去,牛尘跟余成的哥的关系也比较好。

“钟哥,钟哥,快去救救牛二娃,牛二娃被淹了。”余成也和牛尘也在岸边往牛二娃被淹地方跑去,此时田雨随后也在岸边往那里跑。

田洪在河里往牛歌那里游去,但他的狗爬式,始终快不起来,他越急,也越慢。

余钟正玩得开心之时,突然听到牛尘和他弟弟余成的叫声,他看那牛歌淹着的地方跟他游的地方有一定距离,他马上跳上岸,飞快地在岸边向牛歌跑去,只见他快要到牛哥淹的地方,一身跃起,一道白光闪过,一下刺进水里,水面被刺出了一个大大的白水花。

岸上的人只见余钟在那被淹的水底左右晃动了几下,一会儿牛歌成死猪般被余钟拖到了岸边水里,此时田雨刚刚游到跟前,和余钟一起将牛歌在下面托起,牛尘,余成和田雨把牛歌从水里齐心合力拉了上来。

大家在岸上一顿忙乱,不是人工呼吸,就是倒挂到那满肚子里的水,牛哥倒挂在余钟背上,晃晃悠悠慢慢醒了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刚才我只听到田雨的声音,她似乎在哭着喊我哥牛尘,讲我被淹了。随后我喝了好几口水,我怎么努力想浮起来,可越那样越沉得快,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牛歌,慢慢地说道,此时田雨还耸着双肩,眼中还噙着泪水,看样子刚急得哭得不轻,她牵着牛歌的手。

而救牛歌的余钟,余成等人都悄然而去。

“你就是欠揍,说了你不要下去,偏要悄悄地去,水可是无情的,也幸好今天玩得好的余钟帮忙,不然你去那边报道去了。”牛尘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我不是到那边报了到,可阎王不收我又放回了嘛,何况即使死了,也没事,人生自古谁不死,大家都要到那个地方去。”牛歌安慰着牛尘,也似乎对大家说的。牛尘暗想,你死了不大紧,别要连累他,不然牛德火非打死他不可,那暴脾气,可一般人是受不了的。

牛尘不想来什么,就来什么,真的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牛尘,牛二娃,你看谁来了。”余成向那人迎了过去,“牛叔,你又在打野味呀?”

一个下巴有着美丽棕色胡子的人,谁见了那眼光能杀死任何对他不利的人,他不吱声黑着脸从葳蕤的稻田那边不徐不快走了过来,他手里多了一只吱吱叫着的硕大田鼠,另一手。拿着一窜闪着银光的肥鲫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