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有道德就是好
王援朝给二哥农场打了个电话。
很快,二哥的电话回了过来。
“找我啥事?”
王援朝先是关心了一下二哥,道:
“你怎么最近都不回四合院了?”
王和平道:
“我不是按照你说的做了么?我得花时间去了解啊!平时要上班,我只有周末有功夫去乡下走街窜巷打听啊!”
王和平明显捂着话筒,压低了声音。
王援朝没想到二哥居然是如此信任他的建议,还付诸了行动。
“你有没有信得过的小弟,擅长跟踪的?”
王和平也听出来三弟压低了声音,捂住了话筒。他看了看旁边,小声道:
“你想踩盘子?”
王援朝道:
“您就说有没有吧。”
王和平沉默了一会,道:
“这样,我先给你个地址,你明天去找。我先给那边打个电话。怎么样?”
王援朝点点头,才醒悟过来是电话呢,道:
“你说,我记得呢。”
王和平报出了一个地址,王援朝就感觉有点熟悉,这不就城内的鸽子市么?
不过想想,这种人,也就那里有存活空间了。
……
第二天,王援朝在宿舍学了一天英语,是迪莉娅老师给的书,不认识的单词他是舍不得用手机翻译软件的。
是的,手机里有翻译软件,老不用老不用的,他都给忘记了。
结果等到下午,也没见娄晓娥过来,于是他就不等了,留了张字条,他出去找人干事,也是为了傻娥子。
结果沿着二哥给的地址找过去,越看越熟悉,绕到另一面再看了眼,可不就是他兜售丝袜的地方?
淦!
他都没下车,直接骑车回四合院了。
找了一处公共电话,给二哥打电话。
然后等了一会,电话回过来了。
“援朝么?”
“是我!”
兄弟俩几乎同时道:
“你去了吗?”
“给我换一个!”
王和平不乐意了,道:
“不是,我都跟人说好了啊。你们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王援朝也不能跟二哥说他跟人家做过丝袜买卖啊,刚刚装过B,这不适合继续啊,就随口道:
“我在那四合院外面碰到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前阵子想追我,我没同意。我看到她进了那四合院,我就没进去。”
王和平不可置信的来了一句:
“钱兰?”
王援朝想起晚上那头目好像确实说了“叫钱兰来”,便道:
“就是,模样不错,脸靓条顺。”
王和平鼻子喷出两口气,道:
“那人家追你,你还不要?”
王援朝道:
“那不比我大嘛!”
王和平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
“好的,我记下来了,回去就告诉苗翠同志,她比王全同志大5岁,严重影响了王援朝同志的择偶观。”
王援朝发现不能继续这个话题,忙道:
“我的亲哥哎,我跟您说要紧事呢。
您再给我介绍一个啊!
您看弟弟为您鞍前马后出谋划策鞠躬尽瘁的样子,您忍心呐?”
王和平道:
“这个是我口风最紧的哥们了。除非你告诉我你要做什么,我再看看别人适不适合。”
嘚,很负责的好哥哥,怕弟弟干坏事呢。
二哥都这么说了,王援朝只得道:
“行吧,我再想想。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王和平道:
“怎么,心虚了?我弄清楚了会回去的。有事再打我电话,不知道话费很贵么!”
……
回到四合院,上学的上班的都还没回,家中空无一人。
王援朝用碗瓦了半斤面,端着就去了后院,看望聋老太太,谁能说三道四的?
结果聋老太太跟一大妈坐在一起,在中院晒太阳,还有贾张氏,小当、槐花,以及院里的其他几个老妇女同志。
这可真是……
“老太太,我给您端了一碗富强粉,回头您蒸个大白馒头吃,香!您看我给您放哪!”
王援朝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院走。
聋老太太也不知道这孩子要干什么,但一碗富强粉,可够她好好吃两顿呢,要是掺点杂粮,更是管好几顿。
还是一大妈扶了一把,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就一拐一拐往后院走。
贾张氏阴阳怪气道:
“这没良心的突然长了良心……”
一大妈快速伸手佯装要打人,道:
“都是咱大院的,不带人家学好人做好事啊!”
她其实很想说,在一大爷的身体力行、亲自带领下,四合院人民的觉悟不断提升,尊老助老了。
王援朝瞄了好几眼许大茂家,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聋老太太将他带进屋,道:
“你等下,我拿个碗,接一下。”
接过面,都不用王援朝主动发话,聋老太太自言自语道:
“要是这后院,像你们前院一样安生,就好喽。”
王援朝故意道:
“老太太,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聋老太太用手指了指许大茂家,道:
“今个早上,又吵架了,好像是许大茂那鳖孙,又偷拿了娥子的什么值钱宝贝,哎。”
王援朝道:
“好像,上个礼拜才吵过的吧?”
聋老太太道:
“这许大茂真不是个东西,这不,没安分几天,刚刚过了干部任命公示期,就又开始作妖了,哎。”
王援朝道:
“那娄嫂子不得气的回娘家了?上次就回娘家好几天,回来买米面,还是我帮忙提回来的呢!”
聋老太太摇摇头:
“今个倒是没看到人出去,哎,要不你扶太太去看看?一个人在家,又吵过架,万一有个好歹……”
王援朝递出一颗换过包装的糖果,道:
“太太,尝尝这糖,甜,香。我帮您剥!”
聋老太太也不怕,捏着圆溜溜的糖果就塞进了嘴,一尝,眼睛都亮了:
“甜,香!走!”
聋老太太雷厉风行,拍了拍许大茂家的门:
“娥子啊,在家嘛?”
不一会,门开了,王援朝一眼就看到了门后两眼红肿的娄晓娥。
“哎哟,娄嫂子,您没事儿吧?”
娄晓娥本来伤心了一天,好不容易恢复的差不多了,一看到王援朝,眼泪水就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滴,都成河了。
聋老太太连忙含糊不清道:
“娥子,啥事这么伤心,跟太太说说!实在不行,太太让你一大爷去厂里说道说道,不带这么欺负媳妇儿的!
一个小干事,看把他嘚瑟的!你一大爷可是八级工!”
娄晓娥看着聋老太太腮帮子鼓鼓的,一边又想笑,一边擦着眼泪水,道:
“我从我妈那借来的东西,昨个回来放得好好的,今天一看,又不见了。
一问许大茂,才知道他不知道怎么跟长了狗鼻子一样,又给我偷走了!
”
聋老太太若有所思,道:
“原来早上你拉着他的包不放,他是又偷你们家的宝贝啊!”
娄晓娥更委屈了,只是哭。
王援朝义正严词道:
“娄嫂子,您这样就不对了。
您忘了领礻说过的话了么?身体是葛敏的本钱。
没有好身体,什么宝贝都是外物!
您的身体,可不只是属于您一个人的,还属于您的亲人啊!他们要是知道您因为一点外物,就这样伤心,他们该多难过?!”
娄晓娥被这番慷慨陈词说的止住了泪水,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