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当前,全球科技创新进入空前密集活跃的时期,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正在重构全球创新版图、重塑全球经济结构,成果转化作为畅通科学技术前沿“最先一公里”与技术转移应用“最后一公里”的重要环节,成为科技创新工作的重要突破口。我国正处于产业转型升级、迈向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期,面临着动力转换、方式转变、结构调整的繁重任务,科技成果转化有力推动了经济发展实现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巩固增强了我国经济的质量优势。
党的十八大提出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强调科技创新是提高社会生产力和综合国力的战略支撑,必须摆在国家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2016年5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纲要》,指出要在发展方式、发展要素、产业分工、创新能力、资源配置、创新群体方面实现“六个转变”[1]。促进科技成果转移转化作为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重要任务,是加强科技与经济紧密结合的关键环节。加快推动科技成果转化为现实生产力,对于推进结构性改革尤其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支撑经济转型升级和产业结构调整、促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打造经济发展新引擎具有重要意义。
广东省借着改革开放的春风,不断塑造开放的市场经济优势,在2021年成为首个GDP总量突破12万亿元大关的省份,成为中国经济第一大省。但广东省一直以来都保持头脑清醒和战略定力,立足国内、放眼全球,不满足于成为一个快速成长起来的“胖子”,而是不断练“肌肉”、练“力量”,切实提高自主创新能力,立志成为真正的强者。科技成果转移转化成效直接决定了成长营养量的多少、质量的高低,以及消化吸收的难易,直接影响了广东省体质的强弱。
珠三角地区作为我国改革开放的先行地,是国内市场化程度最高、市场体系最完备、工业门类最齐备的区域之一,是创新资源密集、科技成果转移转化和创新创业活跃的高地之一,具有创建国家科技成果转移转化示范区的坚实基础。早在2008年,国务院就正式批复《珠江三角洲地区改革发展规划纲要(2008—2020年)》,提出珠三角地区要率先建成全国创新型区域,成为亚太地区重要的创新中心和成果转化基地,全面提升国际竞争力。珠三角地区自此肩负着打造科技成果集聚高地和转移转化新地的任务,坚持以改革引领,坚决破除制约产业发展的利益藩篱和制度障碍,着力清除旧管理方式对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发展的束缚,深入推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加强政策创新与供给,着力营造有利于产业发展的制度环境。2018年,珠三角地区接续重大任务使命,《科技部关于支持广东省建设珠三角国家科技成果转移转化示范区的函》提出,将其“建设成为辐射泛珠三角、链接粤港澳大湾区、面向全球的科技成果转移转化重要枢纽”,珠三角地区正式以“珠三角国家科技成果转移转化示范区”(以下简称珠三角示范区)的名义一体化、系统性地推进科技成果转移转化工作。
科技成果转移转化是一个十分复杂的系统工程,包括基础研究、应用研究、技术开发、工程化与产业化推广,历经原始创新、工程化创新、产业化创新不同阶段,涉及企业、高校、科研院所、科研人员等多方位组织载体和创新主体。珠三角示范区作为有全球影响力的先进制造业基地和现代服务业基地,中国参与经济全球化的主体区域,全国科技创新与技术研发基地,全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南方对外开放和对接港澳的门户,辐射带动华南、华中和西南发展的龙头,中国人口集聚最多、创新能力最强、综合实力最强的三大城市群之一,在示范区的建设中积极发挥已有优势,从科技创新、产业创新、区域创新、组织创新、军民协同创新、大众创新等方面进行了系统性创新布局,以体制机制顶层设计为牵引,从成果供给侧、转化需求侧两端重点发力,围绕多主体服务机构、全要素服务资源打造服务侧,以协同港澳、面向国内市场、辐射国际的技术转移通道构建环境侧,形成供给侧、需求侧、服务侧、环境侧齐发力的科技成果转移转化生态,在推动高质量科技成果产出和高价值科技成果落地方面取得了突出成效,并形成了珠三角示范区自身的特色经验。
《珠三角国家科技成果转移转化示范区发展研究报告》旨在梳理呈现珠三角示范区建设以来的成效、经验、模式,为关心、支持珠三角地区和广东省发展的社会各界提供示范区建设的实情概貌,为政府部门深入开展科技成果转移转化工作、构建完善的科技成果转移转化生态体系提供决策参考,也为行业人员开展珠三角地区的专项课题研究提供材料及数据支撑,进而团结一切力量,为广东省深化珠三角示范区发展建言献策、出心出力,推动广东省在“十四五”期间建设更高水平的科技创新强省,塑造更高水平的高质量发展新优势,推进更高水平的区域协调发展,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中走在全国前列、创造新的辉煌!
编委会
2023年3月
[1]六个转变:发展方式从以规模扩张为主导的粗放式增长向以质量效益为主导的可持续发展转变;发展要素从传统要素主导发展向创新要素主导发展转变;产业分工从价值链中低端向价值链中高端转变;创新能力从以“跟踪、并行、领跑”并存、“跟踪”为主向以“并行”“领跑”为主转变;资源配置从以研发环节为主向产业链、创新链、资金链统筹配置转变;创新群体从以科技人员的小众为主向小众与大众创新创业互动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