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并肩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1章 劫起

四角村,坐落于四万树木葱郁,高山连绵的山谷洼地之中。

而四角村,以东西南北四角独立有着一座撑天山脉取名,四角村村民将其东西南北四角隐藏在云体中的山脉称为承天柱。

四座山脉山体笔直,直冲云霄,据传,无人知其有多高,只知畜不可攀,鹰不可跃。

此时,四座撑天般的支柱正在发生变化,只见四座山峰,从表面的那无数裂缝中散发出一股股肉眼可见的黑气,黑气好像有某种牵引,慢慢顺着山体盘旋围绕而上,四座山峰同时发生着这样一幕。

这没有来由的变化引起了四角村的村民注意,逐渐聚拢在一起看着四座山峰的变化。

村庄间的宽阔地带处,近千名村名聚集在那里,看着四条已经的彻底黑了下来的承天柱。

人群中央雪情穿着一件白色的坎肩马褂,整个胸膛前没有扣扣子,以至于他的胸、腹全部裸露在外,因为经常在太阳下暴晒劳作的缘故,整个胸膛,显得有些枯黄。

一头浓密修长的长发以马尾扎在头顶,一条露着小腿肚的马裤和一双高筒布鞋,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都和这边村名格格不入。

“村长,这黑雾处处透着怪异,还是组织村名离开此地吧。”

当其他村名还在谈论这四角村百年来从未从前人口中听到过如此怪异的事情发生,纷纷不解这是什么情况时,穿着马褂和马裤的央雪情看到珊珊来迟一个白发白须、面上皮肤褶皱的弯腰老人,便走上前去对着老人开口。

老人抬头,上下搭在一起的眼皮缓慢的睁大了些,历经时间洗礼有些昏黄和没有神色的眼睛突兀放出一些喜色。

“为何要组织村名离开?”

村长将弯曲成九十度的腰缓缓挺直,看着央雪情一动不动的开口问到,那双闭着的眼睛已经睁到了最大,看起来比青年男子眼球还要大。

“这黑色气雾给我一种要窒息的感觉,我的整个胸腔有些像火烤般的炙热。”

央雪情不知道为什么这曾经不曾睁眼,不曾正腰的老村长为什么突然表现出这与平常不同的一面来,只是将自己此时的感受对着老村长说了出来。

老村长看着央雪情,眼神金光绽放,那遍布褶皱的脸庞上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反正央雪情看着有些渗人。

“这是我们的百年大劫。”

老村长回过头看着四座已经黑的不成样子的山峰开口说到,语气坦然无谓,似乎很早之前就知道会有这事发生一样。

“劫?那是什么?”

相比于老村长的坦然央雪情脸色就有些沉,劫,可不是好东西,尤其还是百年这种,肯定不是一般的。

“你走吧,离开四角村,离的越远越好。”

老村长没有回答央雪情问题,而是开口对着央雪情说到,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人群围绕的宽阔地方走去。

“村长。”

“老村长。”

“老村长来了,快让一让。”

“村长。”

“老村长。”

“......。”

老村长所过之处皆是村民打招呼的声音,在众人的问候声中,老村长来到了一处石阶上,这一处小小的高地是这片开阔地唯一的高处了。

在人群最后面的央雪情还在回想老村长那句“你走吧”的环境中,他看着老村长背影,总感觉老村长今天不同,除去不在弯腰驼背、一双苍老的眼孔不再紧闭,就只剩下那一袭白色的麻布衣服,之前老村长都是身穿黑色,而现在却是白色,这让央雪情顿时有种悲凉的感觉。

毕竟老村长这身装扮就像是自己给自己穿丧衣一样。

“各位村民,四角村百年大劫以至,是我无能,这百年之中未曾想到任何有效方法,阻止这劫难来临,才让今朝的你们与我共同服死,是我愧对你们。”

老村长站在那里,用尽现在能够用出来的最大声气,对着近千名村民开口。

“轰!”

原本以为老村长是来解释现在发生的异样的,却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沉重和压抑的答案,顿时引起不少骚乱,也让众人内心如同被千斤巨石压住一般,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劫难?”

“什么劫难?”

“我们要死了吗?”

“......。”

老村长一句话在村民耳中掀起惊天骇浪,恐惧紫色浮现在脸面上。

“村长,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可得给我们解释解释。”

“是啊,村长,快和我们说一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

有数民村民走到高地之下,急切的对着老村长开口说到,言词之激烈,只差直接跳上去摇着老村长要答案了。

老村长看着眼前翘首以盼的众多村民,呼了口气。

“安静!”

老村长终还是开口了。

“四角村,起源于何时?我也不知。

但,我所知道的是四角村并非一个村子,而是,一种封印。”

老村长将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低处的村民听到老村长的话,皆是举目四望,身边的人也是在彼此对视,显然内心都是惊讶和疑惑,很显然他们都不知道老村长所说之事。

“封印?”

“我们的村子是一个封印?”

“什么封印?”

“老村长你快说一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村民声音此起彼伏,都是无法接受现在听到的答案,更是对这未知封印的害怕,才极具想要知道这具体到底怎么回事。

“据前人所传,每百年我四角村就会经历一场劫难,而眼前你们所看到的一切这是这劫难的表现。

这是劫难所起,而劫难所终,是你我的死亡。”

老村长说出了这些话语,瞒了多少年,自己多少次心力憔悴,多少个夜晚在考虑出路,多少次经历煎熬,背着整个村子的结局,身为唯一知情人,既没有办法逃出这既定的宿命,也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全体村民,这其中的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而现在,看着村民的慌乱、吵闹,老村长也是非常扎心,但命数已到,他做不了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