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精神病?
1,精神病?
“建正,去打点柴回来。”
建幸将柴刀、麻绳放在木桌上。
“去哪里?”
“山上,大山,小山,坡上,丛林,树林,甚至连茂密的草丛都有。要又细又长,干枯的木材。”
建幸回答。
建正把柴刀别在腰上的皮带,把绳子叠了几圈,像背包那样,挂在肩膀上:“那我走了。”
“快去快回。”
“好嘞。”
建正坐在三轮车强。
建幸跑出来说:“别的山上,可能没有干枯的木材,建议你去黑山。”
建正点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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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着三轮车,一路经过了很多小山,大一点的坡,高一点的坎,干枯的木材基本上没有了,就算有,也是新长出来没多久,水分多,不适合当木柴。。
来到了黑山,把三轮车停在路口,徒步进山。山下,山腰也看不到几颗像样的木柴。直至爬到了山顶,才看到一些。不过,还是有点少。
“好过没有。”
建正把绳子放在旁边,先挑选一些细长的枯木。一刀下去,不怎么用力,枯木就断了。
建正才意识到,小树枝条近几个月才枯萎,无需用刀。
柴刀需要轻微的用力,手劲大一点,扳几下,扭三下,再摇几下,二指粗细的枯木就给扳断了。
窸窸窣窣!草丛里传来了摩擦声。
建正以为是小动物,就没在意,继续砍柴。
窸窸窣窣!响了好几下,动静越来越大,而且在往这边靠近。
听起来,像是人弄出来的动静。
“谁呀?”
建正才喊了一声。
窸窸窣窣!建正以为是同村,或者附近村子的邻居,小伙伴,朋友也在附近打柴?在恶作剧,开玩笑。
建正盯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突然想起,黑山野兽比较多。
“难道是野兽?哎,应该带上弓箭。”
建正嘀咕。
窸窸窣窣!响声小了。
建正这才埋头,继续打柴。
就在他转身时,好像看到杂草丛中有东西。
再回头看,果然是……一个人走出来。
只要不是野兽,特别是猛禽,建正就放心了。
那个人往这边大步的走过来,目光呆滞,脸色死灰。虽然不像死人,却跟那种大病一场的,才康复没多久的脸色。
建正以为,真的是附近的邻居、小伙伴?
仔细看,不认识,不是邻居,也不是附近村子的小伙伴。
尽管非野兽、猛禽,面对陌生人这种死灰的脸,建正问了一句:“你是谁?”
那个人瞪着自己,双眼无光,像是年龄很大的老人。具体来说,更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
就是问了这么一句,那个人快步的走过来。
此人可能是精神病患者?可能是疯子,惹不得,建正慢慢的后退。
疯子走的越来越快。
病人哪走的这么快?精神病可能性大一点。
就在思考的几秒钟,疯子离自己只有几步距离。
建正大步的后退。
疯子比自己快得多,眨眼间与自己来了个面对面。
“啊。”
建正被吓得打了个哆嗦,条件反射,快速往后窜了好几米。
此时,一股怪味传来。不知道长时间没洗澡?还是用了某种药物,气味很难闻。
蹭!疯子直接来到了自己面前,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喂,你是谁呀?”
建正才意识到,疯子危险程度,比自己想的还要大。
疯子力度很大,指甲也比较长。掐人时,指甲陷入肉里。
“啊。”
建正疼的大叫,手一松,柴刀都差点掉了。
疯子具有攻击性,建正才想起反抗,要把他推开。
疯子力量很大,推不开。试了好几次都不行。
推的时候,两个人身子东倒西歪,有点像是摔跤的姿势。
疯子指甲力度越来越大,建正感觉,指甲已经嵌入了肉里,估计出血了。
再不出手,或者做出对应措施,恐怕会被他掐死。
站在,建正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咚咚咚!建正用拳头锤击他的身体。
疯子身体比较僵硬,打他没反应。
自己的呼吸已经慢了一半。
建正要掰开他的手。
指甲如刀片,掰他的手,自己的脖子被割的疼。
建正的脸涨的通红,呼吸慢了三分之二。
换做别人,可能已经被掐死,或者昏迷。
建正练过十年功夫,还会气功,否则也会死在这个疯子手里。
再不摆脱,恐怕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右手抡起了柴刀,用刀背对着疯子的脖子,狠狠的砸下去。
疯子松手倒下去。
咳咳咳!额喝!建正使劲的咳了几下,揉了揉被掐的位置。
建正不想闹出人命,就用刀背。否则,一刀下去,就要去蹲监狱了。
良久才缓过来,呼吸也顺畅了一些。
摸了摸被掐的地方,疼。从疼痛程度来看,应该破皮,甚至出血了。
毕竟,掐的那么深,半个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疯子久久不动,建正以为他死了,探呼吸,和脉搏,都是正常的。
疯子蠕动了几下,爬起来。
没死就好,自己麻烦也来了,一定会再次攻击自己。
柴也不打了,匆匆忙忙下了山,瞪着三轮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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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建幸看了问道:“叫你去打柴,你就累成这样?”
“不是,我在黑山打柴,遇到了一个疯子,见人就掐脖子。力度可大了,我差点被掐死,于是就跑回来了。”
“你说什么?疯子?”
“对,看上去像是精神病。”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大概50多岁。”
“长什么样子?”
“比我还高一点,头发有点长,脸色土灰土灰的,眼睛像死鱼。”
建正描述疯子的特征。
建幸自言自语嘀咕:50岁?男的?头发长?精神病?
“我以为是附近村子的邻居?脸孔陌生,没见过。”建正看着父亲:“你见过?”
“听你的描述,有点耳熟。”
“你的人脉交际广,可能认识……。”
“你脖子的伤是怎么回事?被疯子抓伤的?”
“是被掐伤的,那个疯子力气很大,徒手掰不过他,于是就用柴刀把他打晕了。”
“柴刀?”
“不用刀没办法,我用的是刀背,应该不会出人命。”
“几个?”
“就一个。”建正反问:“父亲为何这么问?”
“难道是它?”
“他是谁?”
“尸人又是什么东西?和疯子,精神病有何关系?”
建正问道。
建幸没有回答,而是把7块钱放在桌子上:“这20块钱给你,你去张要诊所,叫他给你开一点清毒的草药,我去村长家。”
“就掐伤,没这么严重吧?”
“你知道攻击你的是什么人吗?”
“疯子,精神病?”
“错,你很可能遇到了尸人。”
“尸人是什么东西?僵尸?”
“被尸人弄伤,很大概率会感染尸毒。”
“尸毒?看上去,非同小可。”
“想保住小命,赶紧去张要诊所。”
“是是是,我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