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人都参与了对嫉妒的定罪。这并非因为我们都是卢梭主义者,而是我们这些欧洲知识分子中有许多人,都曾是马克思主义者。秉承着这个传统,我们对嫉妒的蔑视达到了顶峰。到19世纪,嫉妒已经成了浪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