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忆
那一年，教室里面。
“耍贱，是不是？”章金手拿镜子说。
一改睡觉的常态，欧小灵在章金的脸上画了一个小乌龟。
章金：“今天又吃错药了？”
“什么意思？”欧小灵手盯着章金，脸上是得意的笑容。
“上课了，你们在干嘛？”陈溪困惑的走来。
“都闭上嘴！”还要解释的欧小灵，话没说出，一记眼刀从前面甩来。
章金用手擦着脸上的王八，瞥见欧小灵的笑容，心下一股恼火，不爽的直视黑板。
章金将视线转移到一副冷漠的脸上，目光冷冷的班主任打量过来。
看章金，他低头，欧小灵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掩盖笑容的低下头。
直到提问结束，压抑的氛围恢复正常，恢复了正常心跳呼吸。
“能不能换一个人坐我前边。”
“你陪我说说话。”
“放学去不去打球。”
“贱人，你可别说话了，吵死了。”章金说。
“章金子，你知不知道，肖海走后，我好久都没有再打篮球了。”
章金道：“下课去打。”
“没意思。”欧小灵轻声说。
美人说：“你愿意和我一起死在这里吗？”
欧小灵说：“饿死在这里？”
3点？迟到了？
欧小灵打了一个激灵，眯着眼望向窗外。
食堂的香味飘来，什么奇怪的梦？欧小灵呆滞的直视窗外。
不远处的女生的女生走进隔壁班，有些恍惚，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她？是新来的？还挺漂亮啊！
回头问她要QQ。
走到二楼的食堂，没有见到他，又到一楼，这时候应该都在食堂吃饭，欧小灵的目光在食堂里寻找，看到她和记个人在那里吃饭，见到她的容貌，眼睛停留了几秒。
超市门口，“欧小灵，你去不去打篮球？”
章金手拿篮球，正要向篮球场去，欧小灵说：“你吃饭了吗？我看见隔壁一个好漂亮的女生，陪我一起。”
章金：“不去”
欧小灵说：“你怎么回事？”
“你说下午要打篮球的！”章金气急败坏的说。
欧小灵见他不高兴，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拿过他手里的篮球。
球场上的欧小灵不不走心的打了一会球。
“累了，不打了，去不去吃饭？”
“这还早着呢，看你虚的。”章金无奈的拿着篮球，并肩和他走着。
欧小灵擦着汗，心里在想什么他不知道。
“隔壁班有很漂亮的女生吗？我怎么没看见过。”章金随口说。
“回头我指给你看。”欧小灵在食堂四处张望，一眼看见那个漂亮的女生。
“就是那个。”欧小灵指着女生中间一个女生说。
章金也停下脚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特别突出。
她抬眼对视过来。
欧小灵心里一动，不自然的收起手。
“去要QQ号！”章金笑着说。
“你去。”
“我要了可不给你。”章金傲慢的说。
“那你去！”欧小灵直视前面排队的人群说。
“我一眼就没感觉。”章金对欧小灵耳朵说。
欧小灵买到饭，“你在这等我，我去要QQ。”
章金接过他手里买好的一张卷饼，目光追随着他。
“你好！同学，能加个QQ吗？想和你交个朋友。”
女生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欧小灵，“我没有QQ。”
欧小灵顿了一下，“我叫欧小灵，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女生眼睛蒙上水雾一般，“我叫曾静如。”
“算是认识了。”欧小灵礼貌的说，“拜拜。”
“欧小灵，没要到吧。”章金超嘲笑，“被拒绝了吧。”
欧小灵拿过自己的饭，“你笑个屁！”
“你知道她声音是真好听，那眼睛真好看。”欧小灵回味无穷。
章金：“不还是没有要到QQ吗？哈哈哈！”
欧小灵还是有些心动。
一时间想回食堂再去看一眼。
“章金，我没吃饱了，走，再陪我去食堂一趟。”
“要去你去，我不去。”
“晚自习快要开始了。”章金说。
欧小灵拉住章金的手臂，想了想，说：“那不去了。”
两人在窗外的走廊吃饭。
欧小灵问章金：“今天那个新来的同学叫什么名字？”
章金含糊不清的说：“叫张什么，什么悦？”
欧小灵：“你，嘴里吃完再说。”
章金吃完，说：“我也记不清了，你问这个干嘛？”
欧小灵回答：“我好奇。”
晚自习后，路灯下，欧小灵清晰的见到一张熟悉的侧脸。
欧小灵拍了一下她的头，女生回头，眼睛疑惑，“你干嘛！”
女生目光清冷。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欧小灵笑着说。
“欧小灵？”
欧小灵目光停下脚步，向她靠近，
“你看我干嘛！”
欧小灵说：“你为什么不加我QQ。”
曾静如：“我不加不认识的人。”
欧小灵：“不认识？”
曾静如：“你还有其他事吗？”
欧小灵迎着她的目光，感到有一点冷。
“欧小灵喜欢谁？你知道吗？”胡雨晴说。
程潇湘刚吃完饭，一句话勾起了她的好奇。
“他暗恋你。”
程潇湘愣住。
胡雨晴脸上满是笑容，不相信的说：“你怎么知道的？”
程潇湘心里一颤，听胡雨晴说：“他是有对象，但他进教室的时候，那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你的座位。”
“这只是你的猜测。”
程潇湘不觉得欧小灵是那种暗恋的人。
他那样的活泼外向，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怎么你不相信我。”胡雨晴说。
胡雨晴坐在程潇湘旁边，说：“喜欢的人就是你。”
“别瞎想了，学习吧。”程潇湘一边打开书，不抬一眼的说。
程潇湘打消了那个念头。
“晚自习是用来睡觉的吗？给我站到放学！”
程潇湘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但想了想，可能是他这个刺头。
少年抬头看了一眼前方，叹了一口气。
欧小灵心下抱怨，白炽灯下，无奈的站到放学。
放学，在路口，欧小灵走过去拍了她一下头。
程潇湘淡淡的说：“你为什么拍我头。”
欧小灵嘴角扯了扯，程潇湘拍了一下欧小灵的头，起身要走。
留下还在原地的欧小灵，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还手。
欧小灵愣在原地，再看她，走得远了，看清楚的侧脸，走在阴影里。
欧小灵跑着追上她：“你站住。”
程潇湘没有停下脚步。
欧小灵几步跑到程潇湘的前面，要找个说法，却不知道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欧小灵，是你先惹我的。”
程潇湘淡定的说。
程潇湘在路边闷闷的走着。
不过，还有人陪他说话，一转头，在睡觉，这家伙？
“醒醒，章金子！”欧小灵推了推他。
章金子抬眼看他，“怎么了。”
“没事。”
章金眉头一皱，继续睡觉。
蓝天白云，树梢摇曳。
欧小灵，你在想什么？
欧小灵将目光聚集在程潇湘的发梢上。
你是不是喜欢她？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她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脑海里的她，出现在校门口，你加我QQ！
“欧小灵，你让开！”程潇湘大声说道。
欧小灵不让路，只是眼睛清澈的对视着她。
意思很明显，不加QQ不给走。
两个人挡住了别人的去路，有人说：“让一下路。”
欧小灵将路让给别人，手搭上程潇湘的车把。
程潇湘眼光冷冷的注视着欧小灵的手，移到他的脸上。
“你放开！”语气有些缓和。
欧小灵说：“想交你这个朋友，认识一下，我叫欧小灵。”
欧小灵让开路，忍不住嘴角上扬。
程潇湘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