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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贪得无厌的亲戚,谋取赔偿金和房子

小区邻居们素质都比较高。

有几个还过来对陈芳提醒,让他们母子拿了赔偿金就赶紧躲得远远的。

人群散开以后,陈芳转过头收拾儿子。

“让你不准回来你非不听,刚才如果不是有大家帮忙,你知不知他们根本不会撒手的!”

想到刚才儿子倒地那一幕,陈芳真的吓坏了。

她把儿子送到省城一中,目的就是为了避开大伯和大姑。

丈夫郑成没出事的时候,他们就对丈夫各种压迫。

郑成他们村子,都是包办婚姻,容不得年轻人拒绝。

所以郑成一个人出来打拼,一意孤行和自己在一起。

就父母被逐出家门了。

好不容易过了几年清闲日子。

可好景不长。

郑成父亲死后,母亲也卧病在床。

大姑大伯你推过来我推过去,就是不肯接收。

无奈之下,郑成就把母亲接到县城里来。

她对婆婆是真的好。

照顾起居不说,端屎抬尿,她是样样做尽。

丈夫在厂里拉大货车本就劳累。

她也得帮着分担一些。

尽管婆婆不乐意,处处言语挤兑她。

她也不曾有过怨言。

最后婆婆不治身亡,也算正常生老病死。

可大姑大伯又开始作妖,不依不饶,说是她害死的婆婆。

隔三差五跑来单位找丈夫闹。

丈夫怕她多心,一直没有说这件事。

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些心理压力。

结果疲劳过度,开车的时候没检查好,车子抛锚掉下大桥。

丈夫死后,他们又跑来小区找她闹。

让她偿命,让她赔钱。

她承诺把乡下属于丈夫的土地都给他们,这才消停了一段时间。

如今,闻着赔偿金的风声,又来作妖了。

她早已经身心俱疲。

唯一的念想就是儿子。

她不能让儿子深陷这泥潭。

郑长风十分认真的说:“妈,我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用担心我。”

“我怎么能不担心,要是刚才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啊!”

陈芳流着泪,默默抽泣着。

文慧挽住陈芳的肩膀,“陈芳,小风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你看他刚才多有担当啊。”

不仅没有让大伯大姑落到好处,还让他们灰溜溜的跑掉。

杨有为也认同的点点头,“是啊,小风真的长大了。”

陈芳这才擦了擦眼泪,和两人道谢。

毕竟没有两人的帮助,她家的赔偿金根本批不下来。

杨佳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楼上拿了碘伏下来。

她把碘伏递给郑长风,“风箱子,给你擦擦脸上的伤口。”

郑长风打趣道:“怎么,是怕哥破相?”

“我又不在意这些……”

“哟,妈你看看,我破相都不离不弃。”

杨佳瑶羞红了脸,捂着脸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杨有为原本还在微笑的表情有些龟裂。

虽然两家交情好,可他并没有把女儿嫁给郑长风的想法。

一把拉过杨佳瑶,杨有为说了句抱歉。

谎称家中有事,一家三口立马离开了。

……

郑翠花(大姑)数落着郑大华(大叔)。

“你也真是,小孩子之间的赌注,做不得真,你脑子糊涂了才同意。”

“我怎么糊涂了,我儿子难道还考不过那贱种!”

郑大华听不得数落,立马不乐意。

“就是,大姑,我的成绩可是全年级数一数二的,怎么还怕了那小子。”

郑强除了身高长相,从小样样比郑长风更胜一筹。

论成绩,他有这个自信赢。

大姑心里想了想,总觉得吃亏,“可就算他考不过,这赌注对咱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郑强捂着肿胀的脸,拍胸脯保证。

“大姑你放心,我一会儿就去拟一个字据,他输了必须把赔偿金全部给我们。”

大姑这才满意点头,“还有他家那套房子也写上去,我家大鹏读高中需要那房子。”

郑长风家的房子地段很好,不仅距离商场近。

还是一个学区房,去一中上学,脚踏车十多分钟就到了。

郑大华眼睛微眯,也想要那套房子。

“对,写上,我听说房子写的就是贱种的名字,他签字肯定就是咱们的。”

三个人就这么商量着,想要谋取别人家的房子。

……

杨有为一家三口回到家。

文慧叹了口气,“这小风也真是,说什么赌注,就他那个成绩,我看着都揪心。”

杨有为也同样点头,郑长风的水平他们最清楚不过。

除了理综一般,数字很好,其他的都一言难尽。

高一的时候。

因为英语考了十分被请家长。

陈芳被英语老师数落一通。

高二总算有点起色。

英语考了三十分。

英语老师彻底放弃。

语文更不用说……

只能用惨不忍睹形容。

小学起,就没少被语文老师请家长。

老师让他写日志。

他倒好。

每天记录吃了什么,吃了多少这种毫无营养的口水话。

上初高中,语文老师更是头疼。

一个作文写作。

为了凑字数,把前面的阅读理解都给抄进去了。

这种情况被班主任批斗多次,屡教不改。

想成为省状元那可谓是天方夜谭。

“小风也大了,他有他的考虑。”杨有为只能这么解释。

杨佳瑶却很相信郑长风。

她了解他。

只要说到就一定会想办法做到。

“你们放心,我肯定会好好辅导他的。”

杨佳瑶心想,从明天开始,她要帮风箱子达到这个目标。

“对,瑶瑶你语文成绩好,一定要好好辅导小风。”

……

把阳台上的黑狗血处理干净,郑长风才坐在沙发上休息。

陈芳则是在洗手间清洗擦黑狗血的帕子。

‘咚咚咚’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钟了,怎么还有人来敲门。

皱着眉头起身去开门。

郑强伤口已经包扎过,整个头被纱布包裹住。

就跟个木乃伊一样。

他瞪着吊梢眼,把拟出来的赌注递给郑长风。

郑长风饶有兴致的接过。

“赌注:郑长风名下的房子,以及郑成的赔偿金。”

读出来他都有些想笑。

还真是贪得无厌。

他居高临下看着郑强,“你确定?”

郑长风这带有攻击性的气质,还是在外国打拼多年磨练出来的。

郑强顿时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