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封印千年的石棺!
“秦老,这些棺材,依我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从小生活在王家村,我都没听长辈说过,这山丘之内还埋着棺材。”
“不知道这木棺材,有何作用,秦老你能为我解答一下吗?”
经理王福,微微弯低腰,语气极为的恭敬,询问身旁的秦姓老者。
眼前的老者名秦余庆,是集团公司特聘请的风水大师,为集团解决过重大危机。
集团老板见到眼前的老者,那都是毕恭毕敬的,平常时的嚣张气焰都收敛不少。
至于经理王福,更是不敢得罪眼前的秦余庆,这种大师级别的人物,在全国内本来就难找。
而且自己经理的职位,能应聘的人不知凡几,但是大师级别的秦余庆也就只有几个。
自己几斤几两,他王福还是清楚的。
“足足有六十四口棺材,以冥器做为镇压之物,而且棺面上居然还有血红色的铭文,真乃是平生第一次见到。”
秦余庆的手摩挲着木制棺材板上的血色纹路,整个棺材上的纹路,从四面八方而来,汇聚在棺材盖上。
在其棺材盖上面有一副人体的构造图,血红色纹路汇聚到人体上的奇经八脉上,形成了一副人体的经脉图。
眼眸流转,秦余庆仿佛想到了什么,收回目光转而看着六十四口棺材,幽幽的阐述。
“乾为天,坤为地,巽为风,震为雷,坎为水,离为火,艮为山,兑为泽,八种奇观组成八卦,两两结合又形成六十四卦。”
“这六十四卦,对应着正是六十四口棺材,布阵之人可谓大胆,敢用八卦作为阵法镇压,道行绝对极其高。”
情不自禁的赞美布阵之人,秦余庆眼中满是佩服之意,自己出山大大小小也做过不少的大事。
可与眼前布阵之人相比,自己却还是呀呀细语、邯郸学步的孩童,与自己完全不是同一层次的人。
“比秦先生,还要厉害?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听到极为尊敬的秦先生的评价,王福诧异的看着对方,水平极高的秦先生都自愧不如,王福难以想象布置这阵法的高人是何等的厉害。
恐怕入朝为国师,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秦余庆点点头,旋即用极为郑重的语气开口,“没错,我与他根本无法相比,对于工程的建设,我觉得再慎重一点,或者要问清楚王家庄的人,是否了解这个阵法。”
王福眼神犹豫,最后还是如实说道:“情况有那么严重吗?可是这些棺材挖出来后,我便下达了加速挖掘的命令了。”
语气之中带有后怕,但却又有无奈,因为他在秦余庆来到之前,就已经下达了命令。
果不其然,一声大叫中,打破了两人的交流。
一个戴着红色帽子的员工,径直跑了过来,同时还大声的叫嚷着,“王经理,王经理,大事不好说了,我们...我们又挖出了一具棺材...,哦不,应该是石棺!”
那员工气喘吁吁的,好在将问题表述清楚了,不会再受到领导的批评。
王福和秦余庆两人,不约而的看向那名员工,心中都咯噔一声感到不妙,旋即没顾及下雨,便向那工地一线去。
两人身边陪同的人,急匆匆的跟上脚步,为他们两人打雨伞,此刻的暴雨依然在下,雷声隆隆巨响。
此时的现场,工人们都停下手中的活,纷纷围过来,好奇的看着摆放在中央的石棺。
“石棺的材质,我怎么完全没见过,会不会是古董呢?”一名见多识广的老师傅,远远观察石棺上的石材,以他对石材的了解,只需要看上一眼,就可以判断出眼前的石材是何种。
可是摆放在中央的石棺,却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是一种极为新奇的材料。
“老冯,是不是最近去泻火店次数太多了,看到什么都像古董是吧?”旁边约莫三十多岁的工友,露出男人才懂的坏笑。
眼见同事打趣,老冯也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的确自己最近挺缺钱的,旋即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最近老马,倒是输了很多钱。”
“咦,老马呢?!”
下一秒,老冯直愣愣的看着眼前一幕,杵在原地仿佛丢了魂一般。
只见眼中,有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向中央的石棺走去,口中还喃喃有词。
“什么狗屁禁忌,老子要拿这些古董去卖钱,再玩最后一次,我就不信这次不能回本!”
今天上班前,老马喝了点白酒,想着消除一下这几天的烦恼,昨晚一夜之间全部身家都输光了,那种挫败感令他差点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直到看到眼前的石棺,脑海中一个大胆的想法形成,于是他借着酒意,踉踉跄跄的走向石棺。
石棺出现,必定会有昂贵的陪葬品,他正是盯上这些陪葬品,所以才想上前查看。
在众人的围观下,他徐徐走到石棺前,粗糙干裂的手指,一把扯断石棺上的红绳。
忽然,一股凌冽的阴风刮过,下着的雨水都带着刺骨的冰冻之感,老马的酒意都有几分消散了。
他愣了愣神,手中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正犹豫要不要打开,可是想到昨晚所受的窝囊气,他瞬间动作又开始变得利索。
层层包裹的红线,被接连不断的扯断,作为最后的一道封印,就被彻底的破坏掉。
石棺的盖板,被缓缓的推开,老马急忙的探出脑袋,目光仔细扫视着里面的情况。
里面却空空如也,只有一块什么文字都没有的石碑在里面。
老马当即的怒了,往里面啐了一口唾沫,伸手将里面的石碑取出,边破口大骂。
“他奶奶的,埋一块破石头,还那么阵仗,还以为是块宝贝,真是气死我了!”
众人都诧异的看着眼前戏剧的一幕,捂着如此严实的东西居然是一块石碑!
难以置信的表情在众人的脸上,可是只过是转瞬即逝,下一秒表情僵硬,目光之中充斥着恐惧。
只见双手搬着石碑的老马,脸色越发的白,皮肤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老化,身躯也在干枯着。
身上的血液化作一颗颗小液珠,从他的身体渗出,旋即化作一道红色的洪流,向石碑而去。
石碑泛起红光转动,旋即血液被灌入石碑之中,如一台抽水机,要将老马的血液抽干。
一眨眼的功夫,在场众人都恐惧的向身后逃跑,一场史无前例的危机彻底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