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拍 摄继续(嗷嗷哭求追读)
《风月》剧组。
杨浪回来了,拍、摄,继续。
才一晚上不见杨浪,周讯再次见到杨浪的时候,精神有点恍惚。
她仰着娇艳欲滴的俏脸,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有点怀疑人生。
不光是周讯如此,隔壁房间的巩丽,也怀疑起了人生。
熟悉的歌声响起,比以往更加嘹亮,充满着无限魅惑。
巩丽望着自己的一双玉手,感觉无所适从。
终于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放到熟悉的位置上,认命了。
张国容一脸诧异,“咦,阿丽,你昨晚又熬夜失眠了?”
陈凯哥发出一声叹息,“哎,巩丽,你要注意休息啊。”
巩丽抿起红唇,无奈的点了点头。
目光转向一旁的杨浪身上时,不免露出丝丝杀气。
在男人第六感的作用下,杨浪扭头,对上巩丽的目光,展颜一笑。
“丽姐,要注意身体呀。”
“呵,呵呵。”
巩丽笑得有些牵强,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走着瞧!”
她就不信了,是她熬夜先猝死,还是杨浪先精尽人亡。
巩丽和杨浪的发挥,一如既往。
不过某些时候,追求完美的陈凯哥,还是会慎重的再保上一条。
杨浪无所谓,反正烧的又不是他的钱,拍摄的时候,配合就好。
虽然说在戏外,巩丽对杨浪有点咬牙切齿的恨意,但一入戏,不拘小节,视杨浪如亲弟弟,目光柔和,举止亲昵。
如意是庞家大小姐,断舞是伺候小姐的下人。
如意把断舞视为最亲近的人,累了、乏了之类的,会让断舞捏捏肩膀和腿。
二人亲密接触下,巩丽时不时的,会感觉心头一荡,心猿意马。
杨浪望着巩丽的目光,偶尔流露出爱慕和痴迷,宛若星辰点点,根本不像是演的。
事实上,杨浪真不是演的,他本身就很欣赏巩丽。
巩丽无论是身材、样貌,还是气质,都深深让人为之着迷。
欲望就像是一颗种子,不断生根发芽。
杨浪很想将巩丽拥入怀中,粗暴的撕下她的伪装,狠狠拿捏。
杨浪想将巩丽压倒在身下,将其占为己有!
无需分清,这种变态的占有欲,到底是杨浪的本心,还是断舞的本心。
反正杨浪坦然接受和面对,直视深渊。
有欲望,才是正常的人类。
无欲无求,还算得上是人么?
当然,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便是在于他们有没有自制力,能不能控制得住一些危险的欲望。
控制不住,丧失理智,便会踏入万丈深渊。
在演戏的过程中,杨浪仿佛化身为断舞,心理逐渐变得扭曲,欲望逐渐淹没掉理智。
但是在收工后,杨浪又能果断抽身而退。
很显然,他分得清什么时候在戏中,什么时候回归现实,这一点很难得。
倒是巩丽,深深看了杨浪一眼,脑海中还在回味和留恋。
她出戏,没杨浪那么快。
只可惜,杨浪不是断舞,巩丽也不是如意。
拍摄继续。
一如往常那样。
巩丽解决掉个人生理问题,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歌声,硬是无法入眠。
歌声好不容易停下,巩丽松下了一口气,迷迷糊糊中,断舞好像在梦中,向她招手。
但就在这时,周讯那该死的歌声,又传入耳中,让巩丽直接睡意全无。
隔壁房间内。
随着时间流逝。
周讯对此感受颇深,也十分无奈。
她是眼睁睁看着杨浪,一步步成长起来的。
但是,她却跟不上杨浪的节奏,只能被动的,被杨浪带着走。
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只能是昏死过去,才能逃过一劫。
第二天起来拍戏的时候,周讯的精神,还有些恍惚。
不过她的气色,却是一天比一天好,很神奇。
与之相反,巩丽受尽了折磨和煎熬。
杨浪回去继续参加艺考的复试的那一晚,巩丽睡得很香甜。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早了,起床的时候,都有些意犹未尽,想要继续贪睡。
演员每天的拍摄,其实是很辛苦的。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中,都让人感觉到身心疲惫。
不过杨浪,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晚上还要继续进行拍摄,调教周讯的唱功。
只能感叹一句,年轻人精力旺盛。
《风月》剧组的拍摄,来到了高潮。
或者说,如意来到了人生当中的转折点。
郁忠良从魔都回到庞府引诱如意,想要骗取庞家的财产。
但是,如意的善良和纯真,让郁忠良有些不忍欺骗于她,身心倍受折磨和煎熬。
如意打开了郁忠良的行李箱,看到了一个女人的照片,成熟、风情、妩媚,和她完全不一样。
郁忠良借机发挥,趁机斩断两人之间的情愫,他不忍心伤害她。
那个女人的照片,是郁忠良过往利用色相勾引的女人中,让他心动的一个女人。
如意以为自己得不到郁忠良的心,是因为她没有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所以,如意把主意,打到了断舞身上。
如意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于是勾引断舞,和她上床。
这场戏是在夜里,明月高悬,月朗星疏。
房间内,昏黄的灯光,将屋内映照得朦朦胧胧。
恰巧是这份朦胧,为美好的人儿,蒙上了一层滤镜。
前面的一场戏,断舞从如意房中,落荒而逃,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又禁不住惋惜。
杨浪能感受得到,巩丽大姐姐,是有意在撩拨他。
巩丽的手搭在肩上,抚摸着脖子,指尖滑过脸颊,触碰耳朵……
属于巩丽的温度,仿佛还停留在上面。
杨浪心中暗笑,大姐姐实在是太会了。
断舞逃回自己的房间,如意可没有轻易放过他,成为女人,是她现在的执念。
如意提着红灯笼,披着一头黑色秀发,身上穿着薄透的睡衣,将姣好的身材,勾勒得诱惑万分。
断舞慌乱的坐起身,呆呆的望着如意。
如意轻声解释道:“我来看看你被子盖好了没有。”
曼妙的身影没入轻纱,里面的一双人影,缓缓贴在一起,抵死缠绵。
杨浪不是善男,巩丽不是信女。
两人这一刻,都忘记了彼此的现实身份,意乱情迷。
微风从打开的窗子钻进来,吹起床前落下的轻纱。
房间里,只余下床上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咔!——”
随着陈凯哥一声叫停。
床上的杨浪和巩丽,回过神来。
杨浪神色淡定,手不经意间,在巩丽的睡衣上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