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A级基因改造药
该说不说，除开半夜偷偷溜进自己房间偷食这件事外，顾舟对陆清河的观感，要比鹿先生要好得多。
这人很坦诚，就连偷菜这种事，都敢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估计嘴里说的其它事应该也是真的。
顾舟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便不会有多不必要的疑虑和担忧。
说简单点，陆清河其实就是想把自己收为徒弟传艺。
顾舟还猜测，对方想教给自己的，估计就是那个名为“至正剑·惊鸿”技能了。
“所以你怎么想？”
介绍完毕，陆清河向顾舟征询意见。
“听起来我似乎是赚翻了，这还需要考虑吗？”顾舟答道。
这可是一个连自己都无法临摹的技能，也是陆清河跟人约了生死战后，最想传承下去的剑法。
怎么想……都不会弱吧？
然而，陆清河却是一改之前轻松的神态，郑重地说道：
“有件事我必须提前和你说明一下。
“刚刚那姓鹿的也说过了，基因改造药的本质，是改变人的基因来让人获得超凡能力，所以这个过程会相当痛苦，你要有心理准备。”
顾舟下意识地问道：“有多痛？”
“不好形容……总之，有可能会痛死人。”
“这么夸张？”
顾舟瞳孔一缩，他倒是没有料到，得到力量的代价会这样大。
“我算是明白为何超凡者会这样稀少了。”
顾舟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然而，陆清河听后，却是摇摇头：“不是这个原因，基因改造药的改造过程，是等级越高越痛苦。知道为什么那姓鹿没跟你说这事吗？因为他打算给你的只是D级药，改造强度不高，咬咬牙就能挺过去，但我手里这支药等级稍微高了点。”
由于陆清河话里话外一直在鄙视D级药，搞得顾舟也有几分好奇，前者手里究竟有何种存货。
顾舟尝试猜测了一下：“莫非你想给我的那支是B级药？”
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猜错。
毕竟鹿先生说过，普通人能够搞到最高等级的药，也就是B级。
然而陆清河听过后，却是微微昂头，带着些许骄傲地说道：“B级？太保守了，我要给你的这支是A级。”
A级！
竟然是A级药！
顾舟震惊了。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在想这人是不是在开玩笑。
这可是第二高的改造药等级！
整个废土，有资格拥有这种级别药的人，想来都是寥寥无已。
这人究竟什么身份？
顾舟忍不住问道：“随身带着A级药，你就不怕被司岁院找上？”
“怕个屁，这是我的东西，司岁院凭什么找我麻烦？”
陆清河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的东西……
这话的份量太重了。
也就是说，陆清河是被司岁院允许的，持有A级药的人物。
震惊了一会儿后，顾舟感慨似的摇摇头：“你不简单，你真不简单。”
“哪里，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赏金猎人罢了。”
陆清河的话看似谦虚，但嘴角却隐隐有上扬的趋势。
然而顾舟接着说道：“你这么好的条件，究竟是怎么混到今天这种地步的？”
这话似乎戳中了陆清河的痛处，呛得他咳嗽两声：
“你这人嘴真毒啊……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妈没教过你少管别人的事吗……”
陆清河快速略过这一茬，正色道：“不谈这些了，我这人不喜欢弯弯绕绕，给个痛快话吧！这事你答不答应？”
“答应，当然答应！”
顾舟没有丝毫犹豫。
A级的基因改造药——这种级别的好处，自己恐怕再过几年都搞不到。
当然最重要的是，陆清河很坦诚，将这件事的风险与好处都讲得很清楚。
顾舟只需要稍作思考，立刻就能知道，这是一件利远大于弊的好事！
“很好。”
虽然知道顾舟不太可能拒绝，但在听到明确回复后，陆清河还是眉头舒展，弯起嘴角。
他手一伸，不知从何处变出一管青色的药剂，展示给顾舟看。
顾舟的目光移到那管青色药剂上。
和鹿先生拿出来的三支改造药相比，这管药的主体更加浓郁，深邃的液体里，似乎有光芒流转。
一看就是好东西。
陆清河晃了晃玻璃管，再度提醒：
“这是A级的基因改造药【风灵】，注射后，大约会有十个小时左右生不如死的时间，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
“没必要。”
顾舟摇摇头。
换句话说，只需要疼上十个小时，自己就能拥有A级的超能力了。
傻子才不同意。
“你想清楚了就行，走吧，咱们找个地方，赶紧把这第一步完成了。”
……
陆清河带着顾舟，深入山中，来到一处隐蔽的洞穴里。
“偏僻……安静……很好！这地方应该不至于被人打扰。”
陆清河巡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接着他指挥顾舟道：
“你去捡点干柴生火，我去附近转悠一下，看看有什么危险没有。对了，建议你顺便撒个尿，别到时候搞得太难看。”
“好。”
顾舟话音刚落，陆清河就消失在了原地。
这种神出鬼没的效果，顾舟已经目睹过多次，但这次再看见，心中却是生出另一重想法：
“注射药剂之后，我应该也可以做到吧？”
“只是希望到时候别疼死了……”
顾舟在附近寻觅了一圈。
由于是秋天，山上掉落的干枯柴火已经很多了，顾舟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找来了一堆柴火，然后回到洞内生火。
同时，他也按照陆清河的建议，提前放了水。
这时候，陆清河也回来了。
他看着噼啪燃烧的火焰，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向火堆里扔了几个不知从何处挖来的红薯和土豆。
“干得不错，咱们这就开始吧，把胳膊露出来。”
顾舟听话地脱了外套，卷起上衣。
陆清河则把装了药的玻璃管套在专门配套的针筒上。
看着对方那分外眼熟的动作，顾舟冷不丁地想起前世打预防针的记忆。
他忽然有点紧张，随口问道：“非要扎胳膊吗？”
陆清河已经做好了准备，手里夹着针筒，蹲在顾舟旁边，正在找下针的位置。
“理论上说，只要扎进血管就行。”
“那为什么是打胳膊，不是打手背，或者其它地方？”
“我也不太清楚，以前我家医生就这么做的，或许打胳膊会比较好吧。”
就在陆清河准备下针时，他忽然又停了下来，取出一根绳子，将顾舟捆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
顾舟虽然不解，但没有反抗。
“我怕你待会儿挣扎得厉害，会伤到自己……嗯，这样就可以了。”
给绳子打上好几个死结后，陆清河满意地拍拍手，这才重新将针筒拿了出来：
“我要来了哦。”
“好。”
“你手臂别抖。”
“好。”
“额……”
“……”
“不好意思，好久没给人打过针了，手法有点生疏。”
“我擦，你别乱扎啊，你真的知道血管在哪里吗？”
“我知道！你别叫，我正在找……哎，有了！”
在错扎了好几针后，陆清河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随着一道微不足道的刺痛，顾舟感受到液体被推入血管的胀痛感。
但是很快，这股胀痛感，就被一种极其霸道的撕裂感所取代。
而后，一种无法忍受的疼痛，自手臂处开始，快速蔓延至顾舟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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