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老祖四人组
洪荒之西,须弥山。
须弥山脉绵延悠长,其山峰更是高不可攀。
与寻常的山脉周遭环绕无尽先天灵气有些不同。
这须弥山上,绵延不绝的是浓厚的黑色煞气。
那煞气久经不衰,盘旋在那须弥山周遭,其凶恶,恐怕能让无数的大罗修士望而生畏。
煞气,清气元神之仙最为惧怕的东西。
仅仅只是触碰一些,就会污染元神。
若是寻常的煞气对于修成金仙的修士来说并没有太多的可怕。
但…此地的煞气略有不同。
须弥山为魔祖罗睺的道场,这无边的煞气,更是那魔祖亲自布置。
洪荒之西说是洪荒的一片‘净土’也不为过。
平日里少有生灵在这边行动。
凶兽大劫过后,凶兽一脉也有着一线生存之机。
其中又有四大凶兽王者,混沌、饕餮、梼杌、穷奇。
这四大凶兽王者带着无数的凶兽迁移至这西方。
这西方虽富裕,但因这凶兽的原因,所以少有人至。
就连三族的战场也在除了西方之外的地方。
甚至西海之内,连龙族都没有多少。
毕竟在这边属于孤立无援。
洪荒的血海就在西海和南海的连接处。
前有西方‘凶兽大陆’,后有无尽血海污染之地。
这西海,龙族也没有过多的兵力。
得不偿失。
此刻,在这须弥山顶上,有着一庞大的宫殿。
这宫殿整体为黑色,呈现莲花的模样。
在这宫殿之中,有着一盘坐在莲台上的中年道人。
其身份,不言而喻。
魔祖,罗睺。
“怪哉。”罗睺微微皱眉,手中不停地掐算:
“这三族,怎的会发现?莫不是鸿钧出手了?”
“呵!”罗睺冷笑一声:
“鸿钧啊鸿钧,本座早就觉得除你以外本座再无敌手,你还真照着这个来!”
在罗睺的心中,除了鸿钧以外,其他的人都是土鸡瓦狗。
什么扬眉、乾坤、阴阳、望舒之类的,都是空有名头之辈!
如今的洪荒,在他所熟知,混沌魔神的重修身,仅仅只有他们六个了。
罗睺单手托腮,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看着面前的黑色玄镜,其上正在播放着三族肃清族内的画面。
“乾坤不过是个土鸡瓦狗,一身实力更是破烂不堪;阴阳手握顶级大道而不自知,终究不得天下无敌;望舒妇人之仁,一介女流之辈,竟是想着融入洪荒;那扬眉更是可笑至极,一心想着独善其身。
若是除了你们几个,再能有存活下来的魔神,也就是那时辰了吧?”
说着,罗睺轻蔑一笑:
“沉浸在了时间长河之中出不来了?鸿钧啊鸿钧,他们都不重要,真正让本座看重的还是你啊,你之道脱胎于阴阳又超越于阴阳,呵呵,既然你落子了,那本座便来会会你。”
说着,罗睺大手一挥,在其面前瞬间出现了一团黑雾,那雾中还闪烁着两抹红光。
“十元会内,对龙族发动总攻。”
“属下遵命!”
那黑雾应了一声,瞬间消散。
偌大的宫殿中仅仅留下罗睺一人,观察着三族的战场:
“快了,就要快了。”
罗睺的眸子中带着几分癫狂之色:
“以尔等三族战场血祭!便是本座成道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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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东,一不知名之地。
在这荒郊野岭之地,有着一座小亭。
这小亭之内坐着四道身影。
其中一个,便正是鸿钧。
还有这一个身穿阴阳二色道袍的老道,发须皆白,手持一拂尘。
在其身侧坐着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中年道者,其周身的道韵深不可测,他的面容带着几分笑意。
在这中年道者的身侧坐着一个身穿土黄色道袍的中年道者,其面容威严无比。
“阴阳道友、乾坤道友还有鸿钧道友,许久不见啊。”青衫中年道者微笑道:
“当初一别,已有数十元会未见,诸位道友的道途都大有精进啊。”
“善。”鸿钧点头微笑:
“扬眉道友也是,空间之道已大成,怕是即将要踏出那一步了。”
青衫中年道者的身份便是扬眉!空间之混沌魔神。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扬眉摇了摇头:
“贫道之道再大成又如何?冥冥之中已是为了自由而不得已啊。”
“扬眉道友不想留在这洪荒天地?”阴阳笑呵呵道:
“这洪荒天地当真不错,若早知如此,当年何必去阻那盘古成道?此般天地,衍生许多事物,比起吾等曾经的环境,好上不知多少。”
“不错。”乾坤肃然道:
“安稳,悠然,贫道从未想过吾等之辈也能过上这等日子。”
“几位道友此言差矣。”扬眉轻叹道:
“贫道也知这洪荒的完美,但终究是不得自由,贫道乃空间之道,平生亦是最为向往自由,留在此间,无法成道啊。”
几人闻言,肃然起敬,都是抬手作揖:
“道友之心当真坚定,一心向道。”
“哈哈哈哈哈哈。”扬眉大笑几声:
“便在贫道离去之前,为几位道友讲讲贫道的大道如何?说不定几位道友也能从中悟出自由之意啊!”
“善。”鸿钧轻笑:
“扬眉道友当真洒脱,空间大道亦传之吾等。”
“有何?”扬眉挑了挑眉:
“不过是道罢了,诸位是贫道的至交好友,贫道也相信道友不会吝啬自己的道不是?”
“自然自然!”阴阳连连点头:
“吾等之交情,区区道而已。”
“不错。”就连乾坤都露出了几分笑意:
“遥想当年,吾等在混沌中便是至交好友,当初还有那望舒、罗睺与时辰……”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是有些沉默。
“望舒道友之心…吾等猜不透啊。”扬眉摇了摇头:
“此生不出太阴,为何?洪荒之天地也并没有排斥吾等。”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阴阳思考一二:
“女人心,海底针?”
“对了。”扬眉话锋一转:
“罗睺道友与咱们已有三千多元会未曾见过,此次小聚,贫道也邀请了他,看样子,又是要缺席了。”
闻言,阴阳皱了皱眉:
“其实,贫道有所听闻,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何不可?”扬眉笑了笑:
“吾等之间,畅所欲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