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侠探王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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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月华剑客

夜色下的扬州街头笼罩着一层诡异的气氛。俞二傻,这个市井流氓,从未想过今晚会成为他一生中最可怕的噩梦。他一直自诩在江湖中摸爬滚打,见多识广,常在众人面前夸耀自己的经历,仿佛比常人经历更多的风浪。然而,此刻他所目睹的场景,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

眼前,一个看似瘦弱的书生正挥舞着断剑,面对着从三面包围而来的攻击。书生的动作轻盈而灵巧,宛如一场精妙的舞蹈。他时而跃起,时而伏地,身姿敏捷,仿佛与空气融为一体。周围的攻击者似乎总是在最后一刻被他巧妙地躲过,然后他顺势一剑,将敌人斩于剑下。

一个接一个,俞二傻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同伴倒下。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急速跳动,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他本能地低下身子,慢慢向后退去,直到背部撞到街角的杂物,发出一声闷响。

突然,又一声同伴的喊杀声随着一阵破风划破了夜空,然后戛然而止。俞二傻的心脏猛地一紧,感觉就像被人紧紧握住。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

俞二傻的身体僵硬着,他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那个身影在他眼前越来越大,手中的断剑散发着寒冷的光芒,宛如阎罗刹那的使者。

突然,一个沉稳而冷静的男子声音从俞二傻前方传来,正是那个舞剑的书生。俞二傻的粪叉子在这一刻脱手而落,他的腿就像被抽干了力量,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他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绝望中。

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牙齿不要打架,声音颤抖到几乎无法言语,但还是挤出几个字:“好汉饶命,大爷饶命……我上有老娘,下有吃奶的孩子,要不是活不下去,我也不敢来惊扰大侠……”

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像一只受困的野兽,在绝望中挣扎。说完,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爬到王守仁的脚前,不停地磕头如捣蒜。他的额头上血流如注,染红了石板街。

王守仁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对王徳用吩咐道:“拿走他手中的武器。”随着王徳用拿走了粪叉子,王守仁轻轻地将剑插回剑鞘,眼神冷静且深邃。

他低头看着俞二傻,声音冷冽而坚定:“如果你和本官说实话,本官可以认为你知错悔改,对你过往的罪行不予追究。但如果你敢信口胡说或者有任何隐瞒,你就可以和他们团聚了。”王守仁的手指向身后那些横七竖八躺着的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战栗的威严。

俞二傻抬起头,看着王守仁那双充满威严的眼睛,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他知道,眼前这个书生并非寻常之辈,他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对方的手中。

俞二傻的脑门上沾满了血迹,他慌张地连连磕头,额头已经破了皮,血迹斑斑。他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哀求,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使自己显得更加清醒。深深吸了几口气,他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抬头用一种充满恐惧的目光望向王守仁。

“大人,您有什么问题,请尽管问吧。小的若是知道,绝对不会隐瞒……”他的声音颤抖,眼中闪烁着求饶的光芒。

王守仁面无表情,目光如炬地直视着他,声音冷静而有力:“是什么人派你来行刺本官的?”

俞二傻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听我们老大张黑熊说,这是张国舅的意思。张国舅在扬州有不少的产业,有时会请些江湖人士来看场子,我们老大据说就认识张国舅。我们根本不知道您是官员,命令只说要我们干掉一个叫做王守仁的书生……”

说着说着,俞二傻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注意到王守仁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沉。他的心脏剧烈跳动,恐惧再次席卷全身。

突然,王守仁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说大声些,本官都听不清了!”

俞二傻吓了一跳,连忙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命令是昨天下午收到的,于是老大就召集了我们这二十多个人,说是明早要干一票红差事,嗯……就是要刀子见红的买卖……”

他偷偷抬眼看了王守仁一眼,见王守仁用手示意他继续,便接着磕磕巴巴地说:“张老大给了我们每人一两纹银,说事成之后,每人还能再得十两,所以弟兄们都很兴奋,觉着这个钱赚得轻松。可我们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大人您有这般的功夫啊……”

说完,他又开始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月光下,他的身影颤抖,仿佛一片即将被风吹走的枯叶,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无尽的惶恐和无助。王守仁眼中的寒光犹如刀割,深深刺入俞二傻的灵魂,让他深刻体会到了死亡的威胁。

街道上的气氛仍然紧张,但王守仁的声音在这个沉默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看着俞二傻,眼神中的锐利稍微收敛,似乎对他的悔改有了一丝认可。然而,王守仁的目光依旧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低声在王徳用耳边耳语了几句,王徳用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王守仁用一种稍显平和但依然严肃的语调对俞二傻说:“本官念你是初犯,而且并没有加害于我。但现在,我要你与我的仆从一同前往官府通报此事。你必须把刚刚对我所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转告给官府的差役们。事后我会去核对记录,如果发现你有所隐瞒或信口胡言,定不轻饶。明白了吗?”

说完,王守仁的表情再次变得严肃,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俞二傻。俞二傻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他猛地从地上爬起,脸上露出感激又恐惧的表情。他一边向王守仁连连道谢,一边伸手示意王徳用引路前往县衙。

突然,王守仁好像想起了什么,对着王徳用大声喊道:“徳用,记得让官差带一个郎中过来。这里的人有些受伤了,需要医治。”

听到这里,俞二傻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心想,原来还有几个活口,他曾以为这位手下留情的书生会将所有人都斩尽杀绝。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庆幸之色,但眼中依然带着深深的恐惧。他跟在王徳用身后,脚步虽然沉重,但心中却是复杂的情绪交织:恐惧、庆幸、懊悔……

王守仁静静地站立在街道上,目送着王徳用和俞二傻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的阴影里。街灯下,他的脸庞被映照出一种深沉的光芒。他转过身,望着那些曾企图致自己于死地的市井流氓,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暗想,张延龄的手段果然高明,报复之速超出了他的预料。就在这沉思之际,一个低沉而冷漠的男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从附近的街角阴影中传来:“王守仁,你的确很了不起,居然没有杀死一人就制服了这群无赖。”

王守仁的心脏猛地一紧,他警觉地盯着声音的来源。他自认为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却没想到还是被这个神秘人物悄无声息地观察。但在这关键时刻,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慌,而是努力保持着冷静,声音平稳地回应:“看来你一直在观察我……这群人是你派来的?”

他的手指指向地上躺着的人群,但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片朦胧的阴影。月光下,一个男子的身影逐渐从黑暗中显现出来。这人身高不到八尺,虽然不算健壮,但肌肉线条明显,显露出习武之人的气质。

男子的步伐沉稳,每一步似乎都蕴含着深沉的力量。他的面孔在微弱的光线中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眼睛却透露出锋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神秘,给人一种不容易接近的感觉。

月光洒在静谧的街道上,银色的光芒将男子的身影拉得更长,更加神秘。男子缓缓走着,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仿佛他的脚步能够撼动整个夜晚。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伴随着夜风轻轻传入王守仁的耳畔:“他们和我没有关系,我是奉了另一位大人的命令来取你性命的。”

随着男子的接近,王守仁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他大约不到四十岁,头发随意地用麻绳扎在脑后,显得凌乱而粗犷。他的国字脸上,两道浓眉下的长眼睛使他的脸看起来更加宽阔,高大的鼻梁下是一张狮子口,周围布满了浓密的胡须,未经修饰,给人一种野性的感觉。

男子身上的服装与众不同,不是明朝常见的长袍和长裤,而是宽袖的外衫和宽松的短裤,身上那件藏蓝色的外衫上印着几个圆形图案,透露出一种异域的风情。腰间挂着的两把刀,显得格外醒目。

王守仁的眼睛微微一眯,他心中一动,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东瀛倭国人吧?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王守仁的话,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他用一种好奇的语气反问:“哦?王大人是如何知道我是倭国来的?”

王守仁平静地回答:“你说话的口音和你的衣服,和我一个来自东瀛的朋友十分相似,他姓德川。”

神秘男子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但他最终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听过德川这个姓氏,估计不是什么有名的家族……”

王守仁和这名神秘的东瀛男子相对而立。王守仁的目光坚定而深邃,尽管面对一个未知且可能危险的对手,他的声音却依旧保持着一种令人信服的镇定。

他打断了神秘人的自言自语,再次询问:“你的名字叫什么?”

男子苦笑一声,似乎在对自己的命运感到无奈,他叹了口气,回答道:“我姓杉,名宏相,我曾经是个武士。”

王守仁注意到衫宏相并没有表现出敌意,反而顺从地回答了问题。他决定抓住这个机会,继续追问,希望能从这个东瀛武士身上获得更多信息。他清了清嗓子,问道:“衫先生,我听说倭国的武士都效忠于自己的主公。你的主公是谁?”

衫宏相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佩服,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瘦弱却气度非凡的王守仁。他哼了一声,回答道:“王先生对我的故乡似乎很了解,这与一般的明国官员大不相同。确实,我曾效忠于一位名叫大内义兴的主公,他是东瀛九州地区的领主。两年前,在一场与少贰资元领主的海战中,我所在的战船沉没了。我在海上漂流了五天,最后被一艘明国渔船救起,从此我便来到了这里,并认识了我的新主公。”

说完,衫宏相向王守仁微微颔首,表达着一种尊敬之意。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更加硬朗和孤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过去的回忆和对未来的不确定。王守仁则静静地聆听,心中对这个东瀛武士的经历感到惊讶。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子不仅是一个经历过沧桑的武士,更是一个背负着深重命运的人。

王守仁站在昏暗的街道上,面对着眼前这位来自异国的武士,衫宏相。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警觉和好奇,这个男子给他的感觉与那些刚才的市井流氓截然不同。衫宏相身上散发的气质更为沉稳,没有一丝杀气。

“看在我这个将死之人的份上,能否把你新主公的名字告诉我?如果可以,还能告诉我他为什么想杀我吗?”王守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和缓,却透露出坚定。

衫宏相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沉思,然后他用一种坦诚的口气回答:“请原谅,我无法透露主公的身份。但我的主公认为你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必须在他成就大业之前将你除掉。”衫宏相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变的忠诚。

“王大人,请拔剑吧!”衫宏相从左侧腰间抽出一把散发着寒光的东瀛长刀。他双手持刀,刀尖直立,放在右侧,彰显出一种准备随时出击的姿态。

王守仁见状,也随即拔出了佩剑。剑从鞘中出来的瞬间,一个细微的细节引起了衫宏相的注意。他注意到剑从剑鞘中抽出的声音异常短暂,远不如王守仁佩剑长度所应产生的摩擦声长。这个发现让衫宏相的心中一紧,他不自觉地将身体放低了一些,像一只待发的豹子,随时准备冲上前。

月光洒在王守仁的剑身上,闪烁出幽幽的蓝色光芒。街道上的风轻轻吹过,带来一阵凉意,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变得越发清晰。

王守仁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忧虑,他的剑法虽然足以应付一般的流氓混混,但面对一个经验丰富、生死磨砺的东瀛武士,他感觉自己处于明显的下风。额头上的冷汗逐渐汇聚成滴,滑落下来,带来一丝凉意。

王守仁的身体被刚刚的激烈交锋耗尽了力气。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劳,大腿肌肉微微抖动,仿佛在抗议着不断的运动和躲避。他的手臂更是酸麻,关节仿佛在抱怨着过度的压力。这种身体上的疲惫,伴随着心理上的紧张,让他每一次呼吸都感觉沉重。

正当王守仁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衫宏相像一头猎豹般迅捷地扑向他。他的长刀划破夜空,带着一股刺骨的寒风,直奔王守仁的胸膛。这一瞬间,王守仁的心跳几乎停止,他的大脑空白了片刻,但直觉驱使他迅速向左后方闪避。

由于那一刻的迟疑,衫宏相的刀锋还是在他的衣袖上划开了一道破口,带来一股锐利的疼痛。王守仁感觉到右臂上传来的一阵灼热,他知道这是刀锋擦破皮肤的痛感。虽然只是轻微的擦伤,但它提醒着王守仁,面前的对手是何等的危险。

在刀光下,王守仁的面色更加凝重。他试图压制心中的恐惧,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他知道,即使身体处于极限,他也必须找到战胜对手的机会。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静止,只有他和衫宏相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回响。

他的眼睛紧紧锁定衫宏相,试图从对方的动作中寻找破绽。月光下,衫宏相的身影像是一座不动的山岳,给人一种不可撼动的感觉。

衫宏相的反应速度超乎王守仁的想象。他似乎能够预测王守仁的动作,身形灵活如猫,轻轻一滚便避开了王守仁的反击。他的动作连贯流畅,没有一丝多余,仿佛已经将战斗的艺术化为了本能。

王守仁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急促而重。面对衫宏相那种近乎野兽般的敏捷和准确,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王守仁与衫宏相的战斗愈演愈烈。衫宏相的攻击如同猛虎下山,充满了力量和速度。他在片刻的沉默后,突然爆发出惊人的攻势。单手持刀,他模仿了王守仁先前的动作,挥出一个扇形刀光,刀锋带着风声和杀气。

王守仁瞬间感受到了来自衫宏相的巨大威胁。他急忙向一旁闪避,但衫宏相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动作,紧接着向王守仁退避的方向迈出一步,如影随形。这种预判和敏捷的动作让王守仁措手不及。

接下来,衫宏相双手举刀至脑后,汇聚了所有的力量。一声暴喝划破夜空,他猛地将刀劈向王守仁的面门。王守仁眼看着那把散发着寒冷刀光的长刀迅速接近,他心中一片冰凉,意识到自己已无处可逃。

在这生死关头,王守仁本能地将手中的剑举起,试图做最后的防御。他的动作几乎是条件反射,同时他闭上了双眼,心中泛起了对生命的不舍和无奈。他准备迎接这可能是生命的终结时刻。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缓慢。街道上的每一点声音,每一道光影,都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清晰。王守仁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倒数他生命的最后几秒。

衫宏相的长刀凌空而下,带着一股死亡的威胁直奔王守仁而来。王守仁的心跳加速,感觉到了迫在眉睫的危机。他凝神专注,准备迎接这致命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突如其来的剑光划破了夜幕,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和准确度撞击了衫宏相的刀尖,使其偏离了原本的轨迹。那抹剑光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夜空,留下一道短暂的亮光。

衫宏相震惊于这突然的变故,他的身体迅速侧转,以超乎寻常的身法稳住了身形,再次握紧了长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惊讶,他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刻有人出手相救。

街道上的月光映照出了那个救援者的身影。衫宏相警惕地对准了这个新的对手,他的身体紧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再次发起攻击。他的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身影,试图从中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

夜空中的厚重云层开始缓缓散去,月光洒在了街道上,显露出这位意外出现者的身形。这人的身材略显单薄,身着锦衣卫的制服,头戴着飞鱼顶的乌纱帽,手持的绣春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辉。腰间的手铳造型精致,透露出不凡的身份。

突然,一个女子清冷而坚定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流,给王守仁带来了意外的希望:“王大人快走,我来对付这个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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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文猫的小百科:

在探讨日本江户幕府创始人德川家康的起源时,我们穿越到了1566年,这一年家康刚刚成为三河守,即从五位下的官位。此时,他宣称自己的祖先源于清和天皇的后裔,特别是清和源氏中的新田氏分支。根据这一身世,家康恢复了清和源氏的本姓“源朝臣”,并自创“德川”这一苗字,从此更名为德川家康。这个新姓氏的使用在江户幕府建立时被限定仅供将军本人和特定的亲族使用。其他的德川氏分支则继续使用他们原有的“松平”姓氏。在王守仁所生活的年代,德川这一姓氏实际上是不存在的,这解释了为何衫宏相会觉得这是个不起眼的姓氏。

转向衫宏相的剑法,他所使用的是日本九州武士自创的剑法。九州地区以民风彪悍著称,当地的武士因战斗中的舍生忘死而闻名。这种剑法以其凌厉和致命一击而出名,其中最知名的剑招名为“棋盘切”。这一招的名称源于其动作的特点,形似棋盘上的一次切割。其要领在于剑士以水平或斜向角度挥斩,刀刃与身体保持平行,旨在有效攻击对手的头部、身体或四肢。这种剑法的优势在于其快速的出刀速度和广泛的攻击范围,使之能有效地攻击对手的要害部位。然而,它也有其缺陷,尤其是当用力过猛时,容易留下空隙,使得剑士可能暴露在对手的反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