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突如其来的异动

离开海城，往东二十里可以看到一座不算很大的城镇，城墙也不算很高，城墙下却有一条五米宽的护城河，严严实实的包围着城镇。河里的水十分浑浊，根本看不清河有多深，更看不清河里会有什么。这里就是川南的西大门西川城。

从海城出来后，杨烈三人率领的大军放慢了脚步，直到太阳快下山时才赶到西川城。城外五里处，杨烈命令大军原地安营扎寨，他和南宫燕，张仕杰三人带着几个人，带上事先在海城备好的一部分喜糖喜饼，准备进城递交通关文牒。

“大哥，你说我们能有这么容易带兵过去吗，我总觉得小七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张仕杰问杨烈道。

“只要能进了西川城，川南这一路就没问题，就这一关不好过。”杨烈道。

“怕什么，软的不行来硬的，守城的敢拦着就夺城就是了。”南宫燕说道。

张仕杰啐了南宫燕一口“呸，你是真傻呀，小七说不介意动武就真的能动武啦？我们是去接人的，又不是去攻城的。到时候事办不成，搞不好还被人打上谋逆的罪名。”

杨烈接着说道“老三说的没错，小七真有动武的打算也不会让我们带这么多步兵了，我们带兵到川南的目的其实很明确，就是要把这二十里路上的匪患除了，不然云州的百姓永远不敢离开云州。”

南宫燕不解道“什么意思？要剿匪光明正大的出兵不就是了，还要找个由头？”

张仕杰道“云州外的事我们不干涉，这是六年前订的规矩，你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去了，永远记不住事。这六年我们在云州一直都是自顾自的忙活，百姓的日子算是平稳了，可是云州一直与外界通不了商，没有更多的收入来源，百姓想过好日子实在太难，不可能真的像谣传那样把云州变成我们自己的小国吧。再说了，说不准什么时候有个天灾人祸的，云州需要京城帮助的时候，因为这匪患耽误了，受苦的还是百姓。”

杨烈说道“老三说的没错，借着这次的机会，以护皇后周全的名义，名正言顺的把这毒瘤除了应该才是小七真正的用意了。”

南宫燕叹了口气“哎，真麻烦。那你们说，我们带这么大一支队伍怎么进城。”

杨烈摇了摇头“我要是知道，小七估计也不会让老三跟着来了。”

南宫燕看着张仕杰，说道“你聪明，你有办法？”

张仕杰苦笑一声“我有什么办法，办法小七不是都已经给我们了吗。”

杨烈，南宫燕一齐问道“什么办法？”

张仕杰指了指杨烈的怀里，说道“小七不是给夏文英写了信了，虽然不知道内容，不过我想应该就是让我们过关的办法了，我们只用把信交到夏文英手里不就行了。”

杨烈无奈道“那又要耽误多少时间，夏文英又不在西川城，我们还要把信送到川都城，然后再折返回来，这一来一回的哪里有那么多时间。”

张仕杰指了指天上，说道“青鸾一路都跟着我们，你们没发现吗？”

杨烈和南宫燕顺着往天上看去，高空中有一只雄鹰一直在三人头顶上方盘旋。

张仕杰又说道“到时候你们留在西川，我去川都送信，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都让青鸾把信送来，你们再做决断。再说，我想小七应该还有后手，不可能就这样简单谋划这么难的事。”

杨烈，南宫燕点了点头道“只能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三人一路边走边商量着，渐渐的已经可以看到了西川城的护城河了。城门前的吊桥上，远远的看去有一个人穿着一身银甲，背后背着一把长枪，骑着一匹战马，正守在吊桥的正中。看到远处有人骑着战马向城门过来，银甲骑士赶紧快马迎了过去。

看到有人全副武装的向自己过来，杨烈三人不自觉的进入了战斗状态。

很快，银甲骑士赶到三人面前停了下来，说道“哪位是杨烈将军？”

杨烈疑惑的答道“我是，阁下是？”

银甲骑士道“川军军前副将，公孙丞，奉平川侯令，前来迎接将军入城。”

杨烈道“平川侯？夏文英？他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公孙丞道“永安王两日前便抵达了川南，现在正与平川侯在西川城静候各位到来。”

三人惊疑道“小七？他怎么会来西川？还两日前？”

公孙丞这两日一直与七少爷和夏文英在一起，自然也知道三人口中的小七说的是谁。公孙丞说道“是的，各位还是快与我一同入城吧，王爷还在等着。”

三人还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相信此人时，远处又有一人骑着马飞奔而来。三人定睛一看，过来的是个熟人，正是被七少爷派来川南调查川南兵力部署的书剑。

“我说，你就不能耐心等着吗，他们又不是不过来，还非要猴急的赶过来。”书剑一巴掌拍在公孙丞的银甲上。之前公孙丞守在吊桥上时，书剑也在，只是他躲在了城楼里偷闲。

杨烈看到书剑过来，问道“书剑，这是怎么回事？小七来了西川城？什么意思？”

书剑笑道“见过三位少爷，七少爷确实是两日前来了川南，如今正在西川城里等着各位。”

张仕杰道“难道有什么大的变故？他既然亲自前来，必定有大事。大哥，二哥，我看我们还是先进城，看看小七那边是什么情况吧。”

二人点点头，杨烈道“那就有劳公孙将军引路了。”

书剑道“大少爷，七少爷还有吩咐，稍等片刻。”

杨烈道“还有什么事，说。”

书剑从怀中拿出一个册子递给杨烈，道“大少爷，这是七少爷之前让属下查的东西，没来的急交给七少爷，劳烦代为转交。七少爷吩咐属下转达，黑煙军三千铁甲军，三千轻骑军，一万铁甲步军，一万弓弩军即刻前往蜀山城驻扎休整。轻甲军西川城外休整待命。剩余铁甲军，轻骑军由二少爷率领，先行前往临安城，在临安城外的原黑煙军营地驻扎待命。”

书剑顺手又递给南宫燕两样东西，道“二少爷，这是通关文牒和平川侯的印信，可以保您一路畅通无阻到达临安城。”

“等等，黑煙军为什么要去蜀山城？再说怎么去蜀山城？”杨烈问道。

公孙丞把一样东西递到杨烈面前，道“将军，这是平川侯印信，黑煙军可从西川城北城门出城，沿官道向北直达蜀山城，有侯爷印信在不会有人敢阻拦。至于为什么去蜀山城，见到王爷自然就知道了。”

杨烈看了看公孙丞，接过递来的印信，说道“怎么说，老二，老三。”

南宫燕说道“什么怎么说，既然是书剑来传的信，自然也不会假了，小七既然这样吩咐了肯定事小不了。你们随他们进城，我去整备。”

南宫燕一把抢过杨烈的印信丢给了跟在后面抬着喜糖喜饼的一名将领。说道“都听到了，走吧，跟我回去，你先率军前往蜀山城待命。”

一旁的将领犹豫了一会，望向杨烈，看到杨烈点了点头，马上应道“是，末将遵命。”

南宫燕切了一声“你的兵还得是你的兵啊，走啦。”一拍马屁股扬长而去。

杨烈也跟着切了一声“矫情。”然后对书剑说道“既然小七在等着，那就走吧。”

书剑道“大少爷，跟着这位公孙将军去吧，我还有别的任务，先回云州了。三少爷，你黑羚军的令牌借我先用用。”说着，一扬马鞭，纵马从张仕杰身边略过。

等书剑过去了，张仕杰摸了摸腰间，回头大骂道“瘪犊子，别给我在黑羚军捣乱，要让我知道你乱我军纪我回去扒了你的皮。”

转眼间，书剑已经不见了踪影。杨烈与张仕杰二人也跟着公孙丞一同进了西川城，与七少爷汇合。南宫燕按照七少爷的吩咐，布置好了所有的兵力，安排好了临时率军的人，然后领着剩下的九千骑军进了西川城，一路向临安前进。

三日前，在接到夏文皓从京城传来的密信之后，七少爷召集了堂前议事，布置了接华鸿雁回家的所有计划。虽然有所布置，但是七少爷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气说万无一失，西川城这第一关他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更别提后面的每一步。

华府上下所有人都按照七少爷的吩咐着手着自己的事情。而他则是坐在正厅的屋顶上，望着东方，阵阵出神。临近黄昏的阳光格外柔和，撒在明城上显得这一方土地格外祥和。

“少爷，快下来，少爷，有位将军求见。”一个穿着府中佣人衣服的青年冲着正厅的屋顶喊到。

七少爷往下看了看，说道“阿吉，哪位将军啊？”

“少爷，不认识，说是从川南来的，叫公什么孙？”叫阿吉的青年说道。

七少爷纳闷了，心里嘀咕着“川南？公什么孙？公孙丞？”弄清来的什么人后，七少爷一跃而下，从屋顶上下来，说道“请到正厅来吧。”

“是，少爷。”阿吉返回去将人带到了正厅。七少爷回到正厅，有些懒散的靠坐在正厅中的主位上，端了一杯茶慢慢的品，看到阿吉将人带了过来。来人一身银甲，腰挎制式军刀，正是公孙丞。

公孙丞跟着阿吉进入华府后，径直来到正厅，见到七少爷后，公孙丞恭恭敬敬的作揖行礼“川军军前副将公孙丞，参见永安王。”

“阿吉，你先下去吧，给公孙将军上杯茶。”七少爷说道。

阿吉应了一声便下去端来一杯茶，然后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七少爷看着面前的银甲青年，笑呵呵的说道“公孙丞，不错嘛，七年不见，一个先锋军副都尉都混到军前副将了，我记得上一次见还是在荆州那一役吧。果然跟着夏文英有前途，有前途，不错。”

公孙丞又作了个揖，道“承蒙王爷褒奖，若非当年王爷相助，公孙丞怕早已身首异处，王爷大恩公孙丞永生不忘。”

七少爷摆摆手道“什么恩不恩的，都是过去的事了，过了就忘了。在我华府不用这么拘谨，这里不是川南。说吧，夏文英有什么事要求我？应该受了你们陛下的嘱托吧。”

“王爷料事如神，侯爷确实受陛下点拨，派卑职前来云州求助。”公孙丞道。

七少爷喝了一口茶，说道“什么料事如神，知道我是永安王的我掰开手指数不过五人，可不包括你家侯爷。既然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那肯定就是夏文皓告诉了夏文英，夏文英告诉了你。说吧，什么事，不要废话了。”

公孙丞又作揖行礼道“卑职奉平川侯之命，请王爷出兵援川。”

七少爷疑惑道“出兵？什么意思？北边的蛮子攻打蜀山城了？”

公孙丞道“前些日，我川军斥候在蜀山城以北十里发现有大军驻扎过的痕迹，往东北五里探到有北边部落和东北满族活动的痕迹。并且在蜀山城内发现有满族人频繁的活动。”

七少爷顿感大事不妙“不止蛮子动了，满族也来插一脚？这蛮子好战，攻城围城的你们应该见怪不怪了才对，可是这满族不是在东北吗？怎么会活动到川南？”

公孙丞说道“前些时日，侯爷曾接到陛下密信。侯爷说据陛下密信所述，近来在多地发现满族的探子有活动，并且与京中的一些权贵有接触，让侯爷多加防范，如有必要可向王爷求助。因此侯爷才派卑职前来。”

七少爷站起身，来回踱步，意味深长的说道“看来你们已经探到的情况不太好啊，如果我没猜错，你们的兵力情况也不理想，不然夏文英也不会这么果决的来找我帮忙。”

公孙丞说道“卑职不敢臆断侯爷。”

七少爷看了公孙丞一眼，玩味的说道“行了，既然川南有难，不帮也不合情理，你先等会，我去交代些事情，然后和你一起去一趟川都吧。正好，有些事我还正好要找他。”

公孙丞听闻七少爷要亲自去川都，激动的说道“王爷愿前往便再好不过，侯爷现在不在川都，正在西川城。”

七少爷一愣，道“好家伙，夏文英这小子变聪明了，这是算到我会去啊。”

公孙丞尴尬的笑了笑。

“也好，早点弄清楚也好做决断。”说着，七少爷背着手走出正厅，到了门口又停了下来，又说道“我家大哥现在应该已经在点兵了，不出意外，三五日便会抵达西川城。五万兵马不知够不够。”说完，七少爷便往自己的东厢房去了。

公孙丞听了七少爷的话，整个人感觉雷击一般，浑身上下的汗毛都树了起来。喃喃自语道“这个人还是这么可怕，什么事都可以算到，我人都还没到，他就已经开始调兵遣将了。”公孙丞这么想着，憧憬七少爷的神机妙算，殊不知这只是他自己误会了。

七少爷回到东厢房，青鸟正在房里整理着他的衣物。看着正在整理衣物的青鸟，七少爷走上前去搂住她的腰，说道“夫人，这是知道我要出远门，帮我收拾东西呢？”

一句话两个重点，青鸟只在意到了夫人两个人，而没有在意后面的话，刷的脸通红，娇羞的说道“少爷，还…还…还不能乱叫…”

七少爷又加了一分力，道“早晚没几天的事了，等我回来，娶你过了门就顺理成章的事了。”

青鸟听到他说回来，才反应过来，睁开七少爷的双手转过身，问道“回来？你要去哪？”

七少爷拉起她的手，道“先去一趟川南，如果那里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我想亲自去接大姐回来，先前只让大哥他们去还是觉得不妥。”

青鸟又问道“川南有什么事需要你去解决的？你不是已经写了信给夏文英了吗？”

七少爷道“夏文英派人来求援了，恐怕有什么大的变故，不然他不会派人来云州。”

青鸟惊疑的问道“川南有难？夏文英怎么会主动找你？”

七少爷回道“应该是姐夫吧，夏文英虽然桀骜，但也极其相信姐夫的，姐夫让他有难就向我求助。我想以夏文英的性子，虽然姐夫这么说，不是天大的他解决不了的事他也不会来求我。所以我想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帮他一把，再说了，川南真出了事，云州也不会好过。”

青鸟说道“想来也是，那你有什么想法？我陪你一起去。”

七少爷摇了摇头，道“不用，我带上四卫就行了，我想大哥他们也已经开始集结军队了，我不会有事。你帮我看好云州就好了，家里有你我也放心。”

青鸟无奈道“那行吧，你自己行事小心，家里有我在，你放心。”

七少爷点了点头，道“姨娘和老头子那边我就不去说了，你帮我和他们说一声，我去接姐姐了。”

青鸟嗯了一声，就当是答应了。

七少爷又说道“六哥你告诉他，让他明日就回营地，做好出兵的准备。四哥回来后让他盯紧了夏文佩，把他留在明城，哪里不能去，理由随他自己编。让五哥去海城，接替画音守着海城，我可能需要书剑和画音去做点别的事。还有那个讨人厌的夏文婉，让老头子招呼吧，她爱干嘛就干嘛，只要不在我华府捣乱就行了。还有最重要的，大婚的准备一定一定要，重中之重的，好好的准备。还有…”

青鸟有些不耐烦的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会一个一个转达的，家主大人，只要一出远门就啰哩啰嗦没完没了，我算是明白娘为什么那么烦你出远门了。看来以后我也有的烦了。”

七少爷尴尬的道“事无巨细，事无巨细，安排的妥当了我才能踏实，不然我人在外头，心里总想着家里，会耽误事。”

青鸟转过身去，开始给七少爷整理行李，又说道“把海东青带着吧，它飞得快，有什么事也好来个信。”

停下手里的活，青鸟转头看着房梁上站着的海东青，道“你看它，回来这么些天了，除了吃东西会动一动，就一直跟个木雕一样站在那里，我看再有些时日啊都会忘记怎么飞了。看来就应该让它待在大姐那里。”

海东青好似听懂了一样，扑腾扑腾的扇动它的翅膀，不停的发出一种愤愤叫声，好像在抗议一般。

七少爷走到青鸟身边，拿起已经收拾好的包裹，笑着说道“它在大姐那可没家里这么好的待遇，这么久也辛苦它了，让它舒服舒服也是应该的。”

青鸟又看了海东青一眼，对它说道“好啦，我给你道歉，别叫啦，小祖宗。”

海东青又是一阵叫唤。

七少爷呵呵笑道“你在家照顾好自己，这个家交给你了，还有我刚才跟你说的记住了，还有照顾好…”

青鸟见七少爷又要开始絮絮叨叨，赶紧推着他往屋外走“知道啦，知道啦，你赶紧的，不早啦，走夜路自己小心，家里有我你放心。”

七少爷有些无奈的只能喊到“海东青，走啦。”

海东青振翅一挥，飞到屋外，稳稳的落到了七少爷的肩膀上。七少爷回头看着青鸟，微微一笑，道“我走了，很快就回。”

青鸟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等七少爷走远了，她便去了厨房，去找柳烟红了。

七少爷带着海东青来到正厅，公孙丞还在厅内傻愣愣的站着等他回来。七少爷看到一动不动的公孙丞，笑道“公孙将军，别傻站着了，启程吧，天都黑了。”

公孙丞见七少爷已经回来，便立刻跟了上去。二人出了华府，七少爷停住了脚步，往四周望了望，然后气运丹田，大喊一声“滚出来。”

喊声回荡了一会，从四个方向有四个人影像是瞬间移动一般闪现到七少爷面前，排成一排，单膝跪地。齐声喊到“参见少爷。”

七少爷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四个人“你们四个玩什么呢？想谋朝篡位了？就你们这身法跟我躲什么躲，跟琴棋书画比，你们差远了。怎么？让你们在门口站岗不乐意了？金武，说说，给你们个机会。”

跪在七少爷正前方名叫金武的男子道“少爷，属下不敢，我们只是想着锻炼锻炼自己，早日能够向琴棋书画一样为少爷效力。”

七少爷冷哼一声“是吗？看来只是护卫委屈你们了。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了，有本事，琴棋书画随便你们挑，能杀的了谁，谁的位置就是你们的，可惜你们不行事儿啊，你们自己说说，你们谁能在他们手上走十招的？我就不说棋落了，那家伙太诡异了，我都不敢保证能赢他，就说琴鸣，你们有把握吗？”

四个人低垂着头，金武说道“琴鸣师姐，能过九招，棋落师兄一招都接不住，画音师姐只能接五招，书剑师兄可以试一试。”

七少爷一脚踹在金武的肩膀上，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还跟我贫嘴，你这身功夫能有你这张嘴一半厉害都行了。书剑那是从来都不跟你们动真格的，还可以试一试，你以为他凭什么统领二十四卫？他跟你动真格的，一样一招要你的命。”

听着七少爷与这个叫金武的男子的对话，在回想刚才这四个人出现的方式，公孙丞傻了眼。曾经在战场上领教过七少爷的谋略，黑煙军的勇猛，可是二十四卫，他从未见二十四卫出过手。眼前的四人在他的认知里，这四人在任何一直军队里都是以一敌百的将军人物，可是听七少爷刚才的意思，好像还有四个人比眼前的四人更加厉害，而且厉害的不止一点。

平缓了一下情绪，七少爷才说到了正事“去准备马匹，你们四人随我去川南。”

金武刚想说话，他只是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开口，七少爷就狠狠地瞪着他，道“别废话，我想让你们知道的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了，滚去备马。”

四人慌不迭的起身灰溜溜的去准备马匹，就这样，一行六人连夜马不停蹄的赶往了西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