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好像没睡好啊
清晨起床,陈解活动了一下右臂,发现虽然疼痛,却不再如昨日那般肿胀,想来是毒素已解。
看看时辰,虽然已经天明,不过昨日回来的太晚,月泥丫头睡得也晚,让这丫头再睡一会儿吧。
盘膝坐在床上,调动内力,游走全身,以壮大体内的内力。
六合功运转开来,从丹田开始,一股力量自丹田经过胸腹,脖颈,会于天灵之上,此为正练。
一股力量,自丹田开始,从后背,沿着脊椎骨一点点攀援而上,最后也汇聚于天灵之上,此为反练。
正反双练,汇聚于天灵之上,紧跟着两股力量结合,穿过五脏六腑,最后汇聚于丹田之中,便形成了一个周天。
如此往复,三个周天,便算运功一次。
如此一早晨,陈解运功五次,只感觉神清气爽。
此时打开自己的面板,就见自己的境界从化劲中期20%提升到了化劲中期30%,提升了百分之十。
之所以提升这般多,并不是因为陈解早晨运功了五次,其主要原因是昨日与那黑衣人的一场生死搏杀,武功乃是杀人技,进步最快的方法便是厮杀!
比如那军武之中的武道高手,便远远多于民间,牧兰人当年强大,也是因为军武强大,不过这些年牧兰人堕落的厉害,占了中原之后,穷奢极欲,尤其是嗜酒如命,酒色腐蚀了他的身体与斗志,这就导致他们的武备废弛。
军队得不到锻炼,随着一些老兵的死亡,大乾朝的国运也在日薄西山。
当然这些跟陈解的关系并不大,他只是这沔水县的一个帮派老大,现在可管不了那改朝换代的事情!
吱嘎……
陈解刚胡思乱想了一下,就见门吱嘎一声悄悄打开一个缝隙,陈解一愣,就见从门缝里探进来一个小脑袋,小脑袋正在偷偷的查看陈解,发现陈解坐在床上,这时才缩回脑袋敲了敲门道:“陈,陈爷,您醒了吗?月泥姐,让我来服侍您起床洗漱。”
“进来吧。”
陈解叫了一声,就见若兰端着一个铜盆进来了,胳膊上还搭着毛巾,小脸睡眼惺忪的,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看样子昨天没睡好。
陈解起身,用一旁的猪毛牙刷沾了点食盐刷牙,紧跟着洗了把脸,用毛巾擦干。
“月泥呢?”
陈解问了一声,转头就见若兰张嘴打着哈欠,不过见陈解看来,立刻低头,小脸顿时羞得通红。
“爷,您醒了。”
陈解正想说什么,这时门推开,就见月泥手里抱着一件黑色的衣袍道:“爷,您昨天的衣服已经扔了,这是我给您新做的袍服。”
“好。”
昨天的衣服,被那黑衣人划破,自然是不能要了。
这时月泥把衣服展开,露出了绣着暗花的布面,这种衣服可不便宜,一套也有小十两的价值,要知道这布料可是顶尖的,而且上面暗绣的花,可都是顶级苏绣,据说一朵花就要花费一天的时间,修满整件衣服,要好几个绣娘,忙活十来天呢!
陈解熟练的伸手,月泥就把衣服套在了他身上,紧跟着帮着他把扣子一个个扣好。
穿好了衣服,若兰的小眼睛直接亮了几分。
人靠衣服马靠鞍,陈解穿上这衣服,整个人的气质就完全凸显出来了,那是一种黑帮大佬的既视感,而且还是最帅的那种。
他身上有一种让女人着迷的气质。
月泥见状微微颔首道:“这衣服不错,连城庄的手艺确是没的说。”
“好了爷,饭准备好了,该吃饭了。”
闻言,陈解点头,还真有些饿了,昨日夜里一番大战,消耗了不少体力,而且流了不少血,需要补充一些能量了。
想着,陈解就向饭厅走去。
“陈爷!”
见陈解出来,守护的小弟立刻问好,陈解跟他们点点头。
“陈爷。”
小虎这时也醒了,正在院子中练掌,看到陈解喊了一声。
陈解道:“别练了,早饭好了,吃饭!”
“是!”
到了饭厅,今朝吃的是鲜虾小笼包配大枣桂圆莲子粥。
鱼虾补气,大枣补血,陈解昨日受伤,今日吃这些,倒是应景。
吃之前,老规矩,月泥替陈解试了试毒,没毒后,陈解才开吃。
月泥与若兰就这般站在一旁,看着陈解吃饭。
陈解以前是让月泥跟自己同桌吃饭的,可是月泥死活不干,这就导致,小虎只要在府上,也不敢跟陈解一桌吃饭,只有出去之后,才敢偶尔跟陈解同桌。
毕竟论亲疏远近,月泥,小龙,小虎,都是一样的。
当年从那个乞丐窝里,把他们救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发誓此生效忠陈解,若有二心,天打五雷轰!
月泥不肯坐,小龙,小虎也不好坐。
吃着包子,陈解抬头无意间又看到若兰低着头,用手挡着嘴打着哈欠。
“若兰昨夜没睡好啊?”
陈解吃了口包子,喝了口粥,顺手夹了一筷子月泥亲自腌制的时珍八宝菜。
“啊?!”
被陈解点名,若兰顿时大惊,脸一下子也红到了脖子根,支支吾吾不敢说话,昨夜她真的没睡好,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陈解那肌肉分明的躯体。
那如钢浇铁铸一般的身体,让若兰那颗没见过世面的心,小鹿乱撞。
只要一闭眼就是那副画面。
到后来,她好不容易睡着了,可是梦里,她,她却梦到了陈解赤裸着上身把她搂在了怀里,然后……湿了!
等一觉醒来,若兰就感觉自己跟病了一般,身体热乎乎的,就跟发烧一样。
为何会这样啊?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做这般羞耻的梦。
这就导致她一夜几乎没睡,可是现在被陈解当众叫破,她感觉自己快死了,快要羞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不会陈爷的梦也跟自己的梦一般,我们俩个人的梦不会是连着的吧!
那自己的羞态岂不是被陈爷发觉。
“我,我去给陈爷倒杯茶!”
若兰憋了半天终于受不了了,张开嘴说了一句,紧跟着便逃命般的跑开了。
陈解诧异的看了看月泥道:“这丫头怎么了?”
月泥看了看若兰逃跑的背影,脸色不变道:“没事,只是觉得爷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