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务本早期的老师与学生
研究校史，离不开教师、学生这两大人群。务本女塾早年的办学史，是由那些老师、学生共同书写的，因此，要从教师与学生、教与学等多个视角去关注她们。务本女塾早期的老师是谁，就读于女塾的又是哪些人，毕业后她们主要从事什么职业，等等，这些都是我们需要考察的内容。
务本女塾创办伊始，除了女塾长吴馨，另有陆仲炳、陈菊生、沈颂平、沈叔逵、沈硕庵、王季贞、陈景韩等，有的为专职教师，有的为义务老师。舍监为南洋中学校长王培孙的夫人沈竹书，吴馨的夫人葛尚平副之。在务本女塾的早期办学中，要提到一个人，他就是陆仲炳。1907年《江苏教育总会文牍》中有关于陆仲炳的介绍。陆仲炳，名文蔚，江苏娄县（今松江）人。1900年至沪馆，作为好友，被吴馨聘请至家，教其二女，余暇习英、日文语及算术、理化，陆仲炳的学业大进。吴馨创设务本女塾，又聘任他为专职教师。在务本办学中，陆仲炳出力尤多，“务本之名，之所以灼然有今日者，君有力焉”［65］。（图1-29）
图1-29 《陆仲炳传》，选自《江苏教育总会文牍》（1907年）
稍后，由曾公冶协助吴馨办理塾务。1912年吴馨任上海县民政长后，务本女塾就让曾公冶代理校长，“曾公冶先生以助理校务有年，自本校改归县立后，受吴先生之委托，任校长职。荩筹硕画，多方改进，而于民国八年夏因事去职焉”［66］。
杨天骥、沈心工等先后在务本任教。杨天骥，1882年生，江苏吴江人。字千里，别号茧庐、东方。1899年赴上海入南洋公学。1904年执教于上海澄衷学堂。1907年始兼职从事新闻业，任《民呼》《民籁》《民立》报主笔及编辑工作。历任上海龙门师范学校、中国公学、复旦公学等教席，常州府立师范传习所所长、法律学校校长等职。［67］
沈心工，1870年生于上海，原名庆鸿，字叔逵，心工为其笔名。沈心工认为，唱歌足以涵养人的品德思想，发扬人的审美感情。［68］他曾东渡日本，1903年回国后相继在上海的南洋公学附属小学、务本女塾、龙门师范、南洋中学等校开设唱歌课，从事音乐教育工作。他在务本开设乐歌讲习会，“既而沪城设讲习所，既而私立诸学，相继设唱歌课”［69］。1904年编辑出版《学校唱歌集》。民国初年，又先后编印出版《重编学校唱歌集》《心工唱歌集》等，成为我国现代最早开始编写乐歌教科书的作者之一。沈心工创作的《体操》《女子体操》等歌曲，在沪上各学校传唱。
从务本女塾到改为上海县立第一女子高等小学校，在此任教的教职员也有一些流动。据民国初年的一份名单，其中有曾钧、李味青、周福保、稽毅复、董炳章、唐金诰、沈承瑾、朱树蒸、王雅南、李家驷、傅硕家、吴文英、纪国桢、孙庆曾、瞿庆安、赵履贞等。曾钧，一度任务本女塾校长；稽毅复，为务本女塾师范科教员；另有沈承瑾、吴文英、孙庆曾、瞿庆安等，均为务本女塾师范毕业（或修业）。［70］在民国六年（1917）8月所制表格中，就有一些变动，详见表1-5和图1-30。
表1-5 上海县立第一女子高（等）小学校职员一览表
*资料来源：上海县知事公署编《上海县教育状况》（1917年）“职员类”，第3页。
图1-30 《上海全县公立学校职教员一览表》中的“县立第一女子高等小学校”部分（1917年8月），选自《上海县教育状况》（1917年）
从这份表中也可知女校教师的授课、工作以及月薪情况。
从1902年到1913年，可视为务本办学的第一阶段，毕业人数并不多。下面为部分年份毕业生名录：
1904年毕业生
师范科（11人）
楼文耀、黄守渠、曹汝荃、黄守渊、周铸青、吴明哲、施开智、陈迪新、孙磐声、楼文光、廖畹芬
1906年毕业生
师范科预科（21人）
郭宗坤、沙淑萃、祝蕴玉、胡汝季、方令安、岳曼如、方守镇、任雪航、唐始雍、钱觉民、徐鉴孙、甘纯芬、袁希贞、沈和冲、吴惠如、顾徐芬、宣慕兰、瞿杏云、唐慧英、夏清懿、沈淑渊
1907年毕业生
旧制中学第一届毕业（7人）
杨荫榆、朱明卓、沈均、周佩珍、朱慧贞、王锦龄、林荀
师范科（18人）
汤国黎、曾援华、袁希皓（澔）、屈蕴辉、李廷慧、俞庆英、汤兆先、陈振、黄正仪、凌玉胜、方英、杨清和、王萱、刘亭玉、杨清芬、张昭汉、杨达权、瞿庆安
师范预科（8人）
严静真、朱世芬、郁组文、孙瑛、孙瑶、沈维敏、曹光祖、富韵莲
1909年毕业生
师范科（22人）
张宗英、胡汝季、林亦翀、方令安、陈洪如、任雪航、涉澄萃、李亚芬、方志远、叶鸿桢、闵之完、屠蕴珍、吴惠如、祝蕴玉、王忍之、钱觉民、沈和冲、唐慧英、沈右揆、徐鉴孙、宣慕兰、甘纯芬
1910年毕业生
旧制中学（18人）
吴若安、刘芯芳、杨季威、钱新才、张忆慈、彭敏慎、顾志坚、黄燕誉、姚明珮、朱维萱、张光勤、吴贵静、严霭征、范承俊、范慕苓、严济宽、边境宏、龙扬莹
1911年毕业生
师范科（13人）
刘良壁、周佩莲、杨仲英、沈承瑾、严静真、杜凤、张杏娟、郏明达、言淑英、钱蒙猿、朱世芬、孙瑶、富韵莲［71］
另选取1913、1914年毕业生，这些毕业生一般在1911、1912年已在务本女塾就读。
1913年毕业生
高等科甲组（9人）
王伊荃、狄秉君、狄智君、倪凤珍、杨保青、余竞虹、曹镜澄、徐念慈、彭清淑
高等科乙组（9人）
陶善敏、奚浈、张镜欧、沈庭玉、沈有瑶、朱駶、范承杰、刘清英、华昭复
1914年毕业生
高等文科（16人）
俞庆棠、周增圭、孙琼英、周德娟、杨竞学、徐文炳、李瑶琴、欧阳雪、朱文辉、朱以箴、陆蕴英、钟慧龄、谭其觉、丁志俊、张稚蓣、杨尚才
高等理科（12人）
周淑娟、曾式群、吴成章、杨晚成、徐振坤、蒋秀楠、许崇华、蒋碧森、毛体乾、李静芳、许崇洁、王淑慧［72］
1907—1911年务本毕业生，总计118人。她们分别从师范科、师范科预科、旧制中学毕业。1913、1914年的毕业生共46人，她们出自高等科甲、高等科乙组、高等文科、高等理科。以上，共涉及务本学生164名（其中个别学生有重复）。（图1-31）
图1-31 《务本女塾行毕业礼》，《申报》1907年6月28日第19版
首先，考察她们的籍贯，这涉及务本女塾的生源问题。《申报》1908年1月21日《务本女塾毕业名单》：
师范科毕业生十有五人：汤国黎归安、曾援华华阳、袁希澔宝山、王藴芳镇洋、屈蕴辉常熟、李廷慧嘉定、俞庆英太仓、汤兆先昆山、陈振嘉定、黄正仪江陵、凌玉胜归安、方英秀水、杨清如金匮、王萱上海、刘廷玉武进
又前届师范生，补给证书一人：杨清芬金匮
师范豫（预）科毕业生八人：严静真乌程、朱世芬宝山、郁组文海门、孙瑛宝山、孙瑶宝山、富韵莲海盐、沈维敏仁和、曹光祖仁和
又升入师范本科生十一名：经蕙贞上虞、潘惠君元和、朱淑仪海盐、单致祥山阴、钱梦猿阳湖、杜凤常熟、郏明达元和、潘淑君元和、张杏娟南汇、孙锡琛吴县、杨荃桐城
旁听生升入师范本科二人：李杨英秀水、彭鼎峙元和［73］
感谢《申报》为务本留下一份珍贵的名录。这份名录涉及务本女塾毕业生37人，其中以苏州籍（吴县、元和、昆山、常熟、太仓等皆是）居多，有10人；有来自浙江的杭州、嘉兴、湖州、绍兴各地共11人；今属上海地区（嘉定、宝山、南汇、上海）有8位；还有来自常州、南通等地，也有籍贯安徽桐城、湖北江陵的。（图1-32）
图1-32-1 《务本女塾毕业名单》，《申报》1908年1月21日第19版
图1-32-2 务本女塾高等小学戊申年（1908）毕业摄影，选自《教育杂志》1909年第1卷第2期
其次，关于务本女塾学生的毕业去向。据1910年毕业生吴若安回忆，务本女塾自成立后到改为上海县立第一女子高等小学校及上海县立务本女子中学为止，共办了十余年，毕业学生“其中大部分在教育界任职，其他任公务员、药剂师、会计者也有之，有相当人数居家做主妇，也有极少数出国留学定居海外”［74］。（图1-33）
图1-33 《务本女塾举行毕业式》，《申报》1911年7月9日第20版
情况确实如此。有的在母校任教，《上海县立务本女子中学校二十五周年纪念册》上有《教职员一览》，清末民初毕业的张杏娟、孙瑶、刘良壁、吴若安、瞿庆安、黄守渠、楼文光、袁希皓（澔）、钱新才、黄守渊、陈迪新、楼文耀、顾志坚、姚明骊、沈均等都充当过务本的教员。张杏娟后来还当上了务本女中的校长。［75］在上海的一些学校的教职员名录中，也经常可以查阅到务本的毕业生。以在上海市立万竹女子国民学校任教的几位女教师为例，就有务本的教育背景：
沈有瑶，吴县，务本高等科毕业，补修甲组主任，（到校时间）民国三年二月
李廷慧，嘉定，务本师范毕业，补修乙组主任，（到校时间）民国一年三月
陈迪新，松江，务本师范毕业，体操教员，（到校时间）民国五年九月［76］
万竹小学，1911年2月李廷翰（字墨飞）创办，并任校长。校址露香园万竹山房。创办初期，男女分部学习，男校教员多毕业于龙门师范，女校教员多出自务本女塾。（图1-34）
图1-34 《上海全县公立学校职教员一览表》中的“市立万竹女子国民学校”，一些教职员毕业于务本女中（1917年8月），选自《上海县教育状况》（1917年）
务本办学卓有成效，体现在著名校友多，社会影响大。在务本的早期毕业生中，有大家熟悉的杨荫榆、张默君（昭汉）、汤国黎（梨）、吴若安、俞庆棠等，也有成为早期中共党员、革命烈士的陈振（即陈君起）等人，人才辈出。
杨荫榆，江苏无锡人，光绪三十三年（1907）毕业于务本女塾，为务本旧制中学第一届毕业生。后留学日本东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1918年，又赴美留学，入哥伦比亚大学，获教育学硕士学位。曾任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校长，被称为近代国立大学校长中的唯一女性（又说为近代中国第一位女性大学校长）。
张昭汉，字默君，一字漱芳，号涵秋，别号玉尺楼主，西名莎菲亚（Sophie M. KChang），湖南湘乡人。她出身于书香门第，其父张通典（字伯纯）、母亲何承徽（字懿生），均工诗文。张昭汉自幼聪慧，1904年就读于务本女塾，1907年毕业于该校师范科。曾任江宁粹敏女学教务长，任职期间在学科设置、学校管理等方面多有变革。后加入同盟会，与秋瑾等一起参加革命活动。曾在上海创办神州女校，任校长。积极从事教育事业，兴学办报，倡导女权。1918年，张昭汉赴欧美考察教育，入哥伦比亚大学专攻教育。回国后，曾任江苏省立第一女子师范学校校长等职。她一生重视教育，尤其关注女性教育。
与张昭汉一届毕业的还有汤国黎（梨）、袁希皓（澔）、杨达权等。汤国梨，又名国黎，字素莹，号影观，浙江归安（今湖州）人。1905年入上海务本女塾，1907年夏毕业。一生从事文化教育事业，关于她的事迹，详见本书附录六“部分校友简介”。
袁希皓（澔），江苏上海（也有写宝山）人。幼承家学，光绪三十一年（1905）就读于务本女塾，1907年毕业于务本女塾师范科。曾在本校任教，后受聘赴浙江湖州任湖郡女学教习。1912年主持创设上海爱群女校，主校二十余年，办学颇有成绩。［77］
杨达权，原名陈嵩如，婚后从夫姓易名，江苏泰州人。1907年务本女塾师范科毕业后留校任教。1912年任江苏省立第二女子师范学校校长，长期执掌该校。曾在苏州发起组织女子公益团。一生从事教育工作，为妇女争取社会和政治权益，在苏州有一定的名望。
在务本的毕业生中，有先留校，再去其他学校任教的，有的长期任女校校长。如1910年毕业生吴若安，原名杏宝，江苏金山（今属上海）人。毕业后留校任教，开始了她的教育生涯。曾在务本女校、上海南洋女子师范学校（后改为南洋女子中学）任教员。1937年起任南洋女子中学校长。1949年后，历任上海市民立女子中学、第十女中校长，上海市教育局副局长等职。她终生奉献教育，是一位受人尊敬的教育家。［78］
1911年务本女塾师范科毕业的张杏娟，字怀之，江苏南汇（今属上海）人，留校任教。1919年秋，曾公冶校长因事辞职，公推张杏娟继长校务，此后至1927年3月任母校校长。
在务本女塾的毕业生中，还有几位革命烈士，其中有陈振，即陈君起，江苏嘉定（今属上海）人。1904年考入上海务本女塾，学制三年，1907年毕业于师范科，其毕业证书编号为“第二十三号”（图1-35），陈振时年22岁。后在南京任教师。1922年，受共产党员谢远定等人的影响，她参加了革命活动。1923年底，谢远定组织南京妇女问题研究会，此时她已叫陈君起，为该会负责人。1924年，陈君起参加了改组后的中国国民党，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5年，参加南京市声援上海五卅惨案的大会。曾任中共南京地委妇女委员兼国民党南京市党部妇女部长等职。1927年4月11日，陈君起被国民党政府逮捕，14日遭秘密杀害。年仅42岁。［79］
图1-35 1907届陈振（陈君起）毕业证书。上海市第二中学提供
务本女塾创办未久，就培养了大批人才，她们活跃于社会与文化教育事业的各个领域，可谓群星璀璨，由此也使务本的声誉远播。
［1］ 颐安主人：《沪江商业市景词》，载顾炳权编：《上海洋场竹枝词》，上海书店出版社1996年版，第94页。
［2］ 《上海之建筑：务本女塾》，环球社《图画日报》第64号，第2页。
［3］ 《点石斋画报》为中国最早的旬刊画报，由上海《申报》附送，每期画页8幅，于光绪十年（1884）创刊。
［4］ 熊月之：《西学东渐与晚清社会》（修订版），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226—22［7］页。
［5］ 民国《上海县续志》卷十一《学校下》，记载裨文女学、圣玛（马）利亚女书院、清心女学等。
［6］ 详见（清）同治《上海县志》卷二十三《游寓》。
［7］ 民国《上海县续志》卷二十一《游寓》。
［8］ 经元善于城南桂墅里创办经正女学（或称经正女塾），并在淘沙场时化堂设立分校。亦称经氏女学，又名中国女学会女学堂，为国人自办最早女校之一。以兴女学、开民智、图国强为宗旨。光绪二十五年至二十六年间停办。
［9］ 爱国女学，由蔡元培赞助，蒋观云、经元善、黄宗仰、林少泉等创办。1902年12月，假白克路（今凤阳路）登贤里开学，蒋观云任经理（校长）。后迁入泥城桥福源里。由蔡元培接任经理。
［10］ 按其子吴天荫的解释：其父吴馨，族中排辈名汝兰，号畹九，取古文词《离骚》中“余既滋兰之九畹兮”之含义，在辛亥革命前后一切有关资料中，均用“吴馨”或“吴畹九”。晚年身患肺病，乃自改别号为“怀疚”。抗战开始，务本校舍被毁，迫迁租界，为避当局干扰，必须更改校名。学校顾念先父创业艰辛，乃改名为“怀久”，恐因“疚”字颇不适宜，不得不除去病字头而改为“久”字，此亦颇合情理。参见吴天荫：《吴馨小传》，2002年7月12日撰，上海市第二中学档案室提供。
［11］ 民国《上海县志》卷十五《人物上》。
［12］ 吴天荫：《吴馨小传》。
［13］ 民国《上海县志》卷十五《人物上》。
［14］ 民国《上海县志》卷十五《人物上》。
［15］ 此选录部分档案，包括：交大校长唐文治致陆安生函，1918年4月15日，称吴怀疚先生已病愈回沪，请派人会同吴怀疚接洽购地交涉案，上海交通大学档案馆藏，档案号：LS3-207；《交通部上海工业专门学校历年同学姓氏录》（1917年）记载吴馨担任上海县教育会会长，住址为：静安寺路83号，上海交通大学档案馆藏，档案号：LS3-365；《南洋公学师范班学生名册（1935年）》，内有“吴馨”，上海交通大学档案馆藏，档案号：LS2-398。
［16］ 《招覆师范生示》，《申报》1897年4月24日第4版（内有“吴馨”）。
［17］ 王柳生（维泰） 于上海县城大东门内王氏宗祠“省园”创设王氏育材书塾，分正馆、备馆二级。
［18］ 关于王培孙办学，详见马学强、于东航主编：《为国桢干：上海南洋中学120年（1896—2016）》，商务印书馆2016年版，第23—32页。宣统元年（1909）夏，南洋中学迁至日晖桥的新校舍。
［19］ 吴馨：《务本女塾史略》，民国七年（1918）五月，载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二辑下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589—591页。
［20］ 吴馨：《务本女塾史略》，民国七年（1918）五月，载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二辑下册），第589—591页。
［21］ 马学强、于东航主编：《为国桢干：上海南洋中学120年（1896—2016）》，第14页。
［22］ 吴馨：《务本女塾史略》，民国七年（1918）五月，载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二辑下册），第589—591页。
［23］ 吴馨：《务本女塾史略》，民国七年（1918）五月，载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二辑下册），第589—591页。
［24］ 颐安主人：《沪江商业市景词》，载顾炳权编：《上海洋场竹枝词》，第104页。
［25］ 吴馨：《务本女塾史略》，民国七年（1918）五月，载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二辑下册），第589—591页。
［26］ 《纪务本女塾及幼稚舍秋季运动会》，《申报》1905年11月12日第9版。
［27］ 上海市文史馆编：《上海地方史资料》（四），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2年版，第29页。
［28］ 参见吴天荫：《吴馨小传》。
［29］ 吴馨：《务本女塾史略》，民国七年（1918）五月，载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二辑下册），第589—591页。
［30］ 《会商建校及设防事宜》，《申报》1906年3月24日第9版。
［31］ 吴馨：《务本女塾史略》，民国七年（1918）五月，载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二辑下册），第589—591页。
［32］ 《上海县案，据务本女学堂经理人吴馨禀称……》，《申报》1906年8月15日第18版。
［33］ 吴馨：《务本女塾史略》，民国七年（1918）五月，载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二辑下册），第589—591页。
［34］ 吴馨：《务本女塾史略》，民国七年（1918）五月，载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二辑下册），第589—591页。另据吴馨编修《上海县续志》卷十一记载，务本女塾于宣统元年（1909）秋校舍落成，“有事务、招待等室七，课堂二十，宿舍二十，平房七”。
［35］ 吴馨：《务本女塾史略》，民国七年（1918）五月，载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二辑下册），第589—591页。
［36］ 吴馨：《务本女塾史略》，民国七年（1918）五月，载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二辑下册），第589—591页。
［37］ 吴天荫：《吴馨小传》。
［38］ 《上海之建筑：务本女塾》，环球社《图画日报》第64号，第2页。
［39］ 2002年9月6日，上海市第二中学举行创始人吴馨铜像的落成典礼，吴馨之子吴天荫等参加揭幕仪式。
［40］ 《学制：务本女塾增设初等高等女子小学规则》，《教育杂志》1905年第17期。
［41］ 详见《江苏教育总会文牍》（1907年）二编下，第84—85页。
［42］ 《江苏教育总会文牍》（1907年）二编下，第85—87页。
［43］ 《清史稿》卷一百零七《选举志·学校下》。
［44］ 《清史稿》卷一百零七《选举志·学校下》。
［45］ 民国《上海县续志》卷十一《学校下·女学堂暨幼稚舍》。
［46］ 《校史》，《上海市立务本女子中学校概况》（1934年）。
［47］ 《校史》，《上海市立务本女子中学校概况》（1934年）。
［48］ 《校史》，《上海市立务本女子中学校概况》（1934年）。
［49］ 《汇录各埠女士筹拒美禁华工约》，《申报》1905年7月19日第2版。
［50］ 《纪务本女塾及幼稚舍秋季运动会》，《申报》1905年11月12日第9版。
［51］ 屈蕴辉：《务本运动会记事》，《女子世界》1907年第6期。
［52］ 《务本女塾开运动会》，《申报》1910年5月9日第19版。
［53］ 《务本女塾第一次家庭恳亲会纪事》，《申报》1907年6月10日第18版。
［54］ 《务本女塾暑期体操传习会章程》，《申报》1906年6月30日第17版。
［55］ 《务本女塾暑期体操传习会给凭》，《申报》1906年8月20日第17版。
［56］ 民国《上海县志》卷十五《人物上》。
［57］ 吴馨：《务本女塾史略》，民国七年（1918）五月，载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二辑下册），第589—591页。
［58］ 《务本女塾原发起人吴馨启事》，《申报》1913年8月19日第4版。
［59］ 《收受务本女塾之备案》，《申报》1913年11月7日第10版。
［60］ 民国《上海县志》卷十五《人物上》。
［61］ 《命令（吴馨捐赀兴学颁奖）》，《申报》1914年12月30日第2版。
［62］ 《申报》1919年5月29日第3版。
［63］ 民国《上海县志》卷十五《人物上》。
［64］ 《张謇全集》编纂委员会编：《张謇全集》第8册《柳西草堂日记、啬翁自订年谱》，上海辞书出版社 2012年版，第3790页。
［65］ 《陆仲炳传》，《江苏教育总会文牍》（1907年）二编上，第129—130页。
［66］ 《校史》，《上海市立务本女子中学校概况》（1934年）。
［67］ 1913年后，杨天骥离开上海，赴湖南任湘岸榷运局稽核官。后又至北京。1926年又返回上海。历任无锡县知事，吴江县长，交通部秘书，监察院秘书、代秘书长，监察院监察委员等职。抗战时期避难香港。太平洋战争爆发后赴桂林，再赴重庆。抗战胜利后在上海及苏州赋闲。著有《茧庐印痕》。
［68］ 郑逸梅：《艺海一勺续编》，天津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第25页。
［69］ 陈懋治：《小学唱歌教授法·序》，载沈心工编：《小学唱歌教授法》，上海文明书局1907年版，第1页。
［70］ 据上海县知事公署编：《上海县教育状况》（1914年）“职员类”。
［71］ 上海市第二中学编：《欣然回首：上海市第二中学历史概述》，2012年内部刊印，第94—95页。
［72］ 上海市第二中学编：《欣然回首：上海市第二中学历史概述》，第95页。
［73］ 《务本女塾毕业名单》，《申报》1908年1月21日第19版。
［74］ 吴若安：《回忆上海务本女塾》，载朱有瓛主编：《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二辑下册），第606—607页。
［75］ 《教职员一览》，载上海县立务本女子中学校编：《上海县立务本女子中学校二十五周年纪念册》（1926年）。
［76］ 《（上海）全县公立学校职教员一览表》，载上海县知事公署编：《上海县教育状况》（1917年）“职员类”，第7页。
［77］ 关于袁希皓（澔）的事迹，详见《南市区志》（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7年版）、《上海妇女志》（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0年版）。
［78］ 《终生耕耘育桃李：记务本第一届毕业生吴若安》，载上海市第二中学编：《饮水思源：上海市第二中学建校110周年校友纪念文集》，2012年内部刊印，第1—2页。关于吴若安的事迹，详见本书附录六“部分校友简介”。
［79］ 本书附录六“部分校友简介”，列“务本英烈”，第一位即介绍陈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