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新婚之夜幽灵潜入
从谢承礼家里出来，沈军等人在谢承明的带领下，来到村民李辉的家里。
开始调查2月18日晚上，犯罪分子在新婚之夜闯入新娘胡敏惠房间进行犯罪活动的案件。
事先李辉接到村部的通知，知道公安局的同志要找他了解情况，他就专门在家里等着。
沈军进门就直奔主题，对李辉说：“我们是公安局刑警队的，到你们村来查案子。
听村民反映2月18日夜里，谢承奇家儿子结婚请客，犯罪分子闯入房间进行犯罪活动，你奋不顾身追赶歹徒，你的见义勇为精神我们要向你学习。请你把当时发生的详细情况说一下？”
李辉有一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什么，我只是做了每个村民都应该做的事情。
我和谢承奇家是邻居，2月18日晚上谢承奇带儿媳妇办喜事我主动过去帮忙。
喜宴到了夜里12点多才结束，但是还有十几个亲朋好友不肯离开，他们坚持要继续闹洞房。
这时老村长站出来说话：‘已经太晚了，你们闹喜也要适可而止，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回去吧，没有尽兴的朋友明天、后天还可以过来玩。’
我们当地有一个风俗习惯，就是‘新婚三天无大小’任何人都可以参与闹喜。在闹喜的时候长幼不分，所以在闹喜过程中即使有一些不文明的举动，当事人都要忍着一点，否则别人还会说这户人家不懂礼数。
听到老村长的话那些准备继续闹洞房的人，才陆续散去。
我当时刚好在院子里帮助他们收拾碗筷，突然就听到房间里有人在喊：‘救命啊！抓流氓呀！’
大家连忙向房间里冲过去，我距离房间最近就冲在前面，刚到堂屋门口，就看见一个男子赤身裸体地从房间里跑出来，我上去一把将其拦腰抱住。
谁知道那个人身上光溜溜的，他猛地一甩，就挣脱了，我差一点被摔倒。
我仍然紧跟在犯罪分子身后追，距离只有两三米远，几步就到院子墙头边，犯罪分子一下子窜上墙头，我赶上前去把犯罪分子的双腿拽住，死命地往下拖，没有注意犯罪分子用脚猛地一蹬，就把腿给挣脱了。
犯罪分子跳到墙外就向村外跑去。
当我翻过墙头追过去的时候，犯罪分子距离我已经有十几米远了。
我跟在后面一直追到村外，渐渐地拉近了与犯罪分子的距离。
就在这个时候，犯罪分子突然停下来，转过身子对着我，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指着我。恶狠狠地说；‘识相一点不要再追了，再追我就要你的命。’
我毫不在乎继续向前冲，犯罪分子指着我的身后喊道：‘二狗子把他废掉！’
我听到吓得一跳，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向后面看去。
哪有什么人，我知道上当了，当我再转过身子的时候，犯罪分子已经钻进前面的小树林子里没有了踪影。
我一个人没有敢往树林子里面去追，就站在外面虚张声势地喊了几句就返回了。
紧接着有几个村民赶过来，问我;‘犯罪分子呢？’
我说：‘人已经跑远了没有追上。’”
沈军问：“你看清楚那个犯罪分子的脸了吗？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
李辉回答：“罪犯头上套着一个东西，就像是肉色丝袜套在头上，只能看见大概轮廓，看不清楚面貌。
犯罪分子的个头和我差不多高，我是1·69米。身材中等，是那种穿衣服显瘦，脱衣服有肉的那种人。
身体很强壮，非常能跑。我在上学的时候参加过跑步比赛，都没有追上他。
从犯罪分子的跑步姿态来看，他不是我们村里人，如果是我们村的青年，我从跑步的姿势上就能一眼认出来。”
沈军问：“犯罪分子手里拿的刀子你看清楚了吗？”
李辉回答：“犯罪分子手里的刀子明晃晃的很亮也很吓人。大概有一尺多长，看上去很精致，刀子是双面口的。
这种刀子我在街上的地摊上看见有人在偷偷地卖。如果你们需要，明天我就到街上买一把，给你们做样品。”
沈军马上插话说：“好的，谢谢你的支持和配合。”
李辉接着说：“没有追上罪犯，我就回到谢承奇家里，准备继续把手上的事情做完。
这个时候许多人都站在谢承奇家的院子里，在那里说话，声音很大，我就靠过去想听听他们都在说什么？
就听到谢承奇和他的亲家在抬杠，互相指责这件事情是对方人干的，太过分了，太缺德了。
我一看不对劲，就上去做和事佬，我对他们说：‘是什么人干的坏事，我看得最清楚。
这个犯罪分子从逃跑姿态来看，不可能是我们村里的人，因为村里的年轻人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也不是亲家带来的人，在酒席桌上正好亲家来的几个男青年都和我坐在一桌，大家在一起交流得很融洽，已经熟悉了，如果是他们干的我有把握也能认出来。
以我看犯罪分子可能是其他来出礼的，外村人或者附近不学好的小流氓，这些人想利用闹喜的机会趁机犯罪。幸亏发现及时才没有酿成恶果。’
治保主任谢承明说：‘这就对了，李辉说得有根有据，大家就不要在这里互相指责了。这样不仅伤了大家的和气，而且还会让坏人钻空子。’
这样大家就陆续地走了，只有谢承奇和亲家站在那里。
村主任说：‘大家要冷静，我们坐下来一起碰碰，分析一下什么人可能干这样的事情。’
于是，大家就对照喜簿上的名单进行比对。首先排除老人、妇女和少年，接着再排除本村的青年和亲家来的青年。
剩下的单独来出礼的青年只有十几人，他们是新郎谢建和的同学和工友。
他们根据我提供的犯罪嫌疑人的基本特征再进行比对，最后发现有三个人的身材和犯罪嫌疑人的特征很接近。
这三个人都是谢建和的工友。具体是哪三个人我记不清楚了，谢主任应该知道。”
治保主任谢承明听到这里，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小本子，笑眯眯地对沈军说：“这个情况我知道。”
谢承明一边翻着小本子，一边很自得地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用笔把它记下来，防止忘了耽误事情。
这三个人一个叫万静渠，男，28岁，已婚，胡庄村人。
另外一个叫许二虎，男28岁，已婚，是李庄村的。
还有一个叫马则全，男，25岁，未婚，也是李庄村的。这三人都是建筑工人。
第二天，我专门去调查过这三个人，其中许二虎、万静渠两个人是在9点多钟就离席回家的，当时有同村的人一起同行。
马则全自己说是在11点左右离席的，离开后就独自回家休息，第二天正常去上班，并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
这三个人在当地村民中都没有不良反应，也没有被公安机关处罚的记录。”
沈军一边走，一边与谢承明交流情况，不知不觉地就来到谢承奇的家门前。
谢承奇全家人接到村部通知，知道办案的警察要找他们了解情况，所以都没有外出。
谢承奇首先把2月18日夜间发生的事情向沈军讲述了一遍。
谢承奇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因此发生事情的时候有一些措手不及。
开始我只以为是闹喜的人做得太过分了，儿媳妇一时难以接受，才会大喊大叫起来。
我还想教训一下儿媳妇不要大惊小怪的。
事后，我具体地了解了事情发生的过程，才知道我的想法错了。
这哪里是闹喜呀，这就是趁机犯罪啊！
事情发生在夜里12时10分左右，当时家里的大部分客人都走了。
只有家里人和亲家以及邻居帮忙的人没有走。
另外还有七八个年轻人没有走，他们还要继续闹洞房。
老村长说：‘谢建和已经喝醉了，你们就不要再闹了，让他们早一点休息吧。’
这样那几个年轻人才准备走。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胡敏惠在房间里大声呼救：‘救命呀，快来人啊，抓流氓！’
我听到喊救命的声音非常吃惊，就赶忙跑过去，邻居李辉腿快跑在最前面。
当大家都赶到屋里的时候，只见胡敏惠坐在床边哭泣。我老伴钱絮云走上前去问胡敏惠发生了什么事情？
胡敏惠说：‘我回到房间以后，看见谢建和酒喝多了躺在床上睡着了，就用被子把他盖好，和衣躺在他的身边。
这个时候外面还有许多人在走动，我以为可能还会有人来闹洞房，就没有脱衣服。
因为这几天忙得太累了的缘故，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就感觉到好像有人趴在我的身上，并且正在动手脱我的衣服。
开始我以为是丈夫醒酒了，也没有太在意。
突然我闻到有强烈的烟草味道，让我感到非常难受，我立刻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把我给吓死了。
就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趴在我的身上，还准备要亲我。
我就喊起来：‘你是谁呀？给我快起来，流氓！’
我一边喊一边拼命地反抗。那个家伙根本不理睬，继续在撕我的衣服。
我害怕地大声呼叫起来：‘救命啊，快来抓流氓！’
很快外面就有人的跑步声音传过来。那个混蛋可能是感觉到有人来了，才跳下床逃跑了。
说话间，胡敏惠哭得泣不成声。听到是这种情况，我的肺都要气炸了。
就在想是什么人会干这样的事情？村里的年轻人应该没有人敢做这样的事情，那肯定就是女方家朋友干的。
于是我就对亲家公说：‘你们来的人里面，有没有这样头脑不好的二百五，会做这种缺德的事情。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亲家公听到很生气地说：‘你有什么根据说这件事情是我们来的人干的？为什么不会是你们村里人干的？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说，那样会死人的。’
于是我们两家人就吵了起来，谁也不让谁。
最后还是村长出来说话：‘现在你们都是亲戚了，这样说话你们就不怕伤了和气。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我们应该把情况反映到公安机关，由他们去查办。’
这样大家才停止争吵，坐下来在一起分析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这样的事情。
议论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搞出什么名堂来，到了凌晨2点多，大家才全部散去。
第二天上午，我本来准备到派出所报案的。走到村头就听到村民们在那里议论，有一些人话说得非常难听。
有人说：‘大喜的日子里有流氓从房间里跑出来，真他妈的晦气。’
有人说：‘这家人也有一些太尖劳了，不就是闹洞房吗？就是有一些过火行为，也不能就喊打喊杀的非要把事情闹大。’
还有人说：‘在大家的眼皮底下就敢对新娘动手，这家伙胆子真大，是不是和新娘有一腿，旧情难忘才迫不及待地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人言可畏。
我就想到反正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如果派出所来调查再破不了案，这样一折腾我们全家就要成为村民们的笑柄了，因此我掉头回家不准备报案了。
我把想法告诉了村主任长。我对村主任说：‘现在我们也拿不出什么证据，事情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叫公安机关怎么查呀？我不报案了。’
村主任说：‘报不报案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自己拿主张。不过我认为还是报案得好，至于今后怎么处理那是公安机关的事情。’
我说：‘既然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件事情就算了。’”
沈军问：“那个男人你看到没有？”
谢承奇回答：“我赶到现场的时候，犯罪分子已经跑掉了，什么也没有看见。”
沈军问：“你现在对这件事情有什么想法？”
谢承奇回答：“说老实话，开始我感觉到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可思议。
儿子新婚之夜出现这样的事情太难堪了。对于是什么人干的？
开始我认为是亲家带来闹喜的人干的，也害怕是村里人做的，如果是那样我也不好向亲家交代，我害怕承担责任。
听到李辉说的情况，我感觉他说得有道理。因为只有李辉和胡敏惠看见犯罪分子，他的描述应该是有根据的。
我曾经问儿子谢建和，他请的同学和工友的情况是不是都了解，其中有没有不学好的人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谢建和说：‘同学基本上都了解，没有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人敢做这样的事情。
至于那些工友吗，就是在一起干活，谈不上什么了解。
我结婚也没有请他们，是他们主动要求来喝喜酒的。当天我酒喝多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了，现在如果再查，应该是有很大的困难。我们家没有及时报案，才造成现在又发生案件，现在我们感到很自责。”
沈军与谢承奇谈话结束以后，谢建和从门外走了进来。
沈军说：“谢建和请你把2月18日夜间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一下？”
谢建和回答：“我结婚那天人太多，大概到晚上9点多钟的时候，我就被几个同学灌醉了，夜里发生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醒来就被父母狠狠地训了一顿，说我贪杯差一点把胡敏惠给害了。
后来我详细地向胡敏惠了解了事情发生的情况，我非常生气地对胡敏惠说：‘可能是你们家来的那些人干的，昨天晚上他们在闹喜的时候就出了不少馊主意，故意作弄我们想叫我们出洋相。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太缺德了。’
胡敏惠没好气地说：‘你还好意思，如果你不贪杯，喝那么多的猫尿，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们家的亲戚是不会干出这样事情的，来的人我都熟悉，如果谁敢这么做我是能够认出来的。’
我听到这里也感觉到有道理，就没有再吭声。”
沈军问：“你请的同学和工友的情况你都了解吗？在这些人当中有没有人敢做这样的事情？”
谢建和回答：“同学都熟悉，不会有人敢做这样的事情。工友大家只是认识，每天在一起干活，一起上下班，其他情况相互之间并不了解。
来出礼的几个工友都是他们主动要来出礼的，我并没有邀请他们。
这些人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也说不准。
根据胡敏惠的描述，在那几个人当中许二虎、马则全的身材能靠得上，其他人差距太大，这些人的人品怎么样我并不了解。
许二虎为人不错，已经结婚了，我想他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
马则全在工地干活很卖力，平时很少说话，下班就回家，也不像能干出那样事情的人。
我和马则全不是很熟悉，平时也没有什么交往。马则全没有出礼，他是跟许二虎来蹭酒喝的，
我认为这件事情就应该是附近小流氓干的，是借闹喜的机会进行犯罪。
就因为这件事情我和胡敏惠还出现了一些误会，好几天以后才和解。”
沈军说：“谢建和，你把胡敏惠叫过来，我们要向她了解有关情况。”
不一会胡敏惠慢慢地走进房间，沈军说：“胡敏惠我们今天来的意图你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再重新提起来可能会让你感到尴尬。
因为办案需要我们只能这么做，希望你能够谅解并且主动配合，如实地反映发案时的真实情况。”
胡敏惠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脸红了一下羞涩地说：“没有关系，现在我已经想通了，犯罪分子不抓到，他就可能继续祸害其他姐妹，我应该站出来揭发犯罪分子的罪恶。
2月18日晚上，我们的结婚喜宴请了二十几桌的客人，我丈夫谢建和早早地就被灌醉了，全是我一个人在应酬。
忙到十点多钟，我感到累得有一些撑不住了，就到房间里休息。看见谢建和躺在床上，我用力地推了几下，他睡得太沉了，没有任何反应。我就和衣躺在他的身边。
可能是太累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我感觉到被什么东西压在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开始我以为是谢建和趴在我的身上，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谢建和仍然睡在我的身边。
一个用东西罩着脸的男人，赤身裸体地趴在我的身上，正在用力地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立即大叫起来，并且用脚踢用手推拼命地进行反抗。
犯罪分子看见我醒了并且叫喊起来，犹豫了一下。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犯罪分子一下子从我身上跳下去，窜出房间逃跑了。
不一会，大家都来了，看见我衣服凌乱还在痛哭，就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婆婆走过来安慰我。看见我停止了哭泣才问我：‘媳妇你被那个混蛋欺负了吗？’我摇摇头表示没有被犯罪分子伤害。过了一会大家都走了。”
沈军问：“你看清楚犯罪分子的模样了吗？是不是熟人？”
胡敏惠回答：“当时屋里没有开灯，只有院子里的一丝灯光透过窗户射进来，房间里很昏暗。
我看到犯罪分子并不是十分清楚，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
犯罪分子身上一丝不挂，头上罩着一个东西，把脸面都遮住了，只能分清鼻子和眼睛所在的位置，看不清面部的具体特征。
头套好像是我们女人用的那种肉色的透明的连裤袜。
那家伙打扮的模样，就像最近电视剧里放的，犯罪分子在作案时用东西罩住头的装束一样。
犯罪分子在撕扯我衣服的时候，碰到我的皮肤，我感觉到那家伙手很粗糙，手上好像还有老茧子，碰到身上让人感觉到就像被刷子刷了一样。
另外，那家伙在想亲我嘴的时候，我闻到非常刺鼻的烟草气味。
事后我又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当时那家伙身上好像没有酒精的气味。
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因为当时我以为又是有人来闹洞房的，根本就没有朝那些坏事方面想。
结婚前，母亲一再告诫我，结婚那天会有人闹喜，有一些用心不良的人会趁机占便宜。
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忍着一点，只要不出格就不要翻脸。所以当天晚上我才没有做出及时的反应。
当我看见来人是赤身裸体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哪里是闹洞房，这就是要犯罪，要侮辱我呀！我随即就拼命地反抗大声地呼救。
犯罪分子的身高体态和我丈夫谢建和差不多。谢建和身高1·67米，体重121斤。”
沈军问：“对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胡敏惠回答：“我感觉做这件事情的人不是熟人，如果是熟人不管他怎么伪装我都能够认出来。
听李辉说，从那个人的影子来看，也不是本村的人。因此我认为这个犯罪分子就在谢建和请的客人中间。
也有可能是附近的小流氓，听说有人结婚，故意跑过来蹭饭。并且想趁闹喜的机会来侮辱我。
事情发生以后，他们也征求了我的意见要不要报案？
当时刚结婚就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就对谢建和说：‘怎么办？随你们家怎么定，我不问。’
我们家里的事情发生以后，村里又接二连三地发生了几起类似的事情，现在谢建勤又被杀，我认为这些事情都是一个人干的。我们如果当时就报案，及时抓获犯罪分子，就不会再发生以后的这些事情了。”
通过对2·18案件的调查发现，8·14案件无论是在犯罪动机和作案手段上都有许多相似之处，指挥部决定两案并案侦查。
在排除是本村人作案和女方亲属参与作案的可能以后，侦查犯罪嫌疑人的排查范围进一步收缩。
犯罪嫌疑人作案时使用的刀具进一步明确，犯罪嫌疑人的相貌特征逐渐清晰。为深入排查以物找人提供了更多的依据。
马则全在初期调查中虽然没有发现有什么劣迹和犯罪动机，但是他的名字却再次出现在犯罪嫌疑人的名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