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代价
藏剑峰。
【送她两盒抹茶小蛋糕，秘境问题迎刃而解。】
看到这个温馨提示，莫凡直接怔住，有点儿懵。
他没有想到，剑阁长老居然真的嗜抹茶小蛋糕如命。
这样想着，莫凡不由一脸庆幸的看了李若水一眼。
还好来之前问了这家伙一下，不然怎么也得跑两趟。
就在莫凡思忖之时，王佳已经领着剑阁长老刘惜言走了过来。
刘惜言面若冰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她虽然已经年过一百。
但外表看上去却似乎不足三十，秀发披肩，皮肤白皙，身材曼妙。
对此，莫凡并不讶异。
修为超凡之后，生命层次实现跃迁，寿元大幅度提升，想要维持青春容貌再容易不过。
“师父，就是这二位带着李校长的介绍信过来的。”王佳向刘惜言介绍情况。
刘惜言微微点了点头，凝神仔细打量了一下莫凡和李若水，最终将目光落到后者身上，朱唇轻启缓缓开口：“你就是莫凡？”
“前辈知道我？”莫凡稍微有些诧异。
“在你们来之前，李一刀联系过我。”刘惜言道。
“原来如此……”莫凡恍然，同时心里有些暖意。
显然，李一刀有些不放心他，提前联络了一下。
“可他没有说有两个人。”刘惜言蹙眉，脸上浮现出犹豫之色。
在剑阁开启秘境通道，需要消耗一定的剑意和剑势。
一个人的话，虽然消耗也大，但其实对现在的剑阁影响并不大。
李一刀提前打过招呼，并且承诺了好处，她还不至于拒绝。
但若同时开启能够容纳两个人的通道，消耗就有些头疼了，甚至会稍微影响到她的修行进度。
若是以前还好，进度稍微慢一些也没事，往后努力补回来便是。
但现在距离最后一道生死关只剩一年时间，刘惜言想以最巅峰的状态冲破桎梏，证道剑仙，不想有半点差池。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熬不到那个时候。
另一边，见刘惜言犹豫，莫凡立即从储物令牌里面拿出两盒小蛋糕递了过去。
看到抹茶小蛋糕，刘惜言先是一愣，而后便是眼前一亮，不动声色将其接了过来，缓缓点头道：
“两个人虽然麻烦点，但也没什么，为你们开辟通道便是了。”
“多谢长老！”莫凡欣喜。
抹茶小蛋糕yyds！
李若水给了莫凡一个眼神，满脸傲娇，似乎在说：听我的准没错吧？
王佳：“？”
看着自家师父痛快答应，王佳人都傻了。
师父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一开始明明还想拒绝的啊……
总不会是因为那两盒抹茶小蛋糕吧？
这也太离谱了吧？
师父看抹茶小蛋糕的眼神都不对了啊！
王佳彻底懵了，觉得自己的认知都要崩塌了。
师父，您矜持点啊！
“不过——”刘惜言再度开口，“即便我为你们开启通道，你们也未必能进去，最终还是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啊这——”莫凡愣住，疑惑看向刘惜言。
“为什么？”李若水同样满脸疑惑，不明白刘惜言是什么意思。
刘惜言看向依旧愣在原地的王佳，后者一下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
“因为剑阁秘境通道在剑阁最顶层，你们必须登顶剑阁，才能进入通道。”
闻言，莫凡和李若水一齐看向王佳，等待下文。
王佳定了定神，转身指着那座九层高的古朴高塔继续道：
“剑阁本身是一个由场域和法阵组成的特殊体，想要登顶剑阁必须从第一层开始。
“剑阁每一层都有一个挑战，只有完成挑战才能进入下一层。
“并且挑战一层比一层难，这么多年下来，能够通过所有挑战登顶剑阁者寥寥无几。
“而想要进入秘境通道，就必须通关所有挑战登顶剑阁。”
说到这，王佳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向莫凡和李若水：
“所以想走剑阁这条路入秘境，未必就会比江南武道学府摸底测试取得秘境名额容易。”
莫凡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会儿他也明白了过来。
——开启秘境恐怕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若非如此，江南武道学府也不会每年只开放一个名额了。
今年算是特殊，李一刀一下开放了三个名额，不然莫凡觉得自己肯定会被刷下去。
毕竟摸底测试时，他的表现远不如李若水耀眼。
江南武道学府开启秘境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剑阁开启秘境没有理由不需要付出代价。
这样一来，有这么一个筛选机制，也就说得通了。
同时莫凡也理解了李一刀事先联络刘惜言的举动。
并不是所谓的不放心，而是在和剑阁商量“价格”。
不用想也知道，开启秘境的代价，李一刀已经支付，或者已经承诺会支付给剑阁。
当然，这只是莫凡一个人的代价。
至于李若水的代价——
两盒抹茶小蛋糕？
想到这，莫凡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来这剑阁长老，并非一般的吃货啊……”
“好了，你们跟我来。”刘惜言再次开口，扫了眼莫凡和李若水后，便转身朝着古朴高塔走去。
见状，莫凡和李若水连忙跟上。
片刻后，一行人来到古朴高塔前面。
莫凡凝神，朝着墙体有些斑驳的古塔看了过去。
古塔很高，虽然只有九层，但其高度却达到了百米，最顶端被云雾遮蔽些许，仿佛勾连着天地。
实际上，古塔便是刘惜言和王佳口中所说的剑阁。
剑阁这个名字，是自古以来便有的。
至于明明是塔，为什么要叫做阁，莫凡就不清楚了。
“每次只能有一人闯塔，你们谁先来？”刘惜言看向莫凡和李若水。
“我先来。”李若水站了出来，给了莫凡一个放心的眼神。
“推开那扇青铜门，进入其中，根据里面的指引完成挑战，便能一层层登顶剑阁了。”刘惜言提醒道。
“好。”李若水点头，凝神朝着正前方的青铜门走去。
“注意安全，要是遇到没有办法解决的危险，你默念退出就可以传送出来了，不要逞强。”王佳提醒道。
“多谢，不过我一定会登顶的。”李若水自信道。
王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