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女儿家的心思
凌云想出来的办法便是将自身九阳真气渡入周芷若体内运行周天，然后让她同时修炼九阳神功，帮助其体内生成第一缕九阳真气。
只不过任何内功真气运行起点都是从丹田开始。
而丹田位于脐下小腹处，对于男女而言，这个部位都十分隐私。
凌云不清楚自己对周芷若有没有男女之情。
或许在之前是没有的，毕竟那时候周芷若还是一个小女孩。
但今日他才突然发现，原来的小女孩已经长成初具倾城之姿的少女。
他喜欢周芷若吗？
自然是喜欢的，无论是前世作品滤镜，还是今世的相处，乖巧懂事，漂亮温柔的女子，谁不喜欢。
随后凌云觉得自己太畜生，周芷若可是喊他凌叔叔的。
但杨不悔最后也嫁给了殷梨亭，两人夫妻生活和睦美满。
用力拍了拍脑门，将脑海中纠结的想法尽数清除，凌云默念静心，将纷乱的情绪平复，专注思考传功之事。
他想了一个折中之法，那就是用衣服折叠垫在周芷若小腹处，然后通过比肌肤接触多消耗数倍的真气量，让九阳真气穿透衣服，渡入周芷若体内。
这日凌云找到周芷若，将此法告知。
周芷若一听要接触小腹，脸立刻红透了，眼神也变得迷糊，仿佛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凌云见状，赶紧解释道：“你放心，我不会直接接触，手掌和小腹之间会隔上两层衣物，大约寸许。”
重复了两遍，周芷若方才听清凌云的话，贝齿轻咬嘴唇，细若蚊吟的“嗯”了一声，始终不敢抬头。
“我在这里待不了太久，在我离开前，你九阳神功要修炼到一定境地，方才有自保之力。”
“而且我是你长辈，你还是个孩子，所以大可不必有太多顾忌。”
周芷若闻言一愣，偷偷瞧了一眼凌云俊朗面庞，赶紧又低下头去，心中暗道：“哪有这么年轻的长辈，应该是哥哥，而不是叔叔。”
凌云在武当十年，十年容貌未变，张三丰等人早就察觉异样。
只不过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张三丰一向敬而远之，也严令禁止宋远桥等人探寻。
所以对于凌云的异常，众人全当没看见。
加上凌云在武当深居浅出，很多武当门人都只知道山上有一位很年轻的居士，却不清楚他究竟多少岁。
周芷若在武当没待太久，就被凌云接下山，自然更加不清楚其中情况。
她一直以为凌云也就二十左右，道家功夫本就重养生，三年模样没有变化，不足为奇。
所以凌云刻意强调自己是长辈，少女脑海中浮现两人同游记忆画面，心中却是有别样情愫悄然诞生。
也许是屋内烛光迷眼，周芷若鬼使神差呢喃道：“其实不用隔也可以的……”
“什么？”
周芷若声音太小，以至于正思考该如何调度真气最为省力的凌云都一时没有听清。
“没……没什么！”
周芷若羞涩无比，恨不得将头埋进胸里，连忙摇头道。
凌云只当她还没缓过劲来，又柔声安慰几句，约定明日清晨开始行功。
毕竟现在天色渐晚，他一个男子，待在少女闺房不妥。
“那我明日辰时再来，胡夫人那边我会去和她说。”
“嗯。”
轻轻点头答应，待凌云离开，周芷若捂着通红的脸，直接扑到了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可爱的呜呜声。
周芷若，你不要脸，姑娘家居然说出那么羞人的话！
啊啊啊！羞死了！
凌云自然不知道女儿家的心思因他的举动产生奇妙变化，一夜睡得格外安稳。
隔天一早，敲开周芷若房门，却发现她眼窝下，有一圈淡淡的青黑色。
周芷若皮肤白皙似雪，是以显得这黑眼睛格外醒目。
“芷若，你是因为紧张所以一夜没睡吗？要不我们改日吧。”
“不用，我可以的。”
“真的？”
“真的！”
“那好吧，行功期间如果有任何不适，不要逞强，立刻告诉我。”
“嗯，我知道了。”
进入屋内，凌云与周芷若面对面盘腿坐于床上。
“精神集中，我要开始了。”
“好。”
凌云神色肃穆，口中低诵九阳神功口诀，缓缓伸手抵在周芷若隔了两层衣物的小腹处。
明明没有肌肤接触，但周芷若的脸依旧迅速红了个通透，身体下意识轻颤。
好在周芷若知道利害，强自稳住心神，将羞涩压下。
凌云见周芷若气息恢复平稳，这才缓缓调集体内九阳真气，一缕缕送入其体内。
随着进入体内的九阳真气增多，并开始沿经脉运行周天。
周芷若收敛所有旖旎杂念，精神高度集中，感受九阳神功运行周天轨迹。
半个时辰后，周芷若体内第一缕九阳真气诞生。
凌云领着运行两个大周天后，缓缓将自身真气收回，让其自行运转周天。
下床倒了杯水，看着床上行功时，脸色微红，头顶隐隐有白气冒出的周芷若，凌云甚感欣慰。
这种方法本就比对敌，疗伤等内力运用方式要耗费更多心神。
更别说他要隔着两层衣服输送真气，还要时刻维持输出频率。
如果不是他最近九阳神功又有所精进，差点就坚持不下来。
即便如此，他此时也是额头布满汗水，面色红润异常。
盯着周芷若运行一个大周天后收功，凌云彻底放下心来。
推门离开，周芷若跑下床来送。
岂料此时对面房门突然咯吱一声打开，胡青牛和王难姑双双走出，正好与凌云和周芷若打了个照明。
胡青牛和王难姑先是一愣，随后眼睛猛地瞪大，再是释然，最后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夫妻两憋着脸上笑意，转身回房。
凌云看了看自己和周芷若。
他先前耗费真气过大，虽然调息了一会儿，但想来此时脸色定然发红，额头汗水犹在。
而周芷若刚刚行功完，九阳神功又是至阳至刚内功，此时也是脸蛋红润，额头布满细密汗水。
这……周芷若才刚十六岁啊，他可不是禽兽！
不对，这个世界女子十五岁完全可以嫁人了……呸呸呸，他在想什么！
强装镇定让周芷若先回房休息，然后凌云一头黑线来到胡青牛夫妇房门前，伸手正要敲门。
但临到头，又无奈停下。
这种事越描越黑，凌云索性来个冷处理。
好在周芷若体内已经诞生九阳真气，不需要再用这个方法。
只是接下来的日子，胡青牛和王难姑有意无意的瞎撮合举动。
让凌云差点破防，周芷若人小但心思聪慧，很多事心里跟明镜一样，时不时就闹个大红脸。
“凌先生，我需要几株新鲜的玉龙草，山上毒虫猛兽颇多，我不放心芷若一个人，麻烦你同去一趟。”
最开始凌云还没有察觉胡青牛夫妇的“险恶”用心，正准备答应。
突然一旁的周芷若插了句嘴：“师伯，你不是教我玉龙草要晒干，磨成粉后才能入药吗？”
“嗯？”
凌云转头看向了尴尬摸鼻子，眼神闪躲的胡青牛。
“咳咳，那个我昨天夜里有点着凉，我吃点药去。”
胡青牛没有那么无耻直接篡改玉龙草的药性，只能假装咳嗽，打着哈哈快步离开。
自此，凌云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芷若，师伯我突然想吃鱼了，你帮我去河里抓一条吧，水流湍急危险，你记得叫上凌先生一起去。”
“？”
湍急河边，周芷若蹲在岸上，看着河里卷起袖子裤腿，稳稳扎根水中，双手各抓着一条大鱼的凌云，笑颜如花。
“芷若，你入我门下也有三年了，本门弟子到这个时候都会有一个试炼，长阳山深处有处深谷，你去谷底帮我采一味岩黄连，那里悬崖峭壁，非得有一身好武艺才能下去。”
“？？”
峭壁之上，周芷若被凌云背在背上，闭着眼睛，双手紧紧环抱，头埋进肩膀，不敢往深不见底的谷底看。
“芷若……凌先生……”
“？？？”
“芷若……凌先生……”
“？？？？”
如果过去两个月后，凌云终于绷不住了，匆匆告辞，近乎逃一般离开长阳山。
他怕再待下去，胡青牛夫妇还要瞎操心。
同时也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心，好像乱了。
归途凌云特意绕路经过凤阳府，结果发现三年前大旱带来的影响，至今仍未散去。
沿途随处可见杂草丛生的稻田，百姓十不存一，荒废的“鬼”村比比皆是。
正感慨民生多艰时，道路前方突然出现一队人马，为首之人是个面貌丑陋，浑身散发凶悍之气的和尚。